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虾虎嘴中不是骚屄就是屁眼之类的下流词汇并未让袁据觉得有什幺问题,只是对方说自己孤陋寡闻他还不服:「你老人家说我孤陋寡闻,那你说说现在周围的怪声是什幺来历?」
「姑娘,我来肏你的屄好吗?」老虾虎见一脸淫荡的阿貂点头,便和陈扎喇交换位置,双手抱住阿貂张开的修长美腿,挺动阴茎就抽插起她的肉缝来。肏得有感觉了才答袁据的问题:「你们不知道吗,这座山上有很多古墓,隔几年就会发生一些怪事,想当年我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掘墓人,在这山上盗墓时也很多次听见这些声音,没什幺大不了的……」
听到盗墓两个字,袁据和苏天行都很好奇和向往,他俩这些年的玩耍不是到镇上玩就是上山打野味,久了也挺无聊的。
「对了,自古相传这密林底下埋葬着一位从西方仙国远嫁给邲国国的公,不知道虾虎叔可曾掘过这墓?」苏天行突然想起镇上的 说书人说过的一个古代故事,便好奇的问面前这个曾经的掘墓人。
「这个传说嘛,我们那渔村里也有传闻,我看应该有八九分可靠性,只是这种大墓都很难挖掘,我这种小打小闹的怎幺敢去盗?」老虾虎有点哭笑不得的答。
「虾叔,离此不远的地方最近常有人挖出古物,说不定是那里有一个古墓存在,你看能不能和我们……」
「袁据你小子原来不安好心,我说怎幺把自己的女人给我肏,没想到居然是想让我帮你盗墓?」老虾虎佯怒,阳具对阿貂的征伐却是更加猛烈,直让她在淫水泛滥中嗷嗷浪叫。
袁据本来想辩解说「阿貂不是我的女人」,但仔细一想阿貂的身体自己是想玩就能玩儿,这和是自己的女人也没区别吧?
「虾虎叔你别生气,既然找不齐药材,何不到墓中求索?实不相瞒晚辈并不是东土人士,知道破诅咒还有一个更加简便之法,即是将墓口中所含玉器放于火中炙烤,后于锅里滚水煮制六个时辰,最后滴入一滴血给人饮下汤汁即可……虽然说我们也是想到墓中去开开眼。」苏天行整理了一下篝火,对正享受着美女膣腔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看对方一头灰发和高大的身形,倒和北界人的特征一致,且用尸玉解诅咒他也听说过,不过要用刚刚离开古墓的玉才行。
「可我答应过我老婆和老母,再也不掘墓了的……」老虾虎第二次射精了,当精液尽数射入阿貂的子宫中时他拔出阴茎,一边说一边绕到阿貂面前让她为自己舔干净残留的精液。
「不告诉她们不就行了,而且你女儿死了你就能接受?」袁据看对方被苏天行的话说动了,赶紧乘胜追击,其实他说的也没什幺不对。
「好吧,我们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如果没有古墓或者古墓太大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们……」老虾虎提上裤子,带着几分无奈说。
说着袁据就带着老虾虎,向密林中的一处高地走去,苏天行也把高潮后软趴趴的阿貂和陈扎喇叫起,让他们穿上衣服跟上,五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那堆篝火怎幺办?」在树木草丛中穿行了一会儿,陈扎喇问旁边的袁据。
「随他吧,那个地方我都洒了药物,也不会有什幺野兽去搞破坏。」袁据刚刚说完不久,众人眼前便豁然开朗,前方是一个空旷的碗状地形,中间有几根石柱组成的圆阵,其周围只有几株不高的枯树环绕。
几人凑近一看,那些柱子约有四尺直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奇怪字符,想来是曾经用做祭祀或者占卜的。而在柱子环绕的正中,是一个直径三尺的圆形洞口,看样子像井,却没有打水用的轱辘。
「袁据,这里应该是一个祭坛吧,怎幺会有墓……」阿貂的话刚刚说了一半,一边的陈扎喇已经刨开了一层薄薄的土,将底下黄泥中嵌着的几个铜环般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阿貂姑娘说得对,这里是一个祭坛,不过这个祭坛却是在古墓之上修造的,这里的风水也符贵族选择墓地的习惯,还好那些人造祭坛时没把这个洞封上……我们下去吧。」说完,老虾虎便身先士卒的从那洞中跳下,过了一会儿嘭的落地声才响起,估计这洞至少有两丈深。
老虾虎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时已经变得有点跑调:「这下面没危险,你们下来吧。」
「阿貂,你胆子这幺小,还是和陈扎喇在这里等着或者去吧。」
「才不呢。」
不多时,陈扎喇,苏天行,袁据和阿貂都先后下来了。值得一提的是,陈扎喇是通过洞壁凹凸不平的石砖爬下来的。
洞下的空间直径约三丈,四壁用青色的石砖堆砌成了弧形,经过了这幺多年依然没有褪色。
老虾虎从苏天行那里接过一根火折子点燃,在靠近地面的墙壁上搜索起来。
很快,老虾虎就在一片毫不起眼的石砖前停下,用手指着那里对其他人说:「这里就是墓道的入口了,看样子是楚朝之前的,规模应该不会太大,墓大概是诸侯……这种墓我是可以盗,不过五个人也太多了……」
袁据说:「不多,我这个朋友有一身好武艺,陈扎喇他懂很多救人的方法,阿貂……她其实是一个半妖,之前你肏她时还抓着她的尾巴一直摸呢,她的母亲是一只雪貂妖,鼻子能嗅出很多危险的东西……」
老虾虎看袁据不像说谎,而且老虾虎也只是对盗墓的技术很熟练,对方说的这些长处也确实挺有用的,就答应了:「阿貂姑娘你到旁边呆着吧,你们几个男的就过来拆掉这墓道上的封砖,我教你们,你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就拆下来了?」
那砖墙本来只在一个角落里存在一条可纳手指的缝隙,只见老虾虎伸手将那缝隙摇晃几下,然后用双指一夹,石砖就有好几块被抽了出来。
老虾虎如此操作后,墓道的其 他石砖之间都「咔嚓嚓」的出现了缝隙,老虾虎得意的说:「若是其他朝代的墓,绝不会有这幺松懈的墓道,不然我是不会赤手空拳就来掘墓,到擦黑之前应该就能大功告成。」
「这墓道里的砖要全部拿出来?」袁据学着拆了一块砖,对蹲在旁边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说:「不必,我以前挖过几个这种类型的,墓道应该是倾斜向下,最长有十丈,只要将上面的砖拆掉腾出进出空间即可。」
阿貂看他们说的都是自己听不懂的东西,只好无聊的抱膝坐在边上静静看着。
这种墓和近代墓大相径庭,建造时通过一个直径半丈的方形通道打通到地底数丈处,然后在逼仄的地下空间开始修造棺床墓室,材料和工具都由方形通道输送进去,当墓完成下葬后便把通道用一块块正方形石砖封上成为墓道,墓道距离地面不远处都会有一个相对宽阔的空间,这可能是因为古人的某种信仰。
阳光从这空间上方圆洞中倾泻下来,在地上投下了一个光斑,光斑的形状缓慢变化,昭示着时间的流逝,阿貂已经无聊得快睡着,在出去了一会儿觉得 一个人没意思后,又重新跳下来了。
此时墓道已经清理出一个高四尺宽三尺的空隙,拆出的砖块都堆在一旁。这时老虾虎从黑黢黢的空隙中探出头对阿貂说:「墓道快挖通了,阿貂姑娘你进来帮我们闻闻有没有什幺不好的东西。」
「哦。」阿貂听马上就要进入古墓内部了,兴高采烈的点头就爬入空隙中,老虾虎以保护她的名义跟在后面。
由于阿貂跟着苏天行去镇上时穿着的一件月白长衫,到现在一直没换过,这层衣物下就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胴体,当阿貂在老虾虎前面爬行时,短短的下摆总是让诱人的巨臀和鲜美的肉缝暴露无遗。
二人的距离又很近,阿貂的肉体和阴户中散发的味道和气息老虾虎感受得是清清楚楚,毕竟上一次内射这美女过去了很久,下体早已勃起的他终于忍不住的把右手伸入她的胯下,两个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其他手指则是插入她的肉缝不停抽插。
「啊……」阿貂遭遇这种偷袭,身子竟一阵颤抖,肉缝中喷出一根粗近一寸的水柱,直直的喷溅到下面砖上,她高潮了。
老虾虎的右手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离开阿貂的阴户,见阿貂因高潮而停了,对她说:「快走吧。」
阿貂本来想说些什幺,但这时候老虾虎又在她的嫩肉在搅弄,用这种方式督促她前进,就像是用鞭子驱赶牲口。
很快二人就和墓道尽头的苏天行、袁据汇了,老虾虎的手都被阿貂的淫水打得水淋淋的,苏天行对她说:「半妖的鼻子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东西,你闻一下这里有没有什幺不正常。」
阿貂仰起头来,耸动着鼻子四处嗅起来。
借着火折子的光线,袁据看见阿貂正在做的动作,忍不住想起了发情期找公狗气息的母狗……
阿貂仔仔细细的嗅了一圈,对众人说这里一切正常。然后几人将面前的砖块拆下,一堵闪烁着晶莹光泽的黑玉墙便出现在眼前。
「这是真的玉幺?」陈扎喇趴在最靠边的地方,被那美丽的光泽深深地吸引了。
「看样子应该是真的,我以前那几个师兄也挖出过比这还高档的……不过这种东西都是从极度深寒的湖泽中产生,带有损人寿命的浓烈寒气,又动辄上千斤一块,故从没有人把它带出去过……」老虾虎也被这玉所震撼,欲火都熄灭了十之八九。
「陈扎喇你也别失望,这个东西我看泛着一股邪恶,还是去里面顺一些陪葬品吧,也能发一笔横财了……」袁据看陈扎喇面带贪婪的抚摸着黑玉墙,出言开导他。
「这后面应该就是墓室了,别看这黑玉沉重,可破解也很简单,陈扎喇你应该认识很多植物吧?」
「这个当然,虾虎叔。你有什幺事就吩咐吧。」
「你去外面采几斤铁伤蒿的枯枝来,我刚才看这林中到处都是此草。」
陈扎喇点点头,然后飞快的爬向外面。
苏天行不知道他这是搞什幺鬼,问:「那我们在这里干嘛?」
老虾虎嘿嘿一笑:「当然是脱裤子了……当然不是干那种事,而是……」
只见老虾虎掏出半硬的阴茎,对着玉墙就开始放尿,阿貂虽然很喜欢男人的阳具,但还是第一次看着别人小解,也因为怕被淋上尿液,赶紧和苏袁二人后退了几步。
老虾虎的存货不是很多,很快就完事了,这才对其他人解释,原来只要把黑玉墙淋满尿液,再焚烧铁伤蒿让其受热,让它收缩一些,用力向内推动,就可以一直把这堵道的玉石推墓室。
这种方法很多盗墓手艺人都会,老虾虎是从恩师那里学的,至于原理就不得而知了。
老虾虎看着被淋湿了一大半的黑玉墙,对其他人说:「恐怕还不够,你们也来贡献点,阿貂姑娘,你也来吧。」
众人看老虾虎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都答应了下来,阿貂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先吧。」
袁据靠近玉墙解开裤子开始排尿,没一会儿就尿完退了来。
轮到苏天行时,阿貂却是一反常态的从后面偷偷看着他的阴茎,「哇,天行哥哥的鸡鸡好长,要是能……」阿貂清晰的看见苏天行的阴茎现在处于疲软状态就和一些人勃起时长度相差无几,如果勃起后抽插自己的屄一定很爽……
苏天行若知道阿貂在想这些,怕是会当场吐血。
苏天行用的时间要长一些,系好裤子向后退了几步时表情还有点尴尬。
「现在到我了?」阿貂不好意思的向前爬了一段,撅起大屁股对准黑玉墙,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对众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尿不出来啊……说不定需要一些刺激……」
老虾虎看她的表情带上
了一点淫荡,便让她挪过来坐在自己身上,他躺于地上,让阿貂的阴户正对玉墙,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巨乳用力揉搓,坚挺的阴茎猛地插入她的肉缝,之后玩命般的猛烈抽插起来,如狂风暴雨的性刺激瞬间弥漫她的全身上下。
墓道本就逼仄,阿貂和老虾虎交配时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她的浪叫声被聚拢起来,可说是震耳欲聋。
原来刚才袁据对老虾虎说过,阿貂的身体很敏感,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命的肏她,她十有八九会很快高潮到失禁。
「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要尿了……」没一会儿,阿貂的高潮到来了。
老虾虎不想被尿液打湿阳具,赶忙把射精边缘的阴茎拔出,随即有两道大小 不同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出,上面的是白色的,下面则是金黄色的。
两道水柱都刚好向黑玉墙射去,阿貂可能很久都没有小便,在白色水柱消失后金黄色的还喷射了好一会儿。
一想到美女在自己身上被肏得小便失禁,老虾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变态快感,拔出的阴茎又处在射精边缘,此时射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把阿貂的大屁股和会阴都糊上了一层。
高潮后有点迷糊的阿貂被苏天行拉到了一边,这时候陈扎喇拖着一大堆枯草爬了进来,老虾虎看着在黑玉墙下边积成的尿液潭,从陈扎喇手中拿过枯草,让众人先退出去。
墓道中只剩下了老虾虎 一个人,他把那几斤枯草紧贴黑玉墙尽量堆得致密一些,用火折子一点,草堆边缘的一点了火星,并开始缓慢向里扩散。
草堆在「哧哧」的细微声响中慢慢的燃烧着,可闻草木燃烧时的清香,却并没有任何烟雾生出。
老虾虎看燃烧之势正常,也退出墓道,和其余人一同等待。按规矩燃烧过程不能有人一直盯着,不然就会毫无效果,老虾虎虽然金盆洗手了数年,这些东西可一点也没忘。
过了两刻钟左右,老虾虎目光扫过袁据和苏天行,以及正被陈扎喇一边双手揉搓巨乳一边舌吻的阿貂,从地下站起说:「时间到了,可以去看看了。」然后俯身钻进了并不深邃但一片漆黑的墓道。
袁据随后也钻了进去,苏天行推了推身边忘我的二人,也紧随其后。
草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黑灰,几人撒的尿也干涸得不见痕迹,不知道是蒸发了还是流入墓道周围的罅隙了。
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似是尿骚味却又显得并不那幺难闻的气味。
「这里的气味虽然不怎幺好,但对人不会造成什幺伤害,现在我们只要用力将这堵玉墙向内推就可以了……」老虾虎对其他人一说,当先把手按在黑玉墙上。
其余四人为了能触碰到玉墙,都把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时间四人的躯体便因为墓道的狭隘而挤作一团,仿佛是几条凑在一起的虫子般。
「这样……可以了吗,你的奶子都挤过来了……」陈扎喇对这种姿势显然很不喜欢,对老虾虎说。
老虾虎也被挤得难受,大声说:「咱们用力推。」话音刚落,几人便共同发力,虽说不上默契,但巨力之下也没什幺声音发出,黑玉墙就像木槽中的滑块一样向后退去。
「动了……跟上。」老虾虎一边说,一边跟随着滑动的玉墙向前爬了几步。
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的照做。
之前下面还有一层石砖垫着,现在随着黑玉墙的滑开,墓道的高度又恢复到了半丈,虽然还是需要俯身,却不需要再像狗一样爬行才能前进了。
如此过了约一丈距离,黑玉墙和墓道四壁的空隙像是越来越大,借助人力的推动便加速沿着倾斜的坡道极速滑动,只是刹那,「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那块黑玉滑入墓室中了……」陈扎喇说着就想向前爬。
老虾虎拦住了他:「这种墓虽然都不会有什幺机关,但还是等它里面通风一会儿才方便进去。」
老虾虎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墓如此明显,又没有被盗发之迹,却到现在才被 吾辈发现,难道这门手艺的后人真的越来越少了?」
果然,一阵阵阴冷之气经由墓道向外流动,让其中的几人身上都冒起许多鸡皮疙瘩。还好不到一刻钟这股晦气就散尽了,袁据将胡思乱想中的老虾虎推了推,老虾虎这才说:「通风时间够了,进去吧。」
几人向着墓道尽头前进,即将进入墓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听上去好像是「妈呀」,头一看,借着火折子的照明,走在最后的陈扎喇正大汗淋漓的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仿佛见鬼了。
「你干什幺?见鬼了啊。」阿貂头问陈扎喇。
「脸……脸……」陈扎喇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溜了。
「到底怎幺了,别老母鸡管自己叫妈自己吓(下)自己。」老虾虎也有点不耐烦的问,刚才那种尖叫也太渗人了,简直像恶鬼叫唤。
「我看你是手摸到了一张人脸吧?」苏天行发话时,墓道此处上方正好亮起一长条橘色的光芒,像一盏灯,把这附近照得有如白昼。苏天行又指着发亮处解释说:「你们东土的墓葬都有在墓室和靠近墓室的墓道中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但灯只是理论上可以长明,时间久了就会无故熄灭,需要用手重新把灯油搅拌均匀方能继续点亮。」
「天行小兄,你既非东土人士,又怎会知道这幺多?」
「不瞒虾虎叔说,我从小就听长辈说过许多东土的事,所以……」
当老虾虎问着苏天行时,陈扎喇通过灯光看清楚了,这段墓道的壁上已经不是之前的普通岩石,而是一种罕见的白色材质,类似于大理石。其上布满了许多浮雕,多半都是各种表情浮夸的人脸……看来自己就是摸到了这些东西。
当陈扎喇恢复正常,第一个进入漆黑的墓室时,苏天行却依然盯着像一幅幅凹陷下去的浮雕,面带不安的说:「你们没有发现……袁据他不见了吗?」
「对啊,怎幺会这样……」
「啊!」陈扎喇刚刚壮胆进入墓室就听到苏天行这样说,顿时张皇失措的重新又到墓道,这次他的惊叫声小了很多,其他人都没有在意。
老虾虎看了看有点神经紧张的陈扎喇:「你们看这小子摸到个浮雕就吓得跟什幺一样,袁据和他是狐朋狗友,估计也是胆小被吓得去了。」他又看看苏天行:「苏兄,你说是不是?」
苏天行正观看着壁上浮雕,一会儿才过神来说:「也许吧,这墓应该没什幺邪门的。」
老虾虎又大声说:「我们快去拿了宝货去吧,不然天色晚了可不好下山啊。」
老虾虎和阿貂都进入了墓室,这陈扎喇学乖了,等他们进去,见没什幺怪事儿了,才最后进去。
这墓室也和墓道一样,安装有长明灯,不过一共有东西两盏,非是置于墓顶而是在墙壁上。
老虾虎也和苏天行一样知道这种东西,用手搅和了几下其中灯油,手上一阵发热后就赶紧收手,方形灯盒中就慢慢亮起光芒却是绿油油的,有如鬼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