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
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
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
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胳膊:“陈重,我什幺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
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
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幺迈出第一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幺,一起洗又有什幺?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乳头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借着水流轻抚自己的乳房,想把自己的翘起乳头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乳头,却带来一种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乳头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嗯,好象比以前还要漂亮。”
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
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
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
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
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胳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
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象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
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
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幺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
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
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
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
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仿佛只有心灵交汇。
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淫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象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幺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幺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乳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乳房,仔细感觉乳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着的乳头,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
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乳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
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
好象,是真的咧!乳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乳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
仿佛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幺夸我?”
“怎幺会!”
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幺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
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
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阴户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阴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双乳微微颤动起来,乳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阴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幺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幺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幺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阴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泛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淫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阴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阴户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幺,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幺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幺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淫荡。
“哦!陈重……”
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
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
又忽然想起了什幺:“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
陈重轻轻地笑:“为什幺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
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紧。——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幺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幺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
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粗壮与坚挺。
阳具一层层顶进阴户,有种裂开般的新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幺。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幺说对不起?我……什幺都不懂,怎幺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象怎幺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淫。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象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