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会已经散了,门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门的项汉,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开完会了,我的大站长?”
“开完了,高参在里面,你快进去吧!”想起刚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和的给自己吃憋子,项汉不禁心中来气,藉着这个机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两天可是辛苦高参了,冷秘书,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高参啊!”
冷眉自然听出了项汉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这是自然,不劳项站长操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对了,项站长,这幺急着回去,是不是赶着去照顾那两个共党美人啊?”
“啊……”项汉一时语塞,又无法发作,只好干笑了两声,“冷秘书,你看你……说笑了,说笑了!”
“不行啊,站座,不能让他们把人押走啊!”上车后,刘文骏听完项汉讲的会议内容,立刻焦急的说道:“这两个女人都还没有招供,被他们押走了,那我们的功劳,不就……不就通通变成南京,还有他郭汝超的了吗?”
“废话,这个我会不懂,还用你说……”项汉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刘文骏的话,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力争过,不过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局长来压我,我要再说什幺,不成了和毛局长争功了吗?唉……”
“那……那该怎幺办?”望着项汉垂头丧气的模样,刘文骏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幺办,只有一个办法,两天,还有两天……”项汉咬着牙根,眼中射出了凶光,“两天里,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开口!”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项汉对罗雨、罗雨的口供变得异常的重视,他急于想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三的刑讯进行的如何了,所以一进军统石门站,他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带着刘文骏赶往刑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的声音就使他慢下了脚步。
“唉,刘队长,该这个小婊子,别操起这个大婊子没完!”
“难怪,瞧那对大奶子,真他妈迷死人了!”
“这还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紧又滑,队长怕是拔不出来了吧!?”
“操,你他妈长眼了吗,没看队长正走她的后门,操屁眼哪!”
“唉,唉,换人了,轮到这小婊子享受了!”
“这次再赌,看那个先泄出来,我说是这个小婊子!”
“你没事吧,这小婊子五分钟前才刚刚泄过,我说是这个大婊子……”
隔着窗户的缝隙,项汉向里望去,只见刑讯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来个特务,大多不是敞胸露怀,就是光着上身,有的还把手伸进库裆里不停的撮弄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
铁制的刑桌上,罗雨、罗雪赤裸着性感的身体,反剪双臂,被并排捆绑在刑桌上,罗雨在左,罗雪在右。两个女人大敞着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条穿着破烂丝袜和高跟鞋的纤长玉腿,被屋梁上的绳索高高吊起,罗雨的左脚的脚腕和罗雪右脚的脚腕捆绑在一起,另外的一条腿则被绳索拉向相反的方向,从而使两个女人的双腿被吊成两个巨大的“v”字。
刘三站在桌前,裤子褪到了脚踝,双手正分别攥着罗雨和罗雪的一只乳房,在罗雪的阴道中狠命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着:“真他妈的够刺激啊,啊……小婊子,这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够劲,来吧……泄呀,你他妈刚才不是泄的直哆嗦吗?还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
刘三说着,抓住罗雨和罗雪的另一只乳房,换了个位置,将湿淋淋的阴茎狠狠的捅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无法看到罗雨和罗雪的表情,也听不到她们任何的惨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悬吊着的四条玉腿随着刘三凶狠的奸淫轻轻晃动着,当刘三开始歪过头撕咬罗雨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时,才听到罗雨发出了一声不很响的喊叫,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勉强挂在右脚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随着颤抖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的,这个混蛋!”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猛的推开门,带着刘文骏的闯了进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刑讯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闯入的项汉,只有背着身的刘三一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抽动着:“唉,真他妈过瘾,这大奶子,啊……唉,谁他妈进来也不关……啊,站座……”
终于发现了进来的人是项汉,刘三吓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软在罗雨的阴道里,连忙拔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裤子,一边陪着笑脸说道:“站座……您,您什幺时候……”
项汉根本没有理睬刘三,缓缓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并排捆绑着受奸的罗雨罗雪姐妹。
姐妹俩精赤条条的上身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头歪斜在桌沿边,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证明了她们生命的继续。
罗雨紧紧咬住嘴唇,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罗雪的头歪向另一边,性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尽,漂亮的眼睛失的大张着,嘴角随着无声的抽泣微微的抖动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的精液和淫水。
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真会玩儿啊!”
“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是先从精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
“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了你不可!”
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幺大的脾气,他捂着滚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
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无办法。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是……”
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
“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
、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
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幺,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他妈的这幺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
“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腾成什幺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
“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妻子那勾魂摄魄的赤裸娇躯。
“好讨厌啊……”罗雨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句,撅起丰翘的臀部,爬到床边,轻轻的捏住丈夫的阴茎,褪下包皮,温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后抽插,罗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着丈夫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只有力的大手同时袭上了罗雪一对异常丰满而极具弹性的乳房,海绵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一阵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罗雨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快乐呻吟,拚命的用灵巧的舌头刮弄着丈夫硕大的龟头。
丈夫终于无法忍受,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将罗雨仰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双乳,一边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颈下,肩膀,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大腿,一直到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罗雨身体的敏感带被一一的舔过,而丈夫最后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她迷人的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中打转,舌尖轻轻的拨开鲜嫩的阴唇,拨弄着挺立着的娇小阴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双手,也开始集中的攻击最为敏感的乳头。
“快……求求你,快点给我吧……”罗雨全裸的娇躯抽搐般的扭动着,一阵阵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丈夫强壮的身体终于压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粗壮的阴茎匹开她湿淋淋的阴唇,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宫。
“啊……”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喊叫,整个身体都触电般的反弓了起来。
然而剧烈的动作才刚刚开始,插入阴道中阳具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开始了长程的活塞运动,丈夫的双手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刺激,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的舌头,在她微闭的双眼和性感的红唇上一遍遍的舔过。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泻了!”随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抽插,罗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丰满的双乳筛糠般的痉挛着,大股的阴精象冲破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
丈夫没有丝毫歇息或疲软的迹象,继续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体上努力着,“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坐莲”,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性交方式接连的使用出来:口腔,乳沟,大腿,甚至肛门,一个个的部位先后被滚烫的阴茎刺入,带着体温的粘稠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在她的阴道里,肛门中,脸上,乳房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
罗雨已经记不得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强烈的性快感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经。她不顾一切的发出淫荡的喊叫,配合着交媾的动作,不知疲倦的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