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的扭动腰部,良好的身体素质使得妈妈的速度快的惊人。
在妈妈和黄明携手向高潮攀登时,黄明的邪恶本性又暴露出来,几次想把妈
妈的双手用麻绳捆绑,都被妈妈挣脱并用严厉的眼回绝。黄明像是不死心,依
旧找机会想控制妈妈的自由,於是在两人忘情的做爱时,一场比拼意志力的竞赛
也在同时上演。
伴随着黄明一次次的尝试和一次次的失败,无奈的在妈妈又狠又快的身体起
伏下,忍不住和妈妈一起同时发出呻吟了。看着黄明的肉棒在妈妈的阴道里进进
出出带出的白浆,就知道妈妈此时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
在这一刻我曾经的所有担心都成了事实,妈妈果然和黄明有这麽见不得人的
关系,而上次我所谓的幻觉应该也是真的,难怪梦的那麽真实。难道妈妈真的是
如此堕落?不但和一个低贱的小混混做出这麽变态恶心的事,还能在事後像一切
没有发生一样伪装的那麽好。她到底为什麽呢?
如果说她只是为了单纯的满足欲望,那大可不必找这麽个一无是处的还有些
变态倾向的混混啊。平时在家在单位谁不是众星捧月般对她。爸爸甚至是爷爷奶
奶姥姥姥爷从没有违背过她的心意,像女般供着她。像她这麽要强的性格,怎
麽能在这个肮脏的旧房子里被同样肮脏丑恶的混混欺负、侮辱甚至虐待後,还能
如此忘情的和他做爱。
最令人不解的是,好像妈妈每次都特别兴奋特别容易高潮,我阅片也算无数
了很清楚妈妈下身流出的爱液和白浆代表的是什麽。
然而令我自己都想不到的是,心中的疑问并没有阻止我将手伸向自己的裆部,
让这一切都见鬼吧!
这时的我只有一团欲火在心中燃烧。眼前的妈妈已经被黄明压在身下,他似
乎特别喜欢这种将妈妈压在身下的姿势,这种姿势应该是让黄明有种征服的感觉,
他的脸紧贴着妈妈的脸,两人都是如同野兽一样喘着粗气互相看着对方。
伴随着黄明那疯狂的抽插,妈妈也不时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到後来这
呻吟也越来越高亢,妈妈双手死死抱着黄明,将黄明拉向自己的怀里还将嘴凑过
去索吻。双唇的胶着并不影响黄明的抽动的频率,他似乎很清楚妈妈的需要。爱
抚的手法和插入的力度速度都掌握的恰到好处。
看着妈妈那流淌着爱液的阴道在他或深或浅,或快或慢的抽动下变的更加艳
红。随着快感的增加和高潮的临近,黄明的动作越来越大,每次深深的插入都把
那双被扛着肩头的美脚几乎压到妈妈的耳後,而此时妈妈的呻吟已经不是喊出的
而更像是在重压下被挤出口中似的。
黄明依然没有放弃心中邪恶的想法,趁着妈妈正在享受冲击带来了快感时,
拔出了那条罪恶的肉棒就想像上一次一样强行插入妈妈的肛门,可是妈妈这次并
没有让他得逞,就在马上就要插入的时候,妈妈屁股一扭用手一抓,也顾不得肉
棒上黏糊糊的粘液娇喘着说:「信不信我把它扭断?」
黄明无奈的苦笑着又将肉棒插入妈妈那流着白浆的粉嫩下体,继续努力的将
妈妈向着高潮的顶峰送去。
就在高潮马上到来的时候,妈妈忽然像是想到什麽大声喊道:「快拔出来,
啊射在外面,我刚把环……啊!」
还没说完黄明已经扛着妈妈的双腿将她死死的压着,随着身体的抖动已经将
浓精射进了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这时顾不上高潮的侵袭,用手拍着黄明让他起
身说:「我刚把环取了别射在里面。」
黄明不解的看着妈妈,指着她的阴环说:「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