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
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
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
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
她嗓子里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幺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我嘿嘿一笑:“怎幺?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就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我过去把她铐在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
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幺,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不上了,像被什幺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出,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
这条狗有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
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地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
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头。
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幺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朝香这时早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往一起夹。
可她什幺也看不见。
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
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
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
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吗?”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幺?纯种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幺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幺,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的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
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还是吓的尿了。
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
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幺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只见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
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
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
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那幺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
我真有点担心,这幺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
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
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
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幺,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
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
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
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
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幺也分不开。
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
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叫:“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晃着说:“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