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司淮穿着一身沉青色修竹衣袍从山庄外转角处的树丛后转了出来,色从容地回头看了一眼,低头拨了一下挂在腰间的竹节纹玉牌,气定闲地朝大门处走了过去。
守在门外接待宾客的一众弟子都不认识司淮,只当他是跑出去偷了个懒,见他过来,都将手里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塞到他手上,连推带攘地催促他把东西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司淮举目望了望,并不知道他们说的“该放的地方”指的是哪里,但面上仍是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一一应下,待走到没人看见的地方又随手扔到了地上。
随意用脚拨了拨那堆东西,无非都是一些披风细软之类的,没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东西,他低低“嘁”了一声正要趁着没人注意去找素尘道姑的下落,没想到才走出转角就被人叫住了。
虽然身上穿的同是钟家的沉青修竹袍,但叫住他的那人身上的服饰颜色更深、花纹也更繁复一些,连腰间配的玉牌都比这一块更精致,身份地位必定也更高一些。
那人见司淮低着头不答话,只当他是见了自己胆怯,重重哼了一声,怒声斥道:“钟家养着你们这群门生是吃白饭的吗?大堂里面这么多宾客连一个倒水的都没有?!你们这么喜欢呆在外面的话干脆全都调去守大门算了,一群不开窍的蠢货!”司淮是看见门外那些弟子佩戴的玉牌和自己手上的一样,才使了个障眼法化出和他们一样的服饰,直到现在才从这人的骂声里知道了这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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