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明目张胆的在小酒馆里路边摊上的轮换烟抢私人派对常常在卡拉ok或者酒吧里面哪个单间。
一边喝酒一边玩。
玩得hgh的常常自带边鼓。
敲边鼓。
酒精到了最后开始没用没有感觉没有感觉。
喝到全部人已经躺在那里音乐还是在身体外面的。
于是不用动不用想坐在那里紧追音乐。
他们说好的dj可以带你上天堂。
但觉得音乐仿佛一缕轻烟进入你的身体整个四肢突然松软舒畅起来每个毛孔都是打开的每个细胞都被亲吻到。
而它没有停一直往上走走到太阳穴然后音乐就炸开了但是这种爆炸是温柔的是一波一波在你的脑袋旋转仿佛小时候去打水漂但看见石头在水面上划出一轮一轮的波皱。
仿佛你一脚踏空走进去一个没有陆的彩色世界你只需放松看周围色彩变换你不用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边鼓是这个时候玩的。
那些还不肯罢休的人去打鼓。
他们带各种各样的鼓。
红色的镶着金边脸盆大小从后背抽出来一根鼓杖并不直击中心敲鼓的边缘。
脆脆生硬敲打着你的脑膜却又融合得天衣无缝。
这是彩色世界的午夜音乐烟花。
砰就炸开了你的世界通了电亮了。
很快熄灭。
于是你等待着他的下一击。
我最初不喜欢摇滚圈的人觉得太直接以至于有点无礼粗俗以及难以预料。
不知道接下来会玩什么以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是交往下去却发现他们个个都有着这个城市少有的天真美好。
而他们的天真不是盲目的是那种看过了经历了被摧毁过却依然有信仰的天真。
他们常常让我看见如今越来越少见到的难得的真情实意。
虽然大众观点里他们是边缘的从来不高级也不上流的。
上班时候依然很紧张水深火热。
我个人已经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杂志然后等待高层反应。
他们说好或者不好我这边已经尽心尽力。
我亦完全不觉得他们能够找到什么人在一个月之内把这本杂志做得比我们更好。
于公于私这份工作我问心无愧。
最不好的结果我们全部离开。
转身找一份工作在北京对我来说我从来不觉得有任何难度。
但是凯文颇为紧张。
五十多岁的男人有个俄国太太以及两个小孩子家庭压力不是没有。
面试了三次很多竞争者终于拿到了这本杂志的中国领导权没有太多的像这样棒的国际杂志在等着他。
他的压力隔着空
气我都能感觉到。
我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