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害怕。
害怕恢复意识--。
害怕清醒--。
『悠人还在想打工的事吗?』
『嗯……是啊我想辞掉现在的工作找其他时间短、效率高的。
』
『什么?阿悠你要离开那家超商吗?这样人家岂不亏大了?』
『喂虽说可以用店员价买但那是店长的盛情别得寸进尺。
』
『……今日子妳居然做那种事?身为职者容我说句公道话。
虽然做过
的事无可挽回不过这可是人共愤的行为妳至少应该要有忏悔之心。
』
『你的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
『没错光阴根本不是做和尚的料。
』
『你们这些心灵污秽的人哪裡知道我的高尚情操。
』
『哇、哇?亏你说得出口?。
阿悠也就算了……居然敢说我这个众所公认
的气质美少女今日子心灵污秽?』
『……什么我也就算了?』
『妳那个钢丝头分明就是暴力的象徵嘛。
』
『你说谁?是钢丝头?太无礼了说话不带髒字嘛~!』
有时肩并着肩一起上学有时在教室互挖疮疤有时则在回家途中顺路到咖
啡厅--令人怀念又祥和的每一天。
悠人和光阴一路走来始终同班。
三人是儿时曾经一起洗过澡的青梅竹马。
无
所不能的光阴似乎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然而悠人却一副靠不住的模样经常
让她担心不已。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数个月前?还是好几年前?对于时间她已经麻木不仁了。
每当清醒时她都祈祷能够回到原来的世界。
只是每次总是期望落空残
酷的现实将她重重打入绝望的深渊。
她无处可逃思想错乱精因罪恶感而几
近崩溃--。
『如果你们真是传说中的伊特蓝杰就在我们面前展现你们的实力证明自
己是永远剑的正统使用者吧。
如此一来我们马洛利根共和国必将欢迎你们二
位的到来。
』
今日子在黑暗的牢笼中颤抖。
恐怖的记忆突然浮上心头。
震耳欲聋的欢
呼声。
扇形观众席坐满了人。
每张面孔都充满了好心与期待。
残酷的表演秀即将开始。
今日子被强行拖到斗技场手上被迫拿着大型刀剑。
这是一把名叫〈空虚〉
的永远剑。
这把不可思议的剑拥有自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