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卫将鸡巴抽出时她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用舌尖清理龟头上残留的
精液同时伸手将嘴角边漏出的几滴送入嘴中好像这是恩赐的甘霖。
她很清楚
只要有一滴掉在上自己就可能无法平安回去了。
当黛丝清理完毕后仍像开始那样用脸颊乖巧刮蹭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
眸子凝视着警卫那张已经放松下来的脸。
她没有资格提出要求只能静静等待对
方的发落。
「上面的嘴用过了现在该换下面的嘴了——你偷了两块肉卷一张嘴还一
个很公平」警卫淫笑着说道「我闷了太久了今天非玩够不可。
」
黛丝自然无法反抗她立刻按照要求脱得一丝不挂。
阴部周围光没有长毛
湿漉漉的小穴毫不掩饰展现出来。
黛丝感到下身凉凉的。
警卫充满色欲的目光
扫动着她的私处她竟发觉自己在这种视奸下竟也真的兴奋了起来。
她的意识对
此感到恶心但身体却已经沉沦。
湿透的小穴隐瞒不了任何人。
「真是骚透顶了」警卫骂道「该怎么说话你还记得吧?」
黛丝分开双腿用双手将阴户分开轻声说道:「婊子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来……请插进来干我……」她其实早已对此类台词感到麻木此刻为了满足对方
凌辱的快意不得不掺入了许多做作的感情。
而每当她说出这样的话时意识中
的自己却恶心得想要呕吐可是身体却分泌了更多淫液。
警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鸡巴毫不留情捅入她的身体。
那早已被多次入侵
的淫穴却依然让人欲罢不能。
警卫在心里都不由得赞叹这被奸淫无数而仍旧湿滑
紧致的阴道。
门外吹起寒风但黛丝感到身体却逐渐变热。
她早已感觉不到最初破身之时
的那种痛相反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快乐在逼迫着黛丝
彻底沉沦做一个完完全全的婊子就如同她在威逼之下所承认的那样。
起初她总
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淫荡的姿态来应对这些无耻之人然而时间一长这种「假装」
反倒成了常态敏感的身体将淫荡当作了事实。
当黛丝开口呻吟时那淫媚入骨的声音完全是凭借本能而非刻意发出的。
浪叫声与下身抽插发出的响声交汇在一起起初抽插较缓黛丝便自然而然因
循这节奏轻轻哼声;随着冲击越来越猛烈、频繁她便发出更加清晰响亮的愉悦
叫声不必待对方命令便将许多淫语尽情喊出。
忽然警卫的动作缓了下来冷笑着说道:「你偷的可不止是吃的对吗?」
黛丝一愣她意识到对方已经发现了那颗藏在肉卷里的宝石只能承认道:
「是……」
「那很抱歉这样的话事情就严重了我不能放了你。
」
「什么?!」
「珠宝店付了我们大价钱我如果放你走了我就要挨饿了。
」
「那你为什么还要……」
「不能放是一码事干你是另一码事再说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
黛丝这才发觉自己的腰肢正在主动迎合着对方。
她努力想让身体停下来但
那种快感驱使她在这种情形下继续索取着交合的快感。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眼泪止不住流下。
眼泪是她对屈辱的抗拒下身的黏
液是她淫荡的迎合这样的妙的情景使得那警卫更加兴奋用尽最大的力量向
黛丝的身体发动了总攻。
泪水、淫水、精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是罪恶与欲望的芬芳。
黛丝在哭泣中
迎来身体快乐的顶峰。
她践踏自己的尊严终究还是没有换得自由。
她以盗窃与抗拒执法的罪名被
捕迎接她入狱的是一轮精液的洗礼。
她的身体又多了了十三名狱卒的记忆。
当
狱卒们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后才终于将她投入监狱。
监狱之中黛丝的任何「技巧」都失去了意义。
虽然警卫关押犯人时根本不
分男女但同牢房的男人却也对黛丝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
他们都太饿了。
监狱自然不会拿太多东西去养这些囚犯狱卒们偶尔会掰下半块面包丢进牢
房里兴致勃勃观赏着这些饿死鬼们大打出手。
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其他人更狠。
或许黛丝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副瘦弱的身边最终是怎么在这个可怕的修罗场
中支撑下来的。
最终她的狱友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却依然还活着。
这也就难怪此后罗洛和她说要进行格斗训练时她能自信满满声称自己已
经在监狱得到了足够的实战训练。
那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关到什么时候。
其实大多数囚犯也根本不会考虑这
一问题因为他们迟早会死在监狱里饿死、病死、被打死……如果说死懂得
三千种收割灵魂的艺术技巧那在监狱里至少就能展现一千种。
传说在远古时代人在将死之时会让另一人吃掉自己的血肉而那人就如
同代替他继续活在世上。
如今黛丝就像是处于这种境中。
她早已放弃了自己。
如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米雅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
黛丝如今忍受苦痛、
贱卖自己只不过是要让她替自己活下去。
这是她在绝望之中抓住的唯一的希望
这希望给她毫无价值的人生找到了一个值得苟延残喘的理由。
然而她在牢中已呆了一个月。
凛冬将尽白昼缩短她拼命抓住的那一点光
线在一天天流走。
失去了她的保护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会怎么样呢?即使她每
天都告诉自己「生活总是有希望的」但这种鬼话哪能骗得了自己?米雅没有吃
的、没有过冬的衣服、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
即使她像自己一样去出卖身体也
争不过那些身经百战的熟练妓女。
「她一定已经不在了。
」
黛丝已经几乎放弃了求生。
有什么意义呢?被给予了一点微小的希望又最终
回归绝望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命运。
然而命运往往就是那么荒诞当她一心求死时牢房却被打开了。
饥饿的流
浪者成群结队洗劫了城市牢房的墙壁被撞破囚犯蜂拥而出。
至于黛丝她自然只有一个方可去。
命运的转折忽然又给她带来了一丝希
望假如她能够从狱中脱身米雅是否也会有微小的可能还好好的活着?黛丝便
是抱着这种几乎自欺欺人的想法回到了那个废屋。
然而米雅的确还活着。
而直到黛丝检查了她的身体确信她是「完完整整」
活着的时候才终于满怀欣喜拥抱了她。
当黛丝问起她是怎么活下来的米雅只是回答:「毕竟生活总是有希望的。
」
这句话是黛丝自己说的虽然她此前从来没有相信过这种鬼话可是这次她
几乎信了。
当她们住进了罗洛送的豪宅后黛丝便下决心要让米雅过上最平静的生活。
她承担了所有的肮脏活将那座宅邸划为一个不可侵犯的世外桃源将米雅与人
间的污垢隔离开来。
许多年过后米雅也逐渐忘却了那段痛苦流浪的记忆。
虽然黛丝偶尔也会提起自己的工作米雅对于那种事也逐渐了解但人间的
种种悲剧对她而言逐渐成为一个抽象的概念。
她每天推开窗户所看见的只有原
野、树林、湖泊和玫瑰至于尸山血海则都被阻挡在了她看不见的方。
有时黛丝与她同床而眠时会在夜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几次用指甲抓破了
皮肤。
米雅一开始对此束手无策直到某一晚她偶然触碰到了黛丝身上那敏感与
潮湿的部位便发觉她的痛苦有所好转。
从此她都会在黛丝有此种需求时主动
伸出援手。
有时米雅自己的欲求逐渐充盈也会主动向对方请求帮助。
然而黛丝
却从不会主动向她求助一切都只依靠那种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