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直接靠这次折腾,绕开了睡眠障碍的烦恼。
顾得白关了灯,在黑暗中看着枕边人的睡颜,打算就这么看着给自己催眠。
手机屏幕反复亮起,就将祁鸣身上的点点痕迹照亮。
几分钟前的亲热仿佛还在眼前,平日里的音乐家有多矜持冷淡,到了这种时候就有多直白索取。
这让顾得白时常分不清楚,这种格外勾火的模样,到底是来自于祁鸣的公事公办,还是本日流露。
就连睡梦中的祁鸣,也主动地坐在他身上,嘴里一张一合,毫不害羞地说着什么。
‘顾总……’‘你是个骗子,我讨厌你。’“!”顾得白带着冷汗惊醒,床头的手机正在震动,他慌忙摸了过来,看了眼是电话,直接挂断。
祁鸣不知何时已经起了,床是空的。顾得白快步走到客厅,看到祁鸣端着热饮的身影,才猛然恢复冷静。
祁鸣放下杯子,脸上挂着客气的微笑,身上的居家服被他穿出了西服的派头,一丝不苟整整齐齐。
“顾总,醒了?”“嗯。”顾得白穿着凌乱的睡衣,视线落在客厅另一侧的沙发上,也瞧见了茶几上多出的杯子,脸色顿时黑了一度,“你是被门铃吵醒的?开门放原野进来了?”原野算是顾得白一损友,祁鸣见过很多次,早就熟悉了,知道俩人算是世交,听到这句‘开门放狗’一般的语气,也只无声笑了笑。
“是啊,你们早就约了今天去玩吧,不用管我。”顾得白:“反了,是我早就盼着你放假陪我了,不用管他。”祁鸣:“……”顾得白:“而且我没睡好,肯定是因为家里进了原野,才做了噩梦。”“什么噩梦?”祁鸣给他倒了杯热咖啡,“看着确实脸色有点不好。”“嗯,”顾得白想起昨晚的梦境,声音低了下去,“梦到你……”“嗯?”“咳咳,我是说,梦到‘他’了。”祁鸣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梦到白月光了。
中午的阳光很足,从落地窗直招进来,却不足以让顾得白从逼真的梦境中脱身。
他望着祁鸣的眼睛,看进那无波澜、也仿佛不会有温度的眼底,忽然觉得昨晚也许不是噩梦,而是一种预兆。
“我梦到他发现了我的秘密,”顾得白鬼使差地开口说了起来,真假参半地诉说梦境的苦涩,“也可以说是梦到了过去的事,我骗了他,被他发现了真相,对我失望透顶,说再也不想看到我,永远讨厌我。”祁鸣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耐心倾听,“然后呢?”“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再也没见到第二面。”顾得白闭了闭眼睛,状态非常入戏地补充了细节,“那一天就和今天一样,是个大晴天,我和他坐在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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