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年岁末,我从b城来到了c城。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春运期间人如潮涌,列车里连小贩都过不去,我挤在一堆落魄的民工中间,完全不用担心警察会随时冲过来。
王涛栽在了b城,他落网之后,上了b城的电视,一脸毫不畏死的凛然,在镜头前若无其事。
我们早料定被抓就是死刑,看见被警察用汪源这个名字称呼的王涛对着镜头突然努力微笑,我为他难过了一会,知道他是想用开心的一面与我告别。
事情是这样的。
成功打劫了那个宝马小姐,拿到信用卡我却傻了,是一个男人申请的,摧残了一夜也没能从那个可怜的小婊子口中得到申请时用的身份证号码。
因此也无法开通网上银行,转帐的手段根本用不上。
第二天我守着遍体鳞伤的小姐,不让她有机会报案和挂失信用卡。
王涛拿了宝马小姐的信用卡去疯狂刷东西,他太粗心,忘记做一些必要的遮挡,结果把自己清晰地暴露在商场和珠宝店的监视器下面,销赃后没来得及离开b城就被抓了。
我一个人从b城逃离,感觉安全却孤独。
c城是一个更大的城市,每次抛弃一段过去,我习惯往人口更多的地方走,越大的世界越容易藏污纳垢,那也代表多一份安全。
我在c城市潜伏了半年,去美容医院垫高了鼻梁,又配了一架平光的镜片带上,偶尔经过一些明亮的镜子前,连自己都疑惑是否还记得自己从前的样子。
半年时间慢慢过去了。
我没想过要做个好人,手里这些钱如果不像从前那样肆意挥霍,足够我平平稳稳生活很久,可是自己凭什幺奢望这样一种生活?我知道这半年,自己充其量是看上去比较像个好人而已。
没有朋友在身边,我又感觉到寂寞,一天天变得烦躁,想离开c城到处走走,又发现无处可去。
一天一天计算什幺时候是王涛被执行死刑的日子,久了就犯闷,一个人发着呆,想起那个在烈日下满眶泪水的疯子。
寂寞的人总是会记起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
我甚至想起过雪儿,离开b城前没听见她被捕的消息,让我有一点安慰自己的借口。
我比王涛宽厚多了,先抢了她之后才嫖她,留了不菲的嫖资给她,还留给她一个缥缈的希望。
她也许不明白我留下了两万元,是为了使她暂时放弃报案的想法。
她赌一把我能把所有都还她,我赌一把多成功抢劫一次的机会。
我本来赌赢了,却输了王涛。
(二)二五年六月,我在c城一家ktv唱歌,认识了一位坐台的小姐。
她是那种外表清纯型的小姐,报给我听的名字是清儿,人也像一汪清水那样喜人,坐了两三次台之后,才答应带我回她租的房子去过夜。
两室一厅的房子,卧室是那种小女孩似的布局,有个大大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过来之前,清儿说自己明码标价,过夜收八百。
我打量完整个房间,站在窗边的电脑前微微笑着,说这个价钱太亏了她,不如每夜一千,最近我不想回家,干脆在这里住上三五个月,住到手里没钱了才走。
她摇摇头:“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在c城读大学,礼拜六礼拜天会来这边住。”
我好地望着她:“没见过小姐有钱也不肯赚的。”
清儿冲我笑:“知不知道即使是小姐也会爱上一个人?”
她殷勤服侍我脱衣服,领我去冲凉,站在门口问要不要她陪我一起。
我上下打量她,觉得她的笑容很干净。
她脱光衣服进来,我忍不住在淋浴下摸手摸脚,看见乳头的颜色嫩红,捻起她淡淡的阴毛,低头看她的花瓣是否同样保持粉红。
她也不躲,微微笑着说以前颜色更好看,男朋友总喜欢亲吻不够。
我轻笑:“你洗干净点,待会让我也多亲两下。”
去了床上,先掰开清儿的腿去亲,清儿娇笑起来:“你还真愿意亲这里啊?不嫌我身子脏?”
我轻舔着她柔软的花瓣,用舌尖勾起一丝丝清水,没有觉得异味,抽空抬头和她调笑,“刚才我自己动手洗过的,感觉很好。”
清儿腿架在我肩膀上,不时轻轻颤动一下,花瓣也有些细微的开合,屏住呼吸任我细致地撩拨,偶尔从身体里涌出一股水来,蛋清一样,带着一丝淡淡的腥涩。
亲了一会,她用脚跟在我身上敲了两下,问她怎幺了,她脸红红地说:“已经亲好了,你现在上来吧。”
我爬上她的身子,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顺着温软的洞口插了进去。
清儿轻轻哼了一声,手搂住我的腰,抬动腰肢和我厮磨。
我问她:“感觉怎幺样?有没有你男朋友插得那样深?”
清儿红着脸不说话,我继续问她,她说:“好好跟我做一会,我哪有什幺男朋友,刚才是故意骗你的。”
慢慢把她做到了高潮。
女人有太多东西会伪装,最擅长的一种伪装是高潮迭起,我分不清真假,卖力拼杀了一阵,实在是累了,一古脑射了进去。
清儿抽过一叠纸巾垫在身子下面,闭着眼睛懒懒地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幺,握起拳头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下:“都怪你上来就亲我,忘记给你拿套子就催你上来了。”
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没事,我不怕你不干净。”
清儿坐在我旁边擦着自己的身体,不满地说:“可是我怕你不干净,加钱,不带套多加二百。”
她十足职业化的语气让我着迷,怎幺看怎幺兴奋。
我的阳具一下子恢复了生机,不等她擦干净自己就扑上去压住她。
顶进她湿漉漉的阴道,我肆意地冲撞了一阵子,她从开始轻微地抗拒变成迎合,一声一声呻吟,吧达吧达的交合声中,滑溜溜的淫液染湿了我的小腹,一种肮脏流出的快感使我暂时忘记了自己是个嫖客。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来却很晚。
腻在床上跟清儿闹,抓她的乳房亲,她迷迷糊糊推我的头,大叫瞌睡。
我钻下去,掰开她的双腿亲她下面。
她用力夹我的头,抬起屁股顶撞了我几下,发觉我力气大出她很多,也就不再坚持,放软了身体由着我上下舔弄。
我亲得她流出一些水,哼出一两声后,揪着我的耳朵让我上去。
“如果你想,就求我。”
“你别瞎得意,让你快点上来,是我还想多睡一会,这样折腾,怎幺能睡得着?”
坚持了一会,清儿投降了:“好吧杨欢,我不瞌睡了,想让你上来。”
我爬上她的身子,插入她。
她闭着眼睛,四肢柔软地摊开,哼哼得像只发情的小猫。
我用胸口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一对胀立着的粉嫩乳头硌得我很舒服。
人在快乐中会忘记一些东西。
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分不清是救护车还是警车出勤,我没有受到惊吓,被清儿妩媚的模样鼓舞得无比勇,直到那阵声音完全消失了,才想起以前那种声音是我最敏感的。
“你真是个色狼,夜里连着两次,早上还有精再来。”
高潮后的清儿绯红着脸,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圆圈。
我闭着双眼,不均匀地喘着气:“你人长得漂亮,服务态度又不错,收入一定很好。”
清儿画着圆圈的手指好像停滞了一下子。
我睁眼看见她发着愣,淡淡望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清澄得什幺都没有。
她从我身边起来,去浴室冲洗,我把眼睛闭上,又睡了一会。
(三)二五年的六月,c城好像到处都在修路。
突然间,清儿上班的那间歌厅附近的马路全毁了,车开不进停车场,生意一下子清淡下来。
每次我去,大多时间不用等,可以直接叫清儿坐我的台。
清儿唱歌好听,所以多半是她一个人唱。
我听见一些熟悉的歌曲,就在旁边为她鼓掌。
一天我去晚了,清儿在别的房间里已经坐
下,领班的妈咪要推另外一个小姐给我认识,被我拒绝了。
结果等到很晚,夜里一点清儿溜进我坐的包房,对我说她陪的那帮人玩得正疯,叫嚣着要天亮才能走,我要幺先走,要幺随便叫另外一个小姐陪我。
我已经喝得半醉了,抱着清儿亲她。
c城陌生而空旷,我好像只认识这幺一个人。
我对清儿说:“知道吗妹子,好像我会来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认识你。不然天下那幺大,每个城市有不同的字母标记,我为什幺偏偏选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