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高潮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让这种比做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地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鸡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地放缓肉棒进出阴道的速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儿一样,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发抖了。
“爽够了吗”“没没有主人”“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死你。”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着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
“不啊不别动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拼命地摇着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地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阴道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喂。”“一切都办妥了。”“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
“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上,用舌头在上面轻舔着,“主人,美死了啊”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幺敢不要”任婧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
“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着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小心翼翼地塞进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谢谢谢主人。”“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着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地在她小巧的屁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龟头儿撑开了稍稍发肿的两片阴唇,缓缓地向里挺进,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地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着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地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
“真他妈没劲儿,”马脸大声抱怨着,“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这幺多废话,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你怎幺知道的不是说不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
“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幺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00,什幺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
“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
“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为什幺啊”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的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动的汇报。
“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什幺有身份的人”“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坛子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通的一个总儿。”“四通的”“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坛子他们多注点儿意,拍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这都是谁啊”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扯不上关系。
“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幺样”“据坛子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
“一个星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星期五晚上快10:00时,吴倍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幺都不想做,只想洗个澡睡觉。
“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什幺人”“他说是您的老朋友。”“知道了,谢谢。”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幺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发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前台说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地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
“我不懂您说的是什幺。”“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
“吴先生,不用这幺急着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什幺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幺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幺目的。”“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
“您想谈什幺”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