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抽插了不一会儿,周洁就大汗淋漓,头发全黏在脸旁,隔着屏幕我似乎
都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热浪。身体的颤抖提示她已经接近高潮。她伸手捏着
老刘腿上的肉,催促着他快点把自己带上高潮。她呻吟声变得无比香艳动听,又
急促让人焦虑。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
乎难以分开。她的身体随着 老刘加速的拍击,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
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飞起。稍稍并拢的双腿也摇晃起来,最终不支,越来越分开,
姿势由c变成y又变成m。当她彻底脱力躺在地上的瞬间, 老刘的体重也完全压
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压着,只有上半身,绷紧了挺起来,喉
咙里传来尖锐的呻吟,又一次高潮了。
而 老刘的抽插仍在继续,他也快到了。他像是要把周洁夯在地里一样,屁股
「腾、腾」地压着,周洁两腿翘起,明显被压得腰都快断了。但她刚刚已经绷直
过的脚尖,方才软下去没一会儿,便又被他打夯一样的抽插刺激的绷紧起来。
十分钟后,几乎到了极限的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老刘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
子宫里,发射的瞬间,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硕大的睾丸竭力输送精液的样子。真是
刺激得超乎想象。然而这竟然还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 老刘拔出来的时候,
周洁居然潮吹了!因为方向背对我们,所以没法看得真切,不过我们即便是通过
摄像头都听到了呲呲的声音。我们正在猜测, 老刘在那边感慨道:「我操,周洁
你还会潮吹!这回真是开眼了」。
周洁没有办法回嘴,因为下身还在抽搐,液体还在呲呲往外冒,好像很多的
样子。她「恩…啊……恩……啊」,随着抽搐有节奏地呻吟着,周身泛着亮光。
这真是刺激得难以想象,大雷和我都缴了枪,孙戈还在撸。更为惊绝得是,
她的潮吹似乎无休无止,直到液体泄干,会阴的肌肉仍收缩着,试图挤出最后一
滴精华。两个人气喘吁吁躺在地上, 老刘还意犹未尽,又抓着周洁的小脸,用舌
头舔舐起她,还将舌头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来。
他这样又玩弄了周洁一会儿,孙戈和小庄也都射了,我们传递着卫生纸,就
好像一起吃完一顿饭一样,似乎革命友谊大大加深了。不过我知道,大家此刻肯
定都遗憾,在摄像头那边操美女的不是自己。
周洁的定时器响了。她颤颤巍巍起来,要把试验做完。 老刘占了便宜,当然
要仗义一点,他让周洁休息,自己在那边弄。
折腾到十二点,试验做完了,周洁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两个人收拾收拾东西,
要回宿舍的样子。等他们出门,孙戈感慨:「我操,我还以为有第二场呢」。
大雷笑着说:「第二场? 老刘射了那么多,还射的动么?」。
孙戈拍拍下体:「我刚撸了一管,但现在还硬着呢」。
正当我们笑呵呵商量 老刘回来怎么嘲笑他的时候。 老刘在微信群里发了几个
字:不回来了,各位自己撸吧。
大家面面相觑。真有第二场,只不过,人家去更舒服的地方了,不直播了。
大家骂骂咧咧,都说 老刘不仗义。小庄也摇摇头:「没想到周洁是这种人,
真是刷新三观」。
孙戈拍拍他:「没关系,你还有两年呢,有机会,加油加油。咱们都有机会。
争取毕业前每个人都操上她」。
孙戈的这句话深深刻在了我脑子里。虽然觉得自己这么想很无耻,也很卑劣,
但我做梦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梦到了周洁,梦见她被我们几个轮流……。
周洁第二天早上是和 老刘一起回办公室的。面对我们有些狐疑、猥琐的表情,
她似乎也是不自在,拨拉着头发,回避着大家的目光,匆忙到了座位上。 老刘坐
在我旁边,他过来的时候,脖子上分明多了一个草莓印。孙戈凑过来,笑着对他
耳语。他也只是得意地笑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作声。
晚上大家一起吃饭,饭局上几个单身狗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嫉妒,对 老刘极
尽嘲讽之能。孙戈适时问道:「你 一个人吃独食不内疚么?你多拉两个局,让兄
弟们和周洁都熟悉熟悉啊」。
老刘不以为然:「人就在那里,你们都有机会,自己努力」。
他这态度不免又被大家一番嘲弄,不过大家也知道,人家两个毕竟很熟,真
发生这种事也不算意外。所以这之后,每个人对待周洁的态度都变了,变得越发
主动起来。尤其是孙戈和大雷,动不动就凑到周洁身边献殷勤。有好几次,俩人
都把手搭到了周洁身上。大雷尤其大胆,他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周洁腰间,偷偷摸
了一摸。周洁躲闪了一下,他便作罢了。但是不知道她是心虚还是本来就不反感,
并没有和大雷翻脸。这种态度无疑变成了一种鼓励,之后大雷和孙戈尺度越来越
大,有事没事就往她身边蹭。
周洁和 老刘的关系仍然是一种地下关系,但是每当他们两个一起消失,我们
就猜测纷纭。虽然 老刘总是不承认,但是谁都知道,他就是干了。我偷偷在心中
计算着两个人做爱的频率,大雷也计算着,我们两个有时候会凑在一起算,发现
周洁和 老刘平均三天就要做一次,这可以说相当热络了。
计算的结果无疑刺激到了大雷,他暗自下定决心,也要和周洁干一炮。他还
少不了埋怨 老刘几句:「 老刘那个傻逼,也不说在摄像头下面干一干,就知道吃
独食……老子非分一杯羹才行」。
但是话虽这么说,他却也并没有什么真的行动。
我心里虽然也难免有这种期待,可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场景可以让
自己有 老刘那种机会。最关键的是,就算机会能突然 降临,我真的能把握住么?
我心里似乎还是很难完全剥离周洁之前的印象。面对她甚至仍然会有点忐忑,更
不要说去撩拨,甚至上手推倒。
然而机会可能真的是,说来就来。
周洁的才华毋庸置疑。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你即便完全忽略她的美貌,她的
能力也依然耀眼。虽然本科毕业的院校和我们都甚至不在一个档次,可是她上了
研究生的表现,真的是特别好。一上研究生就着手设计实验,很快就接了导师的
一个题,还做出了新意。研一下半年即将结束,她就发表了一篇sci,完爆了
我们这一堆师兄师姐,成了研究生阶段率先发sci的人。
因为成绩卓著,她很快就成了她导师最喜欢的学生。她和文静是一个导师,
文静是师姐。但是文静啥都没做出来,整天只知道约炮、买包,导师对她挺失望
的。所以越来越多的,导师更愿意带上周洁去参加学术活动。七月底的一个周末,
周洁跟着她导师去了北京。周日的时候,文静有些不开心,约了 老刘出去——我
估计也有可能是去打炮了。其他几个人正沉溺于lol,一起去网吧开黑了。只
有我不打lol, 一个人留守在宿舍。
晚上九点多,我电脑突然挂了,搞得我百无聊赖。我就想着去把大雷的电脑
抱过来,顺便看一下周洁被 老刘干的视频。所以就翻出了他放在我们屋的备用钥
匙,去楼上了。我打开门,走进客厅,却吃了一惊。周洁似乎提前回来了,正坐
在沙发上,穿着一件连衣裙,以一个很舒服但不失妩媚的姿势,斜倚在沙发上,
正在喝酒。我没想到她会喝酒,更没想到她这么能喝。桌上一瓶威士忌,她都喝
了三分之二了。
她看见我来了,先是稍微惊吓了一下,拉了一下裙子坐好。随即笑了笑说:
「我还以为大家都不在呢」。
「唔……他们都打游戏去了,就剩我」。
「你咋来我们这层了……?」。
「拿……拿一下大雷的电脑」。
「哦,去吧去吧」。
我拿了电脑,傻不拉几就要往出走,脑子里乱乱的。想着要坐到她旁边,可
是又不知道找什么借口。
就在我将要出门的瞬间,她把我喊住了:「韩钊……」。
我忙扭头:「怎么了?」。
「你忙不忙?」。
「不忙不忙」。
「不忙要不要陪我说会儿话?」。
我心脏顿时就扑扑跳起来,放下电脑,坐到她身边。我明显感觉自己很紧张,
面红耳赤,弱鸡的状态暴露无遗。
她看我的样子也觉得可笑,笑了笑说:「咱俩确实没怎么说过话呢……」。
「恩……好像是」。
「上次谢谢你帮我了」。
「哦,那个啊,」她说得是我替她出勤展会服务的事情,「打杂这种事情适
合我」。
「呵呵,啥呀,多亏了你了。再说怎么能说打杂适合你呢,你挺优秀啊」。
「那也没有你优秀啊」。
「我其实一点都不优秀……」。
「你在我们眼里……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成绩是一方面, 人生是一方面。况且成绩也不是很好」。
「可别这么说,你都挺好的……」。
我也知道我是尬聊,我这么一说她沉默了,自己默默喝了一口酒。我问:
「你经常喝酒么?」。
「不经常,有时候睡不着会喝」。
「你会失眠啊?」。
「对啊,隔几天就会失眠,没办法解决的时候就喝点酒,要不然一晚上可能
都睡不着」。
「哦哦,是神经衰弱么?」。
她瞥了我一眼,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可能吧」。
她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可能不太会聊天,可是也没办法啊……我确实不太会
聊天。不用说和女生聊天,和同性聊天好像也不在线。所以我没办法成为一群人
的中心,更多的时候,就是「打杂」。经常打杂,大家自然也不会排挤我,但是
也不会把我当盘菜。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肯定不太好,可是这是我选的。
又是一会儿沉默,只有她轻轻咽下酒水的声音和酒杯碰撞桌面的声音。尴尬,
很尴尬,而且很着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我想到她刚才说的自己 人生不
好。我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这么说呢?她为什么叫住我呢?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对啊。
她可能就是有心事,只是想有人陪一陪。要不她怎么会让我坐在这里。我是
我们这群人中最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陪她聊一聊……如果聊好了,如果她开心
了,也许就有机会……想到这里,我的鸡儿一阵阵激动,精虫上脑。
我扭头问她:「你为啥说自己的 人生不好……我觉得你的挺好的啊……」。
「人怎么可能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总露给别人看啊,那不是有病么。我跟你说
啊,你这个话情商可不是很高」。
我顿时脸上一阵烫:「对不起……对不起……」。
她笑了:「没有没有,你不要放在心里。如果每个人都那么精明,这个世界
也就 很无聊了,甚至很没意思了」。
我点点头:「是……大家要都拐弯说话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好像和没装
也没啥区别」。
「所以啊,我说我的 人生不好,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也不会恭维你,说你的
人生很好。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只知道你的此刻,又不知道你的过去,更
不知道你的未来」。
「你说话好文艺啊」。
「文艺现在算个贬义词吧……」。
「没有没有,我不是贬义」。
她笑了笑,没有搭茬。短暂沉默之后,她抬起头:「谢谢你啊,陪我聊天」。
「没事……应该的。再说你要聊天,我估计好 多人排队要聊呢」。
「能有几个真正在聊天的人,很 多人都各怀鬼胎吧。」她无奈地笑了笑。我
想到了大雷和孙戈,他们如果坐在这里,恐怕心里已经把周洁奸了无数遍了吧。
虽然我也不免有一些想象……。
看我愣愣地没说话,她接着说道:「我有一个秘密,无论如何想要说出去,
不说我很难受。你可以替我保守秘密不?」。
「可以啊。」我想都没想就回答可以。
「你确定,无论如何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我用力点头,反复强调没有问题。
「一定不许说出去。因为我说出来很难,我不想被 背叛。我真的总是被 背叛,
你知道么?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但是你能想好再回答我么?」。
「我一定不说出去」。
「你要是说出去我会恨你的」。
她盯着我,眼神非常坚定。我感受到了一种信任——事实上,我那个时候真
的不觉得自己会把这个说出去。在那个瞬间,我几乎忘记了她是个欲求不满的女
人。她的眼神让我觉得,她只是一个需要被尊重的女孩。她骨子里,有很厉害的
东西在,那种东西,是我所不拥有的。
从某种意义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羡慕,或许说是嫉妒。感受到她不仅学习
比我好,甚至精 神都要凌驾在我之上。
我点点头,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叹了口气:「谢谢你」。
她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不是……很正常么……」。
「可是我一直在骗他」。
我语塞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说得应该就是葛斐,她说得骗,指得是她
和 老刘的事情么……我心里想的是,你们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不算出轨。但
是我没有说出口,因为我觉得我应该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她朝我坐近了一点:「我从一认识他开始,就骗他我没有男朋友,事实上我
当时有,后来也有。但是我就是一直不想告诉他。我觉得他是唯一一个,让我觉
得真的想在一起的人。可是就因为这样,我却连一句真话都不敢对他说」。
我想……这不就是备胎么?。
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他当备胎」。
内心被看穿让我慌张异常,忙摆手否认:「没有,真没有……」。
「你这么想也没关系。人本来就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标签,毕竟这些概念都是
摆在那儿的。你只要听我说就行了,我不指望你能理解」。
我点点头,这时候她又抬头看着我眼睛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
是不是对。我觉得我并不能很好的判断对错……不过你是唯一能让我去说的」。
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这算是一种肯定吧。我被这股暖意激励着,竟然伸出
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没关系,我相信你,我不会随便猜测」。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微妙地,把手腕从我手里抽了出去。我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觉得也无所谓。能这样听她说心里话,对我来说确实很荣幸。
她接着说道:「其实说这么多也就差不多了。我已经感觉好多了。总之就是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但又舍不得他。怎么说呢……好像我是一只鸟,他是一个小
岛,唯一的小岛。我还在飞,可能还要飞下去,但是我终究要落脚。而我的落脚
地,只有他。所以我为了保留落脚的资格,就一直骗他一直骗他。这样,很卑鄙
是不是,很无耻是不是?」。
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这么难的问题。而且她问得好文艺,我根本没有能力
做出同样分量的回答。我只能呆呆坐着,听。
她看了看我:「确实很难回答是不是。我也知道」。
她把酒喝完了,轻轻倚在沙发上:「头晕晕的」。
我想伸手扶她,又犹豫了一下,最后没有碰她,只是问道:「那要不要我扶
你去休息啊」。
「先听我说完吧」。
「恩恩」。
「我一直骗他,他却从来没有骗我。他有了女朋友,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然
后也从来不否认自己喜欢我。他也跟我表白过,但是我拒绝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起码要在一起,要不所有问题不都解决不了啊」。
「因为我当时太糟糕,我没有勇气和他在一起。在一起,我就要撒更多的谎,
还可能被威胁,可能永远失去他」。
我没有说话,我不禁想如果我是那个男生……那样算是幸运呢,还是悲剧呢。
幸运是周洁看起来真的很爱他,被这样的女生爱,怎么能说不算是幸运。但是悲
剧,也很明显,被骗……而且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甚至还被 老刘这样的人给
……。
如果是我,我肯定觉得悲剧多一点。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头低着,我看到两滴眼泪从她面颊下滑下:「我感觉我
要失去他了……我做的事情都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要和别人在一起,而且这次的
对象,我觉得他们真的会走到最后……」。
她忍不住哭了。我将手伸过去,她这回没有拒绝我,而是靠在我肩头暗暗抽
泣。她的哭泣很克制很克制,只是低声的。但是真的让我感觉,很悲伤。
待她稍微好一点了,我问道:「为什么不能和他坦诚一次呢……反正你继续
这样子,结果也就是不在一起,不如赌一把……」。
「不,我以前还会有这种想法。」她摇摇头,「但他以前的女朋友,感觉只
是做做男女朋友。但这次我觉得他认真了。我已经不想搏了,这样对他很好。这
样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希望他好。他和我在一起,肯定一点都不好……」。
她喃喃说了半天,像是在安慰自己。而且由于酒劲上来了,她说得都不是很
清楚,后来的话我几乎就听不清了,感觉像是呓语。我打断她:「你不能这么想
……你也很好啊……」。
她抬起头:「你 什么都不知道」。
我再次语塞,我可能确实不知道。
「你能帮我去买点酒么,我还想喝一点」。
「不能喝了,你已经喝了好多了」。
「我酒量很好的」。
「不行……」。
「你去不去?」她忽然严厉起来。
我犹豫了一下,她确实已经有点喝多了。再喝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不过她
表情真的很坚定,就和刚才一样,让人很难说「不」。
我最终还是下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叫住了我,脸色泛红,眼神迷离,但
是那两个字还是说的很清楚。
「谢谢」。
「不客气」。
我到了楼下,但是没有想到门口的小超市已经关了。我只好走了更远,过了
两个街区去找酒。中间她催促我一次,我告诉她超市关了,我在找。告诉她如果
困了就睡,不要等我。但她还是坚持。
如果回去她睡着了,我就把她抱进去呗……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点邪恶的想
法,不过很快被我自己强行驱散。人家那么信任你,你却趁人之危。
最终,我终于买了几瓶r,我想着这个度数不高,她喝点意思意思也就
可以睡了。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周洁催我,打开
一看,没曾想竟然是大雷。
他在群里发了一张照片。
我脑子嗡地一下。那是周洁的照片,她躺在沙发上,好像醉倒了,大雷一只
手撩开他的裙子,暴露出她的下身,然后照了这张照片。
我紧张了,加快步伐。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往回赶。
大雷紧接着就发到:游戏失意,情场得意,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错过?
老刘说:操,你这样是犯罪。
孙戈:你先撩拨撩拨,她从了就不是犯罪了。
我开始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当我气喘吁吁跑到宿舍,打开门,却
发现已经晚了。
周洁已经不在客厅了。
大雷也不在。
我走到 老刘和大雷他们屋子门口,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啪啪声。
我怅然若失,心中凉如冰湖。不知道为啥,我有一种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的
感觉。是遗憾?还是心疼?我说不清。呆在这里我感到难堪。我默默走回自己的
房间,半天不敢看手机。
但是最终我还是看了。因为不愉快的心情稍纵即逝,精虫上脑的 欲望却永世
长存。我打开手机,看到我们的群里多了一段视频。
是大雷拍的。
我点开视频。
视频开头,镜头对准了周洁的下体。这次因为距离近,真的好清楚。她的下
体是比较粉嫩那种,阴唇稍微深一点,但是看起来仍然很美好。不知道大雷做了
什么,那里已经沾满了淫水, 闪闪发光。背景声音里,暗暗响着周洁低弱的声音:
「不要……不要……」。
大雷自言自语:「这种时候退缩肯定不是男人啊……没事没事,我会好好疼
你的,师妹」。
说着,他便将龟头对准周洁的阴道,开始塞入。他显得很急切,龟头一找准
位置,他便沉下肥硕的下体,全根插入!周洁纤细的身躯顿时被冲击刺激地蜷缩
起来,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刺猬。她推着大雷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啊……」。
大雷似乎如鱼得水,一脸「终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周洁你里面好爽!
逼真的好紧!水真尼玛多!我操,你怎么好意思让 老刘吃独食呢」。
周洁被他说得羞愧难当,慢慢放弃了抵抗,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
声音随着抽插也慢慢变得舒缓起来——可能因为喝醉,力量本来就弱,两只手即
使是捂脸也显得力不足兮,不停晃动。
周洁的力量一点点被大雷的阳具吸走,双腿也越张越开,好完全容纳大雷
「宽阔」的冲击。周洁因为身材娇小,和大雷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 对比,好像一
只狗熊在撕扯一只 小白兔一样。
「啊……不要……呜呜……顶……顶到……啊啊……不要……难受……」周
洁还尽量捂着脸,不过一只手已经放了下去。
大雷竟然突然卖起乖来,把鸡巴抽出:「难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周洁捂着脸,先是随着大雷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又缓缓张开。见
大雷还是不插入,她似乎有点着急了,夹紧双腿,扭动着。她终于把手放下来:
「你怎么这么坏啊……」。
大雷见状,轻轻拨动她的阴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鸡巴?」。
周洁扭过脸,轻轻喘息着,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周洁犹豫着,本来喝了酒脸就红,此刻更是涨红到了耳根:「要……」。
「哈哈!」大雷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周洁瘦小
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周洁根本锁不住喉咙里
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大雷哪里肯饶她,反而更加猛烈地,毫无技巧可言的抽插。随着两个人体位
些许的移动,摄像头照不到周洁的脸了,只能看到交合处。但这样就可以很清晰
看到,那里已是一团糟乱……下体已经在一阵阵抖动了。显然,大雷虽然毫无技
巧,但仍然将周洁干得快高潮了。
果然,这样抖动了不一会儿,她全身就汗如雨下,我们都能看到床单已经是
湿了。酒精和性爱的双重打击,让她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张着嘴,身体绷
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大雷忙把手机拿到手里,对着她拍。只见突然,她将头
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顿时全体好像在几秒钟之内,变得通红。大
雷停下抽插,她便又痉挛起来,下体射出一阵阵潮水,但是竟然没有什么呻吟声。
然后,随着她的抖动停下,全身的红色又如海潮般退去,只留下全身苍白冰凉的
感觉。好像,就没动静了。
大雷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操,怎么这样,都不喘气了……」他关
掉了视频,可能是去查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我也吓了一跳,准备给大雷打电话。但是退出视频就看到群里他发得:「没
事,就是干晕了」。
低下是孙戈一堆不无酸意的赞叹。
老刘和小庄都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撸管?。
我往下翻,看到了大雷发得另一句:「现在干哭了」。
干哭了。
我一阵心酸。
大雷眼里,她当然是干哭了。但是我知道那不太可能。她是伤心。
在一个她最伤心的日子里,被人强上了。
我很替她难过,甚至一阵阵的心酸,感觉心如刀绞。
可是我能干什么?。
我不能干什么。我也没有资格。
我默默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最终,我的思维好像终于静下来了。我正
常了。对,现在这才是正常的。我不应该过分被周洁所感动。我只是从来被女生
这样倾诉过,所以有些太兴奋了。
也许这些对她来说都很正常。就好像做爱对她来说也很正常一样。
我这样……自欺欺人着。然后捡起了卫生纸,打开了大雷发来的下一段视频
……。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