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走的人们都情冷漠,行色匆匆,没有笑声,更没有交流。
祈无病摸了摸下巴,他已经肯定了,这个城市,不是他以前所在的伦敦。
楼高的看不到顶,直接没入了云里。
见都没见过。
也太怪了些。
时隔了这么多天,他才迟钝的想起来问,“这是哪啊?”霍乱手里拿着一瓶果汁,咬着吸管回答说,“都谭市区啊。”祈无病又看向窗外,“都谭?”地图上有这个地儿吗?
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又琢磨回想了会儿,发现怎么搜索记忆,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个地方。
索日不想了。
他又困了。
还没眯个够,就到地儿了。
俩人进了大门,里边儿人倒不少,都在排队,竟然比外面要热闹许多。
只是表情都不怎么和善,似乎是一大早就开始等,等了很久还没排上号,心情都有点儿焦躁。
祈无病没去观察,眯着眼上了电梯,不知道过了多久,三十九楼终于到了。
门刚打开,霍乱就把手里的果汁塞给了祈无病,“小叔叔,我去上个厕所。”祈无病看了看手里干瘪的瓶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你去。”他看着霍乱的身影消失在不远处的洗手间,抬脚先进了那个咨询室的门儿。
这会儿晨光已经大亮,房间处于高层,似乎穿透了乌云,光线肆意,很亮堂。
落地窗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花盆,里边儿种着一颗怪的小树枝,光秃秃的,很丑,又很抓眼。
祈无病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刚要朝着那颗枯树走过去,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
他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明明只是几日没见,却像是隔了好多年。
怪异的陌生感。
男人戴着银色框架的眼镜,镜片有些反光,看不到眼,但立体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还有淡色的薄唇,明显就是闻观。
他坐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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