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走到玻璃管桥里时,忽闪忽烁的灯光,玻璃桥脚下的景物——浪欧飞鲨,风光旖旎,俨然已经是一个小型生态圈,让你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施了魔法似的,塞进了一个扔在野外的小试管。
玻璃管桥尽头,就是这块陆地版图上最大的超市——全方位售卖女性的巨型超市。有5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超市被上百种高高低低的特色体验区,和主题包厢分割成一块一块。路易斯王国的经济也就是这样被分割成一块块的蛋糕,被附近各国蚕食着。
上校走进场馆,一股扑面而来的奢华香气就感染了他。水晶制成的灯台里闪亮着跃动的火焰,让人糜醉的酒气,贵妇人那浓烈的香水味道,以及角落里无处不在的乐师——让这个超市看上去反倒像一条狂欢电音街,而这里的一切,都是富豪贵族才能享受到的最高级服务。
穿过一条特殊直走廊,然后再乘坐直达电梯——那是一个巨大的类似于罗马斗兽场的东西,它被分割成一个个小区域,四周坐满了人,而壁上,天顶之上都布满了灯火,让整个场馆看起来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然而下面这个世界是不收纸币或者金币的,顶流贵族们用这种在阳光下反射出七彩流光的“法昂”。来统计手中那些根本无法简单用钱衡量其价值的物品。
以物易物是人类最原始的经济交易,大道至简、殊途同归,当经济发展到一定鼎盛时,又会重新回流到原始的以物易物中去,这几乎是不变的真理。
对于普通人来说,男女的交合已经完全可以满足他们心灵上的空虚。但对于帝国的豪客来说,阅女无数的他们早就对通常的性交失去了兴趣,现在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了另一种,更刺激和变态的游戏中去。
一枚用以赌博时的法昂,叮咚一声投入赌池,可能就意味着皇城附近的几座别墅,甚至是一位敌国的贵妇美女就此易主,又或者是赌鬼自己一根手指头。
场地中央是一个直立的巨型十字架,那是耶稣低垂着头,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石像。一男一女的性奴们就被赤条条绑着双手的挂在钉子上前胸贴后背。
这可是雷诺兹上校的得意之作。
口吐污言秽语时的快感从何而来?没错,是禁忌,让我们看看粗口中的国际通用语言——Motherfucker,哪怕是语言优美的东方,也有类似的操你妈。
一是性交,二是侮辱女性,三是我是你爸爸。想不到短短几个字,竟然三项全能,实在是粗口中的快乐标兵。
越是平时不能触碰的红线,越是心中骚痒难耐,那触碰禁忌的快感也就越发强烈,要的就是礼崩乐坏,瓦釜雷鸣。
十字架上的交合男女里有不少,是曾经家庭里的母亲,姐姐,儿子……由于双手被绑起吊在钉子上,女性就卖力扭动着腰肢,笨拙的压榨,曾经的亲人们的精子。男人们着强忍着射精的快感,努力奸淫着曾经的家人儿女。
事实上,不只是男人们对这种亵渎像的行为性欲高涨,豪客中也有不少狠辣妇人,有的实属喜欢这种玩法,也有的只不过是想分一个上流的名头罢了。
雷诺兹上校进来时比赛已经开始了,不管是哪一对性奴里的男,女先比对方射精或是高潮。那你便是侮辱了眼前这座圣的十字架,贵族们只能代替来执行惩罚,转眼间把法律上的干系也脱得干干净净。
战争所带来的巨大财富其一就是这些敌国的俘虏。
她们或许曾经是商人的女儿,修女,贵族甚至是王族,但被四处征战的路易斯被征服之后,都变成了同一种人——玩具或宠物。屈辱地卖弄着自已那诱人高贵的身体,让灵魂来为她们新的主人提供变态的服务。
或许女性的下场倒还好,男性俘虏无外乎做人体实验,或喂养珍异兽这几种下场。他们没有选择,顺从是唯一的,这里是权力者的乐园。
为了让性奴们尽全力去赢得比赛,游戏的惩罚是极其残忍的,她们有的姿色稍好被哪位贵族相中就永远作为一条母狗来驯养,如果一直没有下一位买主则被扔进黑暗的牢房,永远去承受异种魔物的奸污,一代又一代地为它们产种。
———————————————————————————“哦!上帝,您这是哪儿学的造人。”
“哈哈哈!什么圣修骑士,我可不记得她昨天还是处女!”
“洋葱骑士!你看她大屁股真辣眼睛,哈哈哈哈哈哈。”
“买他,买那个婊子后面那条狗娘养种马!”
人们的笑声混杂着骂声传入蔷薇娜的耳里,当然从规定来说这点小小的失态不算什么,但观众的嘲骂声和自己的行为却让一向自恃,守身如玉的圣修骑士羞得无地自容,她失了魂似的被吊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淫荡,对於男人们的拷问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亲爱的薇娜……对不起……我早就……爱上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笨拙的挺动腰臀,在女人身后往前伸出双腿,紧紧别住刚还是处女的下体,卖力的抽插,奸淫起自己的亲生姐姐来,两具乱伦的肉体在空中干的“噼啪作响”,左右晃动。
为了让这场荒诞的游戏更具趣味性,蔷薇娜还被迫喝下了用于迷晕公牛的春药,所以她的规则除了不能高潮外,也不准流出淫水和拔出男人阳具。
至于她为何人有别于其它人,这又是雷诺兹上校的高明所在,他为了迎合贵族们变态的口味而按着对象的不同,加以各种限制道具,一方面当然是为了性虐的美人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赌池押注,受限制越多的女人当然越容易失败,所以赔率也就大增。
于是可怜的蔷薇娜就必须牢牢地夹紧双腿,收缩已经泥泞的阴道,同时被肉棒猛烈抽插还要强忍着快感,连续触碰几道禁忌的刺激让一直勇猛的女骑士几乎发疯。
“不要……塞纳斯特……不要这么做……噢……喔哦……你……会死的”蔷薇娜痛苦地摇着头,几欲把肉穴抽离出男人的身体,自己甘愿从像上跳下摔死。
“啊!”在部分嫖客们的欢呼声中,塞纳斯特绝望的低吼着把精液一泻如注的喷射在像上,等待贵族们宣告自己的死亡。
“喂,下一个,这男人是个废物。”
“对,快换条种马上去。”
恶魔用食人族的话语继续高呼着。
————————————————————————“雷诺兹上校!”
“哦……呃,赛格尔尼卡公爵。”上校路过一间包厢望着里面那个被三个女人上上下下压着的肉堆,尴尬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握手比较得体。
公爵站起来坐在一位性奴的屁股上,左手和双腿死死按把另一个赤裸的金发碧眼贵妇按在胯下,咽喉里的巨物和男人下体的腥臭味让她,眉目圆鼓,脖颈通红,血脉膨胀,看上去时刻都有窒息的可能。
上校看着那只汗津津,满是淫液的公爵热情的伸出的右手,上校轻碰食指以示友好。
公爵是圆桌会上的人,路易斯帝国的权利者,没有他的推动,尼夫海姆帝国是不可能在敌国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妓院。
“上校,您看……哈啊……喔。”公爵又在贵妇口边冲边射,猛的抓起她的金发时带出长达半米的精子拉丝,把满是精液的俏脸展示给上校看。
“这是远方列国里『被爱维纳斯吻过女人』!”上校很是识货。
“天主慈悲!”公爵回答,这个敲鼓吸髓的凶手,重重的打了皇后一巴掌,继续说着:“这婊子刚刚还跟自己的女儿争宠吞精呢。”,说话间公爵把皇后的头往自己鸡巴上凑,又再欲行强暴。
“怎么啦,您也是来找圣修骑士团团长的对吧?她的处子我给您留着呢。”
人渣坐在妇女的屁股上一边享受着女人们白胭般的巨乳,一边命令公主踩在自己母后的头上,继续奸淫享乐。
“哦,她可真是个心高气傲的美女。”雷诺兹上校淫笑着继续说道,“那种温柔贤惠的女人也能打仗吗?”
“她的性子可烈的很呢,您强奸起来一定会很过瘾的。”
倏地一瞬间,雷诺兹上校敏锐的发现,侧身昏暗的灯光里好像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啦?我的上校?怎么啦。”
“那个女人不急,我好像看见了一位老伙计。”
“那是谁?”
“一个说我满嘴放屁的家伙。”
———————————————————————————……“在我20岁时,第1次遇见了我的夫人。”
“终于在经过7次求婚,安卡其嫁给了我。”艾克说道动情处,抚摸着珍珠婚戒的手,也微微颤抖。
“在此之后我决没有爱上过任何女人。”艾克顿了顿,:“所以我绝不会姑息。皇家妓院那种一夫多妻制的行为。”
台上的老男人好像任凭这帝国的海浪吹打敲击,他都直挺挺的站着不为所动,艾克平静的接受场下雷鸣般的掌声。
“谢谢你们支持,我一定会继续贯彻强硬的外交手段跟进与尼夫海姆帝国的谈判。不管怎样,全知全能的主一定会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艾克强硬的政治手腕,还有在迎宾车里不畏权贵的那一番发言,让他的民调持续走高,路易斯太老太腐败了,艾克则正是路易斯所需要的英雄。
下个月他将竞选参议院议员,除了国王,那么参议院议员便是每一个路西斯政客的职业巅峰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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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露娜只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支乐队在开演唱会,筝琴鼓叉,响作一团。
这一次雷诺兹上校又带来了新潮的贵妇圈文化,有不少缺少滋润或者就是好玩的上流贵妇,都选择在周五之夜戴上眼罩,来到皇家妓院云雨一番。
“您本就出生皇室,体态姿色又不用培养,戴上眼罩是绝对看不出来的啦。”
自己贵妇中的小姐妹——周五之夜的常客,如是说道。
“反正诺克提斯又不肯陪我玩。”少女想到这里愤愤的扬起鹅颈,又嘀咕道:“脑壳疼……哼,气死你。”
晚风轻轻吹起凪巫女一缕柔顺的金发,露出金色刘海下深蓝色的剑眉凤眼。
一袭雪白吊带白格纹长裙好像雪山崩塌似的从乳峰倾泻而下,在蛇腰猛地收紧,又在后臀傲挺如初的勾出一道曲线,美得好像在这漆黑的夜里,凭空升起一轮圆月高高挂在窗外。
最是杀人不见血,美人青丝红颜刀。
——————————————————————————男人就这样呆呆的愣着原地,“先生,对不起麻烦您让一让。”
男人对此充耳不闻,就这样直直的望着,直到已是许久都没有眨过的眼睛,干的发涩。
“即使这双眼再也看不见,也值得了吧。我一定是坠入真爱之河了。”男人虽然已有家室,但还是这样无耻的想着。
“您好,亲爱的小姐,我是10号,我能荣幸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当然。”
“我的荣幸。”
男人装模作样的走个过场把舞跳完后,急不可耐的把露娜牵到房间准备办正事。
————————————————————————露娜坐在包厢里,第1次来到这里的,她四下张望。
头顶是昏昏暗暗的紫光,迷人心智,包厢的门上,还有一本书大小的单面镜,从里面看跟普通玻璃并无二致,但在外面看却是模糊一片,完全看不清里内。
露娜坐在床上两只手拍拍床,又荡荡了荡小腿,可眼前的男人只是一个劲的喝水,也不看自己。
不过又琢磨一番,觉得也不错,虽然自己确实愿意来,但是是绝对不会背着诺克提斯做那种事的。
现在目的也达到了,可以回去气一气,那只呆瓜了。
“小姐,我请求您用高贵的脚狠狠踢我的下体。”
男人的余光,其实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露娜的尖头镶钻白高跟鞋。
他觉得只要自己继续虔诚的望着那对鞋子,爱维纳斯一定会从高跟鞋里面款款走出来,狠狠的命令他跪下来,接着鞭打他的下体,然后自己则不断祈求怜悯,在女的折磨中绝望高潮不停射精,射精,射精,最好精尽人亡而死。
“小姐,只一次就好,只一次!”男人好像怕露娜没听见似的,又再说了一遍。
要知道能来这里的人,明天脱下面具,可能就是某军区司令,或者财政部部长,真正的顶流,真正的非富即贵,现在这男人所说的话,当然露娜了解的相差甚远。
露娜却惊得,螓首后仰,朱唇轻颤,若不是双手撑着床,整个人就快瘫倒在床上,自己虽然在妓院里多少学了点,关于足交的东西,但是像眼前这个男人这样这么自虐又过分的要求,她还是第1次听见。
“小姐,……美丽的小姐,对不起。一定是我肮脏粗鲁的言辞惊吓到了您,所以请您一定要责罚我,”说话间男人竟不顾露娜又惊又诧,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露娜面前,弓着腰,秀出胯下的帐篷。
“自己要是不帮这个变态,他一定会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吧。”
其实大可不必,露娜这时如果不想走出去便是了,周五之夜能吸引到如此之多的贵妇是有原因的,周五之夜的舞厅,男女都只有一个唯一号码,而这些豪客们又非富即贵,若谁还敢有非分之想,妓院之上的圆桌会,绝对追究到底,轻则阉割,重则铜牛,人彘酷刑伺候。
露娜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越想越烦躁,敷衍之下玉脚轻点给了一脚,却也不敢踢得太重。
男人只觉得银白色的镶钻尖头高跟鞋的鞋尖踢在了半软半硬的小弟弟上,一阵强烈的刺痛和混杂着极致的快感,闪电一般传进他的大脑经,忍不住舒服的哀嚎了出来。
捂着如针刺般疼痛的下体,男人像中暑的狗一样趴在露娜的脚下,眼睛终于得以近距离盯着露娜精致典雅,的银白色尖头高跟鞋,那银白色的钻石亮得的男人眼睛发痛。鞋边上微微翻出的少量貂绒,衬托着细嫩的白色丝袜脚背,男人只觉得好像又看见一轮明月冉冉升起。
等男人重新支起身子时,露娜发现帐篷涨得更大了,像只就要破土而出的地鼠。
“真是恶心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真是让人火大,太恶心了。”
露娜转念之下又想起诺克提斯,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狗一样的流着口水,一丝可以掌控男人的念头,爬上了露娜的心头。
看着眼前男人毫无下限的乞怜露娜的踢踹,露娜又恶心又怒,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就这么喜欢吗?那再好好给你一次好了。”
露娜一记正蹬,硬冷的脚底狠狠蹬在10号种猪的鸡巴上,男人只觉一道柔软的触感伴随着一股大力让他失去了平衡摊倒在地,越痛苦越快乐,鸡巴被蹬得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自己居然泉涌如注,射在了内裤里。
男人捂着受伤的鸡巴蜷缩在地上,下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在浪费美好的时光,因为男人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位正是,路易斯帝国第十七位王储诺克提斯·路西斯·伽拉姆的第一位正妻:皇后,凪巫女露娜弗蕾亚·诺克斯·芙尔雷。
要是他认出了面具下的,现在在责罚自己就是皇后,那一定他会给露娜上演,什么叫医学的迹。
“小姐,您决不能离开,您若是现在离开了,我会死的。”
“求求您了,您的脚上不小心粘上了刚刚的唾液。我乞求您,让我帮您清理干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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