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微卷,垂落香肩。
我跪在地上,把脸凑在了她的屁股中间,她把身子的半个重量都压在了我脸上。手机看片:我温柔且费力地帮她舔着菊花和小穴。
因为这三年的长久的训练,所以我的舌头特别灵活,她似乎也很喜欢我这样舔。
喜欢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说男性的唾液能够保证小穴和菊花的健康,使之舒适而不会太干。
我第一次听她说这番话时,就问为什么要保证这两个洞的温润呢?则被她赏了一耳光,她反问到:“那你觉得呢?你难道希望别人嫌弃我那里又干又硬吗?”
那时,我看她快生气了,就赶紧埋下头去舔她的脚拇指,一边用余光小心地瞄着她的表情,她厌烦地把我踢开,三天都没回来……回来过后,澹澹地告诉我那件事三个月别想了……经历此事过后,我再也不敢多问,但帮她润滑这事就成了我俩约定俗成的日常工作。
每天早晨她出门上班的时候会帮她润滑一次;下班回来,在洗完澡出门前,我也会帮她润滑一次;有的时候晚上和我一起睡觉时,也会要求我给她这样做。
每次润滑的时间大概有10分钟左右,她就趁这10分钟的时间,画好脸上的妆。
在她画好那一刻,我觉得她美极了。
随后,我从卧室里带来她的夜间装备——吊带丝袜和束腰,(这些束腰并不像中世纪那样紧,而只做情趣用品)。
丝袜是黑色的,束腰也是黑色的,甚至可以说,我的女主人所有的内衣几乎都是黑色的。
我还记得,在我追求她时,她问我喜欢什么颜色,我说黑色,她告诉我说那她今后都穿黑色。
从此,黑丝袜成了她的标配,春夏秋冬,我很少看见我她没穿黑丝袜的时候。
以致于到现在,一个柜子都是她的黑色的丝袜、吊带袜、长筒袜、连裤袜……言归正传,在我的女主人穿好内衣过后,一般她会再穿上一个黑色V领露背包臀紧身连衣裙,外面再披上一件棕褐色或者深蓝色的V领风衣。
至于她是去哪,我还是不敢问的,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自行透露出一点点去向,可能是party,可能是夜店蹦迪,也可能是酒吧。
最后,我双手捧着高跟鞋,把头深深埋在双手下面,放到她脚刚好能伸进去的位置。
在她的脚踝处,有一个金属锁链,链子上挂着我贞操锁的小钥匙——这是我释放快乐的源泉。
(我每天都能在服侍她的时候看到那个小钥匙,但我是绝对不能用手触碰,否则会遭受半年的锁精和长达10小时的鞭打。
当然,如果表现的好,她会让我一个月撸管释放一次。
由于作为奴隶,是不能太多耽误主人的时间,所以我每一次撸管的时间只有两分钟。
如果超过这个时间,不论我释放与否,她都会把我的小不点放进冰水中,再把它放进冰冷的贞操锁里。
所以我尤为珍惜这一个月一次的机会,一般一分钟或者90秒,就会让自己达到高潮。
甚至有一次,在她给我开锁的时候,仅仅是她的玉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就让我在锁脱离鸡巴的那一刻高潮了,自然,这个月就当释放过了。
有时,她会允许我在一边逗弄自己的小不点的时候一边吮吸着她的丝袜脚。
而按照惯例,每一次射完,我都应衷心的“说谢谢主人”,然后用舌头舔干净射在地上的精液,最后主动求她帮我把锁戴上……)“希望主人幸福!”
在她右脚刚刚穿上高跟鞋那一刻我低声说道——这是一种固定的仪式,如果她心情好,或许会扑哧一笑,故意问我“幸福的性是哪个性啊?”
也不要我的答桉,就在我窘迫的表情中面带微笑的离去。
砰!关门之后,又是我耐心等待的夜晚,如果12点她没回来,我就自己睡了;如果回来了,可能晚上还能得到奖赏——帮她清理她小穴上的牛奶。
对了,我口中的女主人,是我三年前的女朋友。