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屑之懒狗源字数:84442020年9月11日(正文)“这是……最后一击!”
八重樱提着双刀径直冲向崩坏兽,在崩坏兽挥掌前几秒,鬼魅一般出现在了它的后颈处,鲜血和刀光在一瞬间在夜空中爆闪。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任务完成,第八号帝王级,沉默,准备数天内返回母舰。”
“母舰收到,八重樱小姐,请注意安全,附近有敌方部队活动。”
八重樱收起自己的双刀,整理了一下衣服,关闭了通讯,现在让她很不爽的是自己的新买的那对长筒皮靴,虽然从外面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皮靴紧实的包裹着她受过良好锻炼后形体优美的小腿,很好的将她引以为傲的那双高挑的细腿衬托了出来,但是让八重樱苦恼的是就是它极差的透气性下来执行任务的时间又是雨季,作战时难免会有雨水渗入靴内,但是八重樱每天高强度的运动时的脚汗再加上鞋内的偏高的温度,带来的就只有靴内那股无论她用什么草药都无法去除的汗酸味和夹杂在其中真菌所带来的酸腐味。
“回到舰内我一定要换了这双皮靴……”
八重樱的粉红色兔耳不满的抖了抖,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泥泞的沼泽区走着,为了早些穿过这片沼泽到达撤离地点,这几天她除了必要的休息就是不断的行进,伴随着行进的就是她皮靴内的异味愈加严重。
“啧……好臭……还好卡莲不在这……”
夜晚,八重樱躲在一颗巨树的一根粗根下避雨过夜,她脱下来自己的皮靴,一股汗酸味和酸味在拉开拉链的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她也只能皱着眉头把还在往外滴着不明成分的混浊液体的皮靴架在离火不远的地方烘烤着。
“差点忘了……还有你,忘了你的话……没准明天脚就废了。”
八重樱想去掏包里清新空气用的草药时,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双丝袜,这双丝袜的透气性很不错,穿在她的脚上,透过黑色的布料能够隐隐约约窥见她腿部白皙的皮肤。八重樱捏住丝袜根部然后缓缓褪下。
“恶……真想拿清洁剂洗一下,要不是你是我最喜欢的那双,我早就把你丢火里了。”
八重樱把丝袜攥在手上,两只丝袜足部那多日行走时产生的异味和皮肤碎屑的气味在丝袜足底散发着令人掩鼻的气味,而且走路上滑腻的触感对八重樱这个极其注重卫生和形象问题的人来说,这个犹如一场酷刑。
“好了,这下就没什么遗漏了。”
雨林区的雨总是说停就停,不一会,大雨骤停,取而代之的就是灼灼的烈日。
“休息一下等太阳下去一些再继续走吧。”
难得的艳阳天,她在巨树下找到了一个雨水汇聚成的小池,几天下来,八重樱早就不是在休伯利安上那个光鲜亮丽的巫女了,以前她最不需要关心的洁净衣物反而成了她现在最困扰的一点。
“好凉快……太阳也很舒服……”
结束沐浴后八重樱洗了洗自己的衣物,把它们晾在了太阳底下。看着自己重归洁净的衣服,虽然现在暂时只有有个睡袋遮羞,但是她也毫不在乎。
“只要等一下就有干净的衣服了……”
温暖的阳光让蜷缩在睡袋里的八重樱有些困倦,她守在了自己的衣服旁边,蜷在睡袋里,悠闲的睡了个午觉。
正当她熟睡时,旁边草丛里钻出了一只小型的崩坏兽,虽说是小型,但是它的体型也足以吞下八重樱了。崩坏兽看了看八重樱,嗅了嗅熟睡的八重樱,因为气温的缘故,整个睡袋内异常闷热,也就只有好不容易有了些小憩时间的八重樱才能安然睡去,可是这睡袋里面早已如同蒸笼,她整个人身上也满是黏糊糊的汗水。
“咕噜噜……唔——”
汗味中的盐分明显让这只崩坏兽兴奋了起来,它叼住睡袋,口中伸出几支触手缠住包裹着睡袋的八重樱,把她送进了口中,这只崩坏兽的唾液貌似能够溶解睡袋的材质,黄色的睡袋在唾液的浸透下一点点的分崩离析,最后只剩下还熟睡的八重樱躺在了它的嘴里,几根触手分化成了针管,针管刺进了八重樱的身体里,熟睡的她不悦的扭了扭身体,针管内的药剂让她睡的更沉,当然同时也让她的汗液分泌量增加了不少。大量的汗液从她的身体的每个角落往外分泌着,这只崩坏兽就这样悠然的躺着地上,口中的所有触手都吸附在了八重樱的身上,一刻不停的吸收着她的汗液,八重樱柔嫩的玉足呗两只粗大的触手包裹着,一阵阵的吮吸着,触手上的纤毛不断的抚动着八重樱细嫩的肌肤。
“咕唔…好闷…什么东西…什么?!”
八重樱在闷热的口腔中被触手不断的拨动和起伏弄醒,醒来的瞬间,看到周围的各种触手和大量的粘液,她下意识的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戳在了一根粗长的触手上。
吼——吃疼的崩坏兽直接将她吐了出来然后迅速逃走,等她一个翻滚抓住自己的太刀时,那只崩坏兽已经逃之夭夭不见踪迹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切……新型号的崩坏兽?回到母舰时得报告一下。”
现在的八重樱好不狼狈,披头散发的望着崩坏兽奔逃而走的方向,自己两只粉红色的兔耳耷拉在粉红色的头发上,上面的绒毛和自己柔顺的发丝被粘液给连接成一团。
“什么嘛……只是新陈代谢加快和麻醉之类的?倒是高看它了。”
在小水池内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后,八重樱重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喝着淡盐水继续向着集合点前进。但是,专心看着地图的她早已被逆熵的一个游击小组发现。
嗖——嘡!
“跟了我一路,不累吗?”
一根麻醉针在即将刺中八重樱后颈是,太刀的刀光在空中一闪,麻醉针被弹到一边。
“正好缺补给!什么?!”
八重樱刚想奔向那个射出麻醉针的树丛时,一个大汉直接从她一旁的高树上跳下,八重樱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状态下撞晕了过去,白皙的面庞被重重的压在了树根上。
“哈,老大干得漂亮!”
“小意思,带回去,看下能不能从她嘴里弄出点什么来。实在不行,她也很和我口味。”
……“醒醒,醒醒!”
哗——八重樱刚晕乎乎的睁开重如千斤的眼皮,一盆冷水就从她的头顶倾斜而下。
猝不及防的八重樱被浇了个透心凉,还被灌了一口水。
“噗……咳咳!咳咳!”
“哟,兔耳朵都被浇耷拉了,这就是天命的女武吗?哈哈哈!切!还敢吐我水!要不是老大……老大我出来了,交给你了。”
八重樱冷笑的吐了那个浇了她一个透心凉的逆熵士兵一口水。士兵怒骂的走出这个和铁箱子一样的房间。直到现在八重樱才有精力去环顾四周,唯一能让她觉得庆幸的就是她自己的衣服还在,但是武器不见了终究是致命的。自己坐在一个倒放着的L字样的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了自己身后,而自己则是以一个伸直脚的一个近似九十度的样子做着,她的小脚丫被套着皮靴孤零零的挂在半空,但是还算可以自由行动,不过活动范围也就仅限于可以扭一扭踝关节这个样子了。
“欢迎我们的小兔子女武,希望你喜欢这个只属于你都单人单间哦。”
一个金发中年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长相倒是挺帅的,他穿着逆熵的制式军装,然后站在八重樱的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要不是互为对立以及目前自己的处境,八重樱对他估计都要有好感了。
“怎么样,我觉得作为拿着磁爆斩这种级别的武器的女武,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哼……我就知道,那既然这样,你也没什么用了,不过对我来说,你的情报,反而是次要都,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男人耸了耸肩,右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八重樱大腿根,然后手指缓缓滑下,一路从大腿根划到了皮靴的位置。
“恶心……衣冠禽兽。”
八重樱被这预料中但是又有些突然的猥亵动作给吓得不轻,她打了个激灵,白皙的皮肤上也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哦?这位兔子小姐嘴上倒是不饶人啊,不过碰巧啊,我这个人,有个怪癖,我喜欢气味比较浓烈的或者是有些体味的女孩子哦——”
男人坐在八重樱的大腿上,舔舐着八重樱身上析出的汗液,并且从她的脸颊一直舔舐到她的颈部,手在八重樱的身上游走着,扯开绑带后,她那只裹着一条素布的上半部分玉体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唔!混账!”
八重樱用力的扯动着束缚住自己的能量链条,但是无论她多么用力,链条也没断裂的现象。她杏眼怒睁,不停的骂着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嗯,平时很注意卫生嘛,都不会留体毛什么的。”
男人的视线又转到她干净但又因为崩坏兽的原因而变得温暖潮湿的腋下,男人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八重樱敞开的和服里,张嘴贴住了她布满汗液的腋下,开始吮吸舔弄起来。
“你……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杀了我!”
八重樱咬紧自己的下唇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要不是她的头不能自由活动,她刚刚早就一口咬断他的舌头了,男人入迷的把鼻子和嘴探进八重樱的腋下,光洁的没有一根腋毛的腋下因为紧张和闷热的空气,正在不断的往外分泌着汗液,虽然在八重樱看来,这些气味和分泌出的液体是恶心污秽之物,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拧断这个男人的脖子,然后用最好的止汗露和清洁剂去清洁自己的腋下。《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我也没有说想从你这拿到情报啊,对我来说,你已经是我这次最大的收获了,放心,这么好的大美人,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溜走。”
直到男人将她的双腋清洁干净后他才抽出头,满意的从她的腋下离开,然后手如法炮制的摸到了她皮靴的系带。
“让我看看,天命的女武,她的小脚丫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触感,气味,还有形状呢,放心,这个,我是专家~”
“什么,别!不!……可恶……”
在男人摸到她皮靴的红色绑带时,她就已经开始慌乱了起来,她的脚现在可还是饱受沼泽区的湿热空气困扰着,要是在自己敌人面前被展示自己的足部和被评价的话,对她来说,这是可以让她自刎和切腹的耻辱之事。
“那我拉开——”
“请等一下,不要脱下我的鞋子,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刚想拉开系带时,八重樱突然高声的乞求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焦急的心情,八重樱说话也越来越语无伦次,甚至还破了音。
“哦~什么都会做吗?那给我个理由啊,小兔子的脚,是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小兔子的脚,是用的仿生设备?”
“理由……是因为天气和崩坏兽的原因,我的脚……我……”
“脚臭吗?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男人并没有抽回手的意思,而是不紧不慢的继续抽出皮靴的系带,随着系带的不断被解开,房间内的异味也越来越重。
“别!不要这样,你不是想要我吗?我……我的处女还在,但是请你不要,不要脱下我的靴子,这种事情……求你了……唯独这个……”
八重樱低着头,用着急切且诚恳的语气央求着男人,而男人看了看八重樱,注意到了她眼深处潜藏着的浓浓的不羁和怨念,挑了挑眉毛。
“好啊,我答应你。”
“什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