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每念道这个名字,她都能想到自己曾向Sherry学习防身术的日子。
那段时间,鸢子似是激发了内心深处掩藏着的饥渴与欲望,这让她对格斗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这本是一位身处尊优的大小姐一生中最不会触碰的一件事情,但或许就是因为鸢子养尊处优的生活了许久,日子太过枯燥,以至于她失去了享受这类刺激的机会。
格斗对鸢子而言,就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刺激。也是能让她暂时甩开香取家这个沉重包袱的的救命稻草。直至后来,Sherry离开了香取家,鸢子才渐渐收敛了想要和Sherry一起成为格斗家的想法,重新恢复了自己原本的生活。
周身笼罩的黑夜就好像此刻香取鸢子的心情,沉闷且迷恋。窗外的夜空寂静无比,刚刚还挂在星河里的明月此刻忽然不见了踪影,像是沉浸了水底,也像是盖了厚重的面纱。
本是明亮耀眼的星夜,就这样渐渐埋入浓重的黑布中,裹的密不透风。
“真糟糕。”鸢子的另一半脸庞掩在灯光的昏暗下,渐渐淌出一抹回味无穷的沉醉。她蓦地将头转向了门口处的蝶音,嘴角一直未落下的弧度在此刻反而扬的更高。
鸢子笑了两声,声音低沉令人着迷:“今晚的夜晚很美,不是吗?这么美的夜晚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很开心呢。”
少女站起了身。她先是走到书架旁将看过的书搁置原位,其次声音从暗影处传到蝶音的耳畔:“我对这座格斗场很感兴趣——况且我和Sherry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作为朋友,我真的很想念她,也为她担心。”
“小姐是准备去找Sherry小姐吗?”蝶音问。
鸢子的身形一顿,随即她托住下巴似是要思考,末了从阴影处走出来,来到蝶音的面前:“一起去吧,看看我们的老朋友。”
黑夜还在蔓延,但鸢子的内心早已无法平静。
第二日便是周五了,香取家的接送车辆照旧日复一日的听在鸢子的学校门口,只不过这次车门外站着的女子多了一个人。
同样是黑色裙子,清冷的容颜,却比昨日那位要稍稍年长,气质也较为沉稳,更容易亲近。
走出校门的鸢子一眼便瞅见了这对姐妹,有些怪为何蝶音也一起前来,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坐上了车。
“小姐,Sherry小姐今晚十点有一场格斗比赛,地点还是邻市的地下格斗场,您有前往观看的想法吗?”
“要去!”像是找到了珍贵的宝物,鸢子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一路上不断和姐妹俩开着玩笑。
今天的夕阳与昨日相比看似相同实则更加灼眼,耀到了鸢子暗藏着起伏的眸子中。她想起此刻要去往的目的地,浑身就止不住的欲要发抖。
不是害怕的发抖,是兴奋的,激动的。以往她的身边缠绕的除却礼仪就是礼仪,那是作为香取家大小姐必备的责任。而格斗场这三个字,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象的。
但现在,她就要前往这处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伴随着莫名解禁般的欢乐,让她止不住地想要低鸣。
轿车飞速行驶着,却没有一丝颠簸,很快鸢子便舒适地靠着座椅小睡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有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鸢子猛然睁开沉迷的双眼。等到熟悉了眼前的景色,她才终于发现身旁的骊歌已经走下了车,而蝶音的声音从身旁清晰的传进她的耳中。
“小姐,我们到了。”
鸢子默了一下。她侧头向外打量着四周,只见周遭被丛丛树木环绕,隔绝出一片广阔的草坪。由于飞机降落掀起的草堆让脚下显得略微狼狈。而远处坐立着灯火阑珊的建筑群,这些小楼依山伴水,再远点则是山坡和水源。站在原地,都可以聆听到大自然悦耳的叮当声。
仅管深夜将临,眼前笼罩黑纱,但鸢子依旧能感受到周围清新的空气和幽美的环境。
鸢子不禁怀疑起来,这里就像是一个度假山庄,没有半丝格斗场的血腥气息。
少女将信将疑得跟着蝶音和骊歌走入其中一座建筑。堂皇的大厅在沉重繁琐的欧式木门后缓缓呈现,很快,一位女士便领着她们向大厅深处的甬道走去。
拐过一段向下的楼梯后,前方的视野突然豁然开朗,伴随着的还有耳畔不断传来的雀跃和欢呼。鸢子觉得自己顿时坠入了潮涌的波涛中浮沉,又像是置身在一片欢乐的乐园中。
她们在引领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鸢子刚刚坐好,眼前便突然陷入黑暗,原来是场内的灯光被熄灭了,新一轮的格斗即将开始。
——看来她们到来的时间恰到好处。
她听见周围人都在欢呼——呼唤一个名字,叫的用力且大声。鸢子仔细分辨了一会,才发现喊的是“黑道公主”。她顺着众人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下方中央的擂台上,只听广播中早已经报完了幕,而那里顶天立地地站着一个黝黑壮实的格斗手。
那身形还真是壮硕,站如一座泰山纹丝不动,怕是任谁碰上都能怯上一怯。
呼喊僵持了一分钟,台子的另一边才慢悠悠地走上来一个另鸢子出乎意料的身材娇小的少女。她穿着展现身材的女仆装,一双修长的腿型包裹住黑如胶漆的筒袜,正在流流灯光下泛着泽亮。
当少女的脸庞从阴影处转到灯光下,熟悉的面容叫鸢子不禁睁大了双眼。
下面这位和对手相持站立的少女,竟然是Sherry!
窈窕曼丽的身型让鸢子看得心跳加速,她不由得低头拽了拽自己身上繁琐的贵家裙子,心头涌上想要换下它们的冲动。
很快,擂台上的格斗就开始了。Sherry没有给对手任何反应的机会,身姿快速的穿过台面,如一条水蛇一样蹿到了男人的面前。而对面的人看似身形高大,却在Sherry这般大力道的踢腿下被逼的节节后退。
本来以为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战,然而却大跌眼镜,恰恰相反。Sherry的技巧灵活也不缺乏力道,恰好弥补了自己身为女性的这一弱点。
女仆装的Sherry腿法十分凌厉,抬腿冲击的速度配合着高度令在场观看的众人纷纷忍不住地尖叫呼喊。一声一声的“Sherry”宛如浪潮一般敲打着鸢子的激动的心扉。下一秒,只见Sherry伸腿扫向对方的下盘,却被当作是小把戏样不屑嘲弄。对手高大的身形轻而易举地就抬脚避开了少女的攻击,随后又像提物件一样抓住Sherry的脚踝,试图想将她提起来。
这一幕又是叫鸢子心中一颤,裹着紧张的气氛竟然开始呼吸困难。但台子上出乎意料的是,Sherry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张,很快轻松的挣脱开男人的手掌,缠着胶袜的双腿交叉用力,钩住对手的粗壮的脖颈,而腰窝则柔软的从男人臂弯里拐到背后。
窒息的红潮很快席卷对手的容颜,但就在鸢子以为这场格斗要毫无悬念轻松取胜的时候,Sherry双腿却骤然松劲,离开了对方。
“Sherry!Sherry!Sherry!”
随着激荡愤愤的呼喊,鸢子的情绪也被刺激下扬升到高潮。只见Sherry的对手晃晃悠悠从台子上重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没恍过,少女重新架起姿势,仿佛将对方当作随意拿捏的玩具般,再次持腿凌发击中,像是在随意地踢着玩具。
几个回合下来打得对方毫无反抗之力。Sherry见对手被自己打得束手无措,她突然单手撑在地上,一腿的膝盖狠狠压弯对方的背脊,将其压倒在地。
但少女似乎仍不满足,接下来她突然伸长双腿,穿过地上的敌人,竟开始用脚尖不断地挑拨摩擦着对方的下体。
看台上,鸢子瞧见Sherry露出意犹未尽的情态,嘴巴张张合合,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但离擂台太远,四周又是嘈杂的欢呼雀跃,她只能紧盯着Sherry的口型,内心随着少女的一起一伏开始鼓舞。
就像是敲打在面上,震得她浑身上下难以自持。皮肤激起战栗,鸢子开始幻想自己也站在擂台上,旁若无物的攻击对手挑逗对手,以达到自己深处的渴望和欲望。
Sherry熟悉的动作和张扬的笑容无一不在攻击着对手的自尊心。正当她玩的起乐的时候,看台上的欢呼声越发加倍了。
Sherry不甘满足现状,抬起自己的屁股坐在了对方的脸上,双脚还在不断加重蹂躏,直至搓揉射出精液。窒息和痛苦让对手不断求饶,但Sherry却没有停下的准备,最终比赛结束,对手也被绞得昏死在擂台上。
一霎那,周围的观众纷纷叫好的站起身,向擂台上的胜者给予他们的激动。
鸢子抚住热血澎湃的胸口,久久无法平息。她盯着擂台上的Sherry站起身走下台阶,突然有些仰慕那道坚毅挺拔,却又隐着一丝黑色的背影。
她的周围从小就围绕着贵家小姐所必有的事物,这些空洞的软绵的物品亦或是礼仪标杆,让她越来越不自在地活在一面假面的阴影下。今晚鸢子来到这座地下格斗场,见到了Sherry,更是亲眼见到了能激起她深处欲望的一场格斗,这让鸢子骤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满足在当下拘谨的生活中了。
相比整天活在空荡的香取家,做着香取小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事情,香取鸢子更喜欢如Sherry这番格斗索来的刺激的感觉。
好似只是眼瞧着,就能让鸢子得到一息心灵上的抚慰和满足。
她猛然从看台的位置上站起身,不顾身边骊歌和蝶音的呼喊阻拦,径直朝着Sherry消失的暗处奔去。此刻她就好似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猫,即将要突破天地抓住能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鱼干一样。
似乎谁也没有想到,终于有一天,香取鸢子有了想剪断自己从小被绑定的香取家命运绕绳的念头。这颗念头在她心里埋藏已久,终究是被滋润灌溉,开始生根发芽。
“小姐,这是您让我准备的格斗服。”蝶音递过一个包扎精致的纸袋。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她们两人正站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换衣间内。
一周前观看Sherry格斗的经历,对鸢子的影响十分巨大。犹豫了许久,还是瞒着家里的其他人,只和蝶音商量之后就前往了本市的地下格斗场,报名并通过了考核。
今夜正是她的首战,只要战胜对手,便能够作为格斗家在这里参赛。
犹豫许久,蝶音还是拿出了一个造型有些特的狐狸面具,“这里人多眼杂,为了香取家,还是请您带上这张面具。”
鸢子看着表情复杂的蝶音,沉默了一会,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踏上了去向擂台的通道。
昏暗的空间中挤满了人。欢呼、嘲笑和讥讽,像是在辱骂一样的各种声音充满空气,这对一个大小姐来说是极新鲜的。
鸢子并没有感到不快,而是好地环视擂台下看不清的观众的脸和动作,她感觉到心中的兴奋之情攀上胸口。
裁判通过麦克风扩散的介绍双方选手的声音、惨白的大灯灯光、身上肌肉一块块隆起、露出不可一世的笑容的对手和台下这满满的蒙着灰似的各色服装的人群,组成了一个妙的、野性的、疯狂的世界。
“——这位面具小姐将带给我们怎样的惊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裁判撤离擂台上的两人身边,示意比赛即将开始,鸢子的视线回到对面的对手身上。
“听说你已经十二连胜了?”
“啊?小姑娘,你竟然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只会抱着小娃娃在哪个男人身下哭呢。”
“谁知道呢。”她没有接男人的讥讽,只是轻笑,这让男人感到无聊似的啐了一口唾沫。
哨声划破空气。
“就让你见识见识不败冠军的厉害!”男人瞬时跳起,眼睛盯着鸢子的胸部,嘴唇外翻露出歪曲的一口牙齿。对准鸢子的前胸猛冲上来就是一拳。
等下就好好地揉它一揉,那对巨乳看着可真诱人,能在擂台上摸到也是本大爷有本事。
抱着这种想法的男人拳头因为分少了几分冲击力,在到达他的想象之前被横过来的手臂打歪,捶在空气里。
男人勾起手臂寻找胸部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鸢子腰间,身体扭向鸢子挪动了一点的当前位置,双腿还稳稳站在原地。
“所谓的不败冠军是很厉害呢,”鸢子透过面具的眼睛映出对手迟缓的动作,“嘴上很厉害。”
只顾着看胸部的男人目光没能捕捉到鸢子的手上动作。在他还飘飘然做梦的时候,太阳穴上尖锐沉重的疼痛刺得他醒过来。
血顺着额角流下,模糊视线。
“肘击!是肘击!多么强有力的一记!”裁判和台下观众们欢呼着。
像是呼应观众的声音,肘击暴风骤雨一般打在男人脸上。配合腿的几个踢击打下对手抬起的手臂,鸢子长驱直入把男人的脸打得开花。
血飞溅在地,染红擂台地面的图案。有的甚至溅出场外,弄脏了观众的衣服。
鸢子本人更是不用说。她的面具、手臂和胸前都沾上点点血斑,梅花似的惨烈盛开。
但尽管是这样听起来残酷的景象,她的击打动作却像舞蹈一样优美。血沫像是花瓣飞舞在空中,铁腥味混合了她的体香散开。
“咕唔唔唔唔啊……”男人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被打得倒退到擂台边缘。
鸢子张大眼睛,像是吃了迷幻药的患者,双峰随呼吸起伏,脖子因为温度升高而染上一片粉红。她停不下肘击和拳击的混合之雨,开空气。
怦怦咚咚。不知道是心脏的跳动声还是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在她体内回响。
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第一次吸吮奶嘴,她初次明白了活着的一大幸事。
啊……多么美丽。
鸢子在面具下幸福地笑起来。她痴迷地看着男人已经不成样子的脸上一点点、一道道鲜红。
还要更多、更多、更多……台下,坐在观众席上的蝶音和鹂歌已经瞪大了眼睛。“姐姐,原来鸢子小姐的格斗术,有这种水平么?”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不好!”
回到擂台上,正在发泄着自己的鸢子,忽然眼前视线翻转。
鸢子一时间瞪圆眼睛。她的视线里出现大灯和擂台的围栏,脸上开花的男人俯视自己地冲过来。
原来一直挨打的对手,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重重挥拳打在了鸢子的腹部。
血腥味带着疼痛,从胃里反了上来。鸢子用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想法,而对手已经趁机冲了上来,又是一拳打中。没有犹豫便重心前倾,抱住了鸢子的腰部。
她理解了自己的处境。但刚才的一阵击打下拳头已经发麻,想要抵挡男人的攻击,手臂却无论如何抬不起来。
尽管双腿不是自己常锻炼的部位,但此时最佳的方法就是夹击男人。
鸢子确认好角度,主动向后倒去,配合大腿一下子准确无误地夹住男人的腰部。
按照心中的计划,她本来要在这个时候压倒对方继续暴击他的头部的。
但是从大腿内侧突然窜上来的电流俘虏了她。快感使得她挺直变得酥麻的背脊。极力压下甜蜜的喘息,鸢子改变策略,一个扭身把对手的头夹在跨间。她坐在男人身上,为了防止反击而出拳,封住男人的反击。
但此时出拳与刚才不同。刚才出拳连击是目的,而现在是手段。
因为现在目的已经变成控制住对方,让自己的双腿变成处刑的道具,对这个恶心的对手施以绞刑。
她为陌生的快感而浑身发抖。她清楚自己面具下的表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她庆幸自己戴着面具,没有暴露自己的兴奋。
随着下身肿涨感的冲击,大腿颤抖中逐渐用力。感受着对方的血和艰难的呼吸喷在大腿内侧,鸢子心情高涨得想要发笑。
但是这并不是说她完全沉浸于快感之中了。她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计算对方夹在自己胯下的时长,思考如何把自己的愉快时间延长到极点。
“哎呀,你怎么不说话了?”
鸢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怜爱。她伸出手摸了下男人的头发,然后拽着让他露出脸。
“为了感谢你,我就给你点奖励好了。”
说完这句话,鸢子的忍耐情绪到了极限。她再次变换姿势,把男人的头骑在胯下,双腿紧缠,伸手抓他的头,让他一会埋在自己胯下、一会露出脸来。
这不仅是为了欣赏对手窒息的痛苦模样。在这一起一伏中,崭新的快感如波浪一样向鸢子袭来。
她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只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就可以对着敌人为所欲为。
继续惩罚着自己的对手,究竟还能发现多少新的快乐呢?
鸢子起了钻研心。她忘了自己身在擂台上,忘了裁判和观众,一会骑在对手头上起起伏伏,一会夹着他横躺用双腿感受他几乎要断了的呼吸……但为了不把对方真的夹到晕倒,她会时不时恋恋不舍地离开双腿,只用拳头欣赏血花,给对方一点喘息时间。这已经不是比赛了,而是单方面的蹂躏。
看出来男人已经精疲力竭,还击的拳头已经软趴趴的了。裁判才面色发青地吹哨。
即使是在这样的地下格斗场,刚才那一系列发生的事情也让他一时傻了。
“这就结束了?”
正意犹未尽地要放开对手,鸢子忽地想起这个比赛的特别规矩——即使是吹哨了,也可以不停手继续蹂躏对方。
“前冠军先生,再陪我一会吧。”
看准对方头昏脑涨之机,因为太过兴奋而颤抖着手,鸢子近乎撕扯地脱下自己的长筒袜,缠住男人脖颈。
“呃、啊啊啊啊——”
他嘶哑的惨叫挤出喉咙,但立刻因为脖子被越缠越紧而没了声音。
男人倒在地上,用几乎是最后的力气拼命拍地求饶。他逐渐翻起白眼,脸色也越来越不对。
裁判站在很远的围栏边。他没胆子上前制止,只是仿佛要被捕食的猎物一样因为恐惧一动不动注视捕食者。
“变成粉红色了呢。”
鸢子像是小孩子有了新发现,天真地笑着擦去男人脸上的血和泪的混合物。
此时她戴着面具对观众们来说真是件可惜的事情,她在面具的优雅又纯洁的笑容谁也没能看到。
“真是美丽的颜色。”
盯着手指上的一抹粉红色几秒,察觉男人已经晕过去一动不动,鸢子也散去了热意,为了感受最后的一丝快感而踩着男人的头起身。
“还远远不够呢。”
回味初次品尝到的极致快感,鸢子露出贪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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