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漠一脸不欲搭理的模样,殷衔吃吃地笑了几声,眼眸中微光流动:“总不能你也喜欢男子——”“是的。”一直沉默着的云漠却冷不丁地开了口,把殷衔尚未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殷衔这下子是真真切切地惊了一瞬:“你也喜欢男子?”云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可以吗?”这个反问句用得妙,再配上云漠带着一丝不耐的表情和整个人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凛然的气质,如同自带了一圈生人勿近光环一般,高不可攀。
殷衔从震惊中缓了过来,目光不住地在斯然和云漠二人身上来回扫视,连表情都有些维持不住了,问道:“原来你们是——”“不是,”斯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为云漠的清白说句话,“只是纯洁的邻居关系罢了。”也是他用这种自爆不直的办法开了个头,导致云漠也迫不得已用此法来对付殷衔,效果虽然不错,但总归有种把云漠给带偏了的感觉。
殷衔听了斯然的话,看不出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只是掩着嘴笑着,那股堪比恐怖片里厉鬼的笑声在临观峰上回荡了很久很久,直到殷衔离开后,斯然还恍惚能听到些许回声。
唉,太难了。
接下来他发现,更难的事情还在后面。
殷衔也不知道是看上临观峰的什么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他跟上班打卡一样勤快,每日必来一次临观峰,来了也不干些什么,就是拉着斯然闲聊,尤其是化妆、恋爱这两个方面,聊了几天后,斯然本就不多的知识储备即将告罄。
宝书自荐:【问我啊,化妆的知识我这里有一大堆呢!】斯然断然拒绝:“我才不要为了这个死变态去学化妆知识!”是的,殷衔在斯然这边,经历了殷宗主、红衣厉鬼、啰嗦怪后,成功获得了死变态的称号。
殷衔这天天地跑来临观峰,云漠也极为不耐,这天早上,眼看着时间又到了殷衔每日定时打卡的时候,斯然整个人就跟得了开学焦虑症一样暴躁。
云漠思索了片刻:“不如今日暂离临观峰,去鸣悬峰如何?”鸣悬峰是信云尊者的居所,云信之虽然卸任了剑宗一切事务,但他毕竟也是得了尊者称号的人,想要个峰头来隐居还不容易,这鸣悬峰也按照云信之的心意,僻静且鲜有人打扰。
斯然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
他租了只小白鸟,云漠御剑平飞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这鸟,斯然总感觉它的体型硕大了不少。
他揉了揉小白鸟淹没在羽毛和肥肉间的脖子,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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