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勃起的阴蒂,溢到阴唇外的淫水,丝绝对是看在眼中。而后者却没有脸红,
手指也没有传来强烈脉动。
当然,丝的触手也只是垂着,头上的、背后的,和两腿间的都是。她正在思
考很沉重的事,无暇欣赏,第一次如此
一小部分让明觉得很感动,却也有很大的一部分,让明忍不住皱眉;既然如
此,就更应该快点说才是;而明的直觉却认为,再晚一点也梅关系;多看看丝的
反应,加深对丝的了解。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解释,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因为实际情况既简单又轻松,所以算是给丝带来惊喜;有必要为了这个效果
而冒险吗?明对於自己的贪玩念头,也有不只一点质疑。丝不是那种一生起气来,
就不愿意听任何解释的人;凭着先前的相处经验,明晓得。
刚躲起来的泥,一定很担心;她现在应正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里的动静;
几乎没有任何声音,而她又不好探出头,只能稍微撑起身体;必须继续躲在肉柱
后,又不让肉柱妨碍。
泥一直维持那个姿势,脖子和腰都会酸的,明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明也注意
到,丝在经历过一次融化后,好像没有头痛或腰酸背痛的问题,是丝太专心,或
是泥弄错些什么?
明没有受到强烈冲击的压力,丝却到现在都没发现;在细緻程度上,和露那
种透过啃咬来观察身体情况有很大的差异。一下就看透 一个人的体内细节,这显
然不是丝的强项;也许,她曾看其他触手生物这么做过,并嚐试模仿。最初这么
做的,应该是蜜,明想,毕竟在触手生物中,只有蜜曾有过爱人。
丝用两手拇指,分开明的两片阴唇。下一秒,前者就把鼻子凑上去。
一直要到口鼻完全贴上了,丝才说「对不起」。不用说对不起,明想开口提
醒,但丝的鼻尖和嘴唇震动,让明舒服得往后仰。丝几乎是把鼻子伸进明的阴道
里,不断挤出湿润的声响。
头几秒,丝是脸红的,身上的触手看来很不安分,但她还是强压下 欲望。
明就没办法了,丝的皮肤──那触感是明最熟悉,也最喜欢的──不常给予
她阴部刺激的鼻子──总是迎接丝的纸尖、舌头或触手,鼻子只会是在不小心或
其他无可避免的情形下碰到──明忍不住叫出声,阴蒂勃起到极限。
明低头,咬着双唇;隔着阴毛,她可以看到自己阴蒂的光泽,比以往更为细
緻,粉色的感觉也加厚,比有经验之前还要漂亮,与触手生物交的印记。
不意外的,一些淫水从明的阴道流出。而十分难得的,闻到明的体味,看到
明的阴部湿润,却丝几乎不感到兴奋。丝这么专心,让明不好扭动屁股。
丝的鼻尖和鼻息,搔得明好舒服。丝是很认真的,但如果是要确认,为什么
不用舌头舔呢?明好希望她把嘴唇贴上来,乾脆把眼脸也贴上来。用比舌头还嫩
的阴蒂与彻底湿润的小阴唇,感受丝的睫毛轻搔和眼珠滚动,光这想法就快把她
推向高潮。明忍注把丝的头给往阴道口和阴蒂按的 欲望,那样太粗鲁了。
明用颤抖的声音说:「不用说、嗯──抱歉。」
以前,丝舔舐她的乳头、阴部,把触手塞到她的嘴里、阴道里,都没有说抱
歉,也不会询问可不可以。明希望,以后丝可以不用那么有礼貌。她可以像泥一
样,高兴的时候就对她上下其手。
明的阴部很乾净,只沾满明自己的淫水,没有任何一点精液痕迹。明阴唇闭
得很紧,不像是这几天密集做爱的女人。这不是观察重点,任何触手生物,都可
以为自己交的对象作出这种修饰,这既是保养,也是伪装。
丝伸出触手,不是为了与明调情,而是要仔细检查明的身体。
明现在才注意到,丝的触手上是有鼻孔的,平常不用的时候都闭得很紧。难
怪她没发现。
丝伸出五根触手,闻了下明的头发,不漏掉发根和发尾末端,尽管那是她们
首先清洁的几个地方。泥舔得乾乾净净,连一点唾液都没留下,丝还没法做得这
么彻底。
五根触手中,有三根还嗅闻明的耳根和耳朵深处,让明痒得笑出声来。丝应
该看得出,明不是又遭到泥的粗暴对待。但丝依旧表情严肃,以为明仍在强颜欢
笑。
说声「抱歉」,分开她的屁股。丝伸出三根触手,来嗅了至少各两下。
明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她洗澡时有很注意那里,但丝这么靠近嗅闻,还是
让她很没自信。
丝没有偷舔,明感到放心,也有那么些遗憾。丝要是舔她那里,她一定会全
身颤抖,和舔她肚子的时候一样。
明注意到,这几个部位,明显是她们在帮忙清理时可能漏掉的,所以丝才会
特别详细检查。
最后,丝在明的右边臀部下方闻到味道。明知道,因为位在那里的触手颤抖
了一下。丝从头到脚都检查过了,只有那里有味道。清理得真是乾净,明想,以
后即使是在午休的时候做也,不用担心会被同学或老师发现。
丝在嗅闻了一阵后,说了句让明不感到意外的话:「姊姊她又──」
丝没有说完,一股怒意就冲上喉头。上次,她呆愣在原地,满脑子只想着如
何解释泥的行为,以及要如何安慰明。
昨晚,丝对泥的行为,是难过多过於生气。这一次,可是完全 不同;非常火
大的丝,目露凶光,头上的触手竖起。她滑嫩的皮肤下,浮起结构複杂的筋肉,
将青色的血管给挤得浮凸。她的身体比平时大上一圈,血液也好像快要沸腾;原
来丝生气是这模样,明觉得很新鲜。
和这情况比起来,明更喜欢丝在和她做爱时,因为她的一些恶作剧行为而生
气的模样,那样才比较可爱。
泥现在可能正再发抖。丝以这模样快步奔向泥,泥一定会吓到腿软,完全不
像姊姊。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
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
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
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
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
遮掩肃杀的感觉。把右手放到左乳房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的器
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瞇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
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
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
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阴道吸吮我的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丝很满意她的反
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
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
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
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
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 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
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 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
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
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
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
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
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
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
「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虽然很精简,丝依旧听得入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
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口水的声音。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
的描述能力。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 日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
读起来还是会很像色情小说──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色情小说──一样不能给爸
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明若是 一个人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
都给拍下来。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乱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
拉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要话题上。
泥舌头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只强调自己让泥高潮的那部份,
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情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情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
潮所造成,丝不可能看不出。
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潮了两次,还是两人各高潮一
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潮,接着是她让我高潮。」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
「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失禁,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不过就是排泄,有这
么美好吗?明想,嘟起嘴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巴去接,
一口一口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
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头,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肉柱,离她们不算太远。只是丝一直
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 画面,
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前者必须咬一下舌头,才没笑出来。泥拎着
触手裙,跨过肉柱,走过来。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肉柱还要高
的障碍物。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女,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情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
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
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
此差异。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
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彙,才能形容与两
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 浪漫、更新潮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爱,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潮的情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
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34
挺起胸膛的明,嘴角再次上扬。丝睁大双眼,微微开口:「你们──现在真
的没问题了?」
「没错。」明不只抢在泥之前答,还配点头与抬高两边眉毛等动作;尽
管使气氛变得滑稽,却能成功的让丝和泥都安心许多。
呼出一大口气的丝,把位在肩胛下的两只触手给收;先前,伸出这两只触
手,不单是为了抚摸明,也是随时都准备要挡在明与泥之间。而从触手末端的裂
缝看来,明想,丝说不定准备张口、啃咬泥。这些触手从未真正弄痛明,却还是
有化为武器的潜力。
听过明的话,触手全部垂下的丝,抬头看着泥。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露
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泥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最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虽然丝曾说「不
用在意」,但那句话是对明说的。明不只是可能成为他们喂养者的人,还是丝的
爱人。
泥昨晚的所作所为,连蜜都有些感冒;曾萌生独占心的丝,会对她这个姊姊
有不少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梦里,丝和明的亲热进入到第二时,很乐
意让泥的分身加入。
那只能当做参考,泥想,两手放在腰后。
伸一下懒腰的丝,在双腿还未完全伸直的时候,被明亲了下右边臀部。丝闭
紧双眼,差点叫出来。
过约十秒后,丝走向泥。忆自己妹妹刚才杀气腾腾的模样,泥还真有点想
要逃开。
咬着双唇的泥,不希望自己退缩的模样被明看见。而刚才,明已经为她做了
那么多,她必须要拿出相称的勇气。
泥皱着眉头、握紧双拳;在又吞下不少口水的同时,她也先试着把下巴给抬
高,尽可能让自己看来够勇敢。接下来,无论丝是要骂她,还是要出手揍她,她
都愿意接受。
很快的,丝伸出双手,也伸出背后的触手。泥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丝的两只手碰触泥的背,泥缩了一下身体。丝抱住她,整张脸埋到她的双乳
间。
泥瞪大双眼,明松了一口气;果然,比起紧张、尴尬的关系,丝还是希望能
够和泥的关系良好。
泥也伸出双手,抱紧丝。泥腰上的触手贴在丝的背和腰上。
泥亲了下丝的脸。几乎同时的,姊妹俩都笑出声。
三人都坐下来。跪坐或盘腿坐,明应该选择前一种。她到现在都还没穿上衣
服,后一种坐法会让她露出阴部。
反正对面是丝和泥,她们想看就看个过瘾吧──这想法从明的脑中闪过;而
在又思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暂时没办法表现得多大胆。情欲没那么高涨时,
一点矜持还是必要的,就算眼前两人都曾和她做过爱。
早些时候,她和丝做的时候,那种几乎用不着丝出力的体位,给她的双腿带
来不少负担。刚才,泥的饮料已经把她全身上下的酸痛给至好一半,但刚才又经
过一段稍微紧张的场面,那隐隐酸疼的感觉又来了。
明只好先盘腿坐下,选择跪坐──双腿不并拢──的丝和泥,忍不住偷瞄了
一眼。
看到她们两腿间的要触手动了一下,明心想,以后一定会常常和他们两个
人做;一次两位,这种组的次数可能多过一次一位;那一系列不道德的构图,
又让明的阴蒂充血。
明想叹一口气,也有点怕口水流下来;真是没救了,她在心里狠很拍了下自
己的头
像这样吐槽自己,到底是第几次了?这种琐碎的事还是先放到一边吧,明想,
看着丝,开口:「知道我和泥亲热过,晓得我不是被迫的,你真的是一点也不生
气?」
「嗯。」丝点头,有些紧张的眼神看来,晓得明在暗示些什么
「你完全不忌妒?」
「呃──」丝思考了一阵,好像完全没就这个问题好好思考过。
过约三秒后,丝才答:「嗯哼!」虽是简单的答案,她却全身僵硬、冒汗。
「那──」明问,「你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感到非常兴奋,对吧?」
再明显也不过了,丝不只是喜欢色情故事而已;明和泥缠绵的 画面,丝或许
已经偷偷 幻想过好几。
「我非常兴奋。」丝慢慢点头,说:「知道你和姊姊好后──我感到很抱
歉,但我想,我还是应该老实说──听到你说没让她插入,我竟然会觉得很遗憾。」
算是在意料之内,明想。泥脸红,丝继续说:「听到你和姊姊好,我心里
浮现至少十个 画面,都是你在她的怀中扭着身子,或是你压着她做的模样。啊嗯,
就像我对你,或是你对我那样,哈、哈。」
丝红着脸,笑出来;开朗程度只有平常的六分,显示她还有些话闷着没说。
丝不太敢说的部分,绝对是更为诚实,也更为露骨的想法;一些她认为只有
触手生物懂,而人类则很难认同的。
明和她认识至今不过短短几天,不确定感还多着。蜜和丝都曾暗示过,在她
们眼中,人类的心灵比她们更为複杂,也更难讨好。
「嗯──」明应,表情没有任何不快。
挺着腰的她,不知不觉就换成正坐的姿势。很快的,她表示:「我很欢迎丝
向我坦白喔。」
丝犹豫了快十秒,才说:「我最期待的,其实是她射精在你体内。那时我想,
若是你愿意让她那么做,就表示你真的完全接纳她。」
低下头的丝,害怕这想法会让明非常排斥。
「我竟然,只因为期待你的体内,能再次充满姊姊的精液,就把你昨天被强
暴的事给抛到脑后。」
丝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抓着膝盖,看来是真的很惭愧。
是有点不应该,明想,但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再表示谴责也不太对。她不会、
也不想谴责丝,她很高兴丝愿意和她说实话。
「泥有射在我的嘴里。」明说,低下头,「那不一样,我知道,无论是在感
觉,还是在意义上。」
的确,当丝第二次射在她体内时,她心里是有种安适、稳固,甚至可以说是
平静的感觉。包容一切,这行为代表的意义就是如此;不只是对方,连她自己都
有种被彻底接纳的感觉。所以,她才会和丝做了第三次、第四次;梦里的那几次
也是,满满的幸福感,真的会令她们上瘾。虽然,明是人类,但她对这种事的感
觉不会比触手生物还迟钝。毕竟她是脱离处女后,很快就嚐到幸福滋味的女人。
低下头的明,亲了下丝的左脸颊。丝睁开双眼,眼框湿润。几分钟前不是还
挺愉快的吗,怎么现在又这么悲伤?明真希望她别这样。
然而,正因为明总是如此贴心,让触手生物都非常感动;丝尤其是如此,而
一想到最初的接触情形,泪水反而更止不住。随着几次眨眼,两行泪水迅速流下。
到现在,丝仍觉得自己与人类的差异太多,担心会触及明的 底线。会在意这种事,
就表示丝相当接近人类,明想,还是理想中的那一型;如此细腻、温柔,还是许
多人类所不能及的呢。
如果丝更了解她,就不会担心这种事了,明抱住她,双手在她的背上来抚
摸。在丝停止抽泣后,明把她的身体转半圈。
缩着脖子的丝,后脑杓就靠在明的乳房上。后者摸着前者的肚子,从无名指
到食指,轻轻按压着肚脐周围。以前,明无论是生病还是不高兴,只要 妈妈像这
样摸她的肚子,一股舒坦的感觉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完完全全就是自小时候就
存在的敏感带,难怪丝和泥舔她这边会特别有感觉;先前,露舔这里时也是,只
是露在她乳房上造成的伤口,让当时的她痛到没有办法专心感受什膜快感。
泥低着头,双手放在腰后。挺起胸膛的她,藏在腰后的双手不断搓揉。对於
丝的形容,泥既感到兴奋,又有些罪恶。
丝在轻揉几下眼睛后,说:「最感到万分抱歉的是,其实泥第一次和明接触
的时候,我也──」闭紧嘴巴的她,说不下去。
当时,丝在慌乱的同时,也感到相当兴奋;明晓得,即使知道那是一种暴行,
会为对象的身心带来伤害,性欲仍是不受良知与责任感的控制。
明抱她抱得更紧些,说:「嗯,我知道。毕竟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也是
那样。」
「明不介意?」丝说,擦乾眼泪。
「嗯──不是『那么』介意。」
明说,不该完全不介意;就算现在气氛不错,突然那样强调也实在不正确。
现在她们的关系已是如此了,过去的不快,如今忆起来,最多只觉得 甜甜辣辣
的。在现代会,光是这种轻易原谅性犯罪者的行为,就足以让一堆人怒斥她;
这几天的心态演进、之中的 浪漫之处,以及需要多少包容,可能没有人类同伴会
懂。
而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明,可没那么在乎这些细节。她一边用乳房夹弄丝的
颈子,一边说:「其实,我想听的,不只这些;除了先前的事情外,我还想听听
你对未来的期许。麻烦丝用最诚实,没有过分修饰的方式,讲出来吧!」
明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夸张了;虽然透过简单的修辞,令内容听来
没那么刺耳,按她挺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种性癖好。
丝很惊讶,泥也是。后者脸上的愧色未完全消失,却也掩不住自嘴角和眼尾
传达出的期待感。和刚才比起来,最后一点凝重感已经几乎消失。
蹎起脚的泥,又离丝近一些。有几秒,泥对丝伸出触手,看起来好像是想安
慰或鼓励丝,也像是对丝毛手毛脚。后一项的可能性有多大?明想,她们不是姊
妹吗?
明以为,触手生物对彼此是不会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不只是不会藉彼此的身
体发泄,他们平常就算性欲高涨,也不会手淫。在缺少能量的时候,那样做很浪
费体力。
能量,这是个关键,明想,很惊讶自己居然没一开始就搞懂。在她供给足够
的能量后,她们彼此之间也能放胆追求情趣。泥抬起左腰上的两只触手,张开嘴,
轻咬丝两边的肩膀;丝伸出背后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给推到一旁;就这样,结
束了,明觉得好可惜。怪的是,看泥骚扰丝,比自己被调戏还要来得兴奋。在那
短短的几秒间,明舌头猛舔硬颚,牙齿还不自觉的咬紧。她不好意思要丝和泥再
表演一段,至少短时间之内,她不想再增加自己的变态形象。
再一次,明为了转移注意力,跟丝说:「晚点,做为交换,我也会告诉你我
的一些真实想法。」
明认为,一定是自己的想法比较吓人。就算触手生物是为性爱而生,她们关
注色情的历史,仍远不及人类。
明露出笑容,本意是想让丝觉得很 温暖,却带点肉食动物的感觉。都是因为
这对姊妹实在太诱人了,明承认,自己是很想要在一瞬间就舔遍她们的全身上下。
听到明的话,丝右手扶着下巴,思考了一阵,刚才讲的已经很过分了,也够
完整了,而「更过分的想法」嘛──她听了以后,内心深处至少有浮现超过十个
画面;即便每个都会令自己心跳加快,她却不知道要怎样化为文字,这实在不简
单。她晓得,明是想更加了解她们,而非刻意刁难
果然,明是最棒的,丝想,一脸陶醉;无论是做为爱人或喂养者,明的资质
都无庸置疑。
这阵子,丝也为这些事感到不少压力。实话实说,确实会令她全身舒坦。然
而,她的身体一松懈,马上就大量出汗,散发出浓浓的体味,那有点像是花香、
果肉和焦糖的味道,明一闻到,阴蒂就胀得难受。
已经高潮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这么想要?明想,果然是因为年轻──但感
觉又不是。先前,她好像已经就这个问题思考过好几遍了。
丝曾在刚见面时就说过,触手生物不会用药物等方式来强使人发情;所以,
不会是她们的精液里有类似春药的效果,明想,自己现在之所以变得那么贪淫,
除了心理(没有性洁癖,而丝和泥总是能带给她满足)、生理(性成熟且身体健
康),还有一项──她先前一直忽略──就是她们为她做的阴部保养,实在是做
得太好了。
脱离处子之身不过几天,照理来说,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激烈性爱,应该会感
到疼痛才对。但现在的明,却完全不觉得痛,相反的,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
是阴道深处传来好几波热流,阴道最外圈则彷彿隐隐内缩。
真像一张飢饿的嘴,明想。检视自己的内心,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期待更多
次抽插,和极大量体内射精。她甚至会去想像,自己在近下的猛烈的抽插中昏
厥,或是在体内充满精液的情形下睡着。
真变成那种情况,明不仅不会觉得髒,更不会觉得没有 安全感;因为是触手
生物,所以就没问题;他们比她爱乾净,又够温柔、体贴。
和人类做爱,也会有这种想法吗?明想,瞇起眼睛。
已经过至少一分钟,丝的体味还是好浓;欲火让明头昏,在这种状态下,丝
要是只说一句极短的话,明可是没法听清楚。
有一个很直接的解决方法,明是临时想到的,现在正好实验看看。
闭紧双唇的丝,右手摸着下巴;有什么可以说的?她仍在思考这个问题,并
要求自己必须兼顾新鲜感和冲击性。
明两手扶着肉室地面,两脚向前推进。稍微弯腰的她,伸长脖子,把鼻子凑
到丝的左腋下。
明的两下鼻息,把丝的沉思彻底打断。后者吓了一跳,全身一阵颤抖,像是
有冰块贴到背脊上似的。
思绪被打断,是会让丝有点困扰;但比起整理複杂的文字资讯,她更乐於接
受明的挑逗。
泥就坐在丝的右手边,有些脸红。明全身使劲,在丝的腋下吸了好大一口。
丝觉得好痒,忍不住笑出声。鼻头点到丝的乳房侧缘,那一对只能算是微微
凸起的胸部,明真想在上头留下不只十个吻痕。
现在,鼻子里已经满是丝的体味,明的脑袋一半极为昏沉,一半则变得相当
清晰。光这样还不够,明想,伸出舌头,从丝的腋下一路舔到腰侧。明把舌头伸
长到极限,这样才觉得过瘾;如此模样,她承认,相当的贪婪;有些丑陋,让泥
看到会不会有些不妥,而欲火已经把明的理智给压下大半。
明偷偷看向泥,后者未对此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
相反的,泥一直盯着她们看;头几秒,她还优点想转过头,但晓得自己接下
来会忍不住偷瞄。也不想再过份掩饰的她,乾脆就瞪大双眼,直盯到底。
明的每一下舔弄,都让丝叫出声。不要多久,周围的气氛又变得极为嫩滑、
相甜。嚐到丝的汗水,让明全身发热;才刚嚥下一小口,嘴里和脑袋里就都是丝
味道。
明用嘴巴吸气,再用鼻子慢慢吐气,让那味道再次充满她的鼻腔。此举虽会
导致全身燥热,却能让脑袋清醒一些。如此止渴,算是以毒攻毒,让她能专心听
下去。
明没有进一步动作,丝身上的触手搔痒难耐,却没有张口或吐舌应。
丝晓得,明是用一套自己发明的方式来抑制飢渴。在受到几下刺激后,丝的
脑袋也变得更加清晰;她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对未来的期许,无论是语气和内
容都单纯得很:「我希望,能够与姊姊一起,为明带来欢乐。」
满脸通红的丝,十指相扣,强调:「我还希望,姊姊也能够进到明的体内。」
丝看向泥,说:「真的,很舒服喔。」
泥听了,轻闭双眼、胸口冒汗;好像光是这意,就让她高兴得快要融化。
从脸颊到颈子皆泛红的明,两手摸着肚子。她故做烦恼样,说:「虽然进出稍微
困难了点,但我也快要习惯了。而且──」
明左手摸着下腹,右手贴在胸口,柔声说:「那比起注满精液,更有接纳感
觉。」
这么露骨的话,居然配上带点神圣感的语气;明说完后,忍不住笑出声。一
开始,她还想遮住自己脸,后来实在是觉得这样也不会多正经而做罢;说出那样
的话,让她觉得好难为情。
明忍不住伸出左手,揉捏左乳房。越是觉得难为情,就越是要透过性刺激来
使身心舒坦;她哈着气,阴蒂硬得发疼。
无论是明的话还是动作,都让丝和泥满脸通红。两人身上的触手又一阵轻晃,
几只触手的末端,还冒出一点透明黏液。
明放开乳房。她看着泥,说:「今天我累了,但明天的话,你可以进来喔。」
泥屏住呼吸,使劲点头。咬着牙的她,双眼略为模糊,好像已经兴奋到快要
昏倒。
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搭到泥的背上;既是帮忙扶着,也是为自己的
姊姊感到高兴。
没有丝的幻象,明带着泥,会更像个孕妇。像是怀孕不只三个月,明想,其
他人也有机会。露的话,会更大一些;让她进到体内,应该很难久站,明想,却
已经开始期待。
蜜应该也有机会进来,只要她不嫌弃的话;幸好,她的毛不会太硬;希望到
时候,她不会把毛脱下来。让毛绒绒的她进到体内,那会是什么感觉?又一次,
明的期待远多过於担心。
「泠可能就没办法。」明摸着肚子,有点遗憾的说,「除非,我供给他能量
后,他能够脱壳。」
睁大双眼的丝,看来非常惊讶,「明已经见过他了?」
「我还见过蜜和露。」明说,语气中难免透漏着一点骄傲。
丝睁大眼睛,脑袋里浮出的疑问不下十个。而泥却先她一步说:「一定可以
的,明有带来奇蹟的力量!」
明听了,先是感到高兴,但一想到这一切,她都将是藉着性来达成,就又有
点害臊。
35泥一边想,一边说:「可我们都没看过他脱壳的样子。搞不好连蜜都
没看过。」
抬高眉毛的,丝决定把脑中较琐碎的问题搁着。反正,她想,晚点可以问姊
姊。
丝摸着下巴,说:「不过,只是脱壳,感觉比更大规模的改变来得简单些。」
泥也摸着下巴,说:「脱壳简不简单,得问泠才晓得。但的确,如果只是那
么点规模,明所的能量,绝对足以应付。」
一处身体改变,需要多少能量?而她们常讲的能量,身为人类的明,要如何
才能观察得到?目前,丝和泥身上的能量总数又大概是多少?这些问题感觉都很
重要,但明决定以后再关心。
「所以,他也能进到我的体内?」明问,两手在肚子前仅喔;虽有点难为情,
但这才是她关心的事。泠进到体内的挑战难度最高,而明认为值得。泠对自己太
没自信,单就这一点来说,他才是最需要她关爱的。
「我这么做之后,他是否会有些改变?」明问,觉得这样问有点奇怪。
「你是说──」丝开口,伸长脖子,「不再那么胆小和寂寞?」
「嗯。」明说,使劲点一下头。而她与泠才见过一次面,不好意思说得太明
白。
但丝描述得没错,明要减少的,就是那方面的感觉。
「一定的。」泥说,挺起胸。自尊心强的她,现在却乐於如此承认,变化之
大,相信不只是丝,连蜜也相当惊讶。
所以,说到谁被明改变最多,泥是目前最好的例子。而明虽然又点几下头,
却没想那么多。她只专心盯着泥的胸部,还忍不住睁大双眼。
那对漂亮的乳房,在泥挺胸的瞬间晃了一阵,让明忍不住用脑袋去追逐它们
的弹跳节奏。
不过,泠就算经过一段压缩,体型也还是相当的大;真的让她进到体内,铁
定会像个临盆的孕妇。国内外有不少例子,是正常上下学的女学生一直到生下小
孩,才被大家发现到她怀孕。明不晓得那类故事究竟是怎么一事,也不打算评
论。她觉得,若是自己的话,周围的人一定不会认为她只是变胖而已。
明很快把这些担忧告诉丝,而丝立刻要她安心。
「我会帮你开启幻象的。」
「能躲过监视摄影机吗?」明问。
丝点头。泥帮忙解释:「丝的幻象并非只是针对精神,而是实际造出影像,
甚至能模拟出声音和质感。
明还是有点不放心。丝向她分析:「平常,你会遇到两种人,一种是认识你
的,或至少是和你频繁出入同一场所的,像你们学校的学生、老师,和你的家人;
另一种则否,像是路上的行人,或那些只是与你搭乘同一辆大众运输工具的其他
乘客;后面这种类型的,你们虽会注意到彼此,但对彼此的关注程度显然不及前
者。
「面对后一种时,我会把你伪装成一名孕妇,或者是一名老太太,总之,绝
不会是你原来的样子。我会尽可能处理得不突兀,不让她们有奇怪的反应。
而对於前一种,我则会让她们以为你与平时无异。而我还会给予他们一些暗
示,要他们减少对你的肢体碰触,也尽可能避免让你做太需要劳力的动作。「
「怕我不小心生出来?」
明问,夹紧双腿,态度算是认真严肃的。然而,泥听到后,又露出一副高兴
到快要昏倒的模样,让明羞得扭过身体
蹎起脚的丝,有点脸红的说:「这个嘛,你知道的,其实没那么 容易就出来。
待在里面的人,也会尽全力把持住,避免造成你的尴尬。」
「但──」明说,把头往右偏,「你第一次进来时,把伸触手到我体外不知
道多少次。」这是事实,而像这样说出来,却让她羞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泥听
了,倒抽一口气。丝右手摸着后脑杓,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承认,那时候
的我,有点得意忘形,根本是有意造成你的困扰。」
丝低下头,不是因为她感到十分抱歉,而是强忍住笑。看来她挺满意那几次
恶作剧。
泥不行了,自己的妹妹与明之间,居然有过这么令人羨慕的一段 往事,让她
光听就快要休克。
泥倒在丝身后,咬着右手食指。在这同时,她还哼着明编的摇篮曲,让全身
血压稳。
丝咳了两声。「说正经的。」下一秒,她脸红的范围扩大不少。「之所以有
必要给予那些人暗示,要是为了避免造成你的不适。带着触手生物,虽然样子
有点像孕妇,但毕竟还是和慢慢增加体重的孕妇 不同,那重量一定会造成你的身
体负担。这点你应该早就发觉了。」
明点头,眉毛垂下。露和泠,这两位的身体即使经过压缩,也还是会有些大,
表示他们不是很适带出门。但丝没那么说,明晓得她是不希望这两位同伴错过
那美好体验。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明想,摸着肚子。
丝竖起右手食指,继续说:「而且,让全身都进到你体内,对我们来说不是
必要行为。我们所需的能量,只要透过性交来摄取就好了,那样也最有效率。」
又一次,丝脸红了。即使是她,提到「性交」等字时,也还是会感到害羞的。
够理想了,但好像还漏了些什么,明不确定。而丝接下来说的话,解除了她
的疑惑。
「其实,你还有可能会遇到第三种人,就是你不认识,但她却认识你的朋友
或家人。想像一下,这种人出现在你面前,接着,几分之内,你的朋友或家人,
就会向他们介绍到你。这种情况我们也得考虑到。」
就是这个,明豁然开朗。她在听丝讲解的时候,有想像过这种情况,而在却
途中,不知道是哪里搞混,到后来她根本忘了自己当初是在疑惑些什么。果然不
够聪明啊,明想,在心里叹了口气,接着问:「那遇到那种人时,你要怎么做呢?」
「最理想的情况,」丝的语气严肃,稍微皱着眉头,「是我事先知道这些人
的存在,让他们接收到第一类型的幻象,就是不把你看做是孕妇或老太太的那种。
如果不小心误判,我立刻切换幻象类型,他们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也许眼花
看错了──如果有必要,我会使用更强烈的暗示,逼使他们转移注意力。听起来
不是那么简单,但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
「我相信。」明说,也不得不承认,这真的好複杂。上下学过程中,路过她
身旁的人有多少啊?她从来没数过,也不可能无聊到去做这种事,而丝却可以全
部都照顾到。触手生物的神通广大,明也不是第一次佩服了。明光处理比这简单
的考试题目,就够吃力了。
丝在点几下头后,说:「幻象是我的专长,而姊姊的专长是开启明先前看过
的漩涡。我们并非独占这两项能力,只是各有一项做得特别好。所有的触手生物
都会一些这方面的招式。这表示明在成为喂养者后,不用叫唤每个触手生物,就
能满足当下的基本需求。
明点头,丝讲得够清楚了,虽然这说法有点暧昧。可以传递能量的触手生物
比较特别,很显然的,那项能力只有他有;明对那位已经死去的,感到越来越好
奇。
丝在解释完后,举起双手,伸懒腰。她往后靠,但未完全躺下。她以背上触
手撑着地面。
丝以触手头发,轻碰泥的肚子。后者肚子缩了一下,停止哼明先前编的摇篮
曲。姊妹相视,同时露出笑容。接着,她们都起身,双手贴在一起。
丝抬高左手,泥就抬高右手;泥把左手往下拉,丝就把右手也往下拉。镜像
运动,双胞胎之间会玩的游戏,明过去只在电影或漫画里看过。
丝和泥外观上的共通点很少。扣除都是触手生物这点,她们不单是触手形状
有差,连身高也不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丝提起,明根本不会知道她们是双胞胎。
异卵双胞胎,对此明没什么概念。
思考这件事的同时,明也期待,丝和泥会再次抱在一起,相互磨蹭,或舔舐
彼此的乳头。而她们没那么做,眼前这种单纯的游戏,不像几分钟前那样带有挑
逗的感觉。
明承认,自己是真的很想看到丝把泥压倒在地;或是泥把丝压倒在地:深吻,
互舔脖子、咬触手头发、舔弄阴蒂。然而实际结果,却比她想像中单纯太多。又
一次,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如果不是因为丝和泥就坐在她前面,她可
能会抱着头,因为自我厌恶而大吼。
突然,明有种感觉。她自愿成为喂养者,好像不完全是出自於恻隐之心。有
一部分──不算小的一部分──真的只是因为她胃口极佳。
在知道丝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连做两次后,明把魔爪伸向泥,又锁定另外三只
触手生物──是这样吗?明先是这么怀疑,接着再强烈否定。绝对不是!她在心
里猛摇头。
今天实在太过纵欲了,明只承认这一点。未来几天应该会很没精神,她也得
决定喂养另外三位处手生物的日子。一天之内解决最好,若是一天一个,排在最
后面的会有些可怜。最好选像今天这样的假日,所以应该就是下个星期六。一个
礼拜的时间,够她恢复体力。这段期间就好好休息。
但也许,事情并不会那么顺利。不是蜜的态度如何,或明可能有什么意外。
好好休息,几乎表示明要 禁欲。明能忍耐不和丝或泥做爱多久?事实上,明在过
了十四岁之后,就不曾有超过一个礼拜不手淫。
如此适成为喂养者,蜜的话再次出现在她的脑中。所谓的天分,通常应该
是指语言或数学方面的,而不是与非人类对象发生性关系,明皱着眉头,思考这
种没营养的事,只会让自己变老。
丝那么老实,明也不打算隐瞒。
明把刚才脑中闪过的烦恼,也告诉丝和泥。
明低着头,问:「你们会不会觉得,我是对性有着病态 渴求,才会想成为你
们的喂养者?」
这当然是件可以模糊处理,不用去思考的事,但她就是会在意。
丝摇摇头,说:「完全不会。」然而,她却又笑着说:「虽然这样,好像也
挺不错的。」
泥则语气正经的说:「我原本想说『那真是太好了』,但又怕,你会很快对
我们感到厌烦。太过密集的性接触,感觉好像会把我们的关系里最甜蜜的部分,
给提早推入坟墓。」
丝低下头,说:「有点矛盾,但我同意。」
「没错,是我们先开始的。」泥有点不安的说:「还是,我们该对你说声抱
歉才对?」
「不用,也别这么悲观。」明说:「以 后觉得有哪里不妥,再调整就行了。」
在丝和泥的眼中,明的神情坚毅,语气中充满自信。
「明真的──」丝脸红,抱着胸说,「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不要用那么难为情的说法啦!」明抗议,从颈子到耳根都发红。
丝那样讲,会令明的阴道迅速抽动。
觉得有点渴的明,一边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边跟泥要点喝的。
和对待丝或泥的触手 不同,揉捏肉柱的诀窍就是,不用那么温柔;两手十指
不断动作的明,很熟练的吸吮肉柱。里头是按照她的身体需求,仔细调配的电解
质饮料,让有她活过来的感觉。先前,她流了不少汗,无论是在和她们做爱,还
是在听蜜说话的时候。
明很注意,不让自己的动作看来太猥亵。他提醒自己,要比喝瓶装饮料还要
来得斯文些。
看到明这么熟练的使用肉柱,丝很惊讶。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蜜等人的事。
「你刚才,说已经见过我们所有人,包括蜜?」
「没错。」明说。
嘟起嘴巴的丝,感到很複杂,「我只融化不过两小时而已,居然错过这么多
事。」
泥摊手,语气轻松的说:「当初明要做第二次的时候,你拒绝不就好了?」
听到自己的姊姊像是随口哼似的吐出这些话,让丝瞇起眼睛。她看向泥,问:
「如果是你,你会吗?」
丝显然完全不相信,自己姊姊在那样的情形下,会有足够的自制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