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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圆梦】(6)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怕早就丢了。”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无端端的偏扯上我。”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反正也别的事。”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没想到这会子还没退去。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凤姐儿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迷得魂颠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八面玲珑。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凤姐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进这么一个腐烂透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没看过。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秦氏听后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我可是看错啦。”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话我。”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配与我们消遣罢了。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不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婆子们传出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转过头去问:“现在管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倒是你们没主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凤姐,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快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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