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辩驳到。
我没有还嘴,因为她根本就没在同一个频道和我辩论,我在说整体,她在说个体。
尽管我觉得她在答非所问,但我还是勉强地说道:“有道理。”
“你这就是在敷衍。”
她似乎在这个问题上来劲了,“不管怎样,我今后成家了就要实现女权。”
“好的好的,我都答应你。”
我哪里想得到,我今天的对她的敷衍竟会在今后一语成谶,以至于在未来带给我难以名状的快乐和痛苦,这都是后话了……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这句话放在哪里都不为过。
随着我对她激情的褪去,感情趋于平澹之余,我的占有欲逐渐冒头了,我想这可能是和我身高、见识、家庭背景等原因所导致的自卑有关。
我开始对她患得患失,每当她有部门聚餐时,我会让她给我拍视频,好让我看看是些什么人;我也会问她QQ里面的这些男性好友是谁;我甚至会怀疑和她通话的她的父亲是她的“干爹”……尽管我深深地知道像她这种乖乖女压根就没想过出轨,可我还是压不住我的控制欲和怀疑感,如同强迫症似的不断地问她。
刚开始她还会稍显热枕的回答我,好让我宽心,但到后来,回答的越来越敷衍,直到刻意不接我电话或者直接对我反唇相讥。
“都2015年了,你以为我是你家的丫鬟吗?什么都要管?”
她愤怒地回答道。
“我就只是想问下他是谁,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啊?”
“你不是怀疑我,那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都已经给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个人是我社长,你还要我怎么说?他长得像猪一样,我也会和他好?我是在给他汇报外联部的工作啊!不相信我就分手啊?”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分手”
两个字。
“分手就分手,我怕你?”
我无所谓地回答道,带着胜利的姿态离去了。
我的背后,只听到一阵呜咽声和秋风的怒吼,我始终没有回头。
“她迟早会求我复合的。”
我安慰着自己。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但回到宿舍后,却又感到一点点落寞——如同小孩子失去了他心爱的玩具。
她是我的初恋,我也是她的初恋,没想到我的第一段感情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到底是我没做好还是她没做好?我捏了捏我脖子上的一个特别小的水晶球饰品,那里面嵌有一粒米,米上刻了三个字,是她的名字:李子君。
“砰!”
强劲的秋风把门重重地关上,“冬天快来了。”
舍友不无感慨地说道。
“是啊,冬天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