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听见岑尧对那头淡淡道:“按照原计划,就这样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还难受吗?”岑尧问他。
小扣儿摇了下头,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了摸电话听筒。
岑尧将他往怀里扣得更紧:“我教你打电话?”小扣儿双眼都亮了:“嗯嗯!”两辈子他都从来是好学的。
岑尧低下头极有耐心地教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留他自己在沙发上慢慢琢磨着玩儿了。
等岑尧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拎了一整套的衣服。
这是一套改良过的白色小西装。
“先穿衣服。”岑尧说。
小扣儿却还紧紧抓着听筒,在那里玩儿拨盘,他的目光紧紧黏在上面,像是小孩子头一回得到了心爱的玩具,怎么都舍不得撒手。
岑尧也不生气。
就蹲下身,半跪在沙发边上,握着他的脚腕抬起来,慢条斯理地先给少年套上了长裤。他的动作依旧优雅,不知道的,还当是在进行一项属于贵族的运动。
小扣儿坐在沙发上,裤子套到大腿处,就套不上去了。
于是岑尧伸手搂了搂他的腰。
少年很轻,一搂腰就软软地贴了上来,跟着悬了空。
岑尧将裤子给他拉好。
又俯身躬腰给他解开上衣纽扣,转而去换崭新的衣物。
小扣儿也就是这时候才终于回了,意识到了岑尧在做什么。
……他怎么、怎么像是拿岑尧当丫鬟使用了!
小扣儿面色微白,连忙从沙发上跳下去了,匆匆抓着衣摆就说:“我自己来,我自己就好了!”一边说,他一边忍不住悄悄去打量岑尧的色。
将男人当做丫鬟,这样的行径是很过分的……他会生气吗?
但岑尧色淡淡。
小扣儿实在判断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直到岑尧拉了下他的手腕,问:“你打电话了吗?”小扣儿的注意力一下又被拉回到了电话上,他本能地答道:“没有。”岑尧剥了他的上衣,换了件新的给他,一点点扣好了纽扣,系好了湿莎领,淡淡问:“为什么?”小扣儿怔了怔。
男人还在给他穿衣服,……动作细致而又不失矜贵。一点也不像是个丫鬟。
倒好像,他是男人一件精心养护起来的珍品。
小扣儿的面色渐渐恢复了,他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打给谁啊。”“你昨天就很好。”岑尧说。
“嗯?”小扣儿茫然地望着他。
“刚学会了用枪,就立刻实践了。……今天学会了打电话,也应该要立刻实践,才能将知识掌握得更牢固。”小扣儿怔了怔。
昨天他是……生气到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本来在事后几个小时,是有点害怕和后悔的。但现在听见岑尧的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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