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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江何皱起眉头奈何视线被张淙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
晏江何想开口说一句嘴唇又突然被张淙堵上了。
张淙给了他一个带着红花油的吻。
晏江何忽然就觉得脑袋一阵晕分不清是被红花油熏的还是被张淙这一下给亲的。
折腾了一夜历经险情豁胆子费力气晏江何真的很累。
他此时躺在自己床上吃饱了喜好的饭菜后腰的伤也让张淙搓得热乎乎的。
更重要的是张淙就在他身边。
他的爱人刚给了他一个吻。
人间最大的幸运莫过于此。
晏江何是太幸运从而获得了一种珍贵的放松。
这种感觉就像尚且懵懂的孩提窝进了母亲的臂弯里。
它是一种安全感仿佛来自人性最原始的本能。
它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
沉浸其中仿佛生死都像一场梦世间的铅华亦或困苦疲惫连同辛酸人生所有轻重不一需要肩挑背扛的担子都变得遥远。
它是那么的安全。
它是张淙给晏江何的。
晏江何越晕越上头最后竟毫无抵抗就这么迷迷糊糊被张淙盖着眼睛弄睡了过去。
他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嘴里居然稀里糊涂嘟念:“张淙吃药......”
等晏江何的呼吸彻底平静悠长张淙才放下盖在晏江何眼睛上的手。
他拉起被子给晏江何盖好盯着那张叫他魂牵梦萦的脸看个没完。
张淙掂着智知道自己有病。
他对晏江何那过分的占有欲就像一个变态犯罪狂。
他似乎是个亡命徒是个疯癫的瘾君子。
张淙坐着看了好久才终于站起身按照晏江何的叮嘱去客厅将那粒早就放好的消炎药吃了。
张淙吃完药又立刻返回了屋子里。
晏江何已经睡熟了。
床帘透出浅薄的光衬托屋内晦明晦暗。
周遭很安静。
空气很慢。
张淙到床的另一边躺下。
他侧身对着晏江何用双目去描摹晏江何的侧脸。
这张侧脸还是那么好看。
他用很多笔画过。
铅笔水性笔水粉笔鬃毛笔纤维笔压感笔……还有他自己温热的指尖都画过。
张淙侧卧在那里看一直看一直看不够。
幸好晏江何回来了。
幸好晏江何回来了。
晏江何要是不回来不能完好无损回来他该怎么办?
现在人好端端的在自己跟前张淙才敢盯着晏江何寻思。
若是没这么好运只要晏江何回来不管他什么样缺胳膊断腿残废了瘫痪了什么样都无所谓。
张淙都可以陪着晏江何照顾晏江何一辈子到头再去阎王跟前下跪磕头卖肝卖肾与恶魔做交换空留一颗心来乞求下辈子。
若是晏江何回不来。
若是晏江何就这么离开他。
他要留下来接住晏江何的一切。
他偏要做一个丧天理的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