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的呻吟声从鼻翼间唇齿中溜出,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
「唔……好热……摸我……揉我的胸……快……用力点……国栋……好……唉……
好……揉素素的胸……我的胸口好胀啊……国栋……快吸我的乳头……」
于素素凤目微闭,俏脸上满是情欲勃发的红云,她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自己丰
满白嫩的巨乳,一边幻想着丈夫萧国栋与自己亲热的场景,嘴里不知羞耻地浪叫
呻吟着,胯下的淫穴不知不觉中流出了湿滑的淫水!
蜜穴的空虚瘙痒让于素素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来,去扣挖那紧窄湿滑的肉洞,
但纤纤玉指怎能止得住久旷蜜穴的空虚,于素素从一根手指抽插增加到了三根手
指,却丝毫没能压制住心中的欲火,反而让它越烧越旺,蜜穴内层层叠叠的肉壁
蠕动挤压着,黏滑的淫液不断被挤出穴外,将浑圆紧实的大腿润得滑腻无比!
三十六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之年,于素素也是女人,而且是性欲特别旺盛
的女人,虽然人前她总是保持端庄典雅的形象,但背后她却深深渴望着男人的疼
爱和滋润,只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表现出来而已!
隔靴搔痒式的抚摸如同饮鸩止渴,不仅不能让于素素泄欲,反而挑逗起更多
的绮念,三个月没有尝过鱼水之欢,让她的心中积聚了深深的怨念,这怨念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掌上已经满是黏滑的淫液,羞耻
和罪恶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如此敏感,以往寂寞难
耐时,最多只用手指揉弄一下,就能安抚住躁动的内心,而今天却像火上浇油一
般,徒增烦闷而已!
「难道?是因为他?」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从于素素心底迸出,虽是一闪而过,却足以让于素素芳
心巨颤了!
「不!不可能的!他害得我那么惨!我应该痛恨他一辈子才对,怎么会对这
个又丑又凶的老男人有感觉呢?」
于素素无意识地自言自语着,努力试图说服自己忘掉那可耻的念头,但这罪
恶的念头就像夏天郊外盘旋在头顶的蚊虫一样,越是驱赶便越是纠缠不清,甚至
还越聚越多,脑海也越来越模糊,羞耻的绮念此消彼长,牢牢占据了于素素的意
识!
在那简陋的茅草屋中,年轻的于素素如同被驯服的战马一样,浑身赤裸,战
战兢兢地跪在一卷破烂的草席上,高高撅起粉嫩浑圆的大屁股,而比她矮一个头
的赵文革则像威武的骑士,两腿分立在于素素左右,居高临下地骑在她浑圆的大
屁股上,他一手揪着于素素的如云秀发,如同握住战马的缰绳一般往后拉,让于
素素只能羞耻的昂着头,同时,赵文革那粗如儿臂,长如烧火棍的黑硬肉棒凶猛
而快速地顶肏着于素素粉嫩的肉穴,剧烈的抽插顶得于素素苗条纤细的娇躯猛烈
地摇晃,丰满圆润的乳房像两个熟透的木瓜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粉嫩的膣肉
被壮硕的龟头带进带出,温热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泄出体外,将草席淋得湿漉漉的,
婉转求饶声和响亮的啪啪声此起彼伏,让深秋的夜晚不再寂寞!
「啊……求……求你……轻点……好痛……唔……呜呜……慢点……让我……让我
休息一下……嗷……呀啊啊……不……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
于素素纤细的玉臂已经支撑不住男人凶猛的顶撞,半趴伏在了草席上,白嫩
的臀肉也被撞出了一片片红云,她只能梨花带雨地乞求着,期望身后粗丑的男人
能稍微动一动恻隐之心!
赵文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于素素的哀求置若罔闻,粗壮的肉棒一
下下狠狠地顶进于素素的蜜穴,壮硕的龟头蹂躏着于素素最为敏感的花心软肉,
粗野地嘶吼道:「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就是用来干的!想让老子饶了你,
先等老子尽了兴再说!干死你这骚货!肏烂你这骚逼!」
「不……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