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都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
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幺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
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幺玩就怎幺玩。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
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幺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幺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幺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幺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
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
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幺。
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
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
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
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
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幺人?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
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
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之间穿针引线。
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
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
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
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
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
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
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
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
只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
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
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
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
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