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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0)

2020年10月3日第二十章那晚的一切都是难忘的,以至于我能记清,母亲任何一次急转的情绪变化,在我的老二刚停止搐动,母亲就一把将我推开,俏脸红霞尽染,眼幕水色悠悠,不再遮挡裸身而对的羞耻,倔强又愤然的坐在床上,气得浑身赫栗的看着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身体里的燥热尽去,所有的勇气似被抽取一空,面对我带给母亲的屈辱,和她难以掩饰的痛苦于厌恶,我有些不知所措,跪下,太狗血了一些,父亲用这一招对付过母亲很多次,我想她应该是麻木的,我再如此,怕是会让她失望彻底。

“妈……我……”我的过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找不出任何理由稍作解释的,想安慰,喉咙里似被人塞了一把沙子,甘涩得语据词竭,最后变成苦涩的沙哑。

“啪”母亲一巴掌,扇在了我迎送过去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没让我心里的负罪感,有丝毫的减轻,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我浑浑噩噩,眼前闪着星星的白光,耳膜旁,像各有一只辛勤的蜜蜂,嗡嗡哄哄的拍着翅膀,嘈杂得让我心烦意乱,上次是陆永平给我抗下了所有的怒火,而这次我自己面对,才知道这份压抑感,有多么的承重,认错并不符合我的性格,母亲自然也不会接受,房间里一下子静得吓人,只剩远方田野间的秋虫,依然叫得欢快。

心里有怕有恨,有苦有悲,这复杂的情绪,和低迷的气氛,压抑得我似要窒息,心里杂乱如麻,越搅越紧,逼得我无法退缩,我低沉着脑袋,继续往母亲身边靠着,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明亮的房间,只不过从左脸换到了右脸。

我的脸更加炙痛了,丰厚的肉肌,也跟着激动的跳着,有种错觉的麻感,纷乱着我的经,那种脑仁都在颤动的恍惚,仿佛没有尽头,愧疚稍退,心里的不甘,找到宣泄的捷径,不屈的火苗,在心里燃起,我不信母亲会一直打下去,蓦然的抬头,看到的,依然是紧盯我的狠厉眉眼,母亲脸上的恨绝,阴沉得像深海里的水,青幽难测。

继续前行,又如我所愿,第三声掌心扇击脸皮的脆响,传遍寰宇,我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女性的绝情,怒恨的母亲,不光只有一个身份,她没有那么坏,但也别把她想得太好,她终究是一个女人。

那时我虽对情感不太敏锐,但绝对知道,想要把一个女人心里的愤恨化解,那必须让她心软,不忍心再坚持下去,我毅然的抬起头,和母亲四目相对,暴怒得眼球都铺满血丝的母亲,也同样注视着我。

“啪”一声擅响,母亲的态缓了缓。

“啪”二声脆鸣,母亲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心。

“啪”三声扇打,母亲微微闪避。

“啪”直到自受惩戒,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对着脸,连扇了七下,母亲才吼怒一声;“够了”其实,那时我的经已经麻木了,手掌和脸皮,已然感觉不到疼痛,火辣辣的,还有一种冷飕飕的麻,有点失心疯,有点对母亲的嘲讽,就想自己惩罚自己,看她无奈又失魂落魄的样子,或是下意识的机械动作,谁知道呢。

当我的手再次扬起,母亲的泪水,再次涌出眼圈,一把扯住我的手,把我拉入她赤裸的怀中,我想,那时我真像个混蛋,用自己的可怜可悲,去逼迫一个同样柔弱的女人妥协,利用她的疼惜,去饶恕我不可原谅的罪。

“我的儿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母亲抽泣得悲痛欲绝,娇躯乱颤,她的问话让我很是心酸,说到底,我自己也是茫然的,从发现母亲第一次和陆永平偷情开始,到后来我自己侵犯母亲,这之中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复杂得我一时都无法言表。

手挽着母亲的腰,心里再没有一丝情欲的幻想,就像小时候,母亲把我搂入怀中,哄我入睡,如果不是母亲还在涌流着泪水,那画面还有一丝温馨惬意;那晚,我们分泌了太多的体液,接触到哪里,都有一股咸涩,舔了舔嘴角的湿痕,我无奈的说;“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这样彼此相拥着,时间仿佛静止,脸上的火热逐渐转化为刺疼,湿液变成渍痕,母亲的眼泪也流甘了,我内心翻涌的思潮也逐渐宁静,过了好一会儿,母亲忧伤的问;“把这些都忘了好吗?”我们都知道,母亲是在掩耳盗铃,如果能真的这样,那这世上就没有值得后悔的事情,我不置可否的回道;“能吗?”那次的对话太过缓慢而悠长了,像是两个不同维度的交流,经过时间固定的结律,传入对方的耳中;过了很久,久到我想睡去,母亲唉声一叹,胸前的两团软肉,颤得轰鸣;“回房去睡吧,明天还有课呢”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仰起脸,担忧的看着母亲,她的表情太淡然了,坦荡得一点不像刚刚经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我的喉咙哽了哽,却发不出声。

母亲抬手轻抚着我红肿的脸,眼是如此的温柔惋惜,仿佛她喜爱的一件宝贝,有了无数的瑕疵,这让我隐忧的情绪更胜,眼圈瞬间就湿了,千言万语,化做了一声梗咽的;“妈……”“已经有过一次,妈不会那样傻的”母亲牵动着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抓着我的手,把紧抱她柳腰的双臂分开,也没故作羞涩,就那么淡淡的挪身,在床头扯了纸巾,送到黑郁葱葱的幽谷下,轻轻擦试着,那时我并没有射得深不深的概念,加之耗时长久,从母亲的愤恨难消,到最后平静的谈话,怕有半小时不止,我想,该流的,应该都流尽了,可母亲依然那么做着。

女人的心思,到长大都令我难以揣测,我不知母亲那样的作态,意味着什么,看着母亲线颊柔美的背脊,我很是不知所措,我没说话,也没起身,母亲回头,看到我担忧的眼,和我红肿不堪的脸,侧脸微低着头,嗔诉着道;“挺多”即使再笨拙,也能听出这是母亲安慰我的调侃,可即便是如此,母亲的话,婉如一滴温泉,击打得我心房颤动,那时年轻,欲望这个东西,太容易挑弄了,母亲站起身,我就看到两腿间的股沟下,那被我插入蹂躏的穴口,娇唇微翻,红嫩得让人生叹,忍不住爬过去,抬手在母亲圆滚的臀瓣上,捏掐了一把。

母亲拍开我的手,随手扯过床单,披在身上,扭头叱喝道;“滚回自己房里去”再一次,我感受到了女人的善变,惊恐的穿好裤子,慌忙的跑出了房。

奶奶依旧睡得深切,外面的狗吠声惊遍四野,一切都好似如常。

※※※※※※※※※※※※※※※※※※※※※※※※※※※※※※※※※※※※第二天早起,见母亲色如常,我的心里有点莫名的失望。

怕奶奶看到我肥肿的脸,会一如既往的唠叨不休,一早就赶往学校,在出门时,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都很惊窒,低着头,没说话。

来到学校,呆逼们围着我大笑不休,问一夜之间,怎进化成了猪八戒的徒孙,王伟超笑得尤为放肆,就如精病医院里的病人,颠笑不止。

对这些,我无力反驳,脸色青肿,掩饰也难逃被取笑的命运。

上课的过程中,几位带课的老师,也是惊怪不已,那时的地痞流氓像田间地头的野草,多得出,政府立规捍典,抓了一批,又不知从哪冒出几拨新的黑恶势力,连延不绝,不入流的小混混,时有难为学生的行为,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学校也是爱莫能助。

老师怪的是,父亲在没出事前,和道上的大小头目,额有交情,不然也不会私开赌场,即便父亲锒铛入狱,可依然有陆永平的照拂,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里,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应该会敲打到我的头上,在老师的询问下,我也记不清说了几个理由,每次逗逼们都哄堂大笑。

那是呆瓜们最乐呵的日子,我脾气火爆,很少有人敢惹,上午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让他们引以为乐,窃笑低语,都显得如此的兴奋,王伟超不知进退,在我耳旁啧啧称;“你这出名的频率,真让人叹为观止”“滚”我羞怒异常,王伟超精明的像只兔子,我甩出去的手,并没有落空,打在了一颗弹性十足的软肉上,接着一阵熟悉的香风袭来,耳朵就被受袭的主人揪住了。

“严林,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谁都敢动手”小舅妈脆生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咋起。

懒得理会教室里爆笑的呆逼们,我被小舅妈扯着耳朵牵到了走廊,我跟着龇牙咧嘴的叫;“啊……痛……”每次见到小舅妈,我都是极其狼狈的,以至于,我在学校里不太想见到她;一路被捏着耳朵提到楼道,小舅妈才松开手,一脸怒气的问;“你又把你妈咋了,弄得她下这么狠的手”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像我不知自己以后的面貌,茫然无措;低沉着脑袋,默不吭声。

“哎……”小舅妈叹了口气,近年来,她看了太多我和母亲的不对付,也深知我们彼此的倔强,低头,就是不想回答她。

“你妈让我给你带生活费来,你们这几天也各自想想,等你妈气消了,回去给她认个错”小舅妈从兜里摸出50块钱,我伸手去接,她又收了回去,弄得我莫名其妙。

“哦,还有件事,你姨父在校门口等你”像是刚想起来,小舅妈才补了一句,但我还是不知道,这和她把钱收回去,有什么必在的联系。

“啥?”抬起头,怨念的问着。

“你姨父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却跑这来要请你吃饭,这不好见人,叫我来和你说下”小舅妈噜了噜嘴,好像陆永平被人打了,是件很膈应人的事情。

陆永平不争强斗狠,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狠角色,他能被打,让我很感意外;“谁啊?”“你等会自己去问,他就在校门口等你,喏,拿着快去吧,别让他杵那,垂头丧气的站着,挺寒蝉人的”小舅妈说完,终于把钱交到我的手里,像陆永平是个瘟般,想我赶快把他弄走,推着我往楼下去。

直到我跑出校门,才知道陆永平有多凄惨,歪着身子,像颗扭脖子树,见我出来,扭身就走,脚还有点瘸,细细看去,有点一拐一拐的,跑上去,右边的脸完好如初,黑廋的脸上,翘着一撮尖尖的八字胡,转到左边,让我笑得快岔了气。

陆永平气呼呼的怂了我一眼,左边的脸,像一颗半丫长得凸起的桃子,又大又肿,鲶鱼胡,都被挤在了鼻垂上,眼睛里面大,外面小,像被谁在眼角缝上了线,一张脸完全是两个风格,一瘦一胖,泾渭分明,格外的滑稽。

“你咋你妈了,你看这脸,还能见人不?”陆永平底里得像个负气的孩子,嘴里嘶鸣着凉气,仰脸指着问我。

陆永平痛不痛的,我毫不关心,他脸上一片青肿,无痕无迹,不像我,指印杂乱,红斑点点;“咋打的?”“你妈拿铁锹呼的,要不是姨父跑得快,脑袋都给你妈削了,外甥啊,你能不能悠着点,这样很连累人的”陆永平嗓音尖哑,听起来真的很生气。

能让陆永平落荒而逃的人,真的少之又少,母亲能把他打成这样,让我很是欢喜,难怪教室里的呆逼们,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是那样欢欣鼓舞,原来看别人比自己还落魄,那种对比的差距,真的让人很舒服。

“挺好”我惬笑着点点头,僵硬的脸部肌肉,一下子就柔润了很多,也不那么痛了。

陆永平气得八字胡直哆嗦,龇了下牙,见四下人稀,把脸凑了过来,看着他肿得晶莹透亮的皮,我很想再补一拳;“你是舒坦了,可也别连累姨父啊,这不是有难同当的事,知道不”我脸羞得一红,仰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耀白的太阳,高高其上,极目中,瞟扬着金色的光丝。

“你脸咋的?”“自己扇的”陆永平半脸的不可思议,一边窃疑,一边僵硬;“对你妈用强了”我的心思,在陆永平眼里,单纯得像一杯清澈的水,浅薄还毫无遮掩,侧脸看了看,低着头,望着迈动中的脚尖,那被渲染的金黄。

“那你咋不再做绝点啊”陆永平嗡哄哄的说着,不经意的,倒真像个小孩般,透明的津液流出了嘴角,嘶溜一下,从那闭不严实的缝隙里,又被他吸了回去。

听了这话,我后脑勺上,没好利索的疤,猛的跳动着,我感觉这是对我赤裸裸的讥讽,可心里实在提不起暴揍陆永平的劲,我就此错过了唯一一次,可以把他打成猪头的机会,毕竟一边脸已肿得不像个样子。

陆永平把我扯了扯,没动,愤然的看着他,他一边摸着烟,一边说;“你不听,姨父以后可就不帮你了,去跟你妈说清楚,自己的事,自己扛”我很想把心里的犹豫,描述得千蹉万转,以掩饰自己瞬间就心动的下贱,可事实是,我才震了半响,看着陆永平转身离去的孑然,很没骨气的跟着背影,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蹲了下来,两人像街头要饭的乞丐,一样的可怜兮兮。

陆永平把烟盒打开,往我面前送了送,这离学校不远,不想被学校的老师看到,从而又给母亲批判我的理由,摇了摇手,他自己点上了一根;“这被你妈打的,连根烟都衔不住,啊,这口水流得,像见了大姑娘的白屁股,你说这事”我突然觉得,陆永平给我妈打成脑震荡了,他窸窸窣窣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惹得我一阵心烦,猛地扭头,怒火中烧的问;“你有完没完……”“昨晚又上你妈了”陆永平吐着一缩一缩的烟雾,那云雾飘渺的态,像极了被供奉在庙里,面目可憎的罗莎,区别只在于,他笑得格外淫贱了些。

“肏女人屄的滋味,很让人着迷不是”看着陆永平色嘻嘻的脸,我真的很想揍上去。

“你都不知道你妈打我有多狠,那一铁锹扇过来,脑壳子都快裂开了,你瞧瞧,这是不也青了,还有这”看着陆永平肩上,臀大肌上的於痕,不得不说,母亲打得很解气。

我置若罔闻,还是气恼的看着他,被我盯得发毛的陆永平,摆着手;“你也是个白眼狼”“你妈这样撒气,心里是知道不可挽回了,你只要别逼得太狠,她就不会要死要活的,她接不接受你,那得看你自己,她是个好女人,可别由着性子胡来”我站起身,陆永平也没拦,他自顾自的说着,要不是我站在跟前,还真像个刚从精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一如既往的倔强,又少言寡语,看着被太阳,压趴在地上无法翻身的影,就如同我在母亲心里毁得稀烂的形象,扭曲又懦弱,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等着陆永平再说点什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和他再也没有聊起母亲。

※※※※※※※※※※※※※※※※※※※※※※※※※※※※※※※※※※※※期中考试后的那个下午,使鬼差地,我跑到村祠堂打球。

正飞扬跋扈,猛然瞥见母亲打养猪场方向而来,我突然就一个激灵。

顾不得球场上的吆喝声,我立马钻到了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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