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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博士的泰拉之旅(05)

她记得很清楚:赫德雷和其他整合运动都在切尔诺伯格彻底沦陷后告知自己一个不愿意接受的事实:伊内丝被敌人暗算,死在了某条街道上,而由于双方法术过于强力,也导致了街道的坍塌。之后尽管W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内心还是隐隐觉得事情不是如此。在战火里跌打滚爬了半辈子,她心里很明白:塔露拉只是需要这些强悍的佣兵为自己开路而已,到底他们根本不能接纳这些来自卡兹戴尔的佣兵,尤其是那个表面上说要为感染者争取权利,暗地里却不断地将整合运动的兵力四处分散,挑起战争的龙女,而伊内丝的死仅仅是瞥到了她的冰山一角。

但现在……伊内丝不仅没有死,并且还伪装成了萨卡兹的信使,凭借着这个身份,她也得以四处活动,为被软禁在维多利亚的赫德雷收集情报;以及根据情报,伊内丝似乎已经知道了W和整合运动决裂和重新回到『巴别塔』的事实。

“你要给我看这些,要我做什么?”

“老朋友不需要会会面叙叙旧么?”博士抬起头,“还是你对她心有芥蒂?”

“呵,谈不上芥蒂,但她也让我不太开心就是了,毕竟之前也是我的队长。”

W放下PAD,“可能我要和她见一面了。”

“你们两人见面不会打起来吧?”

一丝诡异的微笑浮现在W的脸颊上,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依然穿着那个被白浊染成咖啡色的黑色丝袜,换好作战靴后离开了房间。

现在整艘陆地航母内的舱室布置和巴别塔时期的布置无异,但之前一些被封锁甚至还在装修中的舱室已经变成了各种装有电子门的房间,但这些都无法提起W的兴趣,她左拐右拐,来到了药物管理室。

“?~哦,是华法琳医生啊,正好我也有事相求。”没有前兆,W直接用脚轻轻踢开了门,虽然声音并不大,但在安静的药物管理室里却如同炸雷一样,血裔医生皱了皱眉,血红色的竖瞳十分不满地盯着来访者,“是你,你要干什么?”

“借点药物,你这有没有麻醉类药物?针剂是最好的。”W也毫不见外直接靠在了门框上,尾巴抽打着铁门发出邦邦的响声。

“有是有,”华法琳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直银色的笔,“医疗部门最新采购的镇定剂,普遍用于战地医疗,不过你要这个做什么?”

“不想告诉你,但肯定不是对罗德岛的干员用。”

“不行,以你的性格……”华法琳披上了外套,将注射笔放入了外套的口袋里。“天知道你在处理完自己的事情后会不会拿来对付我们,所以绝对,绝对不行!”

“啊,真是麻烦,我就知道光靠要是不行的。”W揉了揉额头,故意露出了一股头疼的表情,“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我听说你们上次想给我做体检,但被我拒绝了。嗯……只要你把镇定剂给我,日后我就乖乖配合你们的检查和治疗,怎么样?”

“喂,那是罗德岛干员的义务!不要拿这个作为筹码!”

“给还是不给?上一次我拒绝了你们,下次我就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咯?”

W笑了,但那是一种威胁性的笑容,似乎下一秒W就会往华法琳身上丢一发榴弹,尽管如此,但血裔医生还是摇了摇头。

“我原本以为魔族人之间会很好说话的……行吧,我再做出一点让步:听说你很喜欢博士的血液是不是?凭借我的关系,可以比较轻松地获得一点,怎么样?”

“……200cc,以及三天后去医疗部门报道。”

“可以。”W甩了一下尾巴,接过了华法琳手里类似于胰岛素注射笔的麻醉针,拧开针帽看了一眼确认是药剂后,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衣服内兜,“谢谢你咯~”

“这事别告诉凯尔希,我可不想又被挂在舰桥上了。”在关上门的一瞬间,W似乎听见了华法琳的自言自语,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是时候去见见自己的老友了。

“按照那家伙的习惯,她肯定要选一个小巷……”W的左手一直放在腰部,右手不断地将黑色的遥控器丢向空中并接住,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小巷的街口,寻找着一个隐藏在记忆深处的标志,而那个标志也很简单:一个倒着的W,两个斜杠上有两只尖锐的箭头,每每在已经变成废墟后的城镇见到这个标志后,赫德雷或者伊内丝都会长舒一口气,随后命令跟在自己身后的佣兵们在这里安营扎寨。

W已经不记得这个标志什么时候出现在墙壁上,或者说是谁先发明的,赫德雷不愿意回答,而总窝在篝火旁的伊内丝总是皱眉大声呵斥让她离自己远点,这个标志的来源似乎成为了极少数赫德雷和伊内丝都不愿意分享给W的秘密之一,即使最后W成为了佣兵团的首领。

“……”一见到这个标志后W的戒备心就消失了一大半,临拐入小巷前出于周全她还是扫视了一圈,确认巷口周围没有可疑的人物后才缓缓走进了小巷。而当她看到在小巷前点燃的一簇篝火以及感觉到右边脖子传来一阵冷风时,W并没有惊讶,但身体却本能地做出反应,手指快速地从裙子下抽出匕首攥在手心,右臂下意识地挡在脖子前。

“当”的一声,金属兵刃交错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眼前的场景令W会心一笑:正是之前在白桦林的休息地自己首次尝试与伊内丝近身格斗的画面,只不过这一次被袭击的对象是她自己,而那个披着灰黑色斗篷的萨卡兹信使依然没有抬头,『他』的黑色法杖牢牢地卡在W的右前臂上,一瞬间场面陷入了死寂,只有她们脚边的篝火依然在发出噼啪声。

“这么多年了,你的近战格斗依然没有退步。”

“彼此彼此,伊内丝队长。不过这大概是你头一次对我主动出击哦?”

“哼……两清罢了。”萨卡兹信使掀开了兜帽,那头顺着白嫩肩膀一跃而下的黑色秀发以及那张冷峻的白净脸颊,还有隔着有些破碎的斗篷露出的纤细大腿,W彻底确认了眼前信使的真实身份,这让她装出了有些不快的色,“你在切尔诺伯格演的那出戏,解释一下?”

伊内丝用靴子在篝火旁清理出一片空地,随后坐在旁边凝视着燃烧的火堆,见此情形W也缓缓在伊内丝身边盘腿坐下,“因为我看见了,属于那个德拉克女人的秘密。”

“塔露拉么?”W头一次感觉到近距离扑面而来的灼热感,她眯了一下眼睛,“至少你现在不用担心那个龙女了。”

“是被巴别塔处理的吧?”

“嗯,是他指挥的。”W舔了一下嘴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放在口袋里的注射笔,有一茬没一茬地与伊内丝搭话,“还有巴别塔在我去找你们的那一天就解散了,现在改名叫罗德岛了,那个和你一样让我不快的人也在上面。”

“呵……”伊内丝用法杖戳了戳劈啪作响的木柴,“你想好怎么处理维多利亚的那个人了吗?”

“赫德雷是被他们软禁了吧?”W金橙色的眼瞳反射着橘橙色的火光,“所以让你跑出来见我,也是他的主意吧?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伊内丝撇过头,深邃的眼紧盯着W似笑非笑的脸庞。“你别告诉我你要赌上整个罗德岛为之一战。出于好心我提醒你一下,你可能做好准备了,W。但罗德岛还没有。”

“迟早的事情……”W回避了伊内丝如同寒冰般的目光,“反正特雷西斯已经知道罗德岛迎回了『博士』了吧?”

“对,但赫德雷更在意的远在维多利亚的特雷西斯竟然比他更早地知道消息。”

伊内丝的眉头紧锁,“W,我依然对罗德岛保持着怀疑态度,尽管它的前身是曾经雇佣过我们,在危难时刻为我们提供了些许物资支持的巴别塔。”

“呵,你从来没对任何一件事放心过。”W站起身,“有点无聊诶,相比在罗德岛的悠闲日子,我更喜欢和你们在卡兹戴尔四处奔波的生活,毕竟按照他的话:雇佣兵就是一种开启即食,用后丢弃的高效工具而已。”

“让你这么喜欢偷税的人陪我坐在篝火旁,哼,对你而言就像是我当时戳你伤口那样?”

“比那个更恶劣。”W装作将匕首收回内衣,实际上是从贴身衣兜里抽出了镇定剂,快速藏进衣袖里,“唉,真是无聊啊,伊内丝队长,我也该回去了。在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把篝火熄了,我一直不喜欢你呆在篝火旁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浓郁的烟火气息。”

“哼……那你最好也离我远点。”正当伊内丝准备起身时,W突然从背后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甩掉了笔帽,直接刺入了伊内丝的肩膀,大拇指按住银色注射笔的底部,看着镇定剂缓缓注入到伊内丝的血管里,而卡普里尼女子挣扎的力度也在不断减小,直至最后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纤细的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W才缓缓松开,将笔帽扣回放入了内兜,“可惜啊伊内丝队长,太信任我了吗?至始至终都没有用源石技艺探测我?那你这会可真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

W轻咬着伊内丝的耳朵,柔软的触感让她很是喜欢,温热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舔舐着,直至卡普里尼女子的双耳都涂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液体,W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将其扛在肩上,运回了罗德岛。

等伊内丝从麻醉剂的效果恢复后,一股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阴冷气息便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她毫无布料遮挡的娇体,伊内丝咬牙颤抖了一下,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她睁开了眼睛,但视野充斥着黑色,伊内丝最讨厌的颜色之一,从眼眶周围传来的清凉感无不证明着她的猜想:自己被W摆了一道。

脚踝骨,大腿根,脖颈处和手腕都传来了束缚感,伊内丝想下意识地活动脖子,但很快乳尖上传来的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让她直吸一口冷气,她很想知道W在自己昏迷期间对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但无论伊内丝如何用力也甩不掉遮住自己双眸的眼罩,相反她感觉自己的乳尖要被扯掉了一样,疼的她用力咬住下嘴唇,留下了一连串的血痕。

“……W?别闹了,快把我解开。”视线被眼罩隔离的伊内丝丧失了感知周围环境的能力,她只能期望那个一脸坏笑盯着三根呆毛的萨卡兹佣兵还在自己身边,无论是否她正一脸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惨样,只可惜伊内丝猜错了,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伊内丝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指尽可能地向下探去,终于触碰到了捆住自己手腕的绳索,从指尖上传来的粗糙质感让她在心里确认了绳索的种类:麻绳,凭借自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这些平时专门用来捆绑物资箱的绳索,而脚踝和大腿根上传来的金属特有的冰冷气息让伊内丝叹了口气,无论如何这次W玩的都有点过火了,等W玩够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但一直跪坐在软床上的伊内丝,由于手腕上和脖颈上的束缚,被迫保持着上身挺立,很快她的脊骨就传来了酸痛感,但伊内丝只要稍稍休息放松腰部肌肉,很快自己的椒乳乳尖上就又会传来一阵刺痛,为了防止自己伤痕累累的乳头再次遭受蹂躏,卡普里尼女子只能保持着别扭的姿势,忍受着膝关节和脊椎上的酸痛感,等待着W玩腻的那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被推开时门轴发出的吱呀声让情有些恍惚的伊内丝缓过来,紧接着作战靴靴底与地面摩擦着的声音便回荡在房间内,冰冷的手指爬上了伊内丝的鬓角,扯下了她的眼罩,从黑暗一瞬间跃入光明,伊内丝下意识地合上了那对金色的亮丽双眸,直至双眼的刺痛感消失后,她才缓缓睁开眼。

“啊啦~伊内丝队长,睡得怎么样?”扯下自己眼罩的人正是W,只是伊内丝从她的面部表情上捕捉不到一点愧疚的迹象,正相反W的笑容就像小孩子发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也正是她看到自己布置的地雷彻底撕碎敌人时露出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专属于萨卡兹人的笑。

“你!快放开我!”伊内丝想用牙在W的手指上来一口,但后者只是用指甲戳了抽伊内丝的脸颊,随后解下脚上的作战靴,坐在床上抚摸着伊内丝的那对白兔。

“你……就是……!”然而当伊内丝看到W身后的那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时,她大吃一惊,一股最让伊内丝熟悉的压迫感和恐怖感向她袭来,她无处可躲,心跳逐渐加快,咽喉部也如同咽下了自己的法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W……”

“诶~伊内丝队长难道怕这个人吗?”W轻笑一声,将伊内丝的身体摆到面对自己的方向,欣赏着卡普里尼女子脸上的惊惶表情,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牵动脖子上皮环连接的夹子,很快从乳头上便传来了强烈的拉扯之痛,疼的伊内丝感觉自己的乳头要被夹子扯掉了。

“W你……”伊内丝忍着痛从牙缝间吐出询问的话语,语调也因强烈的疼痛而有些失真,“为什么要这样……快把我解开……”

“伊内丝不是之前说过想去罗德岛看看?既然是队长的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咯~”W的手指逐渐上移,抚摸着伊内丝那对被人为打磨过的黑色双角,鼻翼扑进顺着肩膀一跃而下的黑色秀发,嗅闻着,感受着发丝间的香气,伊内丝则冷笑一声,“哼,你那是…单独想…报复我吧?”

“诶——伊内丝队长不要乱猜测别人的想法哦?”W冰冷的手指在伊内丝白净的腋窝下轻轻抓了几下,“在这里你可没办法使用你的源石技艺哦?就是因为这个。”W竖起手指,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轻敲着伊内丝脖子上的皮环,“这个可是博士自行研发的哦?专门用于那些不听话的人~”

“呵——你果然…果然是个恶魔。”伊内丝喘着气,忍受着从脊椎上和乳房上传来的剧痛,“你们萨卡兹人,口味都这么恶劣的么?”

“大概吧?或许只有我一个人。”W在伊内丝的脖子上吻了一下,随后换上靴子。“待会再回来看你~伊内丝,晚安——”

“等一下!先松开我!!”伊内丝不断晃动着自己,让床板发出嘎吱的响声,但即便如此,W毅然决然地和博士一同离开了房间,咔哒一声,留下绝望的伊内丝跪坐在床上默默忍受着痛苦和煎熬。

“所以,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关上房门后,博士拦住了W,而后者只是挑了一下眉毛。“时机未到。”

“博士,你的一点小玩具借我几天,然后再帮我弄点可以洗脑的药剂~”W踮起脚将博士壁咚在墙壁上,“这几天她的饮食起居就交给我负责咯~只要这一周过去,之后伊内丝就是你的玩具了,怎么样?这个交易无论怎么看都是你赚了我亏了。”

“少煽风点火了。”博士轻轻推了一下W,“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弄到你说的那种药剂?”

“诶,我以为莱茵生命是很容易搞到这些药剂的呢?”W闭上眼睛,“但不管怎么样,我仍然需要这些东西。如果你没有的话我就自己去拿,当然造成的经济损失嘛,不妨算在第四位资深研究员的头上,我觉得这挺不错。”

“停,我尽力。”博士摇摇头放弃了与W继续抵抗的打算,他心知肚明,如果不按照眼前少女的要求,那么她一定会言出必行的,并且她的危险程度不亚于莱茵生命里正在培养的几个实验体。

“哼哼,这就对了嘛。”W放下脚,将钥匙挂在门旁边的挂钩上,离开了地下室。她一点也不担心别人会把伊内丝救出来,因为这个地下室是她和博士之间的秘密,换句话,是博士开发的隐秘空间,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进入。

W算盘打得不错,晚间时刻博士就将一个白色的印有红色十字的小铁盒和一个银色的注射器放在了她的房间,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7个用玻璃小瓶装着的注射针剂以及一个简易的砂轮,W没有心思去检验这些药剂的效果,她小心翼翼地捏起一个针剂小瓶,悬在眼前观察着清澈无色的透明液体,一丝诡异的微笑逐渐浮上嘴角。

去食堂打包了一份晚餐后,W将一小瓶药剂和砂轮放在贴身衣兜,随后走进了后勤仓库的一角,将手指深入一块有些松动的地砖的缝隙,稍稍用力就扣动了那块地砖,直至露出一个大洞后W才停手,跳入洞口后回首将地砖原封不动地塞回。

攀爬和跳跃对于久经训练的萨卡兹佣兵而言并不是难事,只是博士每一次爬上爬下都需要W帮他一把才行,一想到青年那略微有些微微发胖的身体吃力的模样,白色头发的萨卡兹佣兵就忍俊不禁,作战靴与钢板撞击的咯噔声回荡在昏暗的仅能让一个人同时通过的长廊上,而轻车熟路的W根本不需要照明工具就能摸索到关押伊内丝的房间,手摸向铁门旁边的挂钩取下钥匙,随后插入门锁旋转,打开房门。

“晚上啊伊内丝队长~”W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欣赏着意识接近恍惚,眼皮不断打架,合拢的卡普里尼女子,随后将袋子放在床旁边的桌上,打开饭盒让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中,她也从衣兜里取出小药瓶,用砂轮打磨了几下瓶口,随后将药液倒入饭食中,再用叉子稍稍搅动了一下,回头看着伊内丝,“饿不饿呀?要不要吃点东西?”

但W似乎忘了一点,这种药剂只能通过注射才能起到作用。

“放开我……我自己会吃……”相比上午盛气凌人的语气,被以一种特定姿势固定在床上长达7个小时的伊内丝已经有点发蔫了,W头一次听到卡普里尼女子这样柔弱如丝的声音,她放下叉子缓缓走向伊内丝,坐在她身边,尾巴不断扫动着她的大腿根部,手指轻轻弹了弹伊内丝有些发红的乳头,“不行哦?在我满意之前,伊内丝不可以要求我松开哦?不然我可是会有一些惩罚的~”

“卑鄙……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把你当着赫德雷面杀掉!”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W松开了夹住伊内丝乳头的铁夹,“并且我看伊内丝,也乐在其中呢。你无非就是放不下自己矜持的架子而已,对不对?”

“松开我……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伊内丝拼命地咬着嘴唇,她感觉自己的膀胱很快就会丧失大脑对其的约束,但要是当着W的面……她已经不敢想象日后这个白毛恶魔会让自己如何下不来台。

“哦?我没听错吧,伊内丝头一次求我?”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了……之前我求你让你呆在原地成为活饵的……”伊内丝喘着粗气,W的尾巴尖端不断地刺激着自己敏感的大腿根部,她的本能已经快要突破理智的约束了,而W心里也很清楚,只需要再轻轻推一把……“哦,但那是命令吧?”W的目光投在了伊内丝微微有些褶皱的裸足上,虽然W不同于博士对足有异样的喜爱,但面对着伊内丝那双足底洁白宛若白玉,吹弹可破的皮肤,以及雪白娇小的足趾,W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有些心动。伊内丝一定很怕痒吧?W心想着,恶作剧般地伸出指头在光滑的脚心上划了一下。

“咿——!你在干嘛!!!”不出所料,卡普里尼女子颤抖了一下,随后略发吃惊的叫骂声从她薄薄的嘴唇边滑落,W偷笑了一下,果然如此。

“没什么~说起来伊内丝队长,一直板着脸是不是都快忘记怎么笑了?”W的手指拂过黑色的长发,有些暧昧的语气让伊内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又想做什么?快停下!”

“哦?伊内丝队长,我跟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难道你就没察觉到我是那种听人命令的佣兵吗?”W湿润了一下舌头,缓缓从伊内丝白净的脖子一路向下,直至脚踝处才停下,“笑一笑嘛伊内丝队长。”

“我不要!你快停下……咿呀——!”敏感的足心上传来了温热湿润的感觉,伊内丝惊叫一声,不断地晃动着双脚,W十分享受地欣赏着这一幕,她尽情品味着伊内丝的玉足,舌尖从有些茧子的足后跟一路顺滑到柔软白净的脚心,直至小巧玲珑的脚趾。收回舌头后的W玩性大发,干脆用手握住伊内丝的脚踝将其固定住,薄唇微张,按住了卡普里尼女子的足趾,牙齿轻轻啃咬着足趾,摩擦着纤细的趾骨,灵活的舌头在伊内丝的趾缝间游走着。W很喜欢伊内丝脚上那淡淡的咸味,同时也为了进一步地羞辱她,故意发出了吮吸声。

而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修长的指甲拂过了伊内丝因剧烈痒感而颤抖的身体,随后落在柔软的腋窝上,W笑了,指甲被小羊羔柔软皮肤包裹的触感让她很是满足,只消在伊内丝的腋窝中心划几下,后者就会如同触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也吐出了些许笑声,“哈哈……W你……不要……”

“啊啦,伊内丝队长也很怕痒吗~”W拂过被涎水涂上了一层银面的玉足,轻轻在脚心上抓挠了几下,瘙痒感借助涎水的润滑,进一步地在伊内丝的脑海里放大,从未体验过如此异样感的她瞬间爆发出了大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哦~”W看着从伊内丝两股间冒出的液体,“怎么,被我挠挠就高潮了吗?

真是个小色羊羔啊~”

“你!”伊内丝的脸瞬间红了,她没料到W对她的调教居然让自己的括约肌丧失了自控力,看着身下的床单颜色逐渐变深,大腿根也传来了温热感,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轻咬着下嘴唇,而萨卡兹佣兵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解开了伊内丝手腕的束缚,随后用力一推。

“……”伊内丝摔倒在地,全身上下都在喊痛,双腿也使不上力气,她咳嗽了一下,任由W拽住她的秀发将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以及用手铐再次将椅背上的钢管与伊内丝的手腕相连,冰冷的手铐与温热的手腕锁住的那一刻,伊内丝的喉咙里吐出了呻吟,随后垂下了头,即使W在一旁用叉子搅动着饭食,伊内丝的鼻子也没有抽动。

“张嘴,啊~”W用叉子插起一小块肉故意在伊内丝的鼻下晃悠,火候正好的烤肉正飘散着缕缕香气,刺激着伊内丝饥饿的肠胃,伊内丝微微抬起了头,咬住了那块肉用力从叉子上取下,咀嚼着随后勉强咽下,看着老实按照自己要求行事的卡普里尼,W笑了,从兜子里取出了一个水瓶,以雇佣兵也有的开瓶方式拧开了水瓶,捏住伊内丝的下巴强迫她张口将半瓶水灌入了她的喉咙,随后不顾伊内丝的抗拒低下头与她柔软的嘴唇贴合在一起,顺势将藏在舌下的一个小药片送入了伊内丝的深喉,而根本没有尝试过人事的伊内丝很快就败在W娴熟的吻技下,只能在呼吸间隙发出轻声的呜咽,药片也顺着两人的舌头划入伊内丝的胃袋。

“呼……伊内丝,你以前可没说过你的嘴唇这么柔软。”W缓缓起身,扯出一道银线,小巧的舌尖舔了一下双唇,嘴角扬起了些许弧度。

“哈……嗯……你给我喂了什么……”W塞给自己的药片很快就起了作用,伊内丝的脸上泛起了阵阵潮红,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喘息声也夹杂了些许略带淫靡气息的娇喘,她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大腿不断在椅子上摩擦着。看着逐渐被媚药侵蚀理智的伊内丝,萨卡兹小恶魔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也顺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解下自己的靴子放在一边,将一些地方沾染为咖啡色的黑丝玉足轻轻贴在伊内丝逐渐涨热的小腹上,灵巧的脚趾挑动着伊内丝那对勃起的乳头以及逐渐泛滥成灾的蜜穴,而伊内丝的眼也逐渐迷离,W的玉足对她的挑逗并没有填补内心的空虚,正相反伊内丝的内心甚至在乞求W给予她更多的满足,更多的快感。

“W……想要……嗯……”伊内丝不顾W有些惊讶的眼,挪动着身体,让W的丝足直接按住自己粉嫩的阴唇和乳头周围的乳晕,让脚趾夹住自己的唇肉,大脚趾间接刺激着唇肉边上因充血而略发膨胀的小肉豆,夹杂着快感的娇呼声很快从伊内丝的唇边滑落,而W也心会领,毫不犹豫地满足了伊内丝本能的要求,进一步地挑逗着她内心的欲望之火。

毕竟萨卡兹人,血脉里流淌的不仅仅是武力和疯狂。

就当伊内丝几乎要被W的足趾挑逗到接近高潮时,W恰好时间在伊内丝预备高潮的那一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高潮被强制中断的痛苦和体内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伊内丝在椅子上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汗津津的皮肤黏在铁质的椅子上,飘长的黑色秀发也了无生气地垂荡在椅背周围,几滴液体正顺着发丝滴落,过了许久,伊内丝才从媚药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中恢复,“为什么……”

“我忘了你没有吃饭~”W拿起尚有余温的饭盒,而伊内丝也毫不抗拒,默默地咀嚼着W用叉子喂给自己的晚饭,只是在心里一直思索着如何逃离这里。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伊内丝才解决掉这一天里唯一的饭食,W将叉子放入饭盒中,贴心地用手指拂去了伊内丝嘴角的一点油渍,随后解开伊内丝的手铐再次用天花板上悬挂的麻绳捆好。

“W……放我走好么?赫德雷还在等着我回去。”饥饿和干燥感逐渐离自己远去的伊内丝感觉自己的语气又恢复到了往日的冷峻,她抬眼望向背靠桌子摆弄着遥控器的W,萌生了最后一线希望。

“放你?伊内丝队长,你有你的任务,可我呢,也有我的任务。”W将遥控器丢向空中再用掌心接住,“告诉我伊内丝,当时为什么要磨掉自己的角,成为一名萨卡兹?”

“没有理由。”伊内丝的金黄色眼瞳凝视着W那对橙红色的竖瞳,“你应该去问赫德雷。”

“呵呵,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在伪装成萨卡兹人,你会死的。”W抽出匕首,刀刃轻轻贴在伊内丝的脖颈上,“卡普里尼人骨子里的温柔和魔族的残忍是相对立的。”

“死过一次的人,是不怕死的。”伊内丝眯起眼睛,“况且你所说的对立观点,在我这里并不成立,你不妨去问问赫德雷他的想法。”

“哼……”W也模仿起了伊内丝的口癖,将匕首放回腰间,但随后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粉色的小玩具以及一个红色的口球,“我想粉色应该很适合你吧?

伊内丝队长。”

“放开我!放开…呜呕——”伊内丝拼命摇头挣扎着,但W稍稍用力拽住她的长发伊内丝就无能为力,很快那枚红色的口球就被塞进了伊内丝的口中,黑色的皮带绕着她的脸颊在脑后绑成一个结,而W又捏起两枚跳蛋和胶带将其贴在伊内丝的双乳顶端,确认她的乳头与跳蛋紧密贴合后,将剩下的两枚塞入了伊内丝的蜜穴里,正好卡在伊内丝的敏感点上。

而卡普里尼女子的玉足,W也没有放过:她贴心地在伊内丝的每个脚趾缝间都夹了一个小巧的电动牙刷,毛刷正对着伊内丝的白净足心,与此同时她还用手指蘸取了少许类似于护肤霜的膏状物体涂在了伊内丝的脚心上。

“呼~给你脚上涂了一点护肤品哦~最大的功效就是能让你的皮肤更细滑,也更敏感哦~嘻嘻,好好享受吧,伊内丝队长,明天我再来看你咯~”W用手背拂过了额头上的汗,冷冷地笑了一下。

“呜……嗯!”正当伊内丝摇晃着身体试图将这些小玩意从身上甩下来时,蜜穴里震动的跳蛋不断刺激G点带来的快感让她双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而电动牙刷不断刷动足心的痒感更是让伊内丝如坐针毡,她想痛骂一顿W,但口球将她所有的话悉数堵进了喉咙深处,唯有呜咽声从每次呼吸时口球与唇瓣的间隙中流出。

而W早已锁好了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摆弄着注射器和剩下的药剂瓶,心里盘算的是如何干掉维多利亚的那个谋权篡位之人。

一周之后“呼啊,怎么样,喜欢我给你的礼物么?”W坐在博士面前的办公桌上,摆弄着黑色的遥控器,“但不知道为什么伊内丝队长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意识,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把她玩坏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的本意……”博士竖起指头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是不是想让罗德岛也有你自己信任的人手?”

“一半一半。”W竖起手指贴在唇边,“我从来不信任你身边的干员们。无论是巴别塔时期还是现在,懂?”

“那到时候不要来找罗德岛的办事处索要任何补给。”博士冷漠地回应,但W并不在意,只是笑着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纸牌放在桌上,“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了吧?你肯定不希望我死在维多利亚,对不对?”

“你最好不要……这是什么?”

“卡兹戴尔佣兵特制的纸牌,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张牌,红桃K。”博士把玩着那张有些褶皱的硬质卡牌,他也不太确定这张扑克是不是红桃,因为正中心的图案是一个类似于榴弹的红色标志。

“明天我就去找赫德雷了,接下来伊内丝就麻烦你多多照顾咯?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我和赫德雷扯的谎被他无情拆穿。”W跳下桌子,将背在身后的榴弹发射器放在胸前,“我可要走了哦?别太想我。”

青年将W搂入怀中,“自己多小心,我等着你。”

“呐,你知道萨卡兹佣兵为什么不会随意与他人产生感情吗?”

“因为当被情感一类的杂念牵挂,下一个在疤痕市场被铅笔划去名字的,或许就是自己了。”W甩了一下尾巴,脸上再次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只是这一次笑容参杂了些许哀伤,她沉默地看着青年,随后转身离去。

办公室的自动感应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

而她抬起手,拭去了眼角的一点液体,将一枚榴弹塞进了发射器。

“呵,你个骗子……说好会早回来的。”博士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死死凝视着那张被夹在相框里的红桃K纸牌,望眼欲穿,仿佛只要盯到那张扑克牌自我燃尽,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女就会笑盈盈地推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桌上的通讯器响了两声,博士不假思索地抓了起来,“是我。”

“博士,我是伊内丝。依然没有找到W,连她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么,谢谢你伊内丝,我想是时候该放弃……”

“不博士,我认为现在不行。”伊内丝的语气愈发坚定,“那个野丫头我心里有数,她从来不会这么长时间了无音讯,除非……”

“除非什么?”

“博士,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有可能被赦罪师抓获了。”

“呸……你们这些穿着黑袍的食腐动物,没吃饱饭么?”尽管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依旧火辣辣地刺激着自己的经,萨卡兹佣兵的那张嘴也没有停下,她冷冷地看着带着金色羊头面具的萨卡兹人,用毫不留情的语气嘲讽着。

“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只需要几枚榴弹就足以让卡兹戴尔的一支小队灰飞烟灭的W,啧啧,真没想到嘴也和战斗技艺一样。”赦罪师放下了鞭子,“或许你看过这个后,能改变一下想法。”

赦罪师捏着那张相片,悬在了W的面前,欣赏着那张逐渐失去血色的脸颊,笑了,透过羊头面具,让人不寒而栗。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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