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昨晚你真没认出来那是白璎?”吴醉牵着狗子,一脸严肃的晃起秋千。
“我和小百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严妍一手握紧秋千铁链,表情凝重,“我和小百不想让你受惊吓,但现在,看来上行已经告诉你了整件事情。”“难道就真让她被国际刑警逮着判刑就够了?”吴醉眼透着股狠劲,“那种人在监狱肯定是如鱼得水,我不信她手上没些保命的东西,难道就让上行的苦白受了?”“对于她如今再次回来,纠缠上行,说实话,我和小百早就有预感。”严妍低头。
“什么意思?”吴醉有些愣。
“上行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你以为,我们当年仅是把他们一家赶出华国吗?”严妍抬头,静静看着吴醉。
严妍的表情很冷,眼深暗。能让吴醉穿着羽绒服打一个寒颤。吴醉一直觉得,穆上行只像了穆百两分,如今看来,剩下那几分,八成是像了严妍。
“当时我们在了解到情况后,做父母的,心都快碎了。”严妍长出一口气,似乎是不愿再想起那段经历。
“我和穆百很愧疚,愧疚到无地自容。白璎当时十三岁,就能做出这样的事,并且在我质问她时,她竟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愧疚。我当时的愤怒无以言表,恨不得把这个女孩……”严妍顿了顿,闭眼蹙眉。
“小百当时制止了我,他对我说,这个年纪孩子的错,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咎到家长身上。
于是小百出手,先是让白璎的父母失业,冻结他们的资产,直到他们无法再在华国呆下去,甚至露宿街头。可是直到他们出国,我们都没有等来他们的一句道歉。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孩子真的是父母的影子。”严妍一手按着额头,“我休了长假,陪上行进行心理治疗。一段时间过去后,心理医生告诉我,上行说,白璎曾给他注射一些来路不明的药-品,让他有时候兴奋,有时候低落焦躁,甚至出红疹和身体上的不适,每当白璎看到他狂躁发作,或者妄想兴奋的时候,她就会特别开心,会拉着他转圈圈,说喜欢他。
于是小百到了国外,用枪抵着白璎父亲的头才得知,白璎偷拿的,是他研究室里没有成型,治疗精病的药物。治疗精病的药物啊……她竟然拿这些东西给我儿子注射!”严妍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忍不住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