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那年小虎偶尔心血来潮写了一篇关于明清小说的杂文他爸爸觉得很不错拿到办公室给自己的同事们欣赏。
一个著名文学杂志的主编读了之后大为赞赏说服他爸爸将它登在了自己负责的刊物上。
当时读过这篇文章的人都理所当然认为作者是个学问渊博的老夫子根本没想到它竟是一个不到十六岁的中学生写的。
他经常到妈妈工作的医院去玩看她和她的同事们给病人看门诊做手术。
回家后他还找来各类医学教材看有问题就向妈妈请教。
就这样他学到了不少医学知识。
不过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并没有立下长大后去当一名医生的志向。
有一次他正坐在医院的候诊室里等妈妈下班。
一个女病人拿了一个专家开的处方去取药不小心和一个路过的护士撞在了一起。
她的处方掉在了下又被风吹到了庞小虎的脚边。
他弯腰拾起处方交还给那个病人。
他顺便瞄了一眼处方发现那个专家把一种常用药的名字给写错了。
他好心提醒那个病人让她去找专家再核实一下。
那女人见他是个小孩对他的话当然不敢轻信也不好意思冒然找专家去问。
这时碰巧专家来了接过处方一看确实是自己把药名写错了写成了一个名称相似但疗效大不一样的另一种药物。
那时候的专家还比较诚实医德也好不像后来那些既没有本事又死不认错的家伙们自己不懂还要上电视大吹特吹。
这位专家当场改了处方向病人道了歉还当着大家的面郑重向这个发现自己的错误的小孩子致谢。
他和那个专家后来成了忘年之交。
这件事被一个记者写成报道登在了一家全国发行的大报上。
庞小虎人生的前二十五年过得春风得意无论到哪里都受到老师同学和朋友们的喜爱和尊重。
他找到了称心如意的妻子和岳父岳母的关系也处得很好。
从一个重点大学毕业以后他去了首都一家国营的医疗器械公司下属的研发部门工作。
这时他的运气开始变坏了。
首先是妻子患乳腺癌死了接下来几年爸爸妈妈也在一次火灾中双双去世。
他和妻子都没有兄弟姐妹岳父岳母和其他的亲戚们又都住在外他成了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了。
他虽然很有才干工作也很出色但是领导和同事们对他的能力早就习以为常了他们不再把他当成天才来欣赏和爱护了。
他干得好是应该的功劳还常常被别人贪去干得不好就要受到那些对他心怀嫉妒的人的指责尽管他以前曾无私帮助过他们中的许多人。
他因为亲人们的离去忧郁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对自己的工作也失去了以往的兴趣和热情。
他厌倦了办公室政治不屑于像其他人那样靠吹牛拍马排挤别人来往上爬。
他决定走自己的路去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开始经常换公司换行业。
因为他聪明过人走到哪里都能够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找工作对他来说一点儿都不难。
那些年他当过推销员秘书机械修理师图书管理员厨师私家侦探小学代课老师装修工健身教练服装设计师城市治安合同工(城管)导游电视节目主持人等等。
在每个行业里他一般只干几个月。
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去熟悉一个新的行业等真正熟悉以后他就没有什么兴趣了只好再换一个行业来干。
他的女人跟工作一样换得勤有时候他同时和好几个女人交往。
他的聪明才智除了用来熟悉各种新的工作外就是用来勾引女人了。
在这方面他几乎是无往而不利。
猛然间他发现自己己经满三十岁了。
他觉得自己到了该重新建立一个家庭的时候了。
这时正好有一个很出色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成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她是个二十五岁的已婚少妇比他小了整整五岁。
为了追求这个女人他使出了浑身解数。
好在他头脑依然聪慧反应依然灵敏说话依然风趣。
她很快就被他吸引过来了。
那个少妇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子的媳妇和她丈夫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按理说他早就过了冲动的年龄不该让自己轻易陷入情网更不该去破坏自己的晚辈的幸福家庭。
可是那个女人太像他死去的妻子了不单是容貌像气质上也像。
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和欲望。
正当他的努力快要成功的时候他……他穿越了。
他在想这也许是老天爷对他的不道德行为的惩罚吧?记得穿越的那天晚上月亮特别明亮他正满心欢喜开车去赴一个约会:这是他和那个少妇的第一次秘密约会。
突然间前方出现了一道强烈的白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接下来他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清醒过来后他的灵魂已经飞到了八十多年前的海南岛的一个山村进入了一个和他同名的六岁小孩的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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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淳朴乡村美女环绕夫复何求
庞小虎没有怨天尤人。
他的人生哲学是:凡是不该他得到的就不要去强求。
其实他很满足自己穿越后所在的这个山村的简单而朴实的生活。
那可是不折不扣的原生态啊:空气新鲜无污染一日三餐有机食品(刚从里挖出来的红薯鲜嫩的竹笋和蘑菇还有各种野菜)管够偶尔还能吃到野味喝到刚挤出来的新鲜牛奶和山羊奶。
虽然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量不是太够但是一点儿也不用担心糖尿病肥胖症三聚氰胺等等。
要是回到二十一世纪只有富人才过得起这种“奢侈”的日子。
对了在这里还能天天欣赏到未经化妆整容的天然美女。
不用走远光自己家里就有三个这还没算上风韵犹存的妈妈呢。
要说这山村里有什么庞小虎不习惯的方的话那就是村民们太纯朴了庞小虎有时候想捉弄他们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
那个卖杂货的刘麻子他是这里远近有名的刁钻家伙不少村民都抱怨说自己在他开的杂货铺子里吃过亏。
有一次庞小虎要拿二十个鸡蛋跟他换一两盐他死活不答应非要二十五个鸡蛋不可。
他还口出狂言说:“别看你庞小虎是远近闻名的童到了我这里休想占了一丁点儿便宜去。
”
这里的买卖一般是以物易物很少使用铜钱或纸币。
村民们都熟悉不同的货物之间的“兑换率”比如五个鸡蛋换一根缝衣针一根缝衣针换半两灯油等等。
庞小虎跟其他村民一样把这些复杂的兑换率记得烂熟于胸不同的是他老早就发现了其中不合理的或者说可以“操作”的方。
于是他当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的面将他的二十个鸡蛋换成了杂货铺里一些其他小商品然后又用这些小商品去换另外一些小商品。
刘麻子不动声色看着他和自己店铺的伙计在那里交易心里却在冷笑: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小毛孩子有什么本事。
谁知庞小虎反复交易了十几次之后又把所有的东西都换成了鸡蛋不过原来的二十个鸡蛋现在变成三十五个!刘麻子和旁观的人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最后庞小虎不但买到了最初想要的一两盐还给两个弟弟一人买了一小块芝麻糖给三个姐姐各买了一朵头上戴的彩纸扎花儿。
那些旁观的村民们看着心里很解气可是他们怎么也学不来这种弯弯绕不然的话刘麻子就不用在这里做生意了。
从那以后刘麻子对庞小虎心服口服见了面就跟他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
另一个让庞小虎不习惯的方是女人的诱惑。
他穿越前是个年过三十的有丰富性经验的男人没想到一下子又变回去成了一个六岁的小孩。
这几年的成长让他受尽了“煎熬”明明是白花花香喷喷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碰因为他身体还没发育好。
他们家冬天冷时被子太薄姐弟们都挤在一起睡这样暖和一点儿。
睡在旁边的庞菊花害怕弟弟冻着常常把他搂在怀里。
大姐柔软性感的身体让他心痒难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
穿越前他听过一个有关计划生育的老笑话:越是贫穷的乡村里孩子生的越多因为大家晚上舍不得点灯天一黑就上床。
穿越之后他才知道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两个弟弟们出生前他一直跟着爸爸妈妈睡三个姐姐则挤在另一个床上睡。
几乎每天晚上爸爸庞大山都要爬到妈妈王玉梅身上辛勤耕耘。
开始时他很不自在后来习惯了妈妈的呻吟声成了每晚伴他入睡的催眠曲。
山里的女人出嫁早妈妈生大姐时刚满十五岁现在也只有三十三岁。
妈妈平时操劳多皮肤特别是两只手比较粗糙脸上也有了些皱纹。
但是她身上的肉很紧虽然生过八个孩子(其中有两个夭折了)她的胸部还是又圆又挺依庞小虎二十一世纪人的眼光看来简直是性感极了。
他的三个姐姐也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虽不能说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也很养眼耐看。
大姐早已发育成熟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无比。
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着男性村民们的目光。
二姐三姐也是美人坯子正处在含苞欲放的阶段。
庞小虎穿越过来时不像一些小说上通常描述的那样拥有两个人的记忆他对自己的亲人们的感情都是穿越后培养起来的。
他家虽然跟别人家一样穷但是有一点不一样:他的父母从来不打孩子他也没有见父亲打过母亲。
这些在别人家里是三天两头发生的事儿:一家之主经常要靠打老婆打小孩来发泄心中的怨气。
他觉得自己对这个新家的感情快要超过穿越前的那个家了。
唯一让他不安的是:家中的女人们的身体对他这个具有成熟男人意识的小孩子有着非常强大的吸引力。
因为他还小妈妈和姐姐们平时洗澡换衣服都不避开他他有太多的机会近距离观看她们的身体了:圆圆的乳房光洁的屁股和大腿还有胯下那条毛茸茸的肉缝。
他想起了自己后世的妈妈。
他对她的身体也很熟悉他还记得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洗澡的事儿。
因为妈妈是医生性观念很开放。
他五岁时她就给他讲解了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和生理特点还给他看了给医院的护士们培训用的教学片。
洗澡时她还用自己的身体做样本给他讲解回答了他当时能想到的所有问题。
他长大后惊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像他这么幸运的。
不少二十七八的男女的头脑中还存在许多关于性的谬误和偏见。
为此他很感激妈妈:他自己从小就没有在性方面上陷入过任何误区也没有经历过许多同龄孩子们所经历过的那些苦恼和困惑。
在穿越后的这个家庭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自己有了这么多的姐姐和弟弟们。
这在后世实行计划生育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
相比之下庞小虎跟大姐庞菊花最亲。
他早听爸爸妈妈说过他六岁时生的那一场大病大家都认为他不行了要不是大姐坚持不懈照顾他他肯定活不到今天的。
大姐嫁了董义夫这么个在他看来一点儿也不出色的男人他觉得既心疼又无奈。
唉有什么办法呢?这个时空的女人不是位低而是根本就没有位。
要是不嫁董义夫她也得去嫁张义夫李义夫他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孩子什么也改变不了。
第4节:大姐的心事
走着走着下起雨来了庞菊花只好和弟弟躲到一棵大树底下避雨。
山里的气候就是这样本来很暖和的天气一下雨就变得又冷又湿。
庞菊花见弟弟冷得直打哆嗦就一把将他搂进自己怀里然后坐到树下的一块大石头上。
因为身边只有姐姐一个人庞小虎倒是没有太害羞。
刚才走了大半天的路他也累了他闭上眼睛一张小脸紧贴着姐姐丰满温暖的胸部睡着了。
庞菊花见弟弟的小手冰凉冰凉的就解开衣服将他的手塞进自己的怀里暖着。
她抱着弟弟心里却在想着其他的事儿。
婚礼那天她被董义夫家族的几个大嫂们灌了两杯酒进洞房时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董义夫是结过婚的人他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全脱光了然后抱上床一边用嘴啃她的奶子一边伸手用力掐捏她的屁股和大腿。
庞菊花很害怕缩在床上不敢吭声。
后来她男人的那根东西捅进了她依然干燥的肉穴她的下体开始撕裂般疼痛。
可以说她的新婚之夜一点儿都没尝到性爱的乐趣。
几天以后她才适应了下来开始在自己丈夫的身子底下的婉转呻吟享受着被男人肏的滋味。
不过她丈夫的身体好像不是太好每次都是很快就完事了。
有时候她会想要是那一次她真的被庞老三给强奸了那她现在就得嫁给庞老三天天跟他睡觉。
她心里不喜欢庞老三这个人因为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个懒汉。
但是庞老三的身体好像比董义夫强壮多了被他肏弄会不会更有趣更舒服一些呢?
她还清楚记得那天庞老三的大鸡巴戳在她的两腿间虽然没来得及捅进去但是她感觉到了它是硬邦邦的滚烫滚烫的。
想到此她不禁羞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这是怎么啦?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她丈夫董义夫对她还算好至今没有打过她也没有对她恶语相向。
这可能和她一天到晚小心翼翼伺候丈夫和公公还没出过什么差错有关系。
她听不少已经出嫁的女伴们哭诉过她们婚后三天两头被自己的丈夫和公婆打骂。
连庞玉春那么漂亮温柔的女人都逃不脱挨打的命运。
庞玉春因为夫家就在邻村她跟好友庞菊花时常见面无话不谈。
她的男人平时还好就是喝不得酒。
一喝醉了就喜欢打女人特别是赌钱赌输了之后。
他下手很重她又不敢躲每次都只能抱住头哭。
第二天他酒醒后就把昨晚的事儿全都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庞玉春还解开衣服给庞菊花看了她胳膊上背上和屁股上的伤痕两个好友抱在一起哭了许久。
幸亏庞玉春很快就怀孕了她的公公婆婆担心胎儿的安全时刻紧盯着儿子不让他去喝酒赌钱。
董义夫对他自己的老父亲极为孝顺从来都是老头子说一他不敢说二。
结婚前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給亲自老头子洗脚现在这件事就都交给庞菊花来做了。
最开始几次他还不放心站在媳妇身后指点她该怎么做。
后来他见媳妇做事勤快仔细他就放心了。
公公的耳朵有点儿背说话声音大。
他整天最喜欢唠叨的就是催促儿子媳妇快点生孩子说这样才能对得起董家的祖先。
他喜欢盯着儿媳妇的身子看好像是在目测她的胸部和屁股的大小。
这里的人们都深信胸部和屁股大的女人才容易生孩子。
别的不说庞菊花对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还是蛮有自信心的。
不过她有点儿害怕自己的公公特别是当只有她和公公两个人在家的时候。
有一次她在生火做饭时打瞌睡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睁开眼一看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她自己白天也要去南大善人家帮佣所以大清早就必须起床劈好柴给水缸挑满水然后生火做饭。
伺候丈夫和公公吃完饭后她就急急忙忙赶去南府做工。
在南府她主要是干些粗活打扫庭院挑水缝补浆洗衣服等(是的财主的家人有时也穿带补丁的衣服)。
至于端茶送水伺候奶奶和少爷小姐们那是内院里的丫头和老妈子们的工作。
在南府里干了一个多月了她还从来没有进过内院也没有见过那个远近闻名的
南大善人。
她叮嘱弟弟要小心要守规矩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南府的那些复杂的规矩。
她一直在慢慢跟其他的女佣人们学习这些东西。
她心里对庞小虎这个弟弟寄予很大的希望。
从前她赶集时跟父母去过几次玉东县城远远看见那些富人家的孩子们去学堂上学。
她觉得自己的弟弟一点儿都不比他们差。
在庞家村听老人们讲古时她最喜欢听的就是穷人家的孩子发迹后衣锦还乡扬眉吐气的故事。
她好几次做梦梦见弟弟长大了当了大官骑着高头大马回乡来看望父母和她这个姐姐。
雨停了庞菊花赶紧摇醒了熟睡的弟弟他们必须加紧赶路。
庞小虎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大姐美丽的脸庞。
他发现大姐的衣襟敞开了自己的一双小手正放在她光滑温暖的乳房上。
他红了脸慌忙将手抽了回来。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大姐在替他暖手。
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庞菊花拿出随身带的干粮和弟弟分着吃。
吃完后姐弟俩背上自己的包袱又出发了。
在太阳快下山之前他们终于到了椰林镇。
这是庞小虎第一次来到大姐的新家。
大姐家离开南府不到三里路周围的住户大都是靠给南府直接或是间接做事来谋生的。
椰林镇是方圆一百里内除了县城外最大的城镇全部居民加起来怕是有七八千人。
这里的集市是远近闻名的比玉东县城的集市还要热闹。
不过庞小虎可没有时间去集市上闲逛他到椰林镇的当天晚上就背着自己的铺盖跟着姐夫老董去了南府。
从此他吃住都在南府。
按说他这个打杂的是可以住在大姐家里的但是住进南府后可以管三顿饭他不愿给大姐家增添负担就主动要求住进南府了。
当然南府的饭可不是白吃的。
只要你住进去主人家不管白天黑夜任何时候都可以差遣你工钱跟住外面是一样的。
大姐庞菊花虽然心疼他但是庞小虎坚持一定要住进去她只好叮嘱了弟弟一番后让丈夫送他去了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