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眼前这位兄台…嗯…有胡子也有阴唇的…兄台?不管了,暂且称呼为兄台好了。
就在我伸出一只手保护住女王的一个乳房时,眼前的这位兄台,对着另外一侧的胸部就是一马尾鞭,处于无奈,我只好伸长胳膊,用胳膊挡住女王柔嫩丰满的大胸脯,另一侧乳房只能用手捂住。
但这性别不明的兄台冲着女王的下阴就是一记上撩鞭,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阴唇上,令女王奴发出一声惨呼。
迫不得已的,我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女王奴的阴唇保护起来,阻止性别不明的兄台继续鞭打女王奴的身体。
就在我以为安全的时候,眼前的兄台换了一个皮质板球拍,重重的击打在女王奴的小腹上。
这一记重击的震动不但双手,就连插在女王奴屁眼里的鸡巴都感受到了,要不是哥们我练过,就被女王奴的屁股顶出去了。
我在女王奴身后不停耸动腰部,双手在女王奴身上乱摸乱捏的时候,耳边传来总监的呼痛声,转头一看,总监正捂住裆部,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在问过正笑得开心的阿强才知道,总监猴急的想要操眼前这个乌克兰金发美奴时,没看见女奴脚腕,手腕上的电击夹子,结果就这样了。
阿强说完抱着早就笑软的高原倒在地上捧腹大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站立起来的总监,咬牙切齿的看着令自己成为笑柄的黑白混血女奴,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总监将静电发生器的所有输出接口插上了金属线,然后愤恨的将金属线上的电极针刺入女奴的身体敏感部位,阴道,肛门,阴蒂,阴唇,都被插入了两根电极针,女奴看向总监的双眼充满恐惧,一脸无助。
随着总监按下通电开关,女奴发出一阵惨叫,女奴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就连脚下的小原木桩也不住的摇晃起来,随着一声惨呼,混血女奴脚下的圆木桩终于还是倒下了。
没有了木桩的支持,女奴被悬挂在半空,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呼喊着救命。
就在混血女奴脚下的圆木桩倒下时,混血女奴的脖子拉动了上一个女奴的腿,令上一个女奴失去平衡,也从小原木桩上掉落下来。
连锁反应之下,四个女奴无一例外,全部被悬挂在半空。
套在女奴脖子上的是项圈,而非绞索,而且项圈也比较宽大,所以女奴脖子上的项圈只是勒住女奴的下颚,将女奴掉在空中,所以眼前的四个女奴并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吊死。
虽然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吊死,但也会因为项圈压迫血管,而引起窒息。
正在玩弄女奴身体的游客,并不会因为女奴的脖子被吊在空中而停止玩弄她们,很多游客反而玩的更起劲了。
游客向服务员要来了更多的淫虐器具,往四个上吊女奴的身上招呼。
就像我最喜欢的女王奴,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胜在成熟,虽然皮肤不如那些年纪小的女奴柔滑,甚至说是有点粗糙也不为过,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确是那些小姑娘们比不了的。
女王奴被吊在半空,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四个女奴的铁链上都有一个格挡这个格挡会将女奴的身体控制在一定的高度上,不会因为女奴的体重差距过大而出现一个被吊起,一个落地的局面。
女奴支撑身体的脚腕上也有一个脚铐,被连接在地板上,目的是也是控制女奴的高度。
这么想来,制造这处刑台的人,其实就是想要我们在女奴悬空的时候加以摧残,那我们好客气什么,趁着这四个女奴没有昏过去之前,赶快淫虐啊。
我和高原两人相互配合,一个人拿着电动按摩棒刺激女王奴身体的敏感部位,另一个就拿着马尾鞭,或者板球拍击打女王奴的身体,让女王奴在痛苦和性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要说起狠,总监和高原两个人配合才叫一绝。
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本来就被插上了电极针,但高原和总监还不满意。
要来了很多的按摩棒,将几个按摩棒用绳子连在一起,固定,然后像内衣一样套在混血女奴的敏感部位,可以说哪里有电极针,哪里就有高强度的按摩棒。
在电极针和按摩棒的双重刺激下,混血女奴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还不解恨的总监拿来两根按摩棒,狠狠地塞入混血女奴的下体双穴,开始抽插起来。
混血女奴的呻吟声时而亢奋时而痛苦,充分的满足了总监受伤心灵。
混血女奴开始出现窒息的症状,混血女奴的意识开始模煳,身体的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飘飘欲仙,身体好像真的变轻,轻到可以飞起来的地步,眼前的一切如梦似幻,大量的白光在眼前闪烁不定。
随着一阵痉挛,混血女奴达到了一次高潮,而阿强和总监还不肯放过混血女奴,在停止了静电发生器后,两个人将鸡巴同时塞入了混血女奴的身体,然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身体还在不住颤抖的混血女奴。
在一番淫虐后,已经软下来的我们让出了位置,任由其他游客玩弄已经昏过去的女奴们。
我们来到第五个处刑台,四个女奴一字排开,双手和双脚都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四根金属棒上,分开双臂和双腿的女奴好像一个土字,被提在半空的女奴的后腰被一个小软垫顶起来,让她们始终维持挺腰的动作。
我们兄弟三人再次展现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在这时应该怎么做,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我们无视了赤身luoz乳体的女奴,只看游客在干什么。
一群低级趣味的人,果然都是禽兽,看见个娘们就管不住老二。
射在女奴体内不好吗?非要给人射的满身都是才罢休吗?一群畜生,不知道有些人有洁癖吗?我忍住想骂人的冲动,看了看一身精斑的女奴,是在提不起性趣,决定在一边看畜生是怎么玩女奴的。
有几个穿着性感无吊带晚礼服的女游客,玩弄得最恨。
她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强力按摩棒,抵在女奴的阴蒂上,另一手塞进女奴的下体,不停的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击打在女奴的子宫口上,令女奴不停的发出呻吟。
因为女游客干的过于卖力和投入,连自己的晚礼服脱落都没注意到。
裙子已经在她不停变换位置的时候,被卷到了腰上,将雪白但是有些松弛的屁股以及红色的丁字裤了出来,胸前的两个小丰满,随着手臂的抽送不停的晃动着。
估计女游客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走光,可人家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继续更卖力的抽插着女奴的阴道。
大力的抽插下,连同上半身也不停的摇晃,将自己并不是很大的胸部摔得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隔壁一个性别不明留着络腮胡子的壮硕死人妖,将一根按摩棒塞入女奴的阴道,另外一根全部插入了女奴的肛门,只留下一条电线在女奴的屁眼外。
两根按摩棒将女奴的小腹顶起一个小鼓包,和一条按摩棒形状的小凸起。
两条按摩棒被麻绳固定在女奴体内,而这位性别不明的兄台,分开腿站在女奴的脸上,一手揉捏着女奴被黑色橡皮筋扎住的胸部,一手抓着女奴穿过胯部的金色长发,用力的向上提起,不停的用阴唇挤压着女奴嘴巴,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阴唇全部塞进女奴的嘴巴里一般,大力的拉扯着女奴的头发。
金发的白人女奴发出不知道是甜美还是痛苦的呜呜呜声。
就在我们想找厕所缓解一下尿意的时候,总监指了指女奴的嘴巴,示意我们可以尿在女奴的身体里。
“这么畜生的事情是人干的出来的吗?”
我不禁提出抗议。
因为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的游客都开始去解开女奴们的束缚,将女奴们从刑具上放了下来。
“这他妈的不混蛋吗?我鸡巴都掏出来了。”
我一边解开女奴的束缚,一边骂到。
“你不是说只要有一个客人,女奴就要继续服务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阿强手里解着女奴,嘴里也不闲着。
“这是要换台了。”
总监解释道。
“每两个小时换一次,所有的女奴都要在这些邢台上呆一遍才行,所以不要着急,后面有的是玩的。”
“可我还没尿呢啊。”
我继续抱怨着。
“你都不错了,我特么的尿了一半就让个黑鬼给我弄停了。真他妈的,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高原不无凶狠的咒骂着。
被解放下来的女奴们,都狗爬在地上,在主持人的口令声中,排列着整起的队伍,艰难的爬出刑场。
而我们游客都回到原先的房间,进行休息。
原本空旷的房间里,放了一些小食台,食台上放着一些水果和甜品,供游客选择。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端着一些小药片或者胶囊甚至还有针剂在游客中穿梭不停。
经过总监的解释,我们才弄明白,这些胶囊或者药片都是一些兴奋剂,春药,以及功能饮料。
可以自己用,也可以买给自己中意的女奴。
这些药片都不便宜,每一片至少几百美元,还有一些特效的都能上万。
我叫住一个服务员,看了看盘子里的药片价格,不禁咋舌,一万七,还是美元,还只是一个胶囊。
按照总监的话说,蓝色的都是兴奋剂,红色的是激素,还有个白色的总监也不认识,看说明镇静药,类似于伟哥,可以抑制兴奋,延长射精时间。
但是针剂是干什么用的,总监也不清楚,虽然是给女奴用的,但确实拿在游客的手里,至于为什么,总监也懒得问,估计是碍于面子,不想问而已。
就在我们怀疑有没有人肯花钱给女奴买药的时候,居然有四个人拿起四个上万的药丸让服务人员给自己选定的女奴吃下。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来到处刑台,所有的女奴已经在处刑台上或跪或坐等待着新一轮的玩弄。
我们四人来到第六个处刑台旁边,第六个处刑台是一个大型玻璃水槽,在齐腰深的水里奸淫女奴。
两个女奴的双腿被固定成小腿紧贴大腿的对折姿态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固定住;女奴的双臂也被弄成左手摸右手肘,右手摸左手肘的姿态被固定在身后;两条黑色的皮带呈x型将女奴的胸部夹住,令女奴的胸部更加坚挺,即使是仰卧的姿势,胸部也会依然坚挺的耸立着。
有几个游客用黑色皮带扎住女奴的胸部,然后和女奴抬高的双腿相连,令女奴只能露出下体,方便自己的奸淫。
我们四人则是用女奴的双臂将她自己的双腿环抱住,然后将双臂固定在背后,令女奴的双腿无法闭合,让我们玩弄得更加方便。
四个女奴都带着鼻夹和口环,被丢入水槽之后,我们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女奴们在水槽里安静的憋着气,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我们的奸淫。
只见总监和阿强将自己看中的女奴头朝下按入水中,然后一前一后的将鸡巴刺入女奴的下体,在一番抽插下,女奴开始挣扎,阿强和总监相视一笑,由阿强抓着女奴的头发,将女奴的头提出水面。
就在女奴的脸即将离开水面时,女奴的嘴里勐然喷出一股小喷泉。
刚吐出一口气的女奴又被总监残忍的按入水中,在一番挣扎后,总监抓起女奴的金发,将女奴的头提起,任其自由呼吸,总监将金发女奴抱在怀里,一边帮女奴擦拭脸上的水,一边继续抽插女奴的阴道。
就在女奴用一个微笑表示感谢时,总监一巴掌打在女奴的脸上,令女奴不禁一愣,然后又恢复了笑容,开始扭动身体,配合总监和阿强的抽插。
我和高原将女奴夹在中间,我将鸡巴刺入女奴的肛门,高原则是让女奴为自己口交。
当我看见身旁的两位兄台时不禁一愣,只见这两位黑人兄弟将女奴按在水底,自己则带着一套潜水镜和一条呼吸管,不停的抽插着女奴的嘴巴和阴道,抽插女奴阴道的黑人,还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女奴的阴蒂,水下的女奴不住地挣扎。
随着女奴的挣扎变弱,两位黑人才将女奴从水里拎出来,被拎出水面的女奴不住地颤抖咳嗽,随着女奴的咳嗽,大量的清水被吐出。
两个黑人还不算完,一个黑人用胳膊勒住女奴的脖子,一手压住女奴的额头。
另一个黑人拿过一个空玻璃瓶子,装满池水,不停的往女奴嘴里灌。
被灌水的女奴不停的挣扎咳嗽,一脸哀求的表情看着两个给自己灌水的黑人,但毫无用处。
两个黑人毫不例会女奴的哀求,不停的将女奴按进水中,然后再提起来,反复几次之后,再拿起装满水的玻璃瓶,给女奴的嘴里灌水。
几番折腾之后,女奴的双眼反白,肚子也高高鼓起,全身不住地的颤抖。
两个粗壮的老黑将女奴提出水池,让女奴维持着头下脚上的姿势,开始抽插女奴下体的双穴。
随着两个黑人的抽插,喝饱水的女奴的嘴巴里不住的流出大量的清水。
随着一番抽插,女奴的肚子明显小了不少,两个黑人,四只手掌,按在女奴的肚子上,用力的向下压,女奴痛苦的一边惨呼,一边吐出清水。
两个黑人将奄奄一息的女奴重新提起,丢入水池,开始重新给女奴肚子里灌水,已经无力反抗的女奴,在被灌饱水后,被黑人提出水池,然后拿来了一个大号灌肠注射器,在吸满池水之后,开始早已喝饱的女奴灌肠,随着注射器的注入,女奴不停地发出呻吟,原本可以吐水的嘴巴里被另一个黑人鸡巴堵住,除了呜呜呜的呻吟声,什么也出不来。
在第二桶水全部进入女奴的肠道后,女奴终于失去了意识,好像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个黑人摆弄自己。
两个黑人在看到女奴已经失去意识之后哈哈大笑,相互拍了一掌,然后看向我和高原正在奸淫的女奴。
正在被我们奸淫的老娘们马上花容失色,不住地摇头,用充满哀求的眼恳求我们不要将自己交给那两个黑人。
其实就算这老娘们不哀求我们,我也不打算把她交给那两个黑人。
我之所以选择来这个水池,其实就是冲着这四十岁的老娘们来的。
这个老娘们其实就是我之前在平行木上处刑台上遇到的那个四十来岁的女奴。
我在展示厅遇到这个女奴时,就对她产生了好感。
金色的头发,碧蓝的大眼睛,欧美人特有的高颧骨,深眼眶,高鼻梁,性感的厚嘴唇,在一张瓜子脸上完美的凋刻出来。
虽然她的脸上也是线条分明犹如刀切一般,却比较柔和,不像典型的那些欧美女性给人一种难以驾驭,张扬的,充满野性的感觉。
虽然这个女奴已经四十来岁,但是身材却保养的非常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就跟她身上的肌肉一般,不是是非常的明显。
尤其是脚,大小长短都很和我的意,尤其是一小颗一小颗的脚指头,看上去非常的可爱。
虽然她的皮肤已经有些粗糙,不如少女般柔滑,但是她身上所撒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质和感觉,确是年轻女孩所没有的。
是一种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一般,非常的安心。
就像在平行木处刑台上时,虽然是我抱将她抱在怀里操逼,但是我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就好像是孩提时期,妈妈将我抱在怀里,哄我睡觉时的那种感觉。
老娘们的胸部虽然不如芬奴的大,一手刚好掌握的大小,最多就是个B罩杯,但是却比芬奴的要坚挺。
如果芬奴的乳房里奶水不充盈的话,绝对不如这个老娘们的乳房坚挺。
芬奴的腰也不如这个女奴的纤细。
虽然芬奴的屁股要比这个女奴的大一些,确不如这个女奴的屁股翘。
真要形容的话,芬奴的屁股是宽,而这个女奴的屁股就是高了。
因为经常被奸淫,芬奴的阴唇已经有些发黑,不知道是不是白人没有黑色素的原因,这个女奴的阴唇依旧是漂亮的粉红色,而且阴唇也依旧的紧致,不像芬奴的阴唇,已经有些松弛,有些外翻,依旧是少女般的样子。
依旧的紧致,依旧的漂亮。
我双腿分开,扎着马步,夹起女奴的双腿,不停的抽插着阴道;女奴的身体向后仰着,我用双手抓住女奴的双乳,控制着女奴倾斜的角度。
正在被我奸淫的女奴为了不成为那两个黑人的下一个猎物,施展出自己毕生所学,双腿夹紧我的腰部,不停地扭动自己的细腰,还不时的挺起小腹,时不时地摩擦几下我的小腹,增加我的快感。
老女奴的阴道彷佛有了生命,更像是人手一般的灵活,会套弄,会收紧,更是会蠕动。
阴道壁的皱褶在鸡巴上不停地挤压吸允,滑动,将我的鸡巴弄得非常舒服。
老女奴为了不让我快速射精时而紧时而松,大大的延长了我的射精时间。
正在我完全沉浸在肉欲中时,耳边传来了高原的声音。
“别光自己乐,让我也试试。”
虽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让我有些不悦,但是为了面子,我还是在皱了皱眉头之后,露出一个微笑,将女奴递给了高原,但是还不死心的我,带着一脸的回味样子,坏笑着示意高原一定要试试她的阴道,我和高原将老女奴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女奴的阴道和肠道。
双手不停的在老女奴的身体上不停游弋,感受着老女奴紧实的肉体,稍显粗糙的皮肤,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带给我们更大的刺激感和新鲜感。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摩擦着。
两个肉洞不停的吸允,按摩着我们的肉棒。
“老娘们的骚逼果然厉害,太舒服了。”
高原忍不住赞叹道,柔软的通道,湿滑的肉壁,湿热的液体,可紧可松的皱褶,即使我和高原一动不动的站着,也可以获得不小的性快感。
老女奴不时的发出充满诱惑的呻吟声,声音里的充满愉悦,极大的满足了我和高原的男子主义虚荣心。
妙不可言的感觉,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心里这样想着,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把芬奴调教成这样的女奴,一个妈妈感觉的女奴,或者…一个妈妈感觉的荡妇和一个荡妇一般的妈妈,两个女奴?正这样想着,总监和阿强看到我和高原陶醉的表情,提出要交换的意见。
高原带着赞叹的口气,欣然答应,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碍于面子,为了掩饰尴尬,只是皱了皱眉头,解释说自己还没射精,不太情愿的离开了老女奴的身体,接过总监和阿强递过来的年轻黑白混血,棕红色皮肤的女奴开始玩弄起来。
年轻女奴的身体和皮肤的手感要比老女奴好的多,但是对我个人而言,心理上的感觉却不是那么好。
虽然两人的技术都差不多,但是我更喜欢老女奴给我的感觉。
比如同样都是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但是年轻女孩的声音感觉像是撒娇,好像在说轻一点,别把我弄坏了的感觉。
但是老女奴给我的感觉好像在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接受,你们开心就好。
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年轻女奴是希望主人柔和的对待自己,年老的女奴是希望主人能够尽兴满足。
在我们四人的一番讨论过后一致同意,老女奴确实技高一筹,是我们之后调教女奴的重要参考和榜样。
在试过两个女奴的所有肉洞和技巧之后,我们又一次被缴械。
虽然我们收回了自己的兵刃,但怎奈久战之下的凶物早已疲累不堪的涂着白沫,只好休战。
在我们离开水槽时,那两个黑人兄台早已将两个挺着大肚子不停干呕,试图将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来的女奴弃之不理了。
为了弘扬我华夏儿女助人为乐的情怀,我们决定帮帮这两个可怜的女奴,将她们的后腰架在水池的厚玻璃上,不停的按压她们鼓起的肚子,随着两个女奴的挣扎和抽插,大量的清水从她们口中喷出。
我们的好人好事虽然没有得到他人的称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做好人好事本就不应该要求得到称赞的不是吗?所以在我们帮助两个女奴将水全部吐出以后,默默地转身离开,深藏功与名的将两个翻着白眼,浑身痉挛抽出,失去意识的女奴留在身后,向着第七处刑台奔去。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第七处刑台,只见四个女奴被摆成了德国纳粹旗帜卍字样子被固定在一个木板上,她们的阴道口被四个小金属钩子勾着,被分开成不规则的正方形,站在不远处的游客们站在女奴的身旁,大力的拍打揉捏女奴的身体。
还有几个人站在距离女奴不远处的一条绳子之后,拿着弹弓,向女奴的下体射击一些黑色的小球。
经过总监的询问和解释,我们才知道,不知道是哪个游客提出来的新玩法,因为这几个女奴都来自二战时摧残犹太人的国家,所以不知道哪个游客突发想想出这么个反纳粹的游戏。
用弹弓将一些东西射入女奴的阴道里,然后指了指不远处不知道被谁推来的堆满水果的小推车。
一个游客正一手拿着弹弓,一手从小推车里扯下一小串葡萄,用怪异的手势拉开弹弓。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女奴的下体传来一声脆响,紫色的葡萄撞击在女奴的内侧大腿上,留下一摊青紫色的痕迹,引起众人的一片起哄的嘘声。
被嘘声哄走的游客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女奴身旁,拿起一条马尾鞭在女奴身上抽打了几下,然后将马尾鞭放好,一边吃着手里剩下的葡萄,一边挑选下次要用的水果子弹。
仔细看看就会明白这群混账的国际是怎么分派的了。
长得最不好看的女奴就是德国人的代表,我眼前正在呼呼喘气呻吟的女奴一头黑色的头发再配上一身白皙的皮肤,一张独特的脸微微向下凹陷,宽大的脸盘,吐出的颧骨,深陷的眼窝,令人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联想起蓝精灵里的格格巫。
深色的乳头和乳晕上被一个透明玻璃的小吸盘吸起,扁平的胸部上罩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巨大的玻璃罩将黑发女奴的胸部吸得通红一片。
四个女奴的四肢都被固定在四根被金属立柱固定的四根木条上,身体悬空,形成一个火字。
女奴们爬在木条上,分开四肢,露出下体。
游客们在女奴的肛门里塞入一个金属扩张器,将女奴的肛门撑到最大,在金属扩张器的握把处连接上一根绳子,将女奴的头发和握把连接在一起,让女奴们只能向后昂起头。
女奴的阴道口也被金属钩子拉开,将女性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来,成为人们射击的标靶。
游客们有的女奴身旁玩弄女奴的身体,有的游客已经挑选好自己中意的水果,排队等待着向女奴体内射击。
我们四人不停的咒骂着这群畜。
一群自称文明人的上等人居然干出这么野蛮的事情。
水果都是吃的,怎么能往人家身体李塞?不知道农民伯伯的辛苦吗?种地容易吗?一点不知道爱惜人家的劳动成果。
直接用跳蛋当做子弹不就好了吗?金属的也有,塑料的也有,非要用水果,真是没挨过饿的一群畜生。
要不是没找到山竹果,我们也就不会这么骂了。
女奴们时不时的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随着女奴的惨叫,一群游客发出一阵欢呼声,不用说,一定是有人将子弹射入了女奴的体内,有的游客在女奴的嘴巴里塞入一个口环,双手捧着女奴的脑袋开始不住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将女奴的嘴巴抽插的啧啧有声。
随着反纳粹游客的增加,四个女奴身上的情趣刑具越来越多。
吊着铅坠连着金属线的乳头夹,阴蒂夹,电击金属片,电极针,开始布满女奴身体的敏感部位。
还有一些客人带着绝缘避孕套抽插女奴的嘴巴或者下体,让女奴在痛苦和快感中徘徊。
绝缘避孕套不如说是绝缘飞机杯更为贴切。
假阳具一般的避孕套周身镶嵌着金属凸起颗粒,两个条金属线被连接在绝缘避孕套的外环处。
整个避孕套并不导电,但是在进入女奴的身体后,女奴身体上其他的敏感部位的金属制品就会形成电流回路,令女奴痛苦不堪。
作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们是不屑和这群低素质的人为伍的,有啥好玩的?那么厚实的避孕套,带在鸡巴上压根就没感觉,还插的一股子劲,这不是有病吗。
像操就必须带飞机套,带上就没感觉,那特么的还操个什么劲?在我提出自己的建议后,这群二货们果然被采纳了,就是在女奴的阴道和肛门里塞上辣椒,然后再用飞机杯操她们,起码女奴们的感觉会更刺激,为了不让这些纳粹后裔昏过去,再用导电金属片贴在额头和太阳穴上,就万无一失了。
总监将我的想法一说,马上得到了总人的称赞,马上就在纳粹女奴的身上实行起来。
又一次体现美德的我们深藏功与名,离开了处刑台,将哀嚎和哄笑留在了身后。
我们边说边笑的来到了第八处,也就是最后一处处刑台。
自觉形象高大的我们在来到最后一处处刑台时,因为一群人正在埋头苦干被拘束起来的女奴没空搭理我们,所以,对我们这四个纯洁而善良的人视而不见,当然,也就得不到应有的热烈欢迎。
既然没人给与我们热烈的欢迎,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这些堕落的人渣好了。
等他们忙活完我们再接着干就好,反正时间有的是。
于是我们就来到一处休息区,用一个舒服的姿势歪倒在坐垫上,看着其他游客在女奴身上找乐子。
我虽然和阿强高原他们有说有笑,但眼睛却是在寻找那个四十来岁的金发女奴。
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她。
她被三个人按躺在水池边的地上,无力的挣扎着。
她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好似孕妇一般。
还有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压缩球,将水挤压进老女奴的嘴巴和肛门里。
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按住老女奴的三人会将老女奴的肛门塞和口塞一下拔出,让老女奴排泄出体内的清水。
老女奴的体内大量的清水如喷泉一般涌出,形成一个小喷泉。
老女奴在喷出大量的清水后,浑身抽搐,双眼无的看着天花板,失去了意识。
在老女奴身旁,还倒着两个早已失去意识,身体不停痉挛抽搐的女奴。
在那五个人走向最后一个还没失去意识的女奴时,第四个黑发的女奴面带惊恐的色,不停的摇头,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
我看了一下这五个人折磨女奴的方法,他们先用一个假阳具口塞塞进女奴的嘴巴里,然后在用一个肛塞塞住女奴的肛门,然后再将清水注入女奴体内,在灌入一定量的清水后,他们会一下拔出塞子,女奴体内巨大的压力,会将水一下子喷射出来,形成小喷泉,令五个施虐的人兴奋不已。
第八处刑台上的女奴就好了很多。
四个女奴被木夹固定成狗爬的姿势,接受三穴轮奸。
对于经常三穴性交的女奴们来说,这不过是些小意思而已,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让客人射精而已,唯一的难点就是如何长时间控制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维持在发情的状态。
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我们在众游客的情绪感染下又开始兴奋起来,但也不是不能忍耐,一来,我们已经射过几次,二来,身体确实累了,并不是很能提起兴趣。
所以我们四人都回到了休息区吃喝,恢复体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总是时不时的冒出那个金发老女奴的音容笑貌,虽然我个人都是挺喜欢她的身材,但我却不是很喜欢她的脸。
年纪大了有皱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是她的脸稍微有点尖长,毕竟我是喜欢那种带点婴儿肥的小圆脸女生。
是在是不清楚,这个老女奴到底是哪里吸引了我。
我想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我对这个老女奴的感觉在吸引我。
这个老女奴给我一种在妈妈怀里的感觉。
虽然芬奴才是我的母亲,但是经过长期调教,将她淫荡的本性彻底释放了出来,不管她在做什么,穿着如何,都给人一种操之而后快的感觉。
芬奴的精和气质已经逐渐的变成男人的极品玩具了,只要身边有人,芬奴的身体就会进入状态,随时准备被人奸淫,在这种状态下的芬奴能给人什么感觉?除了要操她还有什么感觉?所以在我遇到金发老女奴时,她的那种在母亲怀里的安全感和安慰感让我牢牢的记住了她,正是这种在芬奴身上早已失去的感觉,让我在金发老女奴这里找到的,久违的母亲怀里的感觉,让我很怀念的感觉。
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回到休息室的原因,我想要补充好体力,在这个金发老女奴身上好好的体验回味一下,少儿时赖在母亲怀里的那种久违的感觉。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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