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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29)

料理,把尿的味道洗掉后再接吻。

表情紧绷的明,仍像前几次深吻时一样,仔细舔丝的嘴唇和牙齿,把带有那

些味道的唾液都给吞下去。丝的呼吸缓慢,表情软趴趴的。四肢瘫软的她,好像

真的幸福到快要融化。明以左右触手勾着她的胳肢窝。丝现在的可爱样子,让明

差点忘了要使语气严肃一些。在咳了一声后,明提醒:「拜託你,务必记得要刷

牙、漱口。」

「呼呼。」丝笑了,一脸得意。即使言行、心态都很欠揍,但她笑起来还是

像个完美的小孩,什么象徵纯洁的花都适合用来形容她。以貌取人果然是错的,

明想,为何像这样的女孩子会那么糟糕呢?不是因为丝是触手生物,也不是蜜的

教育问题;泥和泠的个性就与丝完全 不同。明真为自己以后的孩子担心,也开始

想像自己在管教孩子到无力时,会像上个时代的老妈那样说:「这部分一定是遗

传自你爸!」认真思考这种事,让明感觉自己一下老了不只十岁。晚点,她要找

泥和泠来好好治癒一下。

老师进到教室里,明把地球科学课本收好(她根本没读几行字)。在看一下

黑板上的考试时间表后,明才确定这一堂真的是考地球科学。从铅笔袋里拿出文

具后,她用两只触手亲一下自己的肚子,下一秒,露的动作就稍微大一点。和过

去一样,这可能只是巧合,而明还是倾向於相信,真是露在回应她刚才的吻。有

露陪着,其他人又随时都能回应她的呼唤,明即使面临考试,压力也比以前少多

了。

到这时,明也才发现,以前自己在学校是真的有些孤单。初中、国小时期,

无论是真对什么事感到不满,或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她是会与一些人吵架,甚至

动手动脚,但还不到每个人都讨厌她的地步。事实上,平常那些对她说话很难听

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和她算是朋友。但很显然的,她没有死党或知己,而那些人

几乎也不可能成为他的死党或知己。她这方面的缺憾,在认识触手生物后,得到

一定程度上的填补。而认真分类的话,他们是她的爱人。明已经忘了是从哪听来

的说法,指真正的相爱,在友谊方面也绝对不匮乏。

爱人嘛,明想,丝绝对可以确定,泥当然也是,泠也称得上──虽然明觉得

和他的亲密程度还可以再高一些──。露的话,目前是没有办法,明咬一下双唇。

产下露以后,明必定有一部分的意识,会把露当成是自己的孩子。而按照丝和泥

的描述,露也有可能把明当成是 妈妈。就算两人都晓得真相不是那么一回事,那

种尴尬大概要花不只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消除。

明叹一口气,而监考老师已经进到教室里,坐在讲台前。这是大家都该回到

教室里的时间,但考卷还要再过一分钟左右才会发下来,明因此无法马上转移注

意力。

爱人的话,蜜呢?明晓得,自己无法取代她过去的爱人,也不怎么想挑战那

种事。对蜜,爱的标准或许不能太高,但要当个好喂养者──或顾及到喂养者以

外的部分,明真不确定要採用哪种说法──,她和蜜之间得要有足够程度的友谊。

而那所谓的一定程度又是什么样的详细内容,明好像也说不出来。不能急,明想,

得慢慢来才行。以爱人为题目,却提到不只 一个人,她发现,自己早就已经习惯

这种思考方式了。

地球科学难不倒明,但写到最后,她还是会有些不确定感。不少题目似乎根

本不可能在学测出现,但学校就是认为现在难一些,到时真的要面对学测时才会

感觉比较轻松。好像有点道理,而即使这么想,明还是高兴不起来。

不少同学是越来越拚,即使明这次稍微努力一些,成绩可能还是中间偏下。

爸妈已经好几次降低标准,而不看分数,只看排名的话,他们应该还是会念个几

句。原本可能更糟呢!明想,没有遇上触手生物,她大概会觉得更无所谓。在他

们面前,就重视起形象,那爸妈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影响力了呢?明

笑出来,吐一下舌头。

接下来是考国文,算是明较为擅长,不确定感也较少一些的科目。很快的,

来到中午,她准备吃泥做的料理。不是便当,而是泥在家里做好后,直接送到学

校来。明在感到有些虚荣的同时,也还是会觉得这种体验实在不可思议。

只要专心在自己的饭上就好,而明就是忍不住,也看一下别人在吃什么。不

可能比她的美味,所以她总是在半秒之内,就对他们投以轻视与同情的眼光。没

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人,反正有幻象保护;在同学眼中,她大概只是眼睛盯着桌

面或黑板,一脸无聊的吃着麵包配矿泉水

洞口开启,直径约一公尺半,就在明的右边地上。在进到教室里时,他们多

半不选择在墙上开洞。如此,就不需频繁移动周围的座位,也不会再次影响同学

的行经路线。

这一次,泥没有推餐车。端着盘子的她,施法调整肉室地面,从底下升上来。

用这种方式从肉室进到教室里,有种舞台机关风格,而她无意让这一切看来夸张,

纯粹是为了让明能快点嚐到刚做好的饭,而选择最短的行经路线。明早上吃了不

少,但燕麦粥非常 容易消化。大概在半小时前,她就觉得饿了。露也吸收不少养

分,明想,从肚子上缘摸到下缘。

闻到蛋的香味时,明简直高兴到想要拍手。又看到泥穿围裙的样子,明考试

时累积的压力更是瞬间消失。虽是第一次做饭时就穿过的基本款,最为简单的样

式;而比起其他围裙,这一件的厨师风格最为强烈,穿在泥的身上,会让明 幻想,

自己有机会和泥在各种大小厨房内亲热。明又差点流口水,只有不到两成是因为

饭菜的香气。diyibanzhu

泥把盘子放到桌上时,明真想和她聊起福利社的炒饭有多糟糕,或者抱怨主

菜通常是一块油腻炸鸡的便当。在过去,明宁可去吃麵包,不然就拜託妈准备一

个便当。只要别那么像福利社卖的就好,xo酱就随便啦!想到这一段,明的胃

有点不舒服。正因为选择多半都很糟,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认为午饭就是不需要多

讲究。而到最后,明这方面的话题是一句也没说;在享用泥刚做好的美食,和泥

亲切的服务时,还聊那些讨厌的 回忆,无疑是糟蹋 人生的行为。

主菜是欧姆蛋,里头包的是烤干贝柱与烤马铃薯,比两个拳头宽一点,厚度

也逼近一个拳头。淋上混合今早剥下来的虾壳熬成的酱料,有种很高级的香味。

有加一些奶油,让酱料呈现极淡的橘色。闻起来不像明的乳汁,昨天的那些奶油

果然是用到全没了。想到这里,明为使自己的思绪转向,抬头看着泥,问:「酱

汁是加入虾头熬的,对吧?」

「没错。」泥说,两脚蹎起,双手在胸前握紧。除她以外,明不曾在现实中

见到任何人会在被问起料理的做法时,会有这般乐到要跳起来的模样。泥等不及

要介绍另外两样东西:一碗中式风格的牛筋汤,和一杯抹茶拿铁。虽然明没看过

哪家餐厅会把这三种东西摆在一起,但她相信,只要是泥负责组合,味道上都不

会有什么冲突。

自己现在是有多享受,明还真想和同学们炫燿一下。而比起可能被一堆野蛮

的傢伙围绕──也许还被迫分食──,她更喜欢幻象带来的安逸、和平。泥还准

备从百货公司买来的刀叉,而即使是汤里的大块牛筋,也嫩到让明光用汤匙就能

分开。因为胃酸的刺激,明吃得比昨晚或今早都要大口些。嚼很多下就没问题,

她想,马上说:「太棒了!」

不是很新鲜的形容,未来还可能出现不只一万次。泥听了,又露出比阳光还

灿烂的笑容。还有可能做得更好吗?明想。干贝柱的多汁、香甜,差点让她感动

到掉泪。以后,除非是为了应酬,或好奇去嚐嚐看新闻、部落格等推荐的餐厅,

否则她会尽量只吃泥做的料理。外食的次数会减少不只七成,明想,只要泥不嫌

麻烦的话。若没遇上他们,明即使大概再五年,也无法降低外食次数。

为仔细看明吃饭时的样子,泥弯下腰。明能隐约看到她的乳房,从围裙的上

方、侧边露出。她真的没在故意色诱吗?明想,瞇起眼睛。泥真的只是想看清楚

明吃饭时的表情,而明却歪着头,故意让自己的表情有那么点像丝,再加入一些艺术家式的严肃,让眼中的 欲望浓烈度一下提高不只十倍。光是看见乳头还不满

足,明还要看得更仔细,直到能细数泥乳房下的静脉。就是要等泥伸手去遮,明

想,内心冒出不只一段奸笑。

不要五秒,注意到明的视线不单纯,泥果然缩起双手;两边手肘贴着肋间,

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再稍微抓着胸兜。明现在真的完全看不到她的乳头,连乳

房侧缘也几乎全遮起来。好绝!明想,虽感到遗憾,可这种带点涩味的调戏结局,

也让她有种被命中红心的感觉。在又吞下一口牛筋后,明露出满意的笑容,泥也

笑出来。这种情侣间的露骨游戏,在更悠闲的时候,明想,可以做得更夸张一些。

欧姆蛋的配菜是看似普通的红萝蔔和花菜,泥煮得刚刚好,吃起来不会像掺

了一盆水的黏土。不是纯粹用水煮,花菜有加一些盐,红萝蔔似乎还加了点糖,

明想,忍不住和泥说:「这部分听来或许很平常,但在我的印象里,很多平价餐

厅已经不会这么讲究了。他们的配菜闻起都有些臭,大人还能够眉头不皱就吞下

去,但换了小孩嘛,通常得要捏着鼻子才能忍受。」

晓得明有注意到小细节,泥又高兴到左右摇晃身体。牛筋汤虽然是中式调味,

和欧姆蛋却特别合,同时含在嘴里,明真的不觉得有哪里冲突。虾头酱汁虽然风

味强烈,但和牛筋也是意外的配。好像可以把它们独立出来,当成是一道开胃菜

或主菜,明想。她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欧姆蛋里有混入一种起司,而她很专心的

享受味道,忘记要问泥起司的名称。

抹茶拿铁听来是很诡异的东西,明有听同学讲到过这种饮料,那时她就觉得

自己应该不会点来喝。而就如它的名称,这种饮料非常的爽口,而和奶泡等充分

混合,抹茶味道就不会显得过分浓烈,非常适合在一餐过后,用来洗去荤食的强

烈气味。这下也能确定自己的嘴巴里完全不会有先前的尿味,明想,思考这事难

免有点破坏气氛。

她对这一餐的满足程度比前两餐都高。而她一直要到吃完才发现,自己真的

全程只有用到汤匙,没用到刀叉。泥笑出来,认为这是对自己厨艺的肯定。右手

拉一下领子的明,松一口气。在确定自己没有违反餐桌礼仪后,她很想用力亲吻

泥。可还没刷牙呢,明想。虽然以前早有过没刷牙就接吻的经验,她还是决定要

先问泥,是不是要刷牙──或至少漱口──过后在说。明没想到的是,泥先一步

问:「我可以亲吻明的肚子吗?」

这才是不需要问的问题,明想。只消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她就晓得他们下

一步想怎么做。而到目前,她也都没有拒绝过。晓得明有些疑惑,泥马上就解释:

「在学校里、周围都是同学的情形下,我想明在多数时,可能都会想要保守些。

何况这两天又要考试,我想明可没那种心情。」

不是明主动,泥就觉得有必要先问一下。口头确认是必要的,明想,很高兴

自己的想法在基础上和泥差不多。而今天,明想鼓励丝以外的人都大胆一点。她

两手摸泥的脸,说:「我还想问,我自己是什么时候没那种心情呢。」

泥睁大双眼,心跳加快。明两手拇指轻按她的脸颊,食指则慢慢摸过她的眉

毛和鼻樑,其余的指头,则用於轻抬泥的触手头发,同时也轻搔泥的耳背。光是

这些动作,就让泥的从颈子到脸颊都发红。

明使劲舔一下她的嘴唇,说:「我喜欢调戏你们,也喜欢被你们调戏。」

笑出来的明,一边解开上衣的钮扣,一边说:「丝就不会像你这样呢。」她

可不是在谴责泥。晓得明是在指什么,泥也是不吐不快:「那个色鬼。」

泥抱怨自己妹妹的样子真诱人,明想,而虽老被丝掌握节奏、主导一切,而

泥对此的不满好像没有太多;泥主要是在抱怨丝的品味,明晓得,自己的揣测与

真相没差太多。

瞇起眼睛的明,吞下不只一口口水。她的心跳也加快不少,先前鼓励近亲相

奸的罪恶感早就不知跑那儿去了。此时,她脑中又浮现丝举手说「我要喝」的样

子,还不是问句,是知会,明下巴轻皱,现在回想起来,那态度真是比以前都要

白目,根本没法和泥比。而丝就是这样,泥或许希望她改一些,明希望她改的就

更少了。

饭后的亲热,明和泥做得比预期中要多一点。拉开上衣后,泥亲吻明的肚子,

舔过明的左腰侧。她抬头时,嘴唇和鼻子很快就碰到明的左乳房;先吐出舌头,

舔过乳房侧缘,再以嘴唇摩擦乳晕。在用鼻子吸一口气后,泥含住明的左边乳头,

使劲吸吮几下。不那么贪心的泥,只是用嘴唇和舌头仔细体会那口感,没把乳汁

给吸出来。明想,晚一点,也许再过五小时,又可以增加不只一口的量。

对自己持续泌乳的身体,明不觉得讨厌,还感到骄傲的说:「我简直跟乳牛

一样。」听到这句话后,泥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显然是回想起第二次见面时的

事,明想。在被露咬后,明的乳汁量曾多到能把小型浴缸给填到半满,即使是触

手生物,要把如此多的乳汁全喝下去会有点勉强。而就算不喝,泥想,那景象对

他们来说,简直快和天堂一样。被明的乳汁盖满全身,对丝、泥,以及泠来说,

简直快比做爱还具有吸引力。露一定也以欢,却没嚐过多少,明想。而想到蜜对

乳汁的评价不低,让明更有和她拉近距离的勇气。

泥伸长脖子,以脸颊、鼻头和舌尖帮明顺一顺乳腺。「不漱口也没问题。」

泥说,在和她确认过后,明张大嘴巴。两人接吻,不到半分钟,两人的嘴巴分开。

深吻的时间不长,因为这次,明更想亲吻泥的脸颊和鼻子。她也大口舔舐泥的颈

子和乳房,在上头压出不只一块红印;故意亲得用力一点,明在泥的脸上,颈子、

乳房和肚子上都留下至少一个吻痕;全部位在左侧,几乎呈一直线,纯粹是明的

构图喜好。她也隔着围裙舔舐,把原本乾净无暇的围裙,弄湿、沾上一点橘色、

棕色的汁液,是牛筋汤和虾头酱汁。泥低下头,舔过明的嘴巴周围,把最后一点

汤汁、酱汁都给吞下肚。在又一次接吻,和舔过彼此的乳房后,两人才分开。

再次敲钟,是午休时间。教室关灯,每位学生都被要求趴下。明不便弯腰,

没趴到桌上。头一分钟,有人为了好玩而故意打嗝,或用椅子脚等制造噪音。而

再过几分钟,班上就有超过一半的人都睡着了,一些人挂着黑眼圈,脸上的痘痘

也增加不少,他们还真的是熬夜看书,和明完全 不同。

而一点也不累的明,完全没在想分数的事。她一脸悠闲,看着窗外的 风景。

天空几乎无云,太阳大得很,明可以就着阳光看书。只要幻象的涵盖范围不缩小,

她即使打开教室里的灯,也不会引起同学或老师的注意。

盯着窗外的霸王椰约五分钟后,确定自己不想睡午觉的明,轻声呼唤泠。先

被搬到肉室里,再坐在一张由他为她做的躺椅上。明觉得非常舒服,和学校保健

室的床比,这张躺椅的支撑感更好。泠说:「学校的椅子实在不适合孕妇。」

「当然啦。」明说,笑出来。泠也笑了,眼中的光芒散开一些。他是有意要

逗乐她。泠开启大窗,引进外头的自然光,而他让大窗浮出一层几乎看不出来的

灰膜,把光线微调暗一些,也顺便过滤紫外线。

感觉像是在度假,明想,提醒自己别太偷懒。在泠离开后,她拿出历史课本,

温习下午的考试范围。但显然是上午考试的影响,才读半小时,她就会觉得很烦。

为转换心情,她呼唤丝。丝才刚踏出漩涡,明就等不及要抚摸她。先伸长手肘下

的次要触手,碰触丝的双腿、屁股、肚子和腰;在她走得够近时,明把嘴巴张开。

笑出来的丝,立刻把舌头伸进明的嘴里。没有尿味,丝有刷牙漱口,非常听话,

明想。而明自己却没在午饭后好好清洁口腔,对此,她稍微感到抱歉,但嘴角还

是上扬不少。

明加快舌头的动作。全身放松的丝,几乎摊在她身上。感觉像是要被生吞一

般,丝想。做为开头,她们都喜欢这种会有些喘不过气的吻法。丝伸出背后的所

有触手,撑住自己的大半体重,小心跨过明的肚子;用双腿、阴部和屁股来感受

明的肚子、腰侧,也把一点淫水涂在明的肚子上。叫出来的丝,呼吸急速。明两

手托着她的胳肢窝,用虎口和掌腹去感受她肩胛等处的滑嫩。

使劲嗅闻丝的胳肢窝,两只触手则一起嗅闻丝的头顶,心跳加快的明,大口

舔过丝的胸口。午休时间,又是在肉室里,节制感比早上要少一点,是在所难免

的,明想,丝完全同意她的看法。两人都流出大量淫水,即使隔着衣服,丝还是

迅速舔过明的乳房、锁骨和腋下。在短短几秒内,明的上衣、裙子和内裤就湿了

好几块。这景象还蛮好看的,可惜就是妨碍品嚐,这么想的两人,立刻合作。在

不到一分钟之内,明身上的衣服都被脱下来。

实在忍不住的丝,用伸出左肩胛下的两只触手,大口嗅闻明的内裤。几乎同

时的,明张大嘴巴,轻咬丝的左乳房。丝挺起身体,大声淫叫。她两手轻握明的

乳房,但只稍微按摩乳腺,不把乳汁给挤出来。两人都全身颤抖,体温上升。

坐在躺椅上,与一个外观看来尚未成年的少女亲热,明即使不照镜子,也晓

得这 画面实在有些邪恶。像是以前的贵族,或许更像是古代商人;贩卖奴隶是他

们的收入来源。闲暇时,就靠一些颇有姿色的奴隶来服侍,不论是沐浴、更衣,

还是按摩。而只消一个手势,不用开口,他们就可以当着其他人的面,侵犯在底

下工作的奴隶。在听过丝的性奴 幻想,明脑中就常出现这种 画面。

真的,没听过哪个正派的好人是过这种生活的,明想,在各类戏剧中,胆敢

搂着少女做这类事的人──哪怕是只有一点暗示──,都有可能在几个段落后惨

死。因罪行实在令人发指, 观众根本不会同情他们。毕竟就被设计来给人痛快制

裁的角色,所以导演会要求演员要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感觉。演出这种

角色的人真是可怜,明想,思绪稍微跑远了点。

可以确定的是,她过得越好、越感到快活,就显得越不正派。「好色」两字

已不足以形容,明脑中接着浮现的是「腐败」和「荒唐」等。意识到这一点,她

先试着用来为做为目前情趣的调味。而过快十秒后,她还是皱一下眉头,宁可选

用内容清淡一些的 幻想来助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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