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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 触手可及】(14-15)

“不,我开玩笑的。”

“没关系,余很中意,带路吧,Master!”

…………自昨日拜访远坂家过后,波伊松于魔术工房中实验了一整日魔药,自负于自身炼金术造诣的他一直试图炼制出足以对从者这等存在生效的药物。

为此,他曾参加过一届亚种圣杯战争,虽然没能取胜,但也成功安然退场,对从者的了解要深于一般魔术师。

而且,借那次机会,他得到了损坏的灵器盤,已经毫无区分能力,只能感应到从者在一定范围内存在与否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也是对于圣杯战争帮助极大的辅助器物了,能起到的作用要远胜普通的魔术礼装。

今天,他拜访了御三家中的另一家,间桐家。

跟传闻的一样,已经完全没落了呢,那个蓝发的少年大概就是间桐一族最后的子孙,毫无魔术师的资质,完全不值一提。

甚至,那名为间桐慎二的少年连魔术师的存在都不清楚呢,完全不知晓家中藏书的价值。

按照贱卖给魔术协会的价格来算,也是足以令普通人维持一栋豪宅开支一生也依旧绰绰有余的资产,何况其间的理念与专利,可以说是能不断生蛋的母鸡。

与其让那些在间桐末裔手中积灰,不如在他手中发光发热,不过得注意远坂家的小丫头,御三家对外终究是盟友。

回到桥洞下的魔术工房,数日前就亮起的灵器盤的光辉更为闪耀了,清蓝的光彩已经鲜明到不容忽视的地步。

找回#g㎡Ai∟、灵器盤亮起不足为,这么多年来,持有从者作为使魔的魔术师已经为数不少了,加上身处圣杯战争的发源地,有亚种圣杯战争的胜者来此也没有什么值得意外的。

但愈发闪亮的灵器盤说明,事情可能并非如此。

“从那届圣杯战争过后也七十年左右了,圣杯战争御三家真的没有任何发展么?哼哼,用简单的方式测试一下好了。”

轻车熟路地刻画好召唤从者的魔术阵,将最近完成的魔药安置在中心充当圣遗物,波伊松咏唱起了召唤从者的咒文。

即便参与圣杯战争,目的也在于试验自己的魔药,所以并没有专门准备什么圣遗物的必要。

看着愈发闪耀的魔术阵,感受着体内失控的沸腾魔力,如同置身于海啸中的波伊松眯起了眼,节奏不变地咏唱完了咒文。

魔术阵的光辉最为耀眼的一瞬,身着浅青和服的从者显现于魔术阵中央。

手执合起的折扇,轻轻搭在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有着翠色长发的女性缓缓张开眼帘,琥珀色的竖瞳盯着召唤她的御主,波伊松同时也观察着她。

清秀、纤弱,端庄美丽,如同大家闺秀一般。

“能力值还真是低下呀,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波伊松自言自语着。

阿特拉斯院相较时钟塔而言,本就不过多在意魔术师自身的实力,更为看重造物之流,作为其中的一员,波伊松也同样如此,纯粹算自身魔术水准的话,恐怕会被远坂家的小丫头肆意碾压。

但,算上炼金产品的话,波伊松自负有不下百种方式制服现今冬木市的管理者。

“明明加了强制狂化的咒文,Berserker是已经被召唤了么?”第一时间检查完从者能力值的波伊松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是很在意从者强度,但现在这个筋力、耐久、敏捷、魔力、幸运全部为E级的从者,实在是低劣得过分了。

“妾身清姬,为爱而生的女子。”Servant缓缓张开折扇遮住面颊,“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个Berserker哟。”

随着召唤成功的魔力扩散,作为媒介的魔药容器破碎,桃色的氤氲扩散开来,这股气味让清姬觉得异常好闻,非常符合自己的品味。

“嗯?”波伊松发觉这名自称Berserker的从者的眼以极快的速度变化了起来。

龙瞳中有着炽烈的火焰在燃烧,充满爱恋的眼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御主吃掉的色让波伊松有些招架不住。

久违的炽热燃起,让自身化作赤炎的热恋之心自归于英灵殿后久违地燃起,几乎能将一切燃烧殆尽。

“唔,安珍大人这么看着我,真是高兴啊!”清姬捧着自己的脸颊,“不管是怎样的敌人,妾身都将为您消灭。同时,不管是怎样的侍奉都会全力以赴的!”

热情如火的眼眸流盼妩媚,毫不掩饰地泛着秋波,一降临便感受到自己的爱恋之火燃起的清姬认定眼前的御主便是自己生前追寻不得的爱人。

心中潜藏的思念已经化为了无法抑制的凶爱之火,如果不是持有着最高等级的狂化,使得精本身便无比扭曲,恐怕清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爱人扑倒在地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波伊松对从者的态度也很鲜明,无非使魔尔。

只不过,终究未及知名,其实连而立都差着数年,被姿容毫无疑问都属上佳有着非人美貌的女子如此赤裸裸地挑逗的话,毫无心动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让这种连魅惑属性都不带有的普通勾引成功的话,作为一个魔术师就太失格了。

“安珍大人,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吗?不管是吃饭还是洗澡妾身都可以快速准备完成,当然,就算是先吃我,也是可以的哟。”清姬热情如火地说道。

回忆着曾看过的《今夕物语集》中的传说,再看着眼前的Berserker,波伊松觉得那故事的参考价值,大概只剩清姬的固有属性本身了,那个年代的魑魅魍魉,哪会说这种话。

当然,波伊松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名Berserker甚至常年书信往来于另外两位话中的妖魔,结成了笔友关系,对现代有着微妙的了解。

“既然如此,你就到床上吧。”波伊松为没有提前准备手术台而感到可惜,不过替代品倒是直接就能用。

清姬眼前一亮,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究竟是要妾身像母狗一样趴上去呢,还是大字型躺下,或者安珍大人你对传教士姿势很中意?”

“平躺就好。”

波伊松戴上了平光眼镜,从一旁拿起了试管与注射器。

从清姬的传说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恐怕是为爱痴狂的类型,既然成为从者,无法违背生前的传说,那对【爱之灵药】的抗性自然是为负数,做不得数。

所以,要用别的魔药来实验一番。

相较上回参与圣杯战争,自己的技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应该能对从者产生明显的干涉了才对。

──忠于爱的蠢女人么,也好。这样一来,就可以得到全心配合的实验品了,不会像上回的那个一样,拘泥于什么英雄的荣耀。

波伊松嘴角不觉露出了一抹畅快的笑容,那是猎人获得梦寐以求猎物时会展露的笑意。

…………“看样子,桜姐姐要召唤出了不错的从者呢。虽然跟我完全没法比,但也不是普通的杂种呢。”

套着白衬衫的Archer眯起酒红色的眼瞳,露出直快的笑容。

“你已经知道这简直这名从者的身份了么?”凛有些惊讶。

“当然,毕竟是蛇蜕化石嘛,加上相性,本来的可能就不是非常多。不过,能召出几乎不会这般姿态的女,Master你的妹妹还真是……”年幼的英雄王意味深长地停下了话语。

召唤阵的中央,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中的娇小从者用略显冷漠的语气开口:“Master,这个家伙是敌人吗?”

言语间,手中已经多了一柄漆黑的长柄镰刀。

对于新从者的敌意,Archer微微一笑,随意道:“没必要这么警觉,我们暂时会是盟友。该好好相处呢,小姐姐。”

桜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的从者,凛怪地问道:“怎么了,桜,不舒服吗?”

“啊不,只是,感觉……我会和这孩子很合得来吧。”桜难以说明那种莫名的感觉。

…………由于生意太好,打工加时到了凌晨(那些喜欢来女仆咖啡厅的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琪雅蕾现在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屋中。

店长在她才打工不久的时候就很大方地将她的女仆装作为福利赠与她了,不过同时也得自己负责工作时间外的遗失责任,但再怎么说,省下换衣时间在今天都是非常值得歌颂的。

看着柔软的床,琪雅蕾压下想直接躺上去的欲望,扶着墙提起酸软的双腿朝浴室走去。

“果然,贪便宜在这种地方租房子会招来报应的。”

一步步朝浴室靠近的琪雅蕾咬牙切齿,为这柳洞寺的山门有这么多级台阶而欲哭无泪。

“这倒不一定,反倒会迎来幸事才对。”

“怎么可……”下意识答话的琪雅蕾才反应过来不对,“什么人?”

“从异域魔界的尽头来往此处的过客罢了。”

紫色的光点与跨越时空的影迹交织,朦胧的人影逐渐凝视。

蒙着黑丝面纱,姣好的身段被黑色礼裙笼罩住的紫发女子缓缓浮现了身形,那对深邃灵动的红眸仿佛看穿了一切,让琪雅蕾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一般。

仅仅是露出鼻梁以上的小半张脸罢了,却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华奢与尊贵,让人为之往的美丽自然而然地透露而出。

“不过,虽说是这样,但由于借用了容器的关系,似乎没办法单凭我就一直存在下去呢。所以……”

被黑纱手套包覆的右手轻轻捏住琪雅蕾的下巴,少女浑身僵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秘女子。

“由我来训练你,而你则负责提供我所需的魔力。”

琪雅蕾完全无法理解这名处处透着高雅的黑裙女子在说什么,但还是本能感觉到自己如同面对霸王龙的蚂蚁一般无力。

“看样子没理解,不过没关系。你有着成为真正勇者的资质,虽然性格有些不适合,但现在也不是曾经的时代了。而且,将你培养成具备勇气的战士,倒算是个不错的消遣。”

明明是相当柔和的语调,但琪雅蕾却觉得其中充满了压迫感,这个自说自话的秘女子似乎自顾自地将一切决定了。

“那个…其实,比起勇者,我觉得在旁边喊666更适合我。”

虽然依旧没理解女子的话语,但琪雅蕾觉得再不拒绝就晚了。

“像那样的话,可是没办法站到仰慕的人身边的哟。”秘女子眯起看透一切的醉人美眸,“不过,现在先让我补充一下吧。”

琪雅蕾正因为女子的话语而睁大眼睛,想要询问些什么的时候。

“在开始前,记下你从今往后授艺者的名讳吧。我乃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

毫无掩饰之意,无人可与之比肩的存在道出了真名,那是足以令战栗恐惧的弑之名。

“那么,为之欣喜吧,能在成为真正的勇者前便得到这样的荣幸。”

“等……”琪雅蕾才张开口,“呜──”

唇齿间便泄出了不成声的颤音,有力的手掌隔着女仆装拍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上。

身子被秘女子压在墙上,吊袜带随着那裹在手套中的纤细手指划过便滑落在地,勾着过膝的吊带袜下拉,令其皱起。

遍布荷叶边的裙摆也在秘女子娴熟的手法下摇曳下落,眨眼间衣裙便被褪下了大半。

顺着如玉大腿,丝滑的触感抵达了小腹,轻柔地勾勒着什么,在因为汗液而滑腻的柔软白肉上舞动。

身子不知为何比平时还要敏感得多,琪雅蕾的腰间攀上了粉霞。

“嗯,你喜欢这样的对吧。”斯卡哈微微眯起幽魅的血瞳,将女仆衣物脱到一半的左手顺着领口滑入了内侧,隔着文胸抓住了发育良好的乳房,狠狠一捏。

“啊!”

琪雅蕾痛呼出声,整个身子战栗了起来,呼吸紊乱。

“兴奋起来了呢,好孩子。”斯卡哈的指尖继续发力,同时右手穿入女仆的底裤中,粗暴地按压着阴蒂。

“没……没有。”琪雅蕾慌乱地回应着。

“无需压抑自己的本性哦,这种程度没什么丢人的。”影之国的女王优雅地说道。

言语间,提起黑靴踩到了褪至小腿肚的蕾丝白袜上,将琪雅蕾背身抱入自己的怀中。

“呀!”

琪雅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自己就从危险的怀抱中脱离,平躺到了地面,周围环境也变得漆黑一片,似乎踏入了无光的领域中,偏偏那一身黑色礼服的秘人却依然清晰无比,甚至那礼服下毫无瑕疵的美艳胴体变得更为明显。

“现在就开始第一课好了,要成为优秀的战士,压抑自己是不可取的,解放本性吧。”

斯卡哈的话语让女仆想要拒绝,比方说自己压根不想成为什么战士,也想问一下这位自称影之国女王的人究竟为什么会挑中自己,以及现在纠结是在做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口机会,话音未落之际,有力的双腿便夹紧了自己的脑袋,幽密危险,常人未触及死的美妙阴阜贴在了口鼻之上。

下意识摒住呼吸,但伴随坐在身上之人双手伸进自己大腿内侧狠狠一拧,就泄了气。

“痛!”

声音并不能传出,鼻子被丝织的黑袜包裹,难以呼吸,张大的嘴也无法争取出多少空间。

与此同时,斯卡哈趴在女仆身上,伸出舌头在肚脐周围打着转,一边舔舐着微咸的汗液,一边刺激着女孩,让她就像被煮的虾一般浑身快速变得红润。

“唔唔呜呜呜!”琪雅蕾在斯卡哈身下呜咽着。

虽然影之国女王的幽密之处毫无异味,但这种接近窒息的压迫还是让女仆慌了手脚。

鼻尖在压迫中,隔着黑丝顶入了蜜裂间,挣扎间从嘴角流出的口涎令滑柔的黑丝色调深沉逐渐湿润。

明明是如此危及的情况,但琪雅蕾的两腿之间却变得更为湿润,在那不属此世堪称魔境的手法下,已经变得相当渴求抚慰。

“真是个好孩子,身体相当诚实呢。”

──不,我、我才没有那么不知廉耻!

声音无法传出,琪雅蕾只能在影之国女王身下发出咿咿呀呀的调子。

一直在腹部挑逗着的柔软触感似乎离开了,女仆在疑惑的同时又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若失,同时那一直在双腿间游走的两手似乎在做什么不妙的事情。

感觉到两腿被抬起,下意识想屈起膝盖却无法做到,大腿跟小腿就这么绷直着朝上半身拉近,脚踝相距肩膀的距离愈发接近。

在双腿与背脊垂直的时候还没有明显感觉,随着角度缩小,痛感很快就变得鲜明起来,夹角愈小则愈痛,偏偏双腿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弯曲。

在角度不到垂直的三分之一的时候,琪雅蕾完全无法忍耐了,泪花从眼眶中溢出,两手不知何时被束缚在一起举过头顶的情况下,连抓住什么发现从而分散注意力都不行。

很快疼痛就加大到让不善忍受的女仆完全无法承受,连尖叫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尽可能张大嘴,狠狠一口咬下去用于释放压力,分散注意。

两腿间最为柔嫩敏感的部位被一口咬住,即便是影之国的女王也不由打了个激灵,毕竟也是女性的她轻张瑶口:“呵,干得不错呢。”

俯下身子,对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桃源,弑者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将花液吸入口中。

在脑内充斥着痛感的情况下,敏感要害突然被刺激,那瘙痒渴求变得无比敏感。

相较疼痛,更愿意接受舒爽;想必苦难,更渴望愉悦;对快感地追逐,对畅美地求索,本就是人类的本性。

应该是舌头吧,琪雅蕾几乎不能思考。

仿佛灵活的小蛇一般,阴部所有经分布的地点都被游走了一圈,然后,给自己带来痛感中唯一解脱的软舌,探入了花径之中,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刺激。

正是因为被痛感所环布,那唯一的快感才仿佛救赎般闪耀,本就随着疼痛而愈发兴奋的身体变得滚烫灼人。

与此同时,从未尝试过的菊穴也突然被异物刺入了。

斯卡哈屈起双臂压住身下女仆的丰腴两腿,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戴着手套的右手以无名指与拇指扩开了女仆的另一穴,食指伸入了其中。

计算了一下付出汇报,指尖闪烁了一瞬白芒,恰到好处的电流扩散开来,从肠道蔓延至女仆全身。

在压迫下逃避疼痛的琪雅蕾一下子就被传递全身的电流麻痹了,大脑一片空白,唯独膣道中温润舔舐的快感如此鲜明。

一直在近乎窒息的压迫中忍耐的琪雅蕾的思绪被吞噬,浑身无可自抑的颤动了起来。

也就是这一瞬间,双腿得到了解脱,不再被束缚,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痛感不再占据着脑海。

仅剩的感觉便在这一刻吞噬了理性,全部的感官,所有的经都仿佛连结到了一起,直通往天堂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岩浆,爆发了,疯狂喷涌地热潮宛若喷泉,激烈凶猛地袭击了弑者。

樱桃小口完全无法容纳这瞬间喷薄的海量爱液,解至颈下的面纱完全被浸染,秀丽的紫发被淋湿,女般娇艳的面颊也沾满了花露。

女仆双目失地躺倒在地面,瘫软如泥,没有半点反应。

“呼呼,果然。虽然完全没有修炼过,但仍旧有丰厚充沛的魔力呀。不愧流着这样的血。”

弑者舒展着身姿,看着琪雅蕾,作下承诺:“我会好好栽培你的,我的弟子。”

…………在已然确认有人展开圣杯战争的情况下,苍月的计划也作出了修正。

原先计划中最为重要,不可替代的一环的成功率,其实因此而大幅度提升。

但与之对应的,恐怕召出的圣女会取得Ruler的职介,真正取得无法评估的对魔力等级。

原定计划的话,没有职介补正的情况下,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克服EX级的对魔力,现在则不然,所以也只能调整计划了。

毕竟,相比提前排除圣杯战争的始作俑者,现在这样召唤成功率提升的情况,也不错。

苍月边诱惑的吐息从檀口中冒出,愈发急促。

泛着荧光的丝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精美而准确地勾勒着华尔兹般的美妙刺激。

曼妙的腰肢随着濒临极限而抖动不止,积蓄在胸中的快感化作了即将喷发的火山。

全然没有察觉到双手已然解放,追求极乐的雌兽继续自足着,双足化为贪欢的媒介。

双足化为足穴,如同具有生命般刺激着玉茎,几近炸裂的玉茎滚烫到极点,简直要灼伤这对工艺品般的白丝美足。

这是在被恶意压制的玉茎抵达极限,跨越尽头的一瞬!

经过无数次压抑,顶点不断拉伸,抵达的欢畅极乐已然不可能被阻止,足以击溃任何忍耐的快感爆发,吞噬意志磨灭信仰的欲望发泄着,炸裂着!

才被召唤,接受完对应圣杯战争信息的圣女还没有用双眼确认所处境地,便被无与伦比,女性完全无法体验到更遑论耐受的极致快感袭击了。

如同蓝宝石般的眼中透着茫然,圣洁不可侵犯的娇靥上露出了失措之色。

“嗯呃?”

理性如同阳春三月的白雪般消融了,大脑空落起来,思绪被抛上云端,濒临极限的快感侵蚀着贞洁的内心,高潮的浪涛连绵不断地席卷着冲刷着智。

灵子缓缓汇入蕾缇希娅这名女高中生体内,赝造的灵基在圣杯战争的规则下化作了标准的上位灵基,魔力充盈于窈窕娇嫩的胴体内,开始构筑属于从者的身躯。

已经在无数次冲刺中完全变成肉棒形状的阴穴开始推挤深入体内的生殖器,全新的、对应于从者身躯的处女膜也试图构成,但因为阴膣被霸道地占据着的关系难以成功。

本来几乎毫无可能夺取的,已经决定将全部奉献于主的圣女的贞洁,在开始前便入手了,不过圣女本人现在也无暇顾及这点了。

逐渐增幅的对魔力将业已刻印于肉体上的魔术洗刷,但却无法瞬间改变已经成为现实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全不似圣女身份般的胡乱声音从口中冒出,猝不及防被极乐击破的贞德浑身痉挛着,白嫩无瑕的肢体妖艳地摆荡着。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炙热、滚烫,白灼之物喷涌而出,回馈的是直入脊髓深入脑海的畅快与解脱,眼前的一切景物都融化于炽白之中。

泛滥成灾的白浆令才恢复爽洁的粉嫩肌肤变得白花花一片。

与此同时,仍旧处于无比敏感状态,正试图将异物推挤而出的花径被恶客摆平阻碍,反过来狠狠一顶,深入花心。

“嗯哈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

如同直入灵魂一般,火热滚烫地突刺占据了贞德这一瞬全部的心,由于突如其来的极乐而一片空白地大脑下意识地记下来这一刻。

“终于、终于等到您的降临了呢!我的圣女啊,贞德!!!”

兴奋让苍月激动得难以自抑,一瞬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欣喜,想到自己的阴茎正在贞德的体内进出,即便是他也一时没能控制住,在那紧迫至极的推压下喷射了。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圣女贞德便在迎接极限高潮后被中出了,圣的子宫中被充满魔力的精液所填满,仍旧无比敏感的娇躯也被再度带上了极乐净土。

“呜啊啊啊啊啊咕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仅此而已的机会,如果计划失败的话,以圣女贞德的性子想必就算是发动红莲圣女也不会就范的吧,所以趁着贞德被接连不断地打击弄得失茫然的时候,连续侵入那不复圣洁之身,贪享肉欲自是理应的。

不过,这对于计划的成功毫无帮助。

尽可能提升成功率才是该做的。

何况,起源已觉醒,那份对应的霸道与无度早早地化为本能。

“虽然得到裁判席位坏处多多,不过,也就无法违背圣杯战争基础的规则了。

对应七骑的令咒,可早就准备好了。”

出自最初编篡令咒系统的魔术师的手笔,自然是完全标准的令咒,没有半点违背机制。

只不过,这些令咒的作用对象,却不一定还是原先的从者们了。

…………雇佣兵、僧侣、魔术师、父,四人随意地坐在客房喝茶,不过僧侣那苦闷的脸让人觉得茶都泛起了化不开的苦涩。

父低着头,抿了口茶后道:“除却Caster,已经全部被感知到了,大家打算怎么做呢。”

僧侣不语,雇佣兵冷漠。

魔术师缓缓道:“没想到,居然会有以已经放弃的可能达成所愿的机会啊。

可惜、可惜。”

父轻笑着,如同狐狸般说道:“倒也不一定,毕竟,苍月先生其实对很多事情相当无所谓呢。”

雇佣兵冷冷提醒道:“别忘了,我们可没法违背。”

“嘛,也不是一定要做。毕竟,就算没有这意外,所能抵达的结局也不算坏。”

父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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