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醉翻了个白眼,从别墅房里抱来一床被子,中间还扯到了什么东西,天蒙蒙亮,窗帘还拉着,吴醉没有细看,戳动玉镯,回到洞穴把被子盖在大狗身上,大狗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和柔软震惊到,在歪着头思考半晌后,叼着被子一跃而起,两只前爪搭在吴醉肩上,狗头羞涩的靠上吴醉胸膛。
“这就是你把妖兽带来的原因?”草泥马四蹄紧绷,死死盯着吴醉抱着的大狗,嘴中口水蓄势待发。
“鱼唇的凡人,我告诉你,灵兽和妖兽向来势不两立,我绝对不会接受它!”微风撩过草泥马的刘海,两只圆眼里,充满了坚定。
“呜呜嗯嗯~”大狗在吴醉温暖的怀抱里,委屈的哼哼唧唧,灰蒙蒙的眼睛里含着水汽。
“白蜀,你看我们确实抢了它的天材地宝,它眼睛不好,嗅觉也差,一只兽在沼泽那臭地方,孤零零的生存也挺可怜。”吴醉试图说情。
“凡人!这是一只有千年岁龄的妖兽!它不是没有视觉嗅觉,那是它为了锻炼听觉,把其他几感都凝聚除体,化为花异草,等听觉大成,他再吃了花异草,就会慢慢恢复。这种手段我见的多了,你千万不要被它骗了!”草泥马痛心疾首。
吴醉想起那像株眼睛一般的花,还有畸形黑土豆,那个确实有点像妖兽的鼻子,以及牛舌头,那岂不就是妖兽的味觉?
草泥马说的应该是对的,吴醉低头看向怀里的大狗。
“哼哼~”大狗两只前爪抱紧吴醉脖子,灰蒙蒙的大眼透出些楚楚可怜的模样,狗头讨好的蹭蹭。
吴醉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虽然这狗抱起来很吃力,但吴醉又舍不得真把这大狗扔回臭气熏天的沼泽。
“哥哥,白蜀说的是真的。”林风站在白蜀身旁,“但如果这妖兽是诚心要跟着哥哥,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不行!”草泥马气的跳脚,“妖兽天性善斗,凶残无比,你们这是在引狼入室!还有,我堂堂白蜀灵兽,怎么能跟这种肮脏的妖兽共处一室!”吴醉看着草泥马气到不顾发型的模样,莫名有点畅快,“我做主了,从今天开始,妖兽就是我们家中一员!”“你有名字吗?”吴醉一手摸摸大狗脑袋。
大狗从吴醉怀里跃下,随意扒来一块石头,利爪在石头上划下一个字。
林风过来一看,“秽。”“这名字可不行。”吴醉摇头,大狗写完名字,又跃入吴醉怀里,粘人的紧。
“我给你重起个名吧。”吴醉抱着大狗走了好几步,“古代有七步成诗,我吴醉能七步成个名。既然你那么会喷水,就叫你龙王吧?”“呕。”草泥马干呕。
“哥哥,这妖兽是公是母?”林风善意提醒,“如果是雌性,这个名字似乎太过阳刚。”吴醉打横抱起大狗,盯着妖兽的几个乃乃,改变了想法,“小花行吗?”“不如就叫黑狃吧。”林风微笑,“狃,犬性骄也。”“黑妞?”吴醉点头,“不错不错,顺口还好养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