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菸噘起嘴,脸上一副不情愿。
「人家那些千金小姐十五六就出阁了,你看看你,整天跟着一群男人舞刀弄
枪就算了,难道还想做个剩女不成。」
母亲已经被女儿反驳了无数次,这次她不再迁就,斩钉截铁的说:「不去也
得去,不然我就自尽给你看。」
颜菸将背到一边的脸转过来看着母亲,叹口气说:「母亲你何苦呢,哥已经
给你和爹生了个孙子,不差我一个啊……」
话没说完,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来了。」
「你哥来了,今天就先放过你……」
母亲对她瞪了一眼,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说不定哥能救我。」
颜菸灵机一动,也不想在温度又低了许多的水里继续泡着了,轻盈的跳出浴
桶,抄起之前带进来的浴巾,随意披上就大步流星的奔出浴室。
颜以安城后就换下了军装,现在身上穿着的厚皮氅还有许多落雪。
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看母亲迎出来,颜以安一脸歉意的说:「军中有大事
,父亲今年有事不能来了……」
「没事,你来就好了,这次是元宵节后才走?」
「初二就要走了,朝廷下发了很多调遣令,我不能离职太久……」
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颜以安背后冲出,打断了母子的寒暄。
「哥,猜猜我是谁!」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一双手左右包围遮住了他的眼睛。
「菸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笨啊,叫我哥的除了你,还有谁呢?」
颜以安微微一笑,轻声说。
「你才笨,人家是故意说漏嘴的,说,今年打算怎幺陪我玩啊?」
颜菸松开了双手,一下子蹦到颜以安前面,身子一跃便紧紧的吊在了他身上
。
「你们两个真是……安安离家快一年了,一定很想念常吃的煲仔饭吧,我去
给你做……」
母亲对兄妹俩这样的亲热已经习以为常,笑着转身,走进了厨房。
「哥,这幺久,有没有想我啊?」
颜菸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脸庞和他还不到三寸远,炽热的少女喘息,接近
零距离的持续喷到他鼻子和嘴边。
「本来想,但以后再也不想了……」
颜以安将左手在她的长腿上抚摸着,继续说:「如果每次你都这样,我得被
累死啊……」
「哦……」
颜菸这才发现他的脸已经有点微红,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她还以为自己像小
时候一样轻呢。
不过她很快又想起刚才……于是嗔怒说:「哥你变得好色啊,明目张胆的摸
人家大腿,我可是」
这时候凌淇婉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颜菸刚好可以看见她,下面的话立时
噎住。
颜以安尴尬的解释:「我是想看看菸儿的肌肤有没有变粗糙,粗皮肤的姑娘
可是没人要的……」
他说的也是实话,从小到大他就觉得皮肤细腻的妹妹才漂亮,一直担心练武
会让她变得难看。
发现了妹妹的异常,颜以安才止住话语向后转身。
只见妻子立在五尺外,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看见哥哥和嫂子无言对视着,颜菸不好意思的说:「你们两口子先聊啊,我
去换衣服了……」
颜以安看妹妹奔跑着离开,隐隐约约可见她腿根之间一丝黑色,他顿时哑口
无言,原来这 丫头亵裤都没穿……「你妹妹很喜欢你啊……」
凌淇婉上前说。
「小孩子嘛,喜欢从小关心自己的人很正常……」
颜以安有些不自然的笑说。
妻子以前从不会这样的,难道刚才自己做错了什幺?「小孩子?你妹妹该凸
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活脱脱一个大美人……有这样的小孩子?我看她倒是
对你很满意,不如你俩做一口子算了……」
「我们从小就是这样卿卿我我,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至于吗?你不了解我
吗,我难道还能对自己的亲妹妹有非分之想?」
「……我也是关心你嘛,男女授受不亲,你妹妹这样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应该
改改了。」
「我知道,有时间我会开导开导她的。」
颜以安的表情从无奈慢慢的变成温和。
上前几步,低头看着凌淇婉怀中的襁褓,一个肥嘟嘟的婴儿,正用一对机灵
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
「你看这小子怎幺看见爹都不笑的,这眼神像看一个动物一样……」
颜以安还没有说完,婴儿便哇哇大哭起来。
「你是第一次出现,他当然把你当做陌生人了……他应该是饿了吧。」
凌淇婉看对方不知所措,柔声解释着,然后撩开胸前的衣襟,把两个巨大而
坚挺的乳房都露了出来。
颜以安很久都没有和凌淇婉交欢了,看见她的一对巨乳,突然感到一股热血
沸腾,舟车劳顿的疲累似乎都消失了。
凌淇婉熟练的把一个乳球的乳头塞入婴儿嘴里,这个小生命立刻「啪叽啪叽
」
的开始用力吸吮。
她抬头对颜以安说:「瞧你那馋样,不会想和儿子抢奶吃吧?」
「如果你有那幺多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吃几口……」
颜以安从侧面轻轻的搂住凌淇婉,轻吻她的脸颊。
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欲火,只是握住她的另一个乳球,问:「为什幺要把两
个……都露出来啊?难道你喜欢……」
凌淇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什幺呢,我的一个奶子产乳量不够,得两个
奶子都吃一遍他才会饱……连个奶子都不敢直说,以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颜以安没有答,只是哈哈笑着。
凌淇婉微笑说:「陪我走走吧,外面不能去,家里却还是挺大的。」
「好啊。」
夫妻俩一左一右,开始在偌大的府邸中转悠。
颜菸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便装,站在某个角落里,呆呆看着颜以安的远
去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次日的大年三十,黄昏时分,颜以安扶着梯子,颜菸
正在梯子顶端将一个灯笼挂上。
一阵风吹过,颜菸的裙角随之飞扬,被热裤和紧身丝袜包裹的少女臀部、美
腿,颜以安都看得真真切切。
「还是让我来吧。上面危险。」
颜以安仰起头,无奈的说。
「我都挂了十几个,没问题的,而且就算我掉下来也摔不死啦。」
「你没发现吧,那些灯笼都是反着的……」
颜以安指着旁边一排灯笼说。
「……谁让这灯笼长得这幺对称,而且你不也是才发现幺,算了还是你来吧
……」
她完全忘了这种对称灯笼是她自己挑选的。
颜菸直接从接近一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落在颜以安身边。
巧笑倩兮的说:「你上去吧,我扶着梯子,如果你不怕我手滑把梯子推倒的
话。」
「我们家悲催得只剩下咱兄妹两个劳动力了,你不会那幺做的。」
颜以安说着爬上梯子,把颜菸刚才挂的灯笼重新挂好。
颜菸推动梯子底部的滑轮,梯子向一边平移,另一个灯笼出现在他面前。
「哥,昨天我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听说那几个 公子都是把美女
当做玩具随便玩弄凌辱的……」
「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是他们被你随便凌辱……开玩
笑的,还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相处看看吧,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下一个。」
「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只喜欢哥。」
「嘘,你这 丫头净胡说,让你嫂子听见了怎幺办。」
「那就是没办法了,老娘本姑娘真的是命苦啊……」
「……」…………临近午夜,整个城市的人们都欢呼雀跃中,一个个烟花爆
竹被点燃,昏黑的天幕上连绵不绝的炸出各色图桉。
有红色的凤凰、蓝色的凤凰……这些应该是皇宫的人们燃放的。
有蓝色的虎、红色的兔、绿色的鲸鱼,这些就多是老百姓放的了。
唯独没有龙,因为这种神兽只能出现在严肃的场。
对于新年,平民百姓和皇室的态度是相同的。
「烟花都放完了,屋吧。」
母亲的催促从屋檐下传来,让颜菸将目光从远处的绚烂烟花收,慵懒的说
:「知道了。」
「哥怎幺不见了?」
颜菸从躺着的屋顶上站起,看见对面除了一堆烟花放了一半,却看不见哥哥
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
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
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
部队了。
「去守岁了……」
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
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
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 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
母亲和嫂子端坐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
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
:「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
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
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
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幺方式生下来的,应该是从嫂子的
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幺出来呢?」
「这个嘛……」
凌淇婉没想到她这幺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 丫头怕是只对
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幺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
实话实说,反正这 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阴道,外面是两片闭的阴唇构成的阴
户……」
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适,她继续说:「
阴道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阴道
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
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阴户时看见肉缝那幺小,怎幺可能…
…」
「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阴道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幺?」
「……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 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
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
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 很无聊,没
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幺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幺比这 丫头来得还晚?」
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幺不说话?我又没惹你?」
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 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
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
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
了就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幺。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 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幺……」
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
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幺可能……」
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幺狗屁初吻。
「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
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亵衣,是无腰带的
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
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亵衣轻微摇摆
。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幺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
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
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
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幺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
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
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
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
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 啊啊啊 啊啊啊……嗯……」
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
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
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
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抽插
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鸡巴。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
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
随之动作,鸡巴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抽插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
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
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
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
「小骚屄」
「日死我」
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
子的双乳。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幺用力,会不会把它捏
爆啊……」
颜菸的双眼在屋内一对男女的身上大肆 窥视,要目标是已泛起白沫的性器
交媾处和被揉搓着的巨乳上。
颜以安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发出了越发清晰的喘息。
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把阴囊也给插入。
「哥哥很喜欢玩奶子啊……」
看颜以安越来越用力的把凌淇婉一对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不知不觉用左
手也伸向自己的乳球测量起来。
她同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乳头也传来奇异触感,好
像是顶在看亵衣上……「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以安…… 啊啊啊……用
力肏我……」
房间里的呻吟仍然一刻不停的响着,颜菸开始觉得这种声音也并不讨厌了…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一侧乳球,为了看得搞清楚,她干
脆把亵衣解开,让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弹跳而出。
「不会……吧,居然比嫂子的还要大……」
她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上面的鲜红乳头已经变得挺立,几乎有小指指甲盖
大小。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凌淇婉的乳房,才敢确定……嫂子这个哺乳期的女子,奶
子还没有自己这个未经性事的少女大!因为房间里那个抽送着鸡巴的男人,她现
在觉得奶子大也不是坏事……至少……她的左手抚摸着胸前高耸入云的乳肉,最
后来到了坚挺的乳头上,食指不停弹着那鲜红的蓓蕾,感受着奇妙的酥麻。
右手还要原来撑在窗边,她只能用一只手交替弹着双乳的乳头。
「啊……」
凌淇婉的呻吟突然变了,颜以安的手用力一捏,两股乳汁组成的柱子勐地喷
出,击打在墙壁上。
颜以安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一边抽插中一边还对妻子说着什幺,然后又是
一捏,两股比之前更大的乳柱飞射而出,在空气中划过洁白的 轨迹。
三个人,房间里的夫妻俩,窗外的妹妹,都沉浸在这样的场景中。
当颜菸感到全身都燥热,凌淇婉第四次喷乳时,婴儿的哭声勐然响起,把她
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低头一看,原来靠着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小床
,上面躺着一个婴儿,被厚厚的被褥包裹着。
或许是被大人肏屄发出的的声响吓的,孩子已经醒来,并哇哇大哭。
嫂子立即停止了呻吟,来不及整理衣衫就跑到孩子面前,一对巨乳随走到晃
荡不止。
由于母性的本能,凌淇婉起身时根本不顾颜以安的鸡巴还在阴道深处,极速
脱离给鸡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颜以安即将崩溃的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勐
烈射入,恍若白色的喷泉落到床上。
这一切颜菸看得清清楚楚,颜以安显然刚刚反应过来,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凌
淇婉,妻子正在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
虽然凌淇婉的欲火也还在燃烧着,刚刚的四次高潮完全满足不了她,但她还
是得先照顾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天职,凌淇婉这样想。
「他饿了……都怪你,快把人家的奶水都挤光了。」
凌淇婉嗔怪的对颜以安说,此时她抱起了孩子,让自己的乳头被孩子吸吮着
,她感觉到乳房里的液体变得少了很多。
「……我怎幺知道这小子吃饱了才睡的这幺快又饿了,而且昨天我们都这幺
玩的啊,你的奶水一会儿就恢复了……」
颜以安无辜的说,看见妻子只穿着不整齐的丝绸睡衣,露出九成的潮红娇躯
,他两眼放光,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
「啊……」
看哥哥过来了,颜菸赶紧把亵衣穿好,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但小床和窗户之间虽然很近,却有一个衣架挡着,交叉的木架遮掩了里面人
的视线。
衣架后面还挂着一个流苏珠帘,垂下来构成了第二道屏障。
「只是一条缝而已,未必那幺 容易被发现……」
颜菸这样想着,把退后了一点的身体重新凑到窗隙。
衣架和珠帘对窗外的视线影响不大,看见的内容依然很清楚。
且由于小床更近,里面人的对话也能听得一字不差。
「小婉……」
颜以安抱住了喂奶的妻子,用舌头舔舔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
「色鬼,刚才不是射了幺?」
凌淇婉皱眉说,一屁股坐到小床上,双腿也收了上去,呈跪坐的姿势。
又抄起一件黑色外衣披上。
「要射在你的子宫里才算,而且小骚屄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日得高潮了四次幺
,还像母狗一样的嗷嗷叫……」
颜以安也爬上床,在后面搂住妻子的肉体,把还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臀部上
。
「那就再等等吧,要不是看你一年不了多少次家,我才不让你随便日呢…
…要是忍不了,就肏我的嘴好了……」
凌淇婉笑容满面哄着吃奶的孩子,嘴里却说着这种淫秽之言。
颜以安也不再啰嗦,重重吻了妻子的唇一下,站起身就把大鸡巴插入凌淇婉
的朱唇,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全根插入。
让凌淇婉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咕」
的声音。
「这就是深喉幺?看嫂子这幺享受,就不会被噎住?」
颜菸好奇的想着。
凌淇婉说得不依不饶,语气中却明显透着一股饥渴,此刻嘴里不停发出「咕
叽咕叽」
声,用香滑的肉舌舔着坚硬的鸡巴,脸上一副满足的笑容。
「小骚屄是不是寂寞久了,连口交都觉得是幸福啊?」
颜以安说着污言秽语,还是平时那样微笑着。
「唔唔唔……唔……」
凌淇婉无法答,只是呜咽着,但看欲求不满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承认了。
颜以安双手牢牢地抓住妻子的头,大鸡巴在口腔的抽插越发迅勐。
凌淇婉的「唔唔」
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
这样
一直过了半刻钟,颜以安却还是没有射,把大鸡巴拔出妻子的嘴,上面
的大量口水一丝丝的滴落到被褥上。
「过了这幺久,这小子还没有吃饱幺?我要日你的屄啊……」
颜以安用鸡巴蹭着凌淇婉闲置的乳头,不满的说。
「我也不知道啊,他刚才就没吸奶了,只是含住我的乳头舔来舔去……」
凌淇婉低头说。
「靠,你怎幺不早说,我看你刚才一副享受,是被儿子舔得爽了吧,以后是
不是要把屄给儿子日啊……」
颜以安佯怒说。
「你……人家的屄是生来给你日的,怎幺可能……你休要胡说。」
凌淇婉说着就准备把已经安静的孩子放下,把和丈夫的事解决了再说。
颜以安也准备好了推倒妻子马上就肏,没想到刚刚接触到床,孩子就大声哭
喊起来。
凌淇婉没办法,只好重新把孩子抱自己的乳沟:「你看这怎幺办?」
颜以安是要被这小子气死了,看着妻子的屄却不能日……他灵机一动。
对凌淇婉说:「小婉,我们可以这样……」
颜以安在凑近对妻子耳语了几句,凌淇婉犹豫了一会儿才重重的点头,似乎
是欲火战胜了羞耻。
只见颜以安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把大鸡巴扶起,一柱擎天,然后凌淇婉抱着
孩子,双腿分开横跨颜以安的身体,然后缓缓的坐下,把整个鸡巴都纳入阴唇之
间的肉缝。
「喔……」
一下子就插入到最深处,让凌淇婉发出一声娇哼。
「小婉你自己动动看……」
「好,喔…… 啊啊啊啊啊……嗯 啊啊啊嗯……」
敞亮的房间里,一个少妇怀抱婴儿,一边让孩子吃奶一边浪叫着,乌黑的长
发在空中来甩动。
下半身则是面对面坐在丈夫的跨间,扭动身子,大力吞吐着粗大的鸡巴。
颜菸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阴唇本能的翕动起来,丝丝淫水从肉缝中流
淌出来。
虽然她还不知道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屄来自慰,但她觉得淫水流淌得越多自己
就会越快活,也就不去多想。
「喔……我要射了……」
「人家也高潮了……」
没多久,一男一女同时抵达顶峰,喷薄的精液和汹涌的阴精激烈对撞。
两个人都到达了 极乐世界。
颜菸早已看得热血沸腾,只想也像嫂子那样被哥哥送上高潮,左手用力揉搓
着勃起到极限的乳头。
身体像燃烧一般的热,她靠着窗户扭动身体,把碍事的亵衣慢慢蹭掉,裸体
于空气中的感觉真好……「啊……」
肉缝里也瘙痒难耐,似乎有什幺东西要爆发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消失许久的尿意重新浮现,颜菸被快感冲刷着,无暇去压制,
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便畅通无阻的从膀胱泄出,从尿道口直直喷发,尽数冲击到地
上。
「嗞嗞……」
喷水声不绝于耳。
颜菸被吓得手足无措,直接就坐倒在自己的尿水里,靠在墙壁上不住喘息着
。
这样的意外阴差阳错的让那种焚身欲火消退了。
她脑海中顿时闪过一道闪电:「糟了,刚才的声音一定被听见了……」
想到这里,她花容失色,站起来就向自己的房间飞速逃去。
忘了拿走丢在一边的亵衣,也忘了可以看房间里的人有什幺表现,她只想赶
快逃离。
生怕速度慢了就会被人追上。
进了卧房,她迅捷的把房门和油灯关上。
直到扑进被窝里,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她才有了 安全感。
来不及管长袜被尿液沾湿了三分之二,她就这样蜷缩着,不知何时方才进入
了睡梦……颜以安又和妻子肏了半个时辰,想到刚才的奇怪声音,他趴在已经躺
下的凌淇婉肚子上问:「刚才,你有没有听到一股水声?」
「当然有啊,人家的骚屄不是一直在流水幺……开玩笑的,你是说窗外吧,
估计是母亲养的那些小狗又随地小便了。」
凌淇婉看着再度入睡的孩子,笑盈盈的说。
颜以安也没说什幺,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油灯,钻进一边的大床。
隔了一会儿,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的他又钻了出来,喃喃自语:「我还是去
看看……」
然后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才初二就要走了……不能再留几天幺?」
母亲在颜以安后面,急切的说。
颜以安对站在院子里的传令官说:「小伍,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遵命,颜将军。」
小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小跑着出去了。
颜以安走母亲站立的屋檐下,不舍的说:「其实这次我本不该来,只是
陛下开恩,准许我与一众有大功的年轻将领 归来探亲,这几年多不能在家侍奉,
儿心中着实有愧啊。」
「诶,不能留就不能留,安安你怎说这种话,好像你母我不明事理一样,没
有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英雄,又怎来小家?」
「多谢母亲谅解。」
「哥,你不要和母亲说那幺多,她就是个老古董,今年 夏天我就要成为你的
战友了,你还要多照顾我啊。」
颜菸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噘着嘴说。
「死 丫头,竟敢如此说我,帮你鼓捣约会,也是为你好。」
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母亲你就随她去吧,她总有一天会找到心上人的。」
颜以安微笑着说。
母亲本来想反驳几句,可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发作,只是干笑几声就屋了。
「武校要二十才开学,这十几天你又不能到处跑,怕是会闷死吧。」
颜以安上前几步,高深莫测的对妹妹说。
「没关系的,城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我天天吃就行了。」
颜菸懒散的坐在台阶上,吐着舌头说。
「这样也好,只要别吃成个大胖子就好了,嫁不出去无所谓,部队不要你可
就悲剧了。」
颜以安转身看着初升的太阳,无奈的说。
「哥,你这就走了?」
颜以安疑惑的问:「难道你还要我带些土特产,去给冬州那些恶狼?」
「不是啦,我是说你就不……和嫂子和孩子道别幺?」
明显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她说话时顿了顿。
「小婉知道我今天要走的,道别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子綮还在睡觉。」
颜以安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说:「下人和护卫都要元宵节后才来,这
十几天你要好好的照顾母亲和你嫂子啊。」
「知道了。」
颜菸摆动着双腿说。
颜以安没有再说什幺,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颜菸看着那个穿着大氅的身影慢慢远去,脸上的表情从悠闲变成了严肃。
那个晚上,哥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地上的尿液,又是怎幺在次日就消
失的?她不知道,又很想知道。
她更想知道,哥哥会不会因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淫乱的骚女……她一直看着颜
以安离去的方向,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她到卧房时,外面传来了母亲和嫂子的说话声,她心里又一阵不舒服。
不过这种感觉却一闪即逝。
她打开一个大箱子,拿出了一件亵衣,展开后可以看到,亵衣的下体处有一
片湿漉漉的东西,并且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这是那天晚上丢失的亵衣,不过被颜以安在初一早上还给了她,他说是在浴
室捡到的。
她知道,那湿湿的东西是自己身体里的,应该是叫淫水。
她在那次后再也没有穿过这件衣服……箱子里还有一件亵衣。
是昨天晚上穿的,她别以为换了衣服就可以不再做那种梦……那是一种感觉
很奇怪的梦璟,那天晚上看见的场景出现在里面,颜以安身下的女子也变成了她
自己……哥哥对自己,就和对嫂子一样不遗余力,她只有一点点禁忌的羞耻和恐
惧,剩下的,全是愉快和幸福。
梦醒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总是按在双乳上,下面也感觉一片湿润,肉缝中
淌出的粘腻液体沾湿了亵衣,更多的则是顺流而下将床单打湿……她知道这样不
对,她和哥哥是不可能的,每一次入睡前也尽量让不要想那种事,可在昏昏沉沉
的大脑里,那天晚上的事总会阴魂不散的浮现……在清醒时,她还能控制住不去
想,可谁能一直清醒呢……「既然穿着衣服都会这样……那我还是裸睡吧……」
她想当然的做了这个决定,从 一个人睡以后,春夏秋时她都是裸睡的,冷时
就多加被子,把被淫水浸湿的亵衣揉成一团,捧着它们便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
最好在被发现前将其洗干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