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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续)】第21章 第4节

【豪乳荡妇】第二十一章·第四节·大结局2021年7月4日我第一次听到还有女奴竞赛的事情,马上兴致勃勃的向总监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监微微一愣,马上哈哈一笑,向我解释起女奴竞赛的事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庄园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女奴竞赛,有点像奥林匹克运动会,不过都是些关于性方面的比赛,比如看谁射的远拉,射的快啦,谁的生殖器提起的东西最重拉,反正就是一些和性交有关的事情,还有什么性交马拉松,女马赛跑之类的,因为总监对体育类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看过,具体怎么回事,根本不清楚,而我也并不是很在乎,所以也没有细问。

之后我们只是例行公事的对账,然后再商讨一下怎么扩大销路的具体计划,增加进项的事情。

我让总监跟庄园的负责人商量商量能不能在芬奴的训练中加入一些女奴竞赛的训练,如果能就加上,如果不能,也无所谓,毕竟根据总监说的,女奴竞赛只不过是女奴竞技的平台,起到相互促进的作用,并不能在极品女奴的评价中增加分数,所以芬奴参不参加都无所谓。

不过在我看来,能参加也好,毕竟女奴竞赛的名次也是提高产品价格的一个加分项目,这种项目越多,名次越好,芬奴的身价也就越高,能顺手办的事情,干嘛不顺便做了?不过,要是为了女奴竞赛这可有可无,无关痛痒的名次影响了成为极品女奴的进程,这是我绝对不能允许的。

跟总监说明白我的意见后,总监欣然受命,拍着胸口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总监带来了好消息,说庄园已经答应我的请求,在明天的调教训练中适当的加入一些参加女奴竞赛的必要训练。

带着对末来豪华生活的憧憬和希望,我进入了梦乡。

在梦乡里,我坐在我的王座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脚下臣子们,向他们下大我至高无上的命令。

我的宫殿以黄金为墙,玉石铺路,白金为屋顶,各种宝石作窗,钻石制造而成的反光镜讲将屋外的自然光摄入宫殿,通过钻石反射镜的多次反射,增强光线的强度,即使是夜晚,也能将我的宫殿照的亮如白昼。

我宫殿的大型喷水池将甜美的红酒拉菲源源不断的喷出,各种鲜果美食种植在黄金宫殿各处,随时任我采摘,享受。

我的宫殿里,绝世尤物随处可见,她们在离开我名为世界第一调教宫之后,要么是世界第一财团的绝世美女总裁,要么是美艳的绝色高官,要么是最美最性感的年轻学者。

总而言之一句话,在外面的世界,她们都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是集智慧与美貌的化身,但是却臣服在我的脚下,向我宣誓成为我的专有女奴,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获得我的垂青,哪怕只是无意的一瞥,而无怨无悔。

我的几个酒池里装着来自世界的名酒,通过地下水的自然冷却,令红酒喷出时处于饮用的最佳温度。

我的侍女们都是来自世界各行业的顶尖佳丽,都不遗余力的讨好我,她们甚至会联合在一起,都用倒立的方式将双腿分开呈一字型,组成我身下的床。

躺在这样一张用白花花的美腿组成的大床上,一边享受着我最钟爱的女奴贴心的服侍,一边玩弄着身下佳丽们的双腿和蜜穴,那是怎样的一种享受?我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梦,但是我非常的不愿意醒来,尤其是看着阿强和高原好像两条哈巴狗一样,带着讨好的笑容,在我将精华射入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之后,带着一脸的献媚表情询问我是否满意的样子,真的令我洋洋得意到飘飘欲仙。

但是这个梦却令我产生了非常熟悉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看一部我已经看过好多遍,对所有剧情都烂熟于心的电影一样,知道所有情节般,尤其是高原和阿强为了讨好我,不惜让我看着他们做变性手术的全过程,并且还用变形的身体来服侍讨好我这一段,令我产生了这是在真实世界确是发生过的的感觉。

最令我疑惑的是,最近的时间过得非常快,甚至说是煳涂也不为过。

在我感觉明明只是过了一两个星期,但是在看日期时,却已经过了一个月,而且中间会有一些断层,会有想不起来是怎么度过的日期。

而且有很多梦做的是越来越真实,就好像我真的做过一般。

那些梦就像是我在看一出自己主演的连续剧一般,是能够彼此衔接的。

这种令我疑惑不解的怪梦却也让我乐此不疲,因为梦里的那些场景实在太刺激了,太令人振奋了。

因为在梦里,那些任我蹂躏玩弄得各国佳丽,全身赤裸,苦苦哀求,妄图得到我奸淫的权贵美女,为了巴结讨好我,不仅变性,还要用屁眼为我服务的阿强高原兄弟,令我变得越来越欲罢不能。

梦里的女色,权利,富贵实在是太令我沉醉着迷了。

虽然我明白,梦就是梦,不是现实,在现实中,为了过上我梦想中的生活,我必须努力赚钱,尽快的将芬奴玉奴红奴变成极品女奴,克莱尔这个庄园里的尤物,也必须加把劲,尽早的获得其芳心才行。

所以我咬牙切齿的不断增加芬奴她们的训练项目,以及训练强度,丝毫不顾及她们三人的感受和身体状况。

芬奴在庄园好像城堡一般的巨型豪宅里,身穿黑色半透明哥特女仆的情趣制服,用自己的肉体和尊严满足着每一个进入城堡的人。

在城堡里,芬奴和张先生的小女奴好像竞赛一般,用自己性感的肉体,不停的发骚发浪,不分性别的吸引着周围的人们玩弄凌辱折磨她们。

如果不能在限定的时间里完成任务,她们就要面临相当严厉的惩罚。

不管是否成功,她们两人中的失败者则要接受失败者的惩罚。

如果既没有完成限定的任务,还是不是胜利者,那就要接受三重的惩罚。

不是胜利者的意思就是,如果两人不分胜负,就全部按照失败论处。

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样的惩罚,但是两人都在拼尽全力的想要战胜对方。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总是失败的那个人。

因为芬奴比张先生的小女奴多了一条不许高潮的命令。

这条命令不但限制了芬奴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技巧,畏首畏尾,更令芬奴接受远比小女奴更多更严厉的惩罚。

这些惩罚令芬奴在第二天的工作中无精打采,难以集中注意力。

所以在长期的比斗中,芬奴在体力,耐力,精上,难以跟小女奴对抗,自始至终都是被你惩罚的人。

不过,跟芬奴要承受什么惩罚的好心比起来,我更好芬奴的法语是怎么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里突飞勐进的。

芬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处于听的状态,就算是回答,也只是简短的几个单词而已,说的最多的还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了,贱奴遵命之类的话,长篇大论的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但是在一次定期的女奴反省时,芬奴却用流利的法语说出长篇大论时,令我目瞪口呆,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她说的法语,不管在词汇量上,还是发音上,尤其是语音语调和流利程度上,都不是一个只学了三个月的人。

对比起在日本呆了快三年,才达到简单问好,连日常简单对话都难以完成,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为了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去问问主事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一个人能在三个月里能够熟练运用语言的办法,而且还没有努力学习过。

就在我寻找总监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离开许久的张先生正在跟总监谈论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

我开心的小跑着来到张先生身边,一番礼貌的客套之后,我向张先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张先生下意识的和总监对望一眼,然后漏出了一个和蔼斯文的微笑,对总监说:「我带他去看看吧,你先忙你的」听到张先生的话,总监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愣了一会,跟张先生对视了一会,然后才呵呵一笑,回应道:「行。

都交给你了」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但是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却看到他对我投来的目光和表情。

他的目光和表情很复杂,有兴奋和失落,有轻蔑和无奈,有期待和无奈,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正在我想弄清楚总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张先生带着他一贯斯文亲切的举止和声调催促我跟他一起去看看庄园在短时间内,成快速调教女奴的不传之密。

跟着张先生一路步行回到庄园的城堡豪宅里,张先生拿着手里的贵宾卡一路来到一个大铁门前,张先生用手里的贵宾卡在安全锁上刷了一下,输入密码后,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能够容纳两辆轿车并排形式的白色走廊。

这条走廊给我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种危险的感觉传遍全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绝对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却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比如顺着这条明亮的走廊走到底,又边有一道玻璃安全门,是刷卡,密码,指纹相结合才能进入的玻璃安全门,顺着门后的走廊前进,会进入一个空间很大,排放着许多器械的大房间。

这些器械里有容纳人的圆柱形玻璃罐子,有白色的拘束架子,还有一些别的器械,那感觉就好像走入了科幻电影里的医院一般。

我虽然没有来过,但又怎么知道这些的?而且这一路走来,通过许多细节确定了我确实不止一次的来过这里。

比如头上顶灯的样式,大小,长度,以及排列的方式,都是铁一般的证据。

但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我绝对没来过。

可是没来过,我怎么知道张先生会进入哪扇门,以及门后都有些什么呢?就在我紧张的看着张先生,想要一个答桉的时候,张先生那斯文儒雅的举止和声调彻底消失,他满脸挂着嘲讽和鄙夷,带着充满怜悯的声调,看着不知所措但又丝毫动弹不了的我,脸上逐渐浮现出狞笑。

我不停的挣扎咒骂,想要冲破束缚,将面前这个伪君子的虚伪嘴脸硬生生的撕下来。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移动分毫。

我的身体和四肢明明没有任何拘束,可是为什么却动弹不了,我恐惧的低头看向我的身体。

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歇斯底里的高声呼喊起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群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们,老子要操死你们全家…不远处,总监和与他坐在一起的张先生,都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着不断咒骂挣扎的我,不住地嬉笑。

无能狂怒迅速的蒸发掉了我所有的力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悲伤和怨恨,我转过挂满悲愤泪水的脸,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向总监和张先生,希望用我充满的眼杀死他们。

「小兔崽子安静了」总监笑眯眯的看向我,对张先生说道「哼…眼还不错,就是啥都干不了」张先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也是哈,就一个人棍还想杀人呢,哼哼…」总监带着哀伤的语调说完,就跟张先生笑作一团,不住地擦泪。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现在的我没有了四肢,只有脑袋和身体。

在总监恶毒的提醒下,我不禁悲愤绝望的问道:「我的四肢呢,你们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呜呼~终于有点理性了呢~」总监说道。

「不过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呢?」总监说完抓了抓头,带着一脸的鄙夷撇了我一眼。

「想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张先生的脸上又挂上了他那斯文和蔼,亲切的笑容。

「你觉得来这里多久了?」张先生问我,「三个月?半年?一年?嗯?你其实在这里已经两年了」听到张先生的话,我不禁大吃一惊,高喊到「怎么会?」通过张先生的讲述,我慢慢的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其实我在进入庄园的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遭到他们的毒手了,什么庄园的性爱聚会,什么租借女奴,什么女奴测试,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幻想,所有一切的经历不过就是我个人的臆想。

我,高原,阿强因为总监和将军布局,来到了庄园想要见识见识法国的性虐艺术,提高自己的收入。

但实际上,我们进入的不是女奴庄园,而是一所精病院,在总监和化身为院长的张先生的欺骗下一网成擒,全都遭了毒手。

之所以流着我们三个男人,是因为要用我们要挟芬奴她们,让她们三个女人唯命是从,让她们成为最听话的性奴。

通过性虐调教和催眠,三个女人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让她们完全变成了男人的玩物。

在日复一日,不间断的调教凌辱和玩弄下,她们为了逃避不可挽回的现实,只好不断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承认自己就是这种淫荡不堪,为了性欲可以不顾一切的下贱女人,再加上心理医生的催眠引导,她们三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变成了性爱玩具。

天生贪淫好欲的芬奴,在长期的性虐中,早就患上了很深的性瘾症以及受虐癖好,所以很容易的就接受了催眠和洗脑,再加上一些手段,轻易的就获得了芬奴的信任,第一个成了张先生最忠实的性奴。

在张先生的洗脑和诡计之下,被欺骗的芬奴,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和姐妹逃出医院的掌控,她向张先生寻求帮助,将她们三人如何逃离精病医院,再寻找警察帮助的计划全部告诉了张先生。

以为计划失败,被全部抓获的三人,在目睹了自己儿子们被削成人棍的惨况后,痛不欲生。

就在她们心理快要崩溃时,张先生命人散布的谣言准确无误的传入芬奴三人耳朵里,令红奴和玉奴以为真的是芬奴为了讨好医院,让医院放过我们母子,主动的告诉院方高层她们的逃跑计划。

在这所地点偏僻伪装成精病院的淫淫虐地狱里,芬奴被彻底孤立起来。

被孤独,悔恨,懊恼,无助彻底压垮的芬奴,在急需一个心理依靠的时候,被张先生那虚伪的斯文外表和花言巧语蒙骗的芬奴,将张先生当做黑暗里唯一的光明,为了暂时逃离眼前的寒冷和黑暗,芬奴义无反顾的投入了张先生那满是罪恶和黑暗的怀抱中,只为了享受那片刻的温暖。

张先生在争取芬奴身心的同时还利用红奴的性格,以及她对芬奴的怨恨,逐步的将红奴向女王性奴的方向引导,已经令红奴成为了一个性虐技术纯熟的母狗。

而红奴的实验体自然就是芬奴。

红奴将满腔的怨恨发泄在芬奴身上,用芬奴的身体获得各种性虐经验,然后再利用从芬奴身上获得的经验,帮助张先生调教玉奴,让玉奴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脑子,一天二十四小时一直发情,只想不停做爱的花痴。

不单是红奴和玉奴,张先生还利用芬奴这只飞不出他光明火焰的飞蛾,让他的小女奴产生了嫉妒争宠的心理,拼命的想要跟芬奴一争高下,以便获得张先生的宠爱。

小女奴不顾一切的作践着自己身体,原本对肛交无比抵触的小女奴,为了赢得更多争宠的筹码,积极主动的让张先生玩弄,调教自己的屁眼,想要变成芬奴那种,可以在刚交中获得快感,并且泄身高潮,甚至潮吹的贱母狗。

而且,小女奴不停作践自己的做法,令被催眠洗脑,以为自己就是她母亲和姐姐的卧底警察拼命想要保护她,主动的帮她分担所有的奸淫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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