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31日第一章:性启蒙60年代初,重庆山区的人民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简单生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李家村的李老栓早年丧妻,一直没续弦。独自养大了一双儿女,大女儿雯雯漂亮清秀,是村里公认的美人。儿子建国长的虎背熊腰帅气壮实。和李老栓黑矮瘦的形象南辕北辙,大家背地里都议论这两孩子一点都不象李老栓。
从18岁起给雯雯说媒的都把李老栓的门坎踩低了几寸,可李老栓就是不答应。人人都说李老栓是要把雯雯嫁到城里,乡下的看不上。
一拖又几年,眼看雯雯快24了,在那时算大龄了。李老栓才把雯雯嫁给了邻村的二牛,二牛是个孤儿穷的叮当响,都准备大一辈子光棍了,天降大运白捡了个大美人做媳妇,第二年还给他生了个胖小子。
李老栓的儿子刚读完初中,李老栓就让他回家待着。李建国从小学就在镇上上学,难得在家闲着,一天不是上山打鸟就是下河抓鱼,不到天黑齐都沾家,李老栓也不说他。
这天一早李建国就出了门上山玩,没到中午打鸟的弹弓坏了,只能回家找工具修理。半路碰到熟人说见他姐刚回娘家。
建国比他姐小八岁,从小就和姐姐关系很好。自从去镇上读书,见面的次数不多,特别是姐姐嫁人后见面的次数更少了。
听说姐回来了,建国加快了脚步赶回家。进了院坝,推门要进屋,门锁住了。
一般老爸都在家今天怎麽出去了,看来姐也不知道去了那家歇脚晚点再回来。没办法,建国只能到屋后的土坡坐着等老爸回来了。
过了好一会,家里的后门怎麽打开了,雯姐从屋里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建国还没来得及叫,姐姐就跑进了茅房。建国正要起来回屋,老爸也从屋里走了出来,进了厨房。
怪了,怎麽姐和爸明明在家又把大门反锁了呢?虽有疑惑但也没多想,走进院坝,正好李老栓从厨房出来,看到儿子愣了一下“咋个这麽早就回来了?你姐回来了,我去割点肉给你姐煮汤补补身子,刚生了娃要多吃肉。”说完就走了。
一会姐也进屋看到建国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姐北两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了家常。雯雯把几个月的儿子也带了回来,说二牛和别人上山砍树要几天才回来,所以回娘家住几天。
建国和姐姐有说不完的话,晚饭难得有肉,老爸又拿了坛老酒,一高兴多喝了几杯。
今天老爸只喝了很少,反而不停的给建国添酒。醉了,建国先回房倒头就睡的死死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渴醒了。起来找水,都睡了,屋子一片漆黑,怕吵醒爸和姐。建国轻手轻脚的从后门到厨房喝了水,再撒了泡尿。人一下清醒了。睡不着,把们拉好,独自做在树下发愣。
天上没月亮四周黑区区的。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老爸拿着煤油灯出来,在厨房打了一盘水。姐姐也出来了上茅房。老爸没进屋拿着煤油灯站在厨房边。
虽然只隔了十来米但没月光,建国刚好在树影下,根本看不见。
姐从茅房出来老爸小声叫她。只见姐走到厨房门口小声问“北娃得不得醒啊?”“不得,喝了那麽多醒不了。快进来洗洗。”姐随老爸进了厨房,顺手带了门,门没关半掩着。
接下来建国看到了根本没想过的事。只见姐,麻利的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脱下,蹲下当着老爸的面洗屁股。
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建国看见姐姐的屁股又白又圆,建国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光屁股,底下有了反应。这种反应有了很久了,一来就是又涨又紧张。
很快姐洗好了,搓了毛巾,老爸早也把裤子脱了,姐弯下腰,用毛巾给老爸擦鸡巴!
建国都紧张的快晕了,虽没见过,但本性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好了,老爸和姐回屋了,老爸房间的窗里透出暗暗的亮光。建国忍不住了,用最轻的动作摸到窗下,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窗户没关严,趴在外面能把里面看的一清二楚。只见老爸和姐都已脱光了衣服,老爸坐在床上,姐站在床边。姐的身体白花花的,一对奶子大大的吊在胸前。
老爸正用嘴含着姐的一个奶头在吸。双手在姐的身上摸来摸去。吸了一会换另一个吸,姐脸上没表情,直直的站着。
“奶水就是好喝,比啥之都好喝。”老爸松了口,说到。
因为在房间他们的音量也大了些。
“都喝完了,娃儿就没得喝了。”“没得喝就喝米水,他二牛的娃儿还要奶喝足哇。”“那也是我的娃儿。”“要得要得,我喝你他娃的奶水,等下我给他妈喝饱我的精水,那总可以了吧。”说完老爸一把把姐,抱上床,就趴了上去。姐分开了双腿,抬了起来,老爸身子在两腿中间,顿了顿,就开始前后的动了起来。
就这样,老爸时快时慢的动着,姐没任何反应的躺着。几分钟后老爸速度加快,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姐用手捂着嘴巴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啊,老爸叫了一声飞快的起身,跃到姐的脸上,姐拿开手,张开嘴把老爸的鸡巴含在嘴里。老爸双手抱着姐的头往里按,嗷嗷的叫了几声,停了一会,翻身躺在床上喘气。
屋里死一样的静,床上白嫩的女体和黑瘦的男体一动不动的躺着,象死了一样。
“来,帮我用嘴弄硬再来一火。”老爸拍了拍姐。
姐翻身跪在老爸的身后,用手扶了软皮蛇一样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很久软趴趴的鸡巴硬了起来。
“来吧。”老爸下了床站在床边,姐趴在床上,身子往下,屁股往上。
“屁股低些。”姐调整了一下。老爸往手心吐了把口水,在姐的屁股抹了抹。还是顿了顿,“哦“姐叫了一声,再动了起来。
“还是屁眼眼紧,爽。”老爸按着姐的屁股动着。
姐手抓床单,咬着牙没作声。
又是两三分钟,“噢,噢,噢”老爸怪叫了几声,趴在姐的身上大口喘气。
好一会才起来。拿毛巾擦了擦鸡巴。
姐也起来拿起床边的衣服要穿,老爸把衣服抢了放一边。
“你干啥子?”“北娃在,不能给他看到我们睡一间房,北娃这麽大了,懂事了。”“怕啥子,天要亮了再回去,现在老子难得用你,又是怀娃又是坐月子,几个月都碰不得,你现在是不是不认这个爹了?”“咋个不认嘛,从16岁开始啥子时候你想要,我不给嘛?现在我有家有娃儿了,你看我身子刚干净就回来,二牛生完娃儿还没碰过我,咋说我不认这个家呢?”“你晓得就好,没得我捡你回来养大,你有今天哇,你的身子就是我的,不是怕别个多话我不得把你嫁了。现在好了那批天天都可以用你,我几个月才用一回,你的妈批都被他搞松了。”“那个女人生娃下面不得大哦,我晓得你的养育之恩,只要保密,我的身子你咋用就咋用,但不能拆我的家,不然我就死。”“要得要得,以后那多回来,我保证不闹,再说我还能耍几年?到时还要你送终呢。口渴,我喝两口奶。”姐顺从的把身附过去让老爸喝奶。又抱着姐摸摸捏捏了一会才让姐穿衣回房。
老爸房的灯灭了,传来阵阵呼噜声。
建国退回树下,刚才的一幕让他不能平静。姐和爸竟然这样苟且,姐还是捡回来养的。太晴天霹雳了!
姐在家住了四天,第一天以后建国再没半夜起来偷看,但每晚都能听见老爸的房门开关几回。他尽量表面保持平静,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
姐要回夫家了,建国送他回去,本来想在路上把事情问清楚,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从那以后建国对老爸的态度变了,变冷澹了,他不知道老爸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秘密。
又过了快一个月,姐又回娘家住两天。第一晚照例听见老爸的房门夜里开了关,关了开。
第二天天蒙蒙亮二牛就来敲门,说生产队给他奖励一头牛,让他去镇上领,这可是大事,他跑来叫老爸一起去,好帮帮眼选条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