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走到凯迪拉克前,看了看一地的碎玻璃碴,抬手就给了水管男一个嘴巴。
「操你妈的傻逼玩意儿,你知道碎块玻璃要少卖多少钱么」水管男被打得退了个趔趄,捂着脸不敢还嘴。
东方玥意识到,跛子是他们的老大。
「东方局长……」听到叶雯轻轻喊自己,她别过头。
「他们的目标肯定是我,真对不起,把你们也卷进来……」叶雯一脸歉意。
「闭上嘴!不准说话!」蒙古刀男人恶狠狠地吼道。
这时候,跛子也已经走到了三个女人面前。
他叉着腿,一个一个扫过来,两只眼睛上上下下把她们从头到脚连胸带屁股看了个遍。
「喂!姓张的,你不是说,就一个女人么」东方玥和叶雯同时一怔。
只见那个司机老张,磨磨蹭蹭从车后走了出来。
「你说,这怎么回事儿?」跛子不太高兴地问。
司机挠了挠头。
「我哪知道这娘们儿会节外生枝,临时又带上了两个人……」「那你说咋算?我不管啊,加钱!」「不是,我刚才好像隐约听到,他们其中一个……是公安啊……」「啥?」其余两人一听公安俩字,脸色都变了。
「这、这个……公安很麻烦啊,要不要……给放了?」老张明显有点心虚。
「放?放你妈的屁!」跛子骂道。
他一把揪住对方的脖领。
「老子哥仨可担着风险呢,你说放就放?我告诉你,这事儿现在我做主!」说罢,他大手一挥。
「全给我弄车上去,都带走!利索点儿!」「干什么!别碰我!」「特么老实点儿!给老子起来!」在女人的惊声尖叫和男人骂骂咧咧的叫嚷中,东方玥,任玉和叶雯三人,先后被强行塞进了面包车。
片刻功夫,引擎轰鸣,三辆车排着队,顺小路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杂乱无章的轮胎印。
老张的大名,叫张定国。
今年五十四岁。
早年开巴士,后来嫌工资低,便辞职跑出租,又觉得太辛苦,再后来,就去给企业单位开小车。
他给叶雯做专职司机还没满一年。
本来,给老总开车是个肥差。
张定国也是花了点本钱才捞到这个位子的。
可偏偏他这人天性成不了事,偷懒熘号,还嗜赌成性。
前几天被人事行政部查出来,他在公务车的加油和保养上做了手脚,揩公司的油。
如果不出意外,这个月干完,他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老张这副秉性,妻子自然是早早离了婚,唯一一个儿子也跟他没什么感情,多年都不来往了。
张定国那天晚上一个人喝了半斤五粮液,闷闷不乐回到住处。
躺在床上,越想越郁闷,越琢磨,越觉得不公平。
最后借着酒劲,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既然自己是烂命一条,不如豁出去,干票大的!想到自己天天接送的女老板,老张寻思「你不仁我不义!好,老子就来个绑票勒索!干成了,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打定主意,老张第二天就找到了自己在地下赌场认识的一个社会大哥。
张定国不知道对方到底叫什么,只听别人都喊他雄哥。
某次吃夜宵的时候,雄哥喝大了,口若悬河地诉说自己生意多大小弟众多。
老张听进去了。
把计划一说,雄哥当下一拍即合。
然而他事后才知道,敢情这大哥手底下才俩人,一个叫黑子,一个叫五魁。
但事已至此,老张是骑虎难下,想反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所幸计划进行的还算顺利,除了意外扯进的东方玥母女,这一对局外人。
此刻,在一座开放的水库边,张定国恭恭敬敬地给雄哥递上一根烟。
两人看着挂了前进挡的空奥拓一点一点慢慢往前驶去,直到自己把自己淹没在水中。
雄哥吞云吐雾,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老张。
「把凯迪拉克开到这个地方,老板是我哥们儿,都关照好了,钱我会跟他结,你送完车以后直接回来,到老地方找我们汇合」「哦」张定国小心把名片收好。
「快去啊,愣着干嘛?跟傻逼是的」「哦哦」虽然对自己被随意驱使略感心存不满,但现在事态显然已经超过老张的控制范围了。
他全指望着对方给他收场,不敢得罪。
男人慌慌张张上车发动,走了。
远处的奥拓已经彻底没了踪影,变成了阵阵涟漪。
雄哥觉得有点可惜,转念一想,那辆车到底是偷来的,还是早点处理掉比较好。
他把烟头弹进池水中,回身走向面包车,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里,黑子和五魁拿着刀,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三个女人。
东方玥她们蜷缩在车后的角落。
三个女人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蓝,另一个上身白衬衫下身红裙子。
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尖锐,所以她们的鞋子都已经被脱去,沿途扔掉了。
黑,灰,肉,三双丝袜美脚一览无遗。
女人们曲腿坐着,像受惊的鹌鹑一样依偎在一起。
左边是叶雯,中间是东方玥,右边紧紧贴着她的,是面色苍白的任玉。
东方玥本能地试图将两人护在身后。
不知怎么,她隐约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熟悉,依稀是唤起了某种久远的记忆。
似曾相识却模煳,她抓不住。
「黑子,开车去」雄哥拉上车门,对手下说道。
「哦」黑子答应着,又问「去哪儿?」「还能去哪儿?回家!」雄哥没好气的吼了声,扭过头「三个娘们儿的包呢?」「这儿呢」五魁指指旁边车座上。
「打开,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首先被打开的是叶雯的坤包。
东西不多,一千多块钱左右的现金,两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化妆袋,口红,镜子,一迭看上去跟扑克牌一样厚的银行卡,名片夹,以及一双没开封的wolford肉色连裤丝袜。
雄哥把手机揣进口袋里。
「哥,给我一部呗,我还没用过这么高级的呢」「滚」「哥,你要两部干啥」「给你嫂子不行啊」「……」雄哥从现金里抽了七八张红票子,扔给五魁。
「拿去」「太少了……」「放心,等钱到手,短不了你们的」两人一边说一边把该扔的顺着车窗就扔了出去。
五魁拿起包刚要动手,被雄哥一把夺下。
「这也扔?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他擦了擦金色gucci标牌上的污渍,小心藏到身后。
在东方玥和任玉随身的包里,内容也差不多。
证件,记事本,笔,补妆用品,银行卡,不多的现金,和两双崭新没开封的丝袜。
五魁看到东方玥的警官证,忍不住好,翻开来看。
「听说这娘们儿是个条子……」雄哥正在点钱,顺嘴接道「看看什么职务,太低了可没意思,总盯着我们那个姓冯的派出所所长,老子做梦都想操她」说完他瞟了一眼五魁,却见对方眼定定的。
「怎么了?」「哥……她好像是个……」「是个啥」「她……是市局的局长……」「啥?」雄哥一把抢过证件,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东方玥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她觉得是时候给他们施加点压力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别妄想了,我劝你们现在赶紧收手,争取宽大处理」五魁气急败坏的吼道。
「闭上你的臭嘴!」「呵呵呵」雄哥突然笑起来「东方玥局长,很好,你要出头是吧,我满足你」男人把手里东西丢到一边,从车座上站了起来。
「老子最喜欢的就是女警察,我慢慢陪你玩」「你要做什么!」东方玥怒目而视。
几卷绳子扔到东方玥跟前。
「来,把她们两个绑起来」东方玥正要抗议,忽然心念一动,伸手捡起绳子,散开。
她首先把任玉的身子侧过来,两手拉到背后,压在腰上。
「妈……」任玉怯怯地喊了一声。
「嘘——」东方玥轻轻地示意对方安静,她不动声色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将绳子对折,比到任玉的手腕上,缠绕捆绑。
「绑紧点儿!」「对,再紧点儿!」男人吼着。
东方玥悄悄把自己两根手指插进绳圈里,随即用力收紧,打结,然后偷偷将手指抽出来,还顺势轻轻捏了任玉手心一把。
女儿会意:「呜——疼——」东方玥抖开另一卷麻绳。
「叶总,得罪了」她说着,对叶雯如法炮制。
「好、好紧——」叶雯也跟着演戏,很快两手被反绑在身后。
「满意了吗?」东方玥冷着脸问。
「很好」雄哥说,「现在轮到你了」「我可没有自己绑自己的本事」「当然,所以我来帮你」雄哥拿起绳子比划了一下。
「拉她过来!」「好!」五魁说着,拽了东方玥的胳膊把人拖起来「哥,你说她会不会带着什么窃听器跟踪器什么的……」雄哥用手里的绳扣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电影看多了吧你,哪儿来这么多叨叨的东西」他转过头,看看东方玥.「不过嘛,小心点总是好的,万一还藏着什么武器就不好了」他不怀好意地笑着「东方玥,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什么?!你……什么意思!」「脱衣服啊什么意思」「听到我哥说的没有,不然咱们就动手了」五魁把蒙古刀扬了起来。
东方玥欲言又止,最后低低骂了一句:「流氓!」她不情愿地解开黑色西式外套的扣子,脱掉外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针织衫。
雄哥打个呼哨,抬了抬下巴。
东方玥磨磨蹭蹭,终究还是把针织衫脱了,露出穿着肉色文胸的身体。
「你这老骚母鸡身材保持得还不错嘛」雄哥瞟了一眼警官证上的出生年月。
东方玥脸一红,双手不自觉护住丰满的前胸。
任何女人都不会反感对自己年龄和身材的褒扬,但此刻听起来,却显得格外刺耳。
「去,给东方玥局长打扮一下」雄哥示意。
五魁接过绳子,一步跨上去,粗暴地抓过女人的两条胳膊,拧到一起,把腕子交叉,搭上绳子,一卷一绕,一束一收,熟练地捆缚成一个十字。
东方玥银牙咬得死死的,才没疼得哼出声来。
对方手法娴熟,让她十分震惊。
面包车的后两排座位被拆掉,空出来一大块区域,不过位于车厢左右两侧与车顶的交界处的把手留着没动。
东方玥的双手被绑在身前,五魁把留出来的一大截绳子穿过把手内侧,用力收紧再绕到另一处,使得女人捆在一起的手腕不得不紧紧贴死在了把手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废话,你既然是条子,我们当然要小心着点」雄哥说罢,上前一步,俯下身。
「你!做什么!松开!别碰我!」东方玥叫着。
她眼睁睁看着对方在用力撕扯自己黑色的西服套裙。
「老实儿点儿!」五魁骂了一句,急不可耐伸手捏住东方玥跳动的两个奶子。
「唔——住手!流氓!」「吵吵什么!这么大岁数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脱个裙子又咋了」话音刚落,制服裙已经被雄哥硬生生扯下。
「咦——」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只见东方玥裙下,穿着黑色裤袜和肉色三角内裤的下身暴露出来,而在三角裤的裆部,有一片显然是因为潮湿而现出深色的痕迹。
「妈的,真骚啊!」雄哥忍不住拿手指蹭了一下。
湿的。
他把手指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举到女人面前。
「喊得跟真事儿是的,其实他妈的就是个骚婊子!男人一碰就湿了!」「不是的!」女儿就在一旁看着,东方玥羞臊得面红耳赤。
「骚货啊,老骚货」雄哥念叨着,伸手揽过女人修长的黑丝玉腿,一边把脸贴在丝袜上摩挲,一边伸手拍打东方玥的屁股。
「放手啊~」一只肉呼呼的油腻大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她的奶罩,捻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头。
女人奋力扭着身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让她把嘴闭上!」「是」一团凉飕飕的丝袜顺势塞进了东方玥的嘴里。
「呜?呜呜~」她喊不出声来了。
无法再对两个上下其手的男人表示抗议,只能徒劳的挣扎。
胸罩的一边肩带滑落,一个肉球被整个捧出罩杯把玩,女人身子酥麻,站立不稳,仅剩一只穿着黑丝的玉足用脚尖沾地勉强支撑,半蹲半跪,呜咽连连,狼狈不堪。
面包车平稳地行驶在空旷的国道上,这路途对东方玥来说,才刚刚开始。
(末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