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跳累了,围着他坐下来,不停有人唉声叹气。
路夕递给他一瓶水,说:“遇到自己不擅长的曲目,再常见不过。每个人都要面对不适合自己的东西,只有你去适应环境,而不可能是环境适应你。”他说得在情在理,练习生们都看向了他。
路夕忽然笑了笑道:“我以前在男团的时候,还跳过女团舞,被迫营业这种事,都快习以为常了。”大家都笑了起来,有个练习生举手说:“我看过,是《TroubleMker》吧。”他们第一次听路夕提起以前的事,他的表情却自然坦荡,渐渐地,其他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路哥,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成为一个出道男团成员啊?”路夕说:“要么唱跳全能,要么极具特色。宋老师一直强调男团要齐,但别忘了,也不能被同质化。”大家都露出思索的表情,的确,在一个男团里,你既要完美融入这个团体,也要有不可取代的个人特质。那样,在舞台上,才会发光。
祁楠垂着头说:“可是我已经很积极去改变了,但感觉还是好差劲。”不少人都点头附和,“是啊,我们现在每天都只睡五个小时了。”路夕摇了摇头:“你们知道A班的赵梓棠练习多久了吗?”赵梓棠就是那个把伍承焕bttle下来的rpper,为人冷酷低调,话很少。
众人摇了摇头,路夕比了个数字:“六年,他和我是同期生,一开始也在天华待过。”“我去,那我被掰下来不冤。”伍承焕吸气道。
“所以不要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比你努力的大有人在。”路夕说道。
祁楠叹了口气道:“太恐怖了,像我们这种练习一年的,要怎么赶得上他们啊。”路夕扬起唇角,说:“练习一年就出道的,也不是没有,我们身边就有一个。”大家疑惑地看向他,他指了指墙上“偶名”的三角标志道:“贺pd啊。”“噗。”伍承焕第一个笑了出来,连旁边围观的vj老师都笑了。
路夕站起身,拍了拍手道:“起来练习了,B班的练习生们,你们想不想去A班?”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吼道:“想!想!B班冲鸭——”接下来几天里,贺钧潮都没有再露过面,导师们也不隔三差五才出现。
所有的练习生就像在一个封闭训练营里一样,几乎每一刻都在不停的练习。
很多年后,当所有人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里才是他们的象牙塔。
在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为了梦想闷头训练,你可以不用管通告不用管粉丝不用管流言,你可以尽情挥洒汗水而不必担心未来的结果。
B班在路夕的带领下,成了每晚都要被工作人员催促熄灯的班级。常常凌晨两点多,练习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