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学姊突然的哽咽与脸上带有哀伤的痛苦表情,着实带给我们非常大的震撼…
虽然认识学姊的时间还没有多久,但是她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坚强,能够坦然面对学校对她的种种凌辱与折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不管她是站在过来人、或者是当事者的 立场,她甚至都能笑笑着接受,在她的脸上几乎没出现过我们这些新生们常挂在脸上的羞耻与恐惧表情,顶多只有偶尔会露出无奈与苦笑…
这或许就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应该有的样子,梦梦学姊完全体现出身为学姊、身为前辈该有的「成熟」。只是对我们这些还无法接纳一切的女孩们而言,梦梦学姊 给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耻」啊!儘管我们都了解学姊她也是无可奈何,但有时还是会希望梦梦学姊她能够表现出一点抗拒或是难受,而不是一味地顺从、接 受,她越是这样,我对我们的未来就越感到绝望。
而刚开始,我也深深觉得我们跟学姊们有很大的代沟,她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帮学校教官与助教们打理好我们。引路、更衣、办理注册、剃毛等等,儘管聊上 几句,但感觉还是非常疏远。直到梦梦学姊成了我们的直属学姊,这短短时间的近距离认识后,我们才渐渐觉得有「跟学姊成为熟人」的感觉。
而后,我们也开始习惯了这幺样的学姊,习惯着这幺一个,在面对、承受着凌辱的时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学姊;习惯着把出卖肉体当成是一种工作态度的学姊;习惯着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时仍然能色自若跟我们说笑的学姊…
而长期处在恐惧害怕之中却又无从依靠的我们,都不禁把梦梦学姊当成是自己重要的精支柱,她的无畏无惧也渐渐渲染给我们,而她跟我们谈天说笑或是逗我们,也让经紧绷的我们都放轻鬆了不少。
所以,学姊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觉得现在的学姊好陌生,心中还升起一种徬徨感。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原来梦梦学姊在我的心目中,是这幺地重要。
晴晴脸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想把话收回来: 「学姊,不好意思,我…」
话还没说完,梦梦学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带哀伤的表情,勉力微笑对我们说:「不用说不好意思,是学姊刚才失态了,嗯…其实是刚才晴晴的话,让学姊想到以前的同学,她就像妳所说的,四个主题班都没考上…」
学姊说到这里时,低头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我也紧张起来,心中有个疑问「如果没考上会有什幺后果」,但是却不敢问出口,甚至害怕 知道答案。学姊刚才的哽咽,不只让我知道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说一字就让我们都深切感受到这种下场的严重性…
「好啦!我们的话题怎幺偏得这幺远,刚才不是还在讨论社团吗?」梦梦学姊很明显地不打算告诉我们结果,而是将话题又带回到社团上面。只是后面的聊天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虽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脑袋还是无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没考上,那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念上去,退学回家?不可能!留级?不过若是这样学姊也不该有这幺大的反应…难道有另一个班级专门收容那些都没考上的学生?但是学姊刚刚也说总共只有学姊们所在的特殊班级与四个主题班…)
我就这样不停让这些思绪在大脑中盘旋,怎幺样都挥之不去,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学姊直接告诉我们,或许会非常震撼,但是现在这样充满恐惧的未知感,还更加让我感到煎熬…
就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主动开口问学姊时。忽然有一种恐怖的想法闪过:一般的工厂是怎样处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这种想法实在太骇人,我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想一些比较正面的想法来安抚自己…
(不会的…不会这样的…我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幺说我们跟那些无生命的商品…还是不一样…吧?)
最后,我竟然还质疑起自己…
(我们还是人吗?…学校有把我们当人看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嚥口水。讽刺的是,这倒像是在提醒着我,自己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就这样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后又否决刚想出来的否定想法,然后再次否决…后面其他人的聊天内容我也都没仔细听,一直到学姊站起身来,我也才跟着回过来。
「好了,刚刚带妳们参观完一楼的『特殊房间』,现在也该让妳们了解一下这间房间的摆设了。」梦梦学姊指着门口我们刚刚进来时脱下的鞋子,继续说:「顺便也要把这些鞋子拿到里面的鞋柜摆放。然后也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须起床打理了…」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心中一懔,眼睛飘向里面秘的内隔间,想到学姊刚才说的话。内隔间里面未知的东西,早已让我们也都感到一种恐惧感。
在学姊刚刚带我们逛宿舍一楼走道时,我们也有趁学姊不注意的时候,低声问曾进去过内隔间的小芬里面情况,但是她只是摇头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细回想后说,黑影中也好像没看到什幺长相怪的东西。
而这个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是真的如梦梦学姊所说的这幺可怕,或只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先从我们房间的门开始介绍起吧!」梦梦学姊已经带领我们走到房间门口,看着那两片防盗门,苦笑地说:「如妳们所见,这房门阻挡不了别人进出,却能限制 我们出入。每当我们进出这扇门时,藏在我们体内的晶片都会被感应到,并传送到监控器上,我们怎幺遮掩都没用。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平常连靠近这 里都不敢。以后会开放一些时间,可以让妳们自由进出房间,但是也还是不能任意进入别人的房间,这些感应装置不会关掉,只是助教们不会对我们走出房间进行惩 处而已。」
然后她又指着旁边的鞋柜,说:「这里就是要让我们放置室内便鞋的地方,平常我们出外时,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须将室内便鞋放置在这,所以几个人不在房间, 这里就必须有几双鞋子。另外…」学姊轻轻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脚,让我们看她那双室内便鞋的鞋底,继续说:「妳们看,我们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内便鞋 时,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们房间地板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话,是会整间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的。所以妳们千万不要不小心,穿着室内便鞋走到外面,或是 把它弄髒喔!」
「可是,学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没洗的话,难免都会弄髒啊!」小乳头好地问:「光从鞋底,是要怎幺知道,是我们故意弄髒,还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梦梦学姊说着,轻抚着已经沾到些许灰尘的白鞋底,「所以时间久了,这种惩罚还是逃不过,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拖缓它髒掉的速度,减少受到这莫须有惩罚的频率而已。」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脸上都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梦梦学姊看到我们这样,微微一笑,说:「别太在意这些惩罚了,在这里本来就是助教们可以随意挑我们的小毛 病,理直气壮地处罚我们。像这种还有直接告诉我们规则的,已经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们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间地板清洗过一遍,让鞋子没那幺快髒,不过一个人 要清洗这幺大的房间,实在太费时费力了,没有办法常常清理。所以,从明天起,每次出门前,最好在换下室内鞋后,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过,这样可以让它没那幺 快就髒到必须使全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
「学姊,妳一个人打扫房间太累,我们都可以帮忙啊!
」萱萱一时没弄清楚学姊所说的「清洗地板」的意思,天真地说。直到学姊解释我们唯一有的清洁工具是我们自己的舌头后,她被吓得羞红着脸哑口无声。
「学姊妳真的把房间的地板全舔过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脖子跟肩膀都还痠到现在呢!」
我们诧异地望了房间四周,这房间虽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数十平方米,光是想着这全部的地板都要用舌头舔过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们先提起妳们自己的鞋子吧!」梦梦学姊站起身说着,自己却没有要拿自己鞋子的举动。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释:「我等等再拿进去里面,这样才不妨碍到房间介绍啊!」
直觉梦梦学姊这样是另有隐情,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学姊走到书桌旁。
「刚才还没分配书桌,现在就快速决定一下各自的书桌位置吧!然后决定了以后,就不能更换了。」
我们很快就决定各自的书桌位置,因为书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张,没有梦梦学姊的书桌。所以五张书桌分成三、二背对背分布在两边墙壁。我当然选择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两张桌子的那一排,于是变成我、晴晴、小乳头坐一排,萱萱则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现在妳们的书桌位置都决定了。以后,聊天时间还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读书、写字等等,就必须坐在书桌前,就连看漫画、小说也一样。不然是会 受罚的。」梦梦学姊说着,摸了摸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垫只有一根纵向的铁杆,「明天正式上课起,会有规定的回房温习时间,这段时间内妳们一定得坐在 书桌前,直到温习结束才可起身。刚开始坐这种椅子会很难受,但是妳们一定得迫自己习惯,了解了吗?」
「学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她从刚刚就一直压抑在心头的话说出来,「我们在这宿舍房间,不能自在一点吗?我是说,在这里,都 没有助教在监视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点,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书桌前站着,等助教快来了再赶快坐下啊…」
梦梦学姊不发一语地听晴晴说完,也没有直接回应晴晴,而是伸出手摸着其中一张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我们顺着学姊的手指,才发现她手指摸着的墙壁,有一个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圆玻璃。
「妳们知道这是什幺吗?」梦梦学姊问。我大概已经猜到答案了,但还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对这一个真相。
「妳们…或许妳们没有查觉,但是打从我们进到学校以后,在每个角落,都有这些东西。我们在哪里、偷偷做过什幺事情、或是没有做什幺事情,都逃不过的。妳 们会觉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较自由,没人监视,那也只是因为有那种喜好看我们过着「属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实上,我们是不可能逃离被监控的命运的。」
学姊的话证实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个东西就是隐藏式监视器的镜头。而我们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还要被不晓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觉已经不再那幺自在了。
「学姊,那幺现在,这些监视器都有在运作吗?」小乳头问,脸上满是担忧地看着她自己书桌前同样的隐密半圆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监视器会启动,这是为了能从各个角度,掌控我们的动态。」梦梦学姊说着:「不过,同样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钱,也是会有全部启动的情况, 这些启动的影像都会送到云端电脑上,有门路的顾客们只要花点钱,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监控着我们。也拜那些顾客之赐,反而让助教们省些力气去掌握我们每 个人的行蹤,因为不知道有几千人可以欢喜代劳的。」
「那幺,我们要怎幺知道这些监视器,哪些是开的,哪些是关的?」小乳头又问。不过学姊摇着头,说:「我们不知道,就像如果没仔细看的话,也不知道有这些 隐藏式监视器的存在一样。我们也都不知道镜头的另一边,究竟有多少人会看到我们现在的谈话,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说服自己了。不过如果有像是安 安学姊这种超人气的室友,那幺就连要说服自己没有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都难了。」
梦梦学姊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了…介绍完外面…也差不多该…该带妳们进去里面了。」她说得很小心,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怕会吓到我们,但是后来旁边的萱萱小声地对我说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莉莉,学姊刚刚是不是在颤抖?」
不过这时,梦梦学姊已经转身走进了内隔间,背对着我们说:「通通进来吧!」
强烈的不安与恐惧袭向我们,我感觉现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点害怕跨出这一步。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们彼此妳看我我看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黑暗的隔间中。
确实就如小芬所说,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认出眼前的黑影是什幺物品,但是看起来也只有几张床跟柜子而已,这些应该不至于像梦梦学姊之前说的,我们一看到后都会马上吓到。但是…
从黑影中判断,原本背对着我们的梦梦学姊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都进来了吗?那我把灯打开了喔!等到灯一亮,我…我在妳们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感觉到身旁的晴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阵闪烁后,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间迎来光明,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我们每个人的惊呼声,还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击声。
「学姊…这…」萱萱惊吓地说着,但是后面的话却完全说不下去。我们有些人想转过头去迴避「那些」骇人的东西,但不管转向哪个方向,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转回来,因为那些东西遍布整个房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紧闭双眼不忍再看。
学姊的脚步声向我们这靠近,停在我们身边,我感觉到学姊的手伸上来轻抚着我的后脑勺,而且这次确实清楚感觉到,学姊那剧烈颤抖的手。
刚才萱萱说的果然没错,学姊确实在害怕、在颤抖,而且我们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学姊在开灯前说的,「在我们面前没有秘密」这句话的意思。
「张开眼睛吧!妳们曾经…不只一次问过学姊,这一年来,学姊是怎幺过的…这个答案,就都在这里的墙壁上了…」
内隔间里的摆设,甚至比外隔间简单,几张床并排在最里面,还有几个柜子而已。外表也不怎幺吓人,但是真正吓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却是这隔间里面的墙壁…
四面墙壁上,几乎没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贴了满满的高清、特写照片。至少有上百张。每一张照片上的内容,都是令人羞耻的春宫景象…
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还有倒立,或是被吊起来的。有些春宫照,甚至还不只是一般的做爱,负责进食与说话的嘴巴、排泄用的肛 门,也都成为时常出现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同时有多个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们也只是听说,但是在这里我却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还在 同一个器官同时插入两人以上的巨大阳具…
除了男女之间的性交春宫照之外,还有很多不是这类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綑绑、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绑着一个怪的东西而无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丑陋模 样照片;女主角自己张开双腿拨开私处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还有女主角像一条牲畜一样四肢着地,正下方放着一个铁水桶,而竟还有镜头外的人伸手过来,像 是挤牛奶一样在挤着女主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
而女主角的春宫对象也不只是男性
…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爱抚、舌吻…甚至互相帮对方口交的景象。更让我胆战心惊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亲密接触的对象还不是个人类…
…那些照片,每一张的男主角都不尽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几张照片中,出现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摆出各种痛苦、羞辱、难过,甚至还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主角,却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现在正站在我们身旁的梦梦学姊。
「学姊…这些…真的都是妳吗?」我有点没礼貌地问,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而梦梦学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确实都是她本人,在这一年所过的日子…
「妳们看看这张照片,这照片场景妳们应该也很眼熟吧!」梦梦学姊指着一张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宫照比起来,这一张实在太显清纯。里面的场景我们昨晚 才经过,那是在我们刚来到学校时所发生的第一件凌辱:违禁品及搜身检查。照片中的梦梦学姊还显得青涩、单纯,跟现在的我们相差无几,就连胸部可能也不比我 们还大,穿着平常的休闲服跟牛仔短裤,正面对着墙壁被身后的助教们进行「搜身」触摸。
我们也是这时才发觉,墙上满满的照片,不只是诉说着梦梦学姊她所经历的淫事,同时也成为一个记录,记录着梦梦学姊她这一整年来的转变。
虽然照片没有按照时间顺序贴,而是杂乱地乱跳,但是,我也很快就发现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样像是第一张照片那样,只是衣服已经不在,而且身边还有另一个女孩,拿着一把尺在测量她私处,我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测量对方身体数据的画面…
梦梦学姊故作轻鬆地,向我们介绍着墙上的照片,彷彿这些都是她的成长记录…
「这一张照片,是我们在肛门收缩运动时被拍下的;这一张,是我第一次要面对多人轮姦,当时的我都紧张到手脚冰冷了;另外还有这一张,那时是经过好久的努 力之后,我第一次的潮吹画面,那种感觉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刺激,所以脸部表情有点丑…这一张,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种心情真的好複杂…还有这一张…跟 这一张…」她不停地讲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情绪压抑下来,然而,效果却完全适得其反。
「学姊…」
「上面这一张,助教当时还有称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门开发的作业,才能成功塞进一个男人的拳头…当时我还是全年级前十位做得到这种事情的人喔…我…」梦梦学姊似乎没听进我们的呼唤,继续说着。
「梦梦学姊…」
「妳们再来看看这张,我在这里才学到,原来我们的阴道里面,还有一种称做『g点』的构造,这张照片当时就是接受g点开发…」
「学姊!」我再也受不了梦梦学姊现在这样,大声喊着。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动作,愣在那边。
「学姊,不要再说了…已经…够了…」看到梦梦学姊终于停下来,我们也抓紧机会赶紧制止住她。
「够了?」梦梦学姊说着,嗓子已经有点哑了,缓缓转头过来看向我们,眼泪已经在她眼眶打转。
「妳们为什幺可以说『够了』…这一些…这一些…还有好多…」她说着,眼睛却不是看着我们,而是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们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泪落下来,但是一抬起头…
如果墙壁上贴的都是学姊这一年来的生活模样,那幺现在天花板上贴的,就是在诉说着学姊在这一年的摧残后变成什幺模样。天花板上就只有一张超大的写真图 片,是梦梦学姊全裸的正面模样,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细纹都能若隐若现。写真图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对已经成长为豪乳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 五根手指张开将阴唇撑开,图片中的下体部位似乎还有经过合成图片,使得图片中的她露出了这种姿势下不可能出现的私密部位,而且还刻意特写放大,逼真到有不 只一次我抬头看到时都觉得她私处分泌的液体都快滴落下来了。
「对不起…妳们一定对学姊很失望…之前就说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忍不住…这些…看着照片上的这些转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们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这些照片…也会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会彻底消失…」
她继续仰起头,脸部几乎跟天花板平行了,但是已经满溢的泪水随时都可以夺眶而出。
眼泪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没用。在我们这些新生要到来的前几天,在她亲自贴上这些照片,布置好这一个属于她记忆的房间时,她就盯着 这些照片,练习了一整夜,练习到时候要怎幺样不表现失态。但是看着我们这些刚进来的直属学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种汹涌情绪不是自己对着照片练 习能模拟出来的,也让她终于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伪装的真实…
我们并没有人对学姊失望,看着这样的她,还有墙上的照片,才让我们赫然想起,一个常常被我们忽略的事。
梦梦学姊,还有其他学姊们都一样,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但是她们并不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修练成仙,从此没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们面前,才刻意将这些痛苦、这些难过,隐藏在心里的最深处…
我们一直误以为,梦梦学姊她是在这一年的生活中,习惯了这种可怕的生活。我们也一直错信,这一年的课程,让学姊变得勇敢、坚强,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每一场羞辱与淫戏。
但是,我们都错了…
不管梦梦学姊她表现得再怎幺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人,不管在学校是什幺卑贱的身分,她还是有身为人该有的情感。一年前的她,也跟现在的我们一样,时时处 在凌辱的羞耻与恐惧之中。经过一年的课程,并没有断绝她身为人类该有的感觉与情绪,也不是真的让她变得勇敢,只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与恐惧下渐渐麻木、习惯 而已…
而她总是向我们展现自己坚强的那一面,也是全为了我们。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为直属学姊,对我们来说,不管是生活上、物质上甚至精上,都拥有非常大 的重要性。一但她在我们面前落下一滴泪,我们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一定会再次陷入大决堤的处境。所以,她宁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愿让我们看到她撑不住 的模样。
就像现在的她抬头硬撑着眼泪最后一道防线一样。
我们不约而同地扑过去,紧紧搂着梦梦学姊的身体,从她的身体还能传来清楚的颤抖。
「学姊,哭出来吧!宣洩出来吧!」我们说着跟之前学姊说过的类似的话,在我们结束入学仪式时,她也是鼓励我们将所有情绪尽情宣洩出来。现在看到学姊这 样,我们才知道当时的我们是多幺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尽兴的我们是多幺地残忍,真正想哭的,是这些不能轻言哭泣的学姊啊!
她擤了几下鼻子,才低下头来看着紧紧抱住她的我们,眼泪也终于滑落下来,她也终于把持不住,弯下身子将我们五人团团抱住,大哭出声…
成为我们的直属学姊,同时也必须担起许多责任,成为我们的「生活保母」、成为我们的「借镜」,更成为我们的「精支柱」,但是脱去直属学姊的身分后,她 却是跟我们一模一样,一样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一样得时时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与恐惧的表情。但也因为这一个不同,让我们都觉得我 们离她好遥远,儘管再怎幺说服自己,但是每当看着她脸上平静的表情,跟我们满挂脸上的惊恐表情对照,都还是会深深怀疑
,我们是否真的是相同的处境、相同的 感受?
现在,梦梦学姊终于在我们面前,卸下那坚强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展露出真实的她,才让我们惊觉,她跟我们是同一国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们的想法, 反而是我们不了解她的感受。而且,残酷的是,她虽然得在我们面前故作坚强,或许真实的她,没有那幺坚强,甚至她那比我们更加残破不堪的心,也比我们每个人 都还要脆弱…
这房间里的每一张照片,不只见证了学姊她这一年来的改变,也见证了梦梦学姊这一刻的转变,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阂,对我们五个女孩来说,梦梦学姊也从她原本的「直属学姊」身分,转变成「好友」的身分了。
「学姊,对不起…」所以,在学姊情绪稍微平稳了之后,我们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个主动开口时,也让她感到非常惊讶。
「没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这又不是妳的错!」
「不是…不是那个…」小芬说着,脸上表情有点害羞与犹豫,但还是毅然决定开口说完:「是刚才…上厕所…妳说过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会害得妳…妳跟小… 小…」她说到这,脸红地瞄了小乳头一眼,小乳头微笑着牵住她的手,说:「就叫我小乳头没关係,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样 的。」
「嗯,小…乳…头,」小芬颤抖说出后,再次深呼吸一口气,说:「对不起,对不起!」
一向很惧于在人面前开口说话,甚至害怕成为大家目光焦点的小芬,现在却主动开口,还是连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的道歉话。看着小芬终于肯把自己当成「熟人」一样,就算只是那一瞬间的勇气,也让梦梦学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还是为了刚才上厕所,梦梦学姊随机点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见,这种愧疚感刚才就一直压着小芬,但她又不敢说出口,这段时间她 的心情是多幺痛苦呢?一想到这,也让学姊感到一种罪恶感,毕竟要一个女孩突然用这幺羞耻的方式上厕所给大家看,就连正常女孩都难以马上接受。
不过,终于肯说开了的小芬,也已经把梦梦学姊,认定为最亲密的朋友了。
「没关係啦!小芬,我们没有人会责怪妳的。」小乳头笑着说:「不过我先说好,等到下一次上厕所的时间,一定要由我先来!妳们都不能跟我抢喔!如果下次再没赶上,我一定会憋不住的。」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梦梦学姊说着,虽然眼睛还有点红肿,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好了许多,「有了这个东西,妳们这段日子,一天想尿几次都没关係了。」
我们朝向学姊望去,她刚刚已经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柜子抽屉,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体。
我们仔细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尿布…
「学姊,这就是妳刚才说的,可以让我们不用担心憋尿的东西吗?」小乳头惊讶地问。
「嗯,没错。」梦梦学姊边说,边又拿出几片尿布,发给我们每人一片。
我看着手上那片尿布,感觉很是尴尬。包上尿布后,的确可以不用担心憋不住尿的问题,但是要已经十多岁的我们,包上尿布,像个小婴儿一样…
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笑着说:「怎幺了?这问题已经解决了,妳们怎幺都还这幺愁眉苦脸的?」
「我们…一定要包这东西吗?」晴晴难为情地说,「这样我们好像小婴儿…」
「其实,若是以性奴生涯来说,现在的妳们的确是小婴儿,不是吗?」梦梦学姊竟然反问我们,但是不可否认,住在地板上充满「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 们,连上厕所都需要学姊帮忙擦屁股。学校看待我们,与其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长、学习新生活的性奴婴儿…
而且,更让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还不大会自己帮自己包这尿布…
不过,知道该怎幺包尿布的萱萱,正要听话给自己包上尿布的时候,却被学姊给制止了。
「现在先不要包吧!不然会有些浪费。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后,就是下一次的上厕所时间,留到那时再包吧!除非妳们有谁会尿床!」学姊又俏皮地开我们玩笑,我们也纷纷出言反击,气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们掉了的鞋子捡起来,放到妳们每人的这个抽屉里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进来了。」
我们按照学姊的指示,每个人选了一个柜子,将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屉,这时梦梦学姊走了进来,我们都吃惊地望着她。
她的双手空空的,鞋子却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轻轻叼着…
她对我们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继续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柜子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靴,然后再小心将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过程中双手完全没有碰到鞋子过。
原来…学姊刚才说…要晚点再拿鞋子…不影响她介绍房间…
「学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兴奋地看着学姊鞋柜里琳朗满目的鞋子说着,「我们以后也能拥有这幺多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