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汉左手拿着罗雨的高根鞋,右手攥住罗雨的左足用力的揉搓着,一阵女人所特有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淡淡体香从罗雨的脚上传来,使得项汉不仅想起昨夜奸淫罗雨时将她的玉足放入嘴中啃咬吮吸的情景,一阵高升的欲火刺激着他更加用力的蹂躏着罗雨穿着丝袜的玉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连脚都生的这幺漂亮,要在这幺迷人的脚上动刑,连我都有些不忍心哪,再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啊?”
感到脚被敌人大力的揉搓,罗雨不禁又羞又愤,她强忍着仍不断从腿上传来的剧痛,扭动了一下半裸的娇躯,喘息着说道:“无耻,啊……要用刑就用刑,不用多说!”
“好,好,我满足你的要求!”项汉冷笑着说道,“来人啊,给罗小姐这漂亮的脚上”刺刑“!”
一个打手从放置刑具的木架上拿下一个狭长的木盒,当着罗雨的面打开盖子,露出里面满满的一盒钢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另外一个打手从中拿了一根,左手握住罗雨的左脚,两根手指捏住了罗雨的大脚趾,隔着丝袜将闪着寒光的针尖插进了她的趾甲缝里,然后一用力,将钢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雨的头猛的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娇躯痛苦的扭动起来。
动刑的打手丝毫也不理会罗雨的痛苦,那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他攥紧罗雨的脚,缓慢而持续的将钢针刺入,同时不停的捻动着,尽力的增大罗雨的痛苦,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在雪白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线,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打手将整根钢针都深深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当中,只在外面露出短短的一截针尾,打手才停了手,然后回身从木盒中又取出了一根钢针,用像上一根一样的方法缓缓的刺入了罗雨的大脚趾里,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罗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已经塞满了钢针,无处施刑的时候,他捏住了罗雨的第二根脚趾,继续着针刺的酷刑。
项汉站在老虎凳的旁边,手里玩弄着从罗雨脚上脱下来的乳白色高根鞋,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欣赏着罗雨受刑的惨状,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对罗雨说道:“一定很疼吧?罗小姐,受不了就快招了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说的,何苦要等到把罪受够了再幡然悔悟哪,啊,说啊……”说着,他用高根鞋的鞋面敲了敲罗雨的的脸蛋。
罗雨一直不停的惨叫着,虽然整个身体都被铁链和绳索捆死在老虎凳上,但难以忍受的疼痛仍使得她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包裹在胸罩里双乳痉挛似的颤抖着,刚刚受过重刑的双腿也上下的扭摆搓动着,使得本已捆的很紧的绳索深深的陷进了大腿的肉里,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看到脚面的血管都暴了起来,“突突”的抖动着,暂时没有受刑的右脚在不停的挣扎,隔着雪白的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只脚都在痛苦的抠动着。
即使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也没有能够使得罗雨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当项汉用高根鞋敲打她的脸蛋的时候,她倔强的将头歪向了相反的一面,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罗雨的态度显然是刺激了项汉,他大声的向施刑的打手叫喊着,命令重重用刑,于是打手施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狠毒,一根根钢针更深、更狠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纵横交错的血线在雪白的丝袜上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图画。
不断加强的剧痛拍打着罗雨的娇躯,为了减轻痛苦,她的头下意识的用力敲打着身后的刑柱,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这种恐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罗雨左脚的五根脚趾都钉满了钢针的时候,罗雨的身子猛的一挣,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幺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幺,还是一言不发……”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
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
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
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复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