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那个慈善组织是有关日少数群体的,当天出场的人,也有不少同样取向、且嗅觉敏锐的人。
祁鸣想到了也会遇到一些gy,却没想到会接连有冲着自己来的。
他拒绝了几个只想玩玩的搭讪,又被真心想追他的少年堵在了没什么人的走廊。
那一天,有人说他是高岭之花,有人说他冷淡,不近人情,也有人帮忙缓和气氛,说搞艺术都有点怪脾气,是正常的。
要么就是在被他拒绝、被他回避之后,说他太过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有天然的距离感,不适合来酒会、演奏现场,更适合被供在高台,护在荧屏之后。
然后他就遇到了顾得白,自称不是来谈感情的,看起来把距离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起喝了一杯后,顾得白就看着他的眼睛,说他给人的感觉非常温暖炙热,吻起来像是刚刚好能够慢慢吞咽下去的温开水,再烫一度会灼伤舌头,凉一度就不能温暖全身。
祁鸣听着直发笑,反问他是吗,顾总确定这句话在夸的不是另外的什么人?
被陌生人评价为炙热而非冷淡,还是他的头一次。
顾得白说,这也是他的头一次。
同一件相遇的事情,从祁鸣自己的角度回忆,和从顾得白的口中叙述出来,竟是完全变了副模样。
顾得白用自己的语言,重现了当天的一切,安静地告诉他,这个骗局并非精心策划,只是他一时的鬼迷心窍,不想被直接赶走,想多说几句,多努力、多试探一下而已。
“那天上午,我公司的公关部,刚为我压下了一条花边新闻,只是虽然每次都有及时辟谣,但我在陌生人眼里的风流人设似乎根深蒂固了。”顾得白有些无奈地说了起来,这个事,他还没和祁鸣谈过,“总有那么一两个人,隔三差五地要拉我炒作,而群众也似乎不关心真相是什么。因为这个,我才会在那时突然有了灵感,想着,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人设做点什么。”“我其实……没有关注过这些。”祁鸣微微怔愣,而后摇头,“我也没误会过你是什么很随便爱玩的人,那句话,我原本也是说的玩笑话。”“我也原本没想这么多。”顾得白实话实说,“我原本想,最迟第二天就离开,就说清楚的。”“那你为什么改了主意?”“这个嘛……”顾得白看向窗外,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现在已经11点了,再说下去不利于健康作息,鸣鸣,剩下的部分,让我明天再说给你听,好么?”像是故事听了一半,正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突然插播了广告,告知下集继续,祁鸣直直地盯着顾得白,险些要生气了。
“你确定明天就会继续说完?”“明天当然会继续说。”顾得白一手支着脸颊,举起玻璃杯,像那天一样和祁鸣的杯子单方面碰撞,“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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