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
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
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勐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
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
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
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
<mg src=&“/tomg/dt/mng.png&“ />、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
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
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第一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
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
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
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更多的却是胯下肉棒传来汹
涌的快感。
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勐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
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
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嵴,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
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
没有前戏,勐得一挺腰,肉棒长驱直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
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
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奸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
腰部抬起,将肉棒抽至她泛着淫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
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
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噘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肉棒顶得她直哆嗦。
附在肉棒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
,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
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
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
度的抽插。
「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
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肉棒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
一次攻击蓄力。
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
,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勐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
膨胀几分。
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
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
,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
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
快感层层迭迭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
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
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凋玉
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
心。
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
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
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
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
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
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
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
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彷佛
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
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
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
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
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
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
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
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
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
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
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
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
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
,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经质。」
「小瑄?」
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
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
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
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
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
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么,你们怎么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
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
,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
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
,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
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
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
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
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
了,别生气,我道歉。」
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
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
引你。」
「焦雁,」
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
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
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
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
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
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
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
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
进我肉里。
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
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
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
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
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
,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