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司淮侧身让过两名抬东西的弟子,转身笑着对相送的盛锦承道:“这要搬空三木原的架势,想必是盛少宗主和东阳公子的婚娶事宜已经商定好了,不知婚期定在了什么时候?”“尚未。”盛锦承依旧笑得文雅和煦,“婚姻非儿戏,以盛家和东阳家的家世,要商定的事情太多,不过近日已经定下了大半。东阳宗主那边派人来催请,想必家中有要事,便先随些礼过去,改日阿姊会亲去拜访,再议事宜。”说完,他探过身子看了看走在司淮另一侧的吾念和尘一,笑容更深了些,道:“日后阿姊和东阳公子成婚,请祁舟兄和两位师父务必前来喝两杯喜酒。”“阿弥陀佛,施主盛情。”吾念捻着他手里的佛珠串,轻轻颔了颔首,倒是尘一从他边上探出个头来,捣蒜似的连连点了几下头。
“对了……”司淮慢下了步子,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样黑布包裹的东西给盛锦承。
盛锦承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将黑布打开,里边包着的是一只红色护腕似的东西,做工简陋,中间嵌了块扇形的银片,里边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折射出一丝冰冷的色泽。
“这是?”“袖中刀。”司淮言简意赅地答道:“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只有这些小玩意儿,赠与你傍身用。你不会术法,催不动一般的兵器,先前见你用那匕首也不是十分称手,这袖中刀我带得久了有些灵性,遇到危险会自行保护你。”“祁舟兄,这东西太贵重,我怎么能收?”盛锦承双手奉了回去。
“你既唤我一声兄长,便权当是兄长送给你的辞别礼,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司淮按住他的手,指尖触到的右手虎口处有两点暗红的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
他拿起护腕亲手替盛锦承戴上,嘱咐道:“这银扇子里边藏了三片小刀,刀刃极薄,你取的时候千万小心。”“如此,便多谢祁舟兄了。”盛锦承转动了一下手臂,护腕尺寸正好,颜色又与盛家家服相近,掩在袖子里几乎看不出来。
“叨扰多日,你若不收下我这点心意,日后少宗主大婚我哪里还敢来?”“若要说起来,祁舟兄救过我性命,受我之邀来三木原却在这里受了伤,现在反而还要叫你送我东西,下回若是不好好招待实在是挂不住盛家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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