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存钱让我出院的小呆顿时亮了双眼：“桑拿部、按身，工作内容是甚么？

我做得来吗？”

老师伸指托起小呆堪称精致的下巴，说得轻描淡写：“妳这张脸、这身段，肯定做得来，不过是帮臭男人推推油，打飞机呗。”

嗄？！

小呆一脸茫然，她生于教会，信仰虔诚，坚守禁绝婚前性行为的承诺，和我接吻仅限于蜻蜓点水；最情到浓时，亦不过勉强同意，我在衣服外轻轻地揉她胸口一两分钟……当然不知道甚么是打飞机……老师大皱眉头：“妳从台湾来的，对岸不叫打飞机吗？等于妳们的打手枪。”

小呆扬起右掌，天真地收起中指、无名指和尾指：“和客人玩……手枪？”

万恶的『性都』东莞，天降一只迷蒙的小绵羊，老师都快吐血了：“就是用妳的手，去撸男人的阴茎！直至他高潮射精！”

贴近性教育书籍般的直白讲解，小呆终于听明白了，顷刻红霞上面，直烧耳根：“我……女孩子，怎可以做……这种……工作……”

“有甚么大不了？”老师亲昵地搂着小呆游说：“妳就只做『半套』，不过是让男人亲亲嘴，搂搂抱抱，捏捏奶子摸摸屁股，再用手帮他们射出来……平常妳跟男友都有在做吧？”

老师，很抱歉，并没有啊，呜呜～～“其实妳有在拍拖，都破处了，大可再放开些，为客人做『波推』、『冰火』，提成会更多；最高的自然是做『全套』，跟那些死色鬼做爱，九成人都很快就完事，妳躺着张开腿就可赚钱。”

一大堆不堪入耳的色情术语，像个巨锤般重重敲破小呆有生以来熟悉的无菌世界；恰似计算机过热快将死机，她匆忙放下水杯，就想离座……“妳说过，妳们要赶在九月前离开，回去准备大学开课。妳男友若走不成，耽误了学业怎么办？还有，一直拖欠医药住院费，若医院告上法庭，他可是要坐牢的。”

一番话合情合理，小呆闻言彻底泄气呆住；老师伸手挽留，又让她坐回沙发：“人要面对现实哦，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越快解决越好，女人的身体就是本钱。我明白，妳一时三刻下不了决定嘛，别急，妳给我一个小时，乖乖留在这里接受培训……”

“不管是做『半套』、『波推』、『冰火』、『全套』的手法，妳先全学一遍。等妳听完学完，如果还是接受不了，那就继续回去大堂跟人家按脚吧。”

小呆害羞、为难、犹豫……像暂无更佳选择，也拿不定主意，便被动地遭老师牵她站起来，缓缓走向培训室的另一端——画面切换到培训室开阔的另一边，只见一张金属桌上，放满各种大小尺寸、模样颜色各异的仿真假阳具；排列着一瓶瓶按摩油、爽身粉、ＫＹ润滑剂；还有不同品牌已开封、未开封的安全套，从水果口味的、有凸点的、螺旋坑纹的、到厚度超薄仅得０。０１ＭＭ的，包罗万有……一旁地上，则是风浴娘、泡姬ＡＶ里必备的灰色充气浮床、作凹字形的透明矮凳、花洒、浴缸、双人大水床……壁上墙纸，是密麻麻、一张张海报般大的淫照，每一张都是某一种男女做爱的体位，足足有四五十张之多，犹如性爱观博览……老师从裤袋掏出手机，遥距启动一台大电视，淫声浪语瞬间响起，放映的是一套无码日本ＡＶ，大特写着一根长得过火的黑人肉棒，被痴女般的女优如狂舐舔……触目所见，尽皆淫乱，小呆孤单无助的背影，连连轻颤；老师继续领她前行，宛如引她走上……不归路——镜头一黑，寂静数秒后，恢复成没有画面，只有音效，首先，是老师的赞叹：“不愧是大学生，真聪明，妳全部都一学即会呢。”

“好喇，『半套』、『波推』、『冰火』、『全套』，妳都学过了，妳干？

还是不干？”

久违了的小呆，嗓音天人交战：“我、我不能做……对达君不起的事情……可是……我很需要……钱……”

“只要定下底线，懂得保护自己，绝不会对不起妳男友的。那妳就只做手作功夫的『半套』吧？”

“……嗯……”

“好，这样才是懂事的乖女孩嘛！老师我看好妳，童颜巨乳，一上班很快就会成为受客人追捧的『红牌』。”

“唔，妳美归美，却有点土气，外型需要补救……眼镜就别再戴了，头发也要弄一下；还有内衣……趁尚有时间，我带妳去商场买些新的性感的……”

“沙……”杂音之后，视频终结——＊＊＊＊＊＊＊＊＊＊＊＊大事不妙！枉那女的在解释甚么是打飞机时，我还失声笑了；那料到情况会急转直下，小呆竟被她说动得改投甚么『桑拿部』……都怪我蠢！只道今时今日已没逼良为娼、卖入火坑，并没想到小呆会被针对急着要钱此一弱点而被说动，被诱哄去做『半套』服务……已不顾得会吵醒小呆了！我马上打电话，制止她明早去上班！

慢着，我看漏了？刚看完的视频下面，有一张照片未完成下载；再下面则是一个网址？

一点那张图档，几秒后，下载完成……是一幅大头照，好漂亮的女生……不！

这女的是……我几乎认不出来，相中人，就是小呆——招牌的黑长直秀发，改电成微微弯曲的波浪乌丝，骤然从一贯的书卷气，变得稍泛风情；粗框眼镜也摘下不见，多半是戴了隐形镜片；素来喜欢淡施脂粉的天然素颜，不单扫了闪粉眼影、擦了睫毛液、扑了腮红、涂了唇彩……妆扮之下，未满二十岁的清纯大女孩，倏地蜕变得……像个不正经的风尘女子！

糟！那老师要小呆改头换面，这么快就搞定，莫非……再点最底下的超级链接，网页打开——不是『悦乐假期』的官方网站，而是某个推介男人到东莞寻欢的网上『邪骨』指南！小呆那张焕然一新的照片，大大地突显于首页上，明显是主力宣传的重点新人——『悦乐假期？童颜巨乳工号：６９姓名：纯纯年龄：１９岁服务：半套登场日期：５月２５日上钟时段：２１００至０６００』５月２５日晚上９点……岂不是３个多小时之前的——昨夜？！

太、太迟了！我的女友小呆……竟已正式沦落为替男人打飞机的『邪骨』技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