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人,完全被自己所掌控在手心了一样。
路夕微微嘟着嘴唇,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话。
贺钧潮没听清,放开他道:“你说什么?”“我好像摸摸你哦。”路夕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胸口,重复了一遍。
贺钧潮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眼变得十分幽深,他用|抵着路夕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路夕舔了一圈嘴唇,直接上手摸上他的腹部道:“看起来手感很不错的样子,你怎么练的,快教我一下,我老是练不成八……唔!”他话未说完,便被一把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嘴唇。
-路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到处都疼。
宿醉的头疼,身上每一寸肌肉的酸痛,以及莫名的刺痛。
房间的窗帘很厚,完完全全遮挡了窗外的阳光。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面很有意思,做成了星空的模样。
在没有光线的时候,天花板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如同置身银河之下。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身边没有人,床单和被子都皱巴巴的,显示着他昨晚睡得并不老实。
路夕坐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他掀开被子又看了一眼,真的……不着寸缕。
昨天他只记得和贺钧潮出了酒吧,剩下的事全盘记不清了。
不是吧,这就买可乐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吗!
我的天,第一次在迷迷糊糊中度过,这是什么人间惨案。
他绝望地拿起手机,发现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订了下午五点的飞机,时间还早。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我可以进来吗?”沐冉问了句废话,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路夕立刻用被子遮住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
沐冉进门就踩到了一条gu的皮带,她“哇哦”了一声,笑嘻嘻地走向路夕道:“中午好呀,嫂子。我哥让我上来问你,午饭想吃什么?”路夕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道:“随便吧,都行。”沐冉往死里盯他和被子的缝隙,终于在光线晦暗之处找到了一颗隐隐约约的草莓。
她满意地笑了笑,说:“看来战况激烈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