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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楚江南心跳如堵,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
“啊……”
秋若晗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不知是因为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楚江南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轻擦细抚着,秘幽暗的圣地被挑弄轻抚,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是这样也太羞人了。
秋若晗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矜持与欲望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楚江南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轻吮柔舔。
“啊……”
秋若晗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秋若晗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似乎蕴着一股迷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秋若晗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楚江南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
处子破身,痛不堪言,不过女人总有这么一次,无论如何也是免不的,只是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过去了。
告诫各位同志,千万千万不要半途而废,不然有了这次经历,下次再想骗女孩子嘿咻的时候,嘿嘿……可就变成难上加难了。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秋若晗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呼痛,楚江南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秋若晗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流去,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润出朵朵血梅。
楚江南手口并用,刺激秋若晗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跟快感,让她忘却下身的疼痛。
“啊……”
秋若晗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楚江南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声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感觉到身下美人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楚江南再也忍不住了,抬臀挺腰,开始在秋若晗身上驰骋纵横。
蓦地,一阵令人心醉迷的舒爽感觉从身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秋若晗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下之,美艳的胴体痉挛抽搐,连连娇颤……
云消雨歇,佳人甜睡。
楚江南这精力旺盛的怪胎当然不能常理测度,保证秋若晗今天下不了床之后,他亲自跑了一趟客栈,把单疏影几女也一并接过府来,当然在来的路上,他已经给她们打好了预防针。
对于玲珑和白素香的身份来历,楚江南简要的提了一句,只有乾虹青这从事间谍工作的美女知道一些关于“双修府”的事情,当然她知道的也很有限,毕竟不是谁都有鬼王府那样强大的情报系统的,乾罗还差得远。
椎名由夜好最好解决,她的身份是女奴,当然是楚江南说什么就是什么。
权朝云也好解决,她是朱高煦送给楚江南的艺妓,也是一切以楚江南为主。
柔柔当然也不在话下,她温温柔柔,乖巧可人,愿意被楚江南金屋藏娇的性格,当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不带还嘴的。
单疏影也早已习惯了他风流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相公这一生是注定要和美女纠缠不清的。
乾虹青同样不会有什么意见,她毕竟也曾是风流人儿,知道男人的德行,那是家花不及野花香。
见面的时候,诸女和玲珑和白素香两女,感觉上有些别扭。
楚江南的女人当然知道她的花花心肠,知道他带这么漂亮两女女孩子回家,不会没有想法,白素香两女却是在气楚江南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这也叫没成亲?而且这坏家伙哪里去骗得这许多美丽女子。
楚江南把白素香和玲珑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表面上表现得很老实,心里却在想,不知道若是单婉儿和秦柔等人到齐了之后,她们又会做何感想?
这个时候他是说什么都不讨好,干脆什么都不说,相信时间会很圆满的解决这个问题,现在白素香和玲珑不还没成为他的女人么?有些问题还是等木已成舟再去考虑不迟。
当然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不用考虑了,楚江南有一招超级有效的大招——大被同眠,一床两好。
谁要闹腾就把谁扒光了,嘿嘿,到时候不是姐妹也变成姐妹了。
夜幕初开,楚江南告别诸女,带着井中月,独自出门而去,自从再次和欧冶静怡联系过一次之后,他总习惯把井中月带在身边。
妙玉坊外,负责迎来送往的窑姐儿眼见一位翩翩佳公子走了过来,顿时俏脸含笑,微挺酥胸,轻摆雪臀,快步走到他身边,娇声道:“公子,里面请……”
楚江南寻声看去,只见俏生生立于眼前的窑姐儿生得倒也妩媚,柳眉弯弯,凤眼密林,香润檀口丰润性感,一身紧身青衣,将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勒得清晰可见。
站门口充当活广告的肯定摸样标志,这各行各业都是一样的,只不知里面的小姐是什么货色,楚江南也不废话,紧随着那迎客妖娆走了进去。
时间虽然尚早,可是来到妙玉坊销魂买笑的恩客已是摩肩接踵,人数不少,三层高的锦楼里到处都是莺莺袅袅,环肥燕瘦,一个个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巧笑如花,欲拒还迎,各施本领,千方百计的讨那些男客欢笑,一时间白花花的胸脯和白嫩嫩大腿晃的楚江南眼睛都花了。
楚江南纵然是花丛老手,欲海先锋,一柄霸王枪战无不胜,但是这青楼楚馆还是第一次来,嗯,在琉球虽然逛过一次,可那是别人安排好的,他只用人去就好了,这次是自己一个人来,感觉当然不一样。
还好既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见惯大场面的楚江南也不怯场,深吸口气便向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请问你在我们妙玉坊可有相好的姑娘,告知姓名,奴婢这就去帮你通知,叫她下来伺候公子。”
伴在身旁,随他一路走着的妖娆的窑姐儿边说边把大半个身子偎入楚江南怀中,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融到他身体里。
楚江南如今的仪表容貌,身材气度,的确有让这些风尘女子倒贴的资本,如果他肯下海,保证是天天有花天天折,夜夜有女夜夜欢,不过就算他肯,作者点头,相信读者也不会答应。
本少爷生平第一次来,哪来的什么相好,楚江南感受着手臂上丰满双峰的压迫,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道:“反正这里的姑娘我都不认识,不如就由你来陪我吧!”
“咯咯……”
风情妩媚的窑姐儿娇笑出声,清脆悦耳,诱惑勾人,冲着楚江南抛了一个眉眼,媚笑道:“公子真是坏死了。”
“我本来就是坏人嘛!”
楚江南哈哈大笑,接着又随手拉过身旁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这位姑娘若是有暇,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顾客就是上帝,楚江南既然提出要求,两个清官人当然要给予服务,其实楚江南早已暗中打量过,这两个女人淡妆相宜,虽然都不是处子,但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强多了。
三人来到妙玉坊三楼,进入清幽雅静的内厅,只见这里早早已经端坐着十几名客人。
这些人大都衣冠楚楚,器宇轩昂,有吟风弄月的儒雅文生,有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手,有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也酒色无度的纨裤子弟。
他们的身份迥然有别,年龄差距也甚大,可是目的却都是一致的,坐在这里都是为了等待程水若出来相见,以便有机会一亲芳泽。
这些人中,来的早的已经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来的晚的也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很多人的脸上都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剩下的少数几个故作从容的人眼中却不时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打着眼前众人,感觉心中有些想笑,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些身份有地位的,如今被一个女人凉在一边,憋了满肚子邪火,但谁也没有拂袖而去,更没有人吵闹生事,所有人都乖宝宝一样全都耐着信子,压着火气坐在椅子上,好像就算等到海枯石烂,沧海桑田也在所不惜。
第298章放浪形骸
楚江南在两个窑姐儿的带领下,找了一张比较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来,成为等待花魁出场众人中的一员。
这个程水若的架子端是大无比,要想见她,就必须要守她的规矩,可是最后能得到美人垂青,有幸被她单独召见的客人,却是寥寥无几,大庭广众之下见到当然是不算的,毕竟众目睽睽,你是能强逼还是能明抢?显然都不行。
每天有大把的客气排成长龙,希望得到接近她的机会,成为入帐之宾,将这梦迷求的美色得到手,然而即使得到了,见面之后也顶多陪着探讨诗词歌赋,说说话儿,时间绝不超过半个时辰,时间一定到便婉言送客,至今无人例外。
奈何令人遗憾的是,迄今为止,不管是软磨硬泡,还是死缠烂打,就算暴力威胁的各路牛鬼蛇法宝出尽,却从未听说有谁能把握住这半个时辰的良机,虏获美人心。
而且客人们的热情不减反增,越挫越勇,坚定执着,大有矢志不移,愚公移山的精,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弥足珍贵,一旦得到了,便什么都不是了。
许多客人都碰墙触壁,弄的河灰头土脸,但是他们不以为杵,反以被勾起了兴趣,再三努力尝试,希望能凭着痴心不改,真情不渝来打动玉人芳心,最终能够抱得美人归。
楚江南并不知道这些,不然肯定会骂一句:“白痴。”
每一次尝试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兴致勃勃的来见美女,总不好意思空手而来,事先要准备一份拿的出手的礼物,而且要价值不菲那种,不然岂不是掉了自己身份,也唐突了佳人。
虽然无人对礼物价值几何做出明文规定,但是本着有钱就是爷,出手阔绰才能博得美人欢心的心理,客人们出手都极其大方,不把钱当钱,仿佛家里放着印钞机,要多少钱印多少钱,银子花起来都不心疼的。
每每看到客人们捧着或大或小的精美礼物进来,老鸨的心里都很激动,她知道里面盛装的昂贵之物虽然没有自己的份,但是能够送出大礼的豪客,同样也肯定不会亏待她,尤其是那些得到与程水若单独相处机会的客人更是如此,即使她在里面没有出过一分力气。
今天妙玉坊的生意格外的好,来的客人手里也无不拿着礼物,这更令老鸨喜笑颜开,笑脸相迎,不过当她的眼光掠过其中有一个人的时候,却突然面色一沉。
内厅一个角落里,端坐着一个俊逸中带着三分邪气的年轻人。
没有,老鸨仔细看了一下,仍然没有。
这年轻人居然两手空空,看起来除了他自己外,什么也没带有带来的样子,他真是来见程水若的吗?
“他是不是糊涂了?”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低声嘀咕道:“没钱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她的话是向站在身边的一个大汉说的,可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年轻人的目光却似有意若无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复又移了开去。
大汉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双眸湛然精光闪烁,他身上穿着一件粗布麻衣,腰间缠着一条蓝色腰带,典型的下人打扮。
他仿彿没有听见老鸨的话,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像他不是妙玉坊的下人,而是这里的老板。
“这家伙空着手,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还带着刀子,不会是来捣的吧?”
老鸨得不到回应,心中郁闷,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要不要找人……”
沉默良久,大汉警惕的目光从那个丰俊朗、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身上收了回来,一字一句开口说道:“他不是。”
“他如果来捣,也没人拦的住。”
大汉心中的话没有说出来,他不禁又瞥了一眼年轻人挂着腰间的玉佩,佩身雕刻着八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老鸨松了口气,她很信赖大汉的判断,因为他虽然不是江湖中所谓的武林高手,但是他一双火眼金睛却是在妙玉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练出来的。
她相信既然他说这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年轻人不是来捣的,那他就铁定不是。
拜托,本少爷可是文明人,楚江南当然不是来捣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见程水若,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不过楚江南和同是坐在内厅中的那些一副道貌岸然的家伙比较起来,的确有些另类,她那桌竟还有陪坐的姑娘。
楚江南并没有老实安坐,正襟凛然,仿彿对妙玉坊中的庸姿俗粉毫不动心,而是搂着两个妖娆窑姐儿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的位置是在墙角,别人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前面挤,当然没人和他争这个不起眼的位置。
楚江南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一壶美酒,香醇四溢,至少是二十年以上的珍品佳酿,这些标准配置大家都差不多。
但是,楚江南一左一右竟陪着两个妖娆的窑姐儿,一个身材娇俏,清纯可爱,一个美艳诱人,丰||乳|肥臀,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来这里的人是为了见程水若,在一个美女面前,搂着两个姿色中上的女子搞,这样也想泡妙玉坊的花魁,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三人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高声喧哗,别人摸不清他的路数,当然无人管他。
楚江南不是一个铺张浪费的人,既然花了钱,那就要物有所值,再说身旁两个妖娆的窑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大家虽然第一次认识,彼此间还不熟悉,但是亲亲摸摸,玩玩两只小蜜蜂飞进花丛中的小游戏,相信很快就不分彼此了。
楚江南不时发出滛邪的笑声,对着陪伴左右的陪酒的两女上下其手,他双手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将身边两个被挑起了火的窑姐儿便被他弄得浑身燥热,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剥光了吞进肚子里。
内厅里的客人大多都是注意身份面子的人,看着楚江南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样子,纷纷皱眉不语,眼中闪过厌恶之色,可是楚江南对他们直接无视,而且似乎越闹越起劲。
“公子,你……你好坏啊……”
坐在楚江南左边,那个俏脸清纯的窑姐儿被楚江南搞的玉脸绯红,银牙咬着芳唇,轻声道:“这里人多,公子却偏要使坏,不如咱们另外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不好?”
“不好。”
楚江南想也没想,断然拒绝,正色道:“如果我走了,等一下程小姐来了要是看不见我怎么办?像我这样极品的男人,如果错过了,可是会后悔终身的。”
坐在楚江南右边,那个将他迎进来的身材丰腴,颇有风韵的美艳窑姐儿,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一双白皙细嫩的素手,端起酒杯递到楚江南的嘴边,美艳如丝,柔声道:“像公子这般风流俊俏的人物,就是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哩!”
楚江南闻言放肆的笑出声来,就在她手中喝了美酒,顺手在她身上高耸丰满,娇嫩诱人的地方摸了一把,喃喃自语道:“本少爷看中的女人,嘿嘿,迟早都是我的人。”
楚江南最后自言自语的话声音不大,可是在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的地方,别人想听不到都很苦难,而听了这狂妄自大的言论以后,想要对他荒谬绝伦的嚣张话语嗤之以鼻也很苦难。
众人都不是泥巴捏的,要想他们视若无睹,除非你能压过他们一头,而楚江南除了长相颇是令他们自卑外,其他的怎么看也压不住他们。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清晰的响遍整个内厅:“这位朋友怕是第一次来吧?口气这般狂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楚江南微笑不言,抬起头循声望去,忍不住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方锦衣华带,面白唇红,一脸骄横,身材瘦弱,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大家都是年轻人,怎么说话就这么冲呢!楚江南似乎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口出狂言惹恼了对方,比什么都不要和他比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