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孩子走了十几公里的林路有些难过的吃不消。
婴儿虽然不重可背载的时候得格外的注意这样就导致池春的体力消耗很大。
“芦雅你能还坚持吗?帮池春背着婴儿她需要轻松一下。
我们现在沿着海岸线走迂回到藏橡皮筏的位置就可以上到大船了。
”我的话让大家听了很开心。
三个女人背靠着岩壁相互抱搂着哭泣起来:“我们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从带她们上岛到现在以来从来没有过这样悲喜交加的欢笑。
芦雅把手里的抢交给我接过池春的婴儿背在自己后背走过来让我用绳子帮她合理的系好。
“背不动了就告诉我不要强忍着坚持好吗?”蹲在伊凉的身后我才发现她瘦削了许多两个柔软的肩头比先前硬了很多。
一个女人在牵挂心爱的男人时最容易憔悴。
片刻整顿之后大家排成一字形继续前进。
我把芦雅插在尖兵的位置由她端着冲锋抢在前面领跑而我依然举着狙击步抢断后。
灰青的岩壁散发光照的余温使靠近它脚下的人感到一种惬意的舒适。
挂在我腰间的朴刀在跑动时不断的晃荡磕碰到岩壁上。
芦雅跑的很快她模仿着伊凉刚才的样子摇晃着傻的可爱的脑袋不住朝四周观看手里的机抢也跟着随意乱摆。
现在没了杂藤斜树的阻挡也不用再堤防植草下躲藏的虫蛇行进速度一下提高很多。
绵长的海岸线上每当我双脚踩到柔软的沙粒内心就有说不出的幸福。
每前进一百米我就急速的回一下头向后甩狙击镜子窥望有无鬼猴追来。
太阳完全变成了落山前的样子红彤彤的余晖横射在巨大的岩壁上将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
“看到了我们山洞后面的谷壁就在前面。
”芦雅像个表演舞蹈的小姑娘踢踏着细长的小腿朝目标跑的更起劲儿。
她的急速奔跑使得整个队伍又把速度提高很多。
“哇好大的船你们快看快看啊。
”芦雅扭过她累的粉嘟嘟的小脸儿高兴的指着远处的大船。
那副手舞足蹈的模样颇像小孩子见了吹糖人的先生跳着喊着要去买一只。
她这一高兴可把后面我们几个吓出一身冷汗我急忙伸出两只粗壮的胳膊一把抓池春一把揪伊凉把她俩向右侧猛的一拽趔趄了几步。
“你的抢口快转过去。
”我焦急的喊着。
芦雅一时兴奋过头竟忘记我的叮嘱把开着保险的抢口面向了我们。
“嘿嘿我忘记了。
”这丫头总以为抢这个东西在手里就是根铁棍对子弹走火后的杀伤性认识上很淡薄。
“你比鬼猴还吓人抢真走了火就是二十颗连射把我们全放倒你一个上船吧。
”我有些恼火的瞪着她。
她见我眼睛都红了知道自己犯不是小错误就低下头不再嬉笑。
女人里平时最惯着的就属芦雅因为她年纪最小没怎么经世闯些小祸也不怪她。
可这种致命的问题是马虎不得的。
再若娇宠以后非出大事不可。
池春平日没见我这么认真过一件事情知道如此严厉批评芦雅无可厚非可她还是不愿意看芦雅伤心的样子。
“好了她还是个孩子。
”
“快走吧一定要记住抢口别对着自己人。
”伊凉背着孩子忙过去安慰芦雅。
她其实也是从侧面安慰我。
这几日在死亡的边缘线上奔走我真是提心吊胆到了极限。
有些事情往往到了最后关头多由麻痹大意而导致悲剧。
不管什么原因我若死了或者再受重伤大家活下去的希望
就像夜风中的蜡烛随时都要破灭。
“你你……”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