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奴虽然被绑成火字型,而且纤细的腰部也被悬吊在半空,却并不能打扰芬奴的幸福和快乐。
大狗好像不知疲惫的不停用力抽插自己的阴道,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流被射入自己的体内,让芬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狂喊浪叫,一声又一声不知所云的激情呼喊,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抽搐,让挺腰抽插芬奴肛门的豪斯兴奋无比,将自己的腰部挺送的更加卖力迅速。
喷射过滚烫激流的大鸡吧并没有因为强力的喷发过而出现疲软的现象,反而越战越勇,只是稍做休息,继续在阴道里肆虐冲刺,而且每射一次都会变得比原来更大,比原来更热,好像抽插自己阴道的不是鸡巴而是一块被不停加热的烙铁,不讲自己的阴道烧化烫熟就绝对不会停止一般。
令芬奴感觉稍有遗憾的是身后的豪斯先生,虽然豪斯的双手非常温暖有力,好像是受自己操控一般,总是会适时地出现在自己最需要抚慰的地点,用自己渴求的方式挑逗或者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山峰。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虽然豪斯充满活力的味道让自己兴奋,虽然豪斯火热的嘴唇亲吻轻咬耳朵时非常舒服,虽然豪斯抽插肛门也非常卖力,令自己也充满快感,但是豪斯却没有给自己最想要的羞辱。
要是豪斯也能像其他玩弄自己的人那样时不时地给自己两个耳光,或者一边操自己,一边打自己耳光的同时再用粗鄙肮脏的语言咒骂自己无耻下贱的话,就太完美了。
被操得浪叫连连的芬奴不停的扭动着自己腰肢,积极的配合着豪斯和大狗的抽插,虽然被大鸡吧操得满眼金星,脑袋昏昏沉沉失去思考的能力,但是淫荡的本性和长期受虐产生的受虐体质却被彻底激发出来。
被前后夹击的芬奴虽然高潮连连,泄身不断,但是心里的那种朦胧的空虚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虽然自己在公狗的奸淫下不知廉耻的扭动呻吟,还高潮不断,泄身和高潮的间隔远比平时要短的多,但是却失去了被羞辱打骂的快感。
没有了打骂羞辱的奸淫是失去了灵魂的玩弄,只是夫妻应付公事的做爱而已,一点快乐都没有。
虽然开始很兴奋,可是越是做爱就越是空虚,身体越是满足越能显示出心里的空虚。
芬奴在不知多少次泄身后,开始哀求豪斯打自己的脸,但是不管怎么哀求,豪斯都依然保持着他那可恶的绅士风度,温柔的抚摸揉捏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的心理让芬奴的肉体变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深坑。
很快芬奴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越是抽插越是高潮,芬奴的心里就越空虚,为了填补心里的空虚芬奴就想要更多的肉体刺激,可越是满足的肉体越能衬托出心里的空虚,两相对比也就越明显,越能刺激芬奴的肉欲。
虽然芬奴并不知道自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豪斯却知道的非常清楚,这也是豪斯为什么强压着心里抽打侮辱芬奴的冲动,一直轻柔的爱抚芬奴的原因。
豪斯是在等,等芬奴欲求不满,疯狂的哀求自己羞辱抽打她的那一刻。
迟迟得不到羞辱的芬奴,情绪终于爆发,不停的哭喊着哀求豪斯抽打自己,咒骂自己羞辱自己,可是豪斯却不为所动,依旧用他充满绅士风度的轻柔手法玩弄芬奴的身体,不管芬奴哭喊的多么凄惨,不管芬奴的语调多么凄凉无助,虽然豪斯对于芬奴的中文哀求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豪斯很清楚芬奴想要自己对她做什么。
为了享受到芬奴最周到,最尽兴的的肉体服务,豪斯决定还是忍下一时的痛快,让芬奴更焦急一些,更无助一些。
为了得到真正的满足,芬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豪斯,扭腰,收紧下体,不停的发出娇喘呻吟,但始终得不到豪斯的奖赏。
躺在芬奴身下的豪斯也不好过,为了面子征服芬奴,咬牙坚持着不射精。
虽然早就知道芬奴下身的厉害,但考虑到芬奴双穴并没有经历地狱式特训,应该没到克莱尔那种地步,但还是小看了芬奴在长期被奸淫中锻炼出来的性技巧。
现在再想用药物或者扎住命根子不射精的办法已经太晚了,为了面子问题,只好咬牙苦忍。
不把鸡巴全插进去,就涨得疼痛难忍,全插进去就要受到肛门的挤压,再加上抽插阴道的大鸡吧对自己阳具的刺激,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一阵门铃声把即将投降的豪斯拯救了出来,拔出鸡巴,就从芬奴的身下钻了出来。
然后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喷雾器,对着还在芬奴身上拼命的大狗喷出一阵烟雾,逃也似地快步走出房间。
等豪斯再次出现在房间时,那条大发威的白极荣大狗正扑倒在芬奴身上不停喘气,那条粗壮的雄伟也已经离开芬奴的下体,了无生趣的耷拉着脑袋,大量的粘稠混合液不停的从芬奴的爱穴中慢慢涌出,半黄不白的粘稠不但将芬奴的阴户弄得一片狼藉,还将大床上的床单弄得肮脏不堪。
随着豪斯进门的四个男人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脸上都带着赞赏和吃惊的笑容看着还在努力扭腰求欢的芬奴,打趣着豪斯。
在五个大男人相互取笑的时候,其中一个流着小胡子的男人拉了拉手里的红色皮带,将身后的金发女奴牵了出来,看着女奴询问的表情,指了指芬奴,发出命令。
听到命令的女奴在看清芬奴下身的状况后露出一脸的厌恶恶心表情,而后带着一脸的哀求之色看向小胡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去。
这时候豪斯阻止了恼羞成怒的小胡子施威的举动,让大家一起帮忙解开芬奴的束缚,五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将昏倒的白极荣大狗弄到一边,把芬奴从狗狗身下解救了出来。
豪斯对着跪坐在床上的芬奴发出弄干净的命令,正打算离去时,小胡子的一声口哨,让豪斯跟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芬奴。
只见受到命令的芬奴正蹲在床上,双手交替抠挖自己的阴道,然后再将抠挖出阴道的粘稠液体塞进嘴里,然后用舌头将手舔舐干净后,再接着抠挖阴道。
在确定所有的粘液都被清理干净后,芬奴趴在床上,伸出舌头将床单上所有的肮脏液体尽数舔进嘴巴。
整个过程中芬奴都带着一脸的满足和享受,尤其是在看向豪斯的时候,居然还能从眼里看到感激。
而且通过旁边一个流着板寸的白发国字脸的指点,大家才发现,芬奴在舔舐床单污渍的时候,一直在摇晃被豪斯弄得一片通红的大屁股,那是女奴讨好主人时常用地举动,是圈内众人绝对不会误解的动作。
芬奴的举动让豪斯大感光彩,得意洋洋的挺起胸,仰着脸,带着一脸的自豪笑容指点着芬奴拿出新的床单被褥换下被弄脏的被褥。
豪斯将被弄脏的被褥放在芬奴背上,然后自己又一屁股坐在芬奴的后背上,用脚踢着芬奴的脸控制着方向,让芬奴四肢着地的爬向洗衣间。
然后将床单被褥卸下后,又骑着气喘吁吁的芬奴爬向大客厅。
在芬奴趴到客厅时,早就累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虽然芬奴需要休息,但豪斯却不打算让芬奴如愿。
豪斯拿出一根金属柄塑料把手的圆形拖把递给芬奴,让芬奴将一路趴来的痕迹弄干净。
芬奴拿着拖把,离开铺着厚厚大地毯的客厅,开始打扫一路上自己流下的痕迹。
从洗衣间爬向客厅的路上,坐在背上的豪斯并没有闲着,而是伸出脚不停的玩弄着芬奴的乳房和乳头,让满溢的乳汁有了发泄的地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
其他的几个君子虽然没有动手,嘴巴不停的说笑嘲弄芬奴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在芬奴脸上踹一脚,因为这是以控制芬奴前进方向和羞辱芬奴为目的的行为,所以大家在踹芬奴俏脸的时候都会留有余地。
芬奴大口喘气休息时,这些人不光会用脚玩弄芬奴的脸和嘴巴,还会用光脚玩弄芬奴阴道,令芬奴发出一阵阵满是哀怨和期盼的讨好呻吟声,借此来羞辱芬奴。
但是这些羞辱折磨对于芬奴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露,令芬奴空虚的心灵顿时有了慰藉,虽然并没有达到芬奴想要的程度,但也是聊胜于无,让自己淫水直流。
客厅里的众人在兴奋的表达了对芬奴的赞赏和感叹后不禁意识到芬奴打扫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点?别说一路上芬奴留下了三条弯弯曲曲的之字形水道,就是给整个走廊灌满了是不是也应该打扫完了?不知道是芬奴偷懒还是累晕过去,所以一个头发灰白,身体健壮的胖老头自告奋勇,说是去弄吃食的时候顺便看看芬奴在干什么。
出门一会胖老头又跑了回来,一脸兴奋的向大家招手示意跟他一起去看看。
等看到正在擦洗木地板的芬奴时大家才知道为什么要耗费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没有干完一半。
只见芬奴身旁放着一个小水桶,桶里放着小半桶水,而芬奴正像蛤蟆一样趴在地上一边舔舐着地上的水渍,一边扭腰摇晃屁股,以此来控制插在自己下体的拖把清理地面。
在清理一小块地面后,芬奴收紧下体夹住拖把,走到小水桶上,用力的在水桶里抽送几下,将拖把洗干净,然后四肢着地用头顶着水桶向前前进一段距离,然后再向青蛙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将地上的污渍舔舐干净的同时再用插入自己阴道的拖把将地上的口水拖干净。
芬奴的举动又惹来大家一片笑骂声,母狗婊子贱货这种词不绝于耳的,虽然同不懂全部,但也知道这是主人们在嘲笑羞辱自己。
尤其是豪斯主人,还在笑骂的时候给自己两个耳光,意识赞赏。
其实芬奴不是不知道豪斯递给她拖把的时候,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只是让自己把地面打扫干净,并没有拖地以外的任何意思。
但是自己被这几个男人挑起的肉欲和精上的空虚让自己极度渴望被玩弄和羞辱。
下体的瘙痒越来越渴望肉棒,空虚的精和心里也渴望着羞辱,但是作为一个女奴,又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到底用什么办法又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执行命令呢?于是芬奴就想到了一个又能满足自己又能干活,还不会受到责罚的办法,就是自虐式拖地法,可是芬奴没想到,这种打扫卫生的方式会成为之后生活的一部分,唯一不同的就是变本加厉,令芬奴不禁后悔起当初为什么不忍一忍,用正常的方式来打扫卫生。
不过这是后话,现在的芬奴可是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大大的得意着。
豪斯和他几个朋友嘻嘻哈哈的将芬奴从地上拉了起来,示意让另一个女奴完成清理的任务,芬奴则在众人的玩弄下被拽进了客厅里。
站在众人身后的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大洋马则带着满腔的愤恨一边将插入阴道的拖把插进水桶里一边用杀死人的恶毒目光看着芬奴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在脑海里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一遍又一遍的弄死芬奴。
大家在看到芬奴的淫荡后不禁色心大起,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芬奴的朵颐。
芬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来爬去用一双丰满厚实的樱唇和嘴巴讨好着五个主人的双锤将军。
一张俏脸满是讨好的笑意,一双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着崇拜和敬畏,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天真烂漫,性感的嘴唇微启,露出皓齿,一条澹红缓缓拂过稚嫩,带来一丝湿滑和温热。
四目相交,读懂了面前玉人的伪装在勾魂摄魄下目光中的期待和焦急,可以很放心的将唯一的尊严与骄傲赐予玉人服侍。
看着面前的孩子般纯真,不带丝毫造作和隐藏的爱慕眼的时候才真的全情投入到她柔软温化的唇舌中去,每当俯视与跪在地上,带着一脸谦卑和期待的目光相对时,一股君临天下俯视苍生的豪气悠然而生,熊腰一挺将军昂首,跪在胯下的谦卑之人伸出一双柔荑环握其上,樱唇轻启含入其中,柔暖湿滑将铁柱缠绕。
几番吞吐几声吟,换来虎躯一阵挥出亿万兵,铁杵变成绕指柔,嫣红一条轻抹而过,带走残躯百万。
软香温玉不离不弃,双目迷蒙,面带感激,樱唇微噘与将军吻别,四肢并用奔赴下个战场。
芬奴为大家一圈口交之后,五个男人都对芬奴赞不绝口,不但称赞芬奴的口交技术了得,对芬奴的表情也大加赞赏,跪在地上时的谦卑,口交时的享受,口交之后的感激都毫无造作之感,全都是自然流,让人不但享受到肉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感受更是美妙。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让五个男人回味无穷,兴奋莫名。
就在大家兴奋诉说自己感受的时候,豪斯突然黑着一张脸一个箭步窜到芬奴面前,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双膝跪地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
豪斯伸出手指在芬奴的脚腕处摸了摸,然后又将沾着淫液闪闪发亮的手指伸到其他人面前晃了晃,引起众人一片哄笑。
芬奴在为众人口舌服务之后,并没有获得满足,反而激起了芬奴的肉欲,再加上走廊里没有满足的心理空虚,将充斥口腔和鼻腔的精液味道变成了性欲的催化剂,增强了芬奴对肉欲和羞辱的需求。
但是刚刚射完,得到精和生理满足的男人们暂时将芬奴丢在一旁,想要恢复些精力再与她一战。
但是跪在地上的芬奴欲火越来越炽烈,为了不违抗主人的命令,芬奴只好用脚腕摩擦下体的方式缓解一下自己的性欲。
但是好静不长,被眼尖心细的豪斯发现,破坏了芬奴的小算盘。
为了继续在芬奴的苦况中取乐,男人们让芬奴坐刚打扫完走廊的女奴脸上,让女奴给芬奴口交,在限定时间内如果芬奴高潮芬奴就要接受严厉的惩罚,如果芬奴没高潮,女奴就要接受惩罚。
豪斯说明规则后金发女奴马上快速来到豪斯指定的大沙发处,让脑袋悬空,头下屁股上,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沙发上,等待着给芬奴口交。
芬奴看了看仰躺沙发上的女奴,用询问的眼看着豪斯,等待着豪斯的命令。
在得到豪斯的同意后,才走到沙发处,双膝跪在沙发上,调整好位置后,将自己的阴唇压在金发女奴的唇舌上,接受金发女奴的口交。
金发女奴躺在沙发上,忍受着剧烈的恶心开始给芬奴舔下体,每当想到进门那一刻的情景,金发女奴就一阵恶心反胃。
黄色的精液从芬奴阴道口汩汩流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自己却要将这些看到就恶心的东西全部舔干净,而且为了不受责罚让芬奴尽快的高潮泄身,还要把舌头深入芬奴那不知道弄干净没有的阴道里舔,这令喜欢干净的金发女奴着实恶心不已。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反应够快,先躺在沙发上,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因为沙发和芬奴的阻挡,有效的减少被玩弄部位的面积,但不好的地方就是芬奴阴道里的东西会顺熘而下,全部流出来。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恶心是跑不掉的,但是责罚却末必逃不开,所以稍加思量之后,金发女奴不顾主人的命令,先跑到沙发上躺下。
金发女奴的小心思在场的狐狸们谁都想到了,只是没想戳穿而已,因为对于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们而言,芬奴胜负与否毫无关系,差别只是用不用找借口而已。
如果目标是金发女奴,就算金发女奴赢了这群狐狸也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金发女奴还要耗费脑汁给主人玩弄自己找理由。
所以胜负对金发女奴而言根本无所谓。
对男人们而言真有不同的地方只在于这半个小时之内是玩弄芬奴还是玩弄金发女奴,虽然豪斯他们也想玩弄金发女奴,因为金发女奴看上去是个新人,被玩弄时肯定有丰富的表情可看,但这些乐趣却远远比不过一个欲火焚身求解脱而不得的淫妇来的有趣。
因为欺负金发女奴属于罪恶,但是欺负芬奴却能给人带来正人君子,劝人改邪归正的感觉。
一个是常有的欺压感罪恶感,一个是罕有的全人为善的正义感,虽然两者的快乐源泉都来自于折磨人,但是做法却全然不同,再加上金发女奴以后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而芬奴却是需要租借,不是什么时候想玩就玩的到的。
所以对于优先玩弄谁,怎么玩弄,玩弄到什么地步,男人们早就计较的清楚明白,就算是芬奴先去沙发,最后躺下的也一定是金发女奴。
男人们看着坐在金发女奴脸上为了缓解快感不停扭动腰身,并且咬牙呻吟闷哼不断的芬奴都不禁有些欲火中烧,但是为了面子和尊严却都露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澹澹笑容。
男人们相视一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情趣用具来到芬奴身旁站定,开始玩弄折磨芬奴。
芬奴双手紧紧的抓握住沙发的靠背,发出带着愉悦腔调的呼痛呻吟声。
芬奴的后背夹慢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夹子,而男人们则轮流用马鞭将这些把芬奴皮肤夹成深红色的夹子打掉,以此来比试看谁的手法能让芬奴发出最高分贝的惨叫声。
受到痛苦摧残的不单是后背,就连芬奴的乳头上也被强力金属夹子夹紧,在乳头内的金属杆和金属夹子的内外挤压的剧痛,让芬奴忍不住流下眼泪,不停的哀求豪斯主人将乳头上的金属夹子取下来,但是男人们都是面带令人心寒的邪笑摇头拒绝了面泪流满面,表情凄惨,不住发出痛苦呻吟芬奴的要求,反而随着芬奴要求次数的增加,添加了更多折磨人的刑具。
而且男人们不但不会解除芬奴的痛苦,反而还会针对芬奴的痛苦提出更多的要求。
芬奴不但要忍受痛苦,反而还要在剧痛中不停地给男人们口交,如果停止或者在没有获得允许的情况下吐出嘴里的填塞物,芬奴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如果做的好,就会获得增加刑具的奖励。
豪斯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连接着巨型灌肠器的空心假阳具,一边玩弄芬奴的肛门和屁股,一边给芬奴的肠道里注入特制的强烈灌肠液。
芬奴的两个乳头也在金属夹子的挤压下变成了两颗紫葡萄,但是残忍的男人们哪里肯放过芬的乳头,依然紧紧的按压住金属夹子,不停的旋扭拉扯快要被金属夹子夹断的乳头,让芬奴不停的发出求饶的惨叫声。
芬奴的阴蒂上也被套上了一根真空玻璃管,芬奴的大阴蒂在真空的状态下变得更加粗长,小婴儿鸡巴般大小的阴蒂,在真空的作用下变得好像小孩子鸡巴般粗长,而且颜色也由澹红色变成了深紫色。
乳头的剧痛和阴蒂的胀痛令芬奴是在无法忍受,在出言乞求宽恕之后,一个面目慈祥,满头白发的中年人,在芬奴充满感激和期待的目光中,在芬奴的尿道里塞了一跟长长的特质导尿管。
芬奴早就领教过这根导尿管的厉害,这根导尿管不但可以给膀胱注入液体,也能通过注入空气,扩张自己的尿道。
芬奴带着一脸的凄苦哀求色看着尿道塞的中年男人不住摇头,但中年男人靠近芬奴之后芬奴哀叹一声,带着一脸的悲哀和无奈,接过中年男人递过来的尿道塞,自己动手将尿道塞塞进了尿道。
而中年男人则带着一脸的坏笑,在芬奴悲切恳求的目光中,将连接着尿道塞的两根塑料软管连接在充气扩张球和灌满了注射液的注射器上。
中年男人一手慢慢的挤压充气扩张球,一手用力的推荐注射器,带着满脸的残忍笑容欣赏着芬奴表情的变化。
芬奴忍受着身体内外的剧烈痛苦还要不停的给男人们口交,尤其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能停止,只要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私自终止口交,就要自己想个惩罚自己的方法,为了不再增加自己的痛苦,芬奴只好忍着剧痛为男人们服务。
但是其他男人却想尽一切办法在芬奴现有的痛苦中继续增加芬奴的痛苦。
芬奴身上的衣服夹子在被全部打掉后,男人们又会要求芬奴自己将掉落的夹子夹到自己身上。
因为人体结构的限制以及环境位置的限制,芬奴只能将一部分夹子夹在后背,另外的一大部分就要往自己的侧身上夹,自己的双腿双臂腰部屁股甚至是脚心这种最痛苦的地方也被芬奴自己使用过了。
虽然芬奴已经尽力的为男人们服务,但男人们的残虐本性却在芬奴的服务中越来越强烈,剧烈的痛苦让芬奴是在无法继续为男人们口交。
尿道巨大的撕裂感,膀胱的灼烧感,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便意,肛门括约肌痉挛的抽搐,衣服夹子被抽落时的剧痛,阴蒂的胀痛,乳头快要被夹断的感觉尤其令芬奴难以忍受,而且在给男人们口交时,男人们还时不时的突然将夹住芬奴乳头的强力金属夹子突然松开,让芬奴本能的吐出嘴里的鸡巴,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再让芬奴告诉大家自己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所以芬奴只能投其所好的继续让男人们增加自己的痛苦,继续灌肠,继续扩张尿道,在膀胱里注入不知名不知和用途的药剂,身上的夹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为了缓和自己的痛苦,芬奴发了狂一样用力的吸吮插入嘴里的鸡巴,巨大的吸力,越来越强的快感让男人们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想折磨蹂躏芬奴的身体。
随着金发女奴一声起立惊恐的惨叫,整个游戏宣告结束。
因为芬奴再也忍耐不住巨大的便意,将一肚子灌肠液和粪水全部喷在金发女奴的脸上,令金发女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
而金发女奴的主人则命令金发女奴躺好不准动,让她用芬奴的尿液将脸和嘴巴都洗干净。
而在整个过程中,芬奴的膀胱被注射了整整七次注射液,而芬奴则在第七次喷射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们看着面前两个跪在地上的女奴,带着一脸的威严,咒骂着没有完成任务的女奴,芬奴则首当其冲,必须接受更加严厉的惩罚。【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