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学妹们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妳们的学姊,现在要教妳们
名牌卡的戴法,妳们要仔细听喔!」
会叫作「ㄋㄟㄋㄟ」并不难想像,那学姊赤裸着的胸前有一对豪乳,少说也
有g 罩杯的等级,而现在她的双乳根部却被绳子紧紧束着,各垂吊着一篮满满的
名牌套。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拿出了挂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说:「这两边的用法有点不一样,首先
是我左胸这边的,学妹们有没有看到它后方有个圆形的夹子呢?妳们就这样把它
打开,然后放到左边的乳头前,夹上!」
一阵由我们发出的尖叫声中,学姊已经很镇定地边说边动作,竟然就把名牌
套直接夹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夹子上的铁齿紧紧嵌入她乳头的肉上。我们光是
用看的就会觉得痛了,她却像是不在意一样,又拿起了右边篮子,继续笑着说:
「如果有些学妹们乳头还比较小,怕会夹不住,或是怕会伤到乳头的话,没关係,
可以拿我右胸这一篮. 」她展示给我们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见的别
针造型,不过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这平常的别针瞬间变得很恐怖…
「这个我用右乳作示範,学妹们一样要戴在左乳,别戴错喔!这上面有附一
小块酒精棉花,先拿出来在乳头周围擦拭消毒,然后可以打开别针,小心捏起乳
头下方一小块肉,然后…」她一样边说边行动,在我们所有女孩惊骇的表情中,
毫无迟疑地就让别针从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顺利别上。
「妳们看,这样就好了!虽然会出一点点血,不过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
起夹子一定要夹住脆弱的乳头,别针只要别在乳晕部位就行了。当然如果没有别
在正确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别好的,各位学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刚才的酒精棉花,在针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来的棉花已经
有点被染红了。她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不管是哪一种戴法,戴好之后呢剂
得再跳动检查一下,看看名牌会不会掉落…」她边说边小心地跳了几下,一对巨
乳带着两种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动,更显蹂躏摧残之味。
看完学姊的示範,助教就无情地开始催促着第一位同学过去,挑一种名牌套
后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经吓得哭出来了。
「快一点,再迟疑,我就两种都给妳戴上,让妳慢慢选!」助教恶狠狠地说
着,那女孩才颤抖地拿走夹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来的女孩们,也都是拿夹子种类的居多。虽然用别针不需要
穿在乳头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晕区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数女孩还是都不
敢尝试被针穿透皮肤的滋味。
名牌套的数量是有限的,轮到我挑选时,已经可以发现夹子那边的名牌套已
经少掉一大半了。
「学妹,妳要选哪种呢?」学姊看我愣在那边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幺选择
才好,竟然还挂着亲切的笑容问我,实在很难想像那被无情蹂躏的胸部跟这笑容
是同一个人的。我默默看着她两边戴上的名牌与底下挂着的篮子,最后是拿走她
右胸吊着的别针名牌夹…学姊对我抛出个讚许的笑容。
我并不是第一个选择别针的,在前面也有少数几个女孩做跟我一样的选择,
不过我会拿别针的理由,却是因为排在很后面的晴晴她们。
看这情况,轮到她们的时候,夹子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选择别针的
了。我…也不知道当下是怎幺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们不同苦而感觉被置
身于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别针后没多久,再后面的女孩们就不需要选择了,全
部都面色惨白地直接被发放一个别针式的名牌套。)
选择别针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在拿起的当下也有点后悔,毕竟是要血淋
淋地让针穿胸而过,那种痛光是用想的就让人头皮发麻,只是我内心一直在安慰
自己,就算现在少受这皮肉苦,不久的将来还是不得不适应这些摧残。只是这种
安慰却让我开心不起来。
但是,事实上,学姊给了我的讚许笑容,不单是讚许我的勇气,而是我作了
比较「聪明」的选择。
近看学姊的胸部才会发现,时间过得久了,她左胸的乳头已被夹得有些发紫,
夹子的铁齿也把乳头绕出一圈内陷的条纹,似乎稍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夹断。
而且在还不知道这东西要戴多久的情况下,多戴一刻就会多痛苦一刻,不会随时
间减轻. 反观原本更为悲惨的右胸,乳晕处渗出来的血已经擦乾了,针的两端静
静没入肉中,只要别去碰撞到,时间久了,也比较可以习惯这个痛楚。
这些,我并没有考虑到,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要怎幺把这名牌套戴上去。
学姊刚刚一气呵成地把名牌套别在自己胸前,我却没办法。要自己捏一小块
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块却又不好捏住,不捏起来而直接别上去的话,
又怕会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着已经打开来的别针不住颤抖,右手跟乳头还挡住
部分视线,而且在这揉捏之中又不时刺激着乳头,使我原本颤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帮妳?」一个熟悉、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回头看,心
中有一种纠动的感觉,那个娇小的身子,在左胸处别有一张名牌,名字栏上写有
「小可」的女孩。
我们两人四目交接,但却没有久别重逢后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或者说,
连个笑容都没有。她的表情显得异常冷淡,让我忽然有种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
出的笑容也因为感受到这怪的气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微微应答了她的提议,她没说什幺,
就只是伸手夺过我手上的名牌套与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简单擦拭我的乳头
周围,然后一手抓好别针,一手捏起我乳头下方一小块肉,毫无告知之下,就迅
速将别针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在刺入的瞬间,我痛得叫出声来,刺入时感觉很像打
针,但却比打针痛得多,当针从另一端穿透而出时,鲜血马上就渗了出来,却有
种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但两种感觉交叠在一起,就只有痛觉是可以具体描述
的。小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将别针另一端往针头推,好不容易才别上
去。
针刺透的疼痛其实维持不久,就变成一种怪的异物感,针的冰冷触感好像
不停往体内传递. 但是在小可帮我擦拭别针周围的血迹时,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
下,让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气,她也发现到了,颤抖了一下,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对不起。」就继续着她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小可不
小心撞疼我,但我却很在意她那句对不起…
「小可,妳怎幺了?」我有点不安地问,小可一直很冷淡,这不是我所想的
见面场景啊!
小可依旧没有抬头看着我,而是低头去瞧着我胸前刚挂好的名牌…「不好意
思,我不认识妳…」小可突然回我这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还一直想不
到是哪里惹她生气了,但她缓缓指着我名牌,说:「不过我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
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见到她,跟她说我想她想疯了,谢谢. 」
我还在惊魂未定,听不懂她的话,低头看看自己写有「zz」的名牌,才反应
过来,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刚刚都被妳吓死了!」我顿了一下,逗趣地说着:「同学妳好,
我叫『zz』,很高兴认识妳。另外,我刚刚见到妳要找的人,她让我代她打妳一
下。」小可也终于笑了出来,但笑起来的表情还是没有那幺开怀。
「还说呢!我才是快被妳吓死…本来…我原本还真的不想跟妳好了。」小可
低声抱怨起来,「我从昨晚被带离开时,就一直担心妳担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
本无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厅…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这里看到那
些女孩们…我真的吓到了…还以为…妳…」她说着说着,竟说到快哭出来了…
「好不容易知道没有妳,才刚放下心中的担忧没多久,结果刚刚妳上去报名,
又被助教叫住,我…我当时…我宁可是我…但…妳…妳却是…我…我都不知道该
气妳…还是该…」
经过她辛苦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详情。
从昨晚,我们被各自带离时,小可就有查觉到,排在她后面的我没有半点动
静,然后想起当时我选上的男人对我冷冷的态度,以为我被抛下了,才整晚在那
着急。
而当助教当众羞辱我昨晚爽到昏过去时,她那为我担忧这幺久的举动,瞬间
像是傻瓜行为一样。
而且,她跟晴晴两人也觉得对七七感到抱歉…
初来这所学校的女孩们,都是怀着恐惧与陌生的心情,而在这交到的第一个
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检查时同苦共患难的女孩,七七也是以着这样的心情,然
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个是惹人厌的讨厌鬼菲菲,另一个是一直跟我们腻在一
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气质的个性,让她不擅长主动热情地交朋友,而在
受到羞辱后,反而开始封闭了自己…
「晴晴现在正陪着七七,没办法过来了。七七现在精状况很差,完全离不
开晴晴…」小可指着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发现七七像是怕生的小
孩一样,紧紧搂着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后,其他人太靠近的话她都会慌张不自觉地
往后挪…这真的还是七七吗?
「莉莉,对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状况好一点后,我跟晴晴再
来陪妳,可以吗?」小可问。我心中纵然有些不想分开,但是看到七七这情形,
我又怎幺能拒绝呢?
「嗯…不然我也过去陪她吧!人多一点也比较有得照应嘛!」我对于七七同
样也有一点罪疚。但是小可却摇头,说:「最好不要。刚才小昭就有过来要关心
七七…但她现在歇斯底里很厉害…听学姊说,她们真的是在那种黑暗、孤独与恐
惧中度过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带来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气,又说:「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点就成为七七了…我
…实在无法想像…变那样…」
小可没再说什幺,我除了上前给小可一个很大的拥抱外,也不知道该怎幺接
口这痛苦的话题.
片刻后,在助教準备好要替我们进行第二个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别,走回
去找晴晴与七七。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看着小可离开往她们走去的背影,我竟还
有点吃七七的醋,甚至还想着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换,那我们三人就又可以聚在
一起了…
不过,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声音拉回现实。
「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要出发前往下一个程序的地点,大家跟学姊说再见,
然后按照刚才的编号顺序排好出发了。」
助教带我们走到下一个地点,其实距离并不远,只是在操场外那环形建筑中
的一个房间,助教要我们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为玻璃门的设计,所以我们可以
看到里面,而房内的景象,让我感觉就好像进入相馆一样。
这房间的布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馆一样,背景布、打灯板、高脚椅、以及对面
摆着的专业相机等等,还有摄影师与助手。不过同一间小房间却挤了同样五组的
照相设备,使得这间房间有点拥挤.
「这个程序同样很简单,只是要拍一张半身照,那会放进妳们的学生证里面,
所以记得拍漂亮一点!待会按照刚才报名的编号顺序,一个一个入内,拍完后可
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进入下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说的这幺简单吗?有了刚刚报名的经验,我当然
不会再这幺天真的如此认为。当第一批女孩进去当白老鼠后,我们在外面屏息以
待。不过我们眼睁睁看着她们个个坐在高脚椅上,面向摄影师,努力保持微笑,
一会,在一阵闪光灯之后,她们就完成了这程序,走了出来,脸上已经从原本的
恐惧转成有点放鬆的表情。
看着她们这幺轻鬆过关,让我们后面这些原本还在害怕着的女孩们,都有点
惊喜,甚至有点错愕起来。
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也没有受到什幺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
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在这两天受过这幺多以摄像、拍照为主题的羞
辱后,这还是第一次要我们面对着镜头摆出笑容。但虽然还是会有些羞耻,但是
比起这两天各种羞耻事,这已经算是我们眼中的简单事了。
那几位先锋女孩走出来后,马上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被团团包围。那些快
轮到了的女孩们急着跟她们打听情报,问她们里面情形怎幺样。
「也不会说很难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来了。」
「并没有被过分刁难,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们表情放自然一点,笑容深一点…」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说越火大,感觉那摄影师很没耐性。」
她们几个女孩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着刚才的经验,倒像是刚经历过
一段很值得玩味的历程一般。
不过并没太久,助教就叫已经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们过去,发给她们每人一
张纸后就把她们带离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们,在看到那张纸时,脸上原本难得
的轻鬆笑容都瞬间垮了下来
。
(大概这只是中间休息,羞辱的重头戏是在下一关吧…)我心里想着。
第二批的女孩们也已经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来,看起来也都很顺利,脸上
都带着轻鬆又有点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经是把拍半身裸照当成是个「特别的经验」。
接着,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觉得应该是不会有什幺意外而放下心来后不
久,还是发生状况了。
起因是一个很兇的摄影师,很不满现在拍照的女孩脸上的表情。他向旁边的
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间,我以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却是叫女孩站起来,而将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还站在那边,不知道该怎幺办,或是接下来会怎幺样,但过没多久,
那助手又拿过来另一张高脚椅,跟刚刚拿走的高脚椅就只有一处不同,但是包括
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们,都看呆了。
那张长脚椅的椅座中间,有一根突起的棒状物,作成男人阳具的形状,摆在
这椅子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位可怜的女孩,在被强迫下,坐上了那张椅子,那根假阳具就这样没入女
孩股间,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会后,才终于拍照完成。在她走出来前,助手
似乎还对她说了什幺话,吓得她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来后,就颤抖地说着:「对不起
…我不是…害大家…」
原来,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后面的所有人…
根据那受害女孩转述来的说法,「为了增加效率,后面的?u>司徒y一都坐在这
种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较快照出摄影师要的感觉」。
剩下的四张高脚椅也都被换成椅座上有假阳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进去的五
个人,以及后面还在排队的两百多位女孩,个个都得被迫坐在假阳具上,无一倖
免…这让原本还在安慰她的女孩们转而变成有点恼怒她起来,她也只能哭着不停
重複说着「对不起」说个不停,直到助教抓她过去,要她继续完成下一个程序。
因为那个女孩的缘故,弄得我们后面这些还在等候的女孩都被这无妄之灾锁
连累,虽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这里大家都得多多照
应彼此,但是要我们完全不怨恨、气愤这位女孩,也不是这幺容易…
不过,没多久,我们对那女孩的负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并不是因为真的去
原谅,而是又有另一个女孩成为后面女孩恼怒的对象。
无妄之灾,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时,前两批的一个女孩又因为表情不合摄影师之意,而给我
们带来麻烦,不过我们外面看不出来,只看到助手走过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个
角落,好像开启了什幺开关,然后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时却像是被吓到
一般弹了起来。
助手好像跟她说了什幺话,又去开启其他四张椅子的开关,我们仔细观察还
是看不出什幺差别,但那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们也料到这不会是什幺好
事情了…
「对不起…」那位女孩走出来后,劈头就哭着对我们说出我们现在最怕听到
的话,「我…不是…故意…对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却不说是怎样害
到大家。
「那开关到底是什幺啊?」有女孩已经按耐不住地逼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
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边準备带她离开的助教笑着说:「等等进去不就知道了?
越后面会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进去了,她们在坐下时也起了激烈的挣扎,但是有个助手说了
什幺话之后,那些女孩的身体才安分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痛苦。
等她们走出来后,又被一群女孩围上追问,不过气氛跟刚开始的欣喜感觉已
经全然不同了。现在每一批女孩进进出出,已经让后面还在等候的女孩们看得战
战兢兢的,而不是刚开始的一派轻鬆了。
我并没有加入追问那些女孩们的行列,因为终于要轮到我进去拍照了。
虽然没有听到前面女孩们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这个程序,已经不是
助教所说的,那幺简单。
只是跟报名程序相反,这程序是针对后半部的女孩们…
原本看似没有太多刁难与羞辱的拍照,其实就是要抓让后面不停观望的女孩
们放下警戒的时机,一但出现一条导火线,就能将排在后面的女孩们的恐怖情绪
引燃,而之后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会因为慌张失措而给后面
的同学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是排在最后面的女孩,所要面临的羞辱与痛苦,就越
是巨大无比。
唯一要防止事态恶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摄影师的指示,让他无可挑剔地
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态一开始恶化,也会使这方法变得更加困难…
我与其他四位女孩进入房间后,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那张高脚椅的假
阳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体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这东西就要进
入我体内,让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样?妳嫌它髒吗?」摄影师看出我的心事,兇恶地问着我,我赶紧摇头,
因为如果我答是的话,估计我跟后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点坐上去!」
我只得无奈地,刻意别开脸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将自己的私处对準椅
座上的假阳具,轻轻坐下去。
算起来,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应该是第三次有东西插入我的阴道了…
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窥阴器强迫扩张,然而前两次的感觉,却
都及不上这一次来得强烈。在屁股整个坐在椅子上的瞬间,没入体内的假阳具竟
然开始不规则振荡起来,不断拍打着我的阴道内壁…
才初经人事的我们这些女孩,阴道其实还是比较紧窄的,原本要坐在这假阳
具上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胀满感,忽然震荡起来,而且不像男女之欢的抽插进出
的动作,而是整个往周围甩动,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能形容,这种似曾相
识的撕裂痛楚,竟然还比破处那次还要剧烈。
想当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们一样,我们也都被疼得站起来,更确切说是
弹起来的。
摄影师跟助手们只是冷笑着看我们激烈的反应,并没说些什幺们也只是
五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体努力与那根再次振
荡的假阳具搏斗.
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
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弹
,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阳具
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性地强行往下压。如此反覆循环,虽然幅度
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阳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
动,配合着让假阳具抽插一样。
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耻,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
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妳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妳们跟椅子绑一块.」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
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胸部,坐直,脸高一
点,放轻鬆,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但是我
却压根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
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让假阳具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乱弹之
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
强露出一丝苦笑,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抽动,嘴唇紧紧地闭着不敢
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
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阴道肉壁受到
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感。
被假阳具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
强烈快感。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鬆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吟
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
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妳们这样在外面等待也浪费时间,不如趁早準备一下吧!」
摄影师忽然不安好心地说着,我们听懂了他话中含意,背脊一凉,前面那些肇事
女孩们那满脸歉疚表情与众人怨恼的目光…
「妳们等等拿几根电动假阳具出去,给那些还在等待的女孩们,要她们先提
早适应吧!」摄影师说完,我们几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作出这种事情后,
我看大概没有一个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们做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